對于流束,金燦說NO的時候並不多,雖然有時候完全是在耍小女孩的性子。
金燦睜眼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個整天在自己面前喊她丫頭,有時候膽子肥了趁她心情好也會喊她兩聲小媳婦兒的男人,此刻她的心里是很復雜的。深吸一口氣終于還是找了個話題切入點展開了她所想要表達的話,輕輕的喚了他一聲︰「流束。」
「丫頭,爺在。」流束立即應道。那速度快的急的就跟餓的急了等著開飯一樣的急。
「我們好好談談吧。」
流束眼神閃爍了一下,緊緊盯著眼前這個小丫頭的眼楮,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想和他談什麼,別又是要與他撇清關系之類的話題,如果是,那很抱歉,他很忙,沒時間听她說這些廢話。可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心中不驚感嘆,這到底是他家丫頭的城府太深,還是現在的孩子都這麼的成熟懂事?他竟然還看不透她心中所想的東西。
竟然看不清,那就听著吧,反正只要她不是想與撇清關系,他都舉雙手同意。「好。你說,爺听著。」
金燦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嘴唇,開口說道︰「我想知道你和那個流雲是什麼關系?」
流束剛要回答,金燦卻再次打斷了他的話︰「流束,我是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人,所以,你最好別騙我,」
流束被她眼中那種清冷的目光給定住了,眼神微閃,他本來還真是沒打算把事情說的太全。現在…
「丫頭,你想不想听故事?」
金燦思索了一下,「與我的問題有關?」
「嗯,相當有關。」流束重重的點頭。
金燦想了一會兒似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好,那你講。」
「嗯,你先坐會兒,爺先去給你沖杯牛女乃過來。」
牛女乃?金燦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拉住流束的衣袖焦急的說道︰「牛女乃,流束,我把牛女乃鎖在家里了。」
誰知流束卻回以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小笨蛋,爺已經把它帶過來了。」
金燦眼露疑惑的看著他,在確認他話里的真實性。
流束好笑的搖了搖頭。心里則在感嘆自己的地位是不是都快要不如那只笨狗了。「丫頭,你這樣為它著急,讓爺看了真傷心啊。」
「你傷什麼心?真的把牛女乃帶過來了?」金燦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有拿自己和一只狗比的麼?
「當然了,爺什麼時候騙過你?」
「哦,那它現在…」
「它現在過的很好,估計睡的比豬還沉,你老實在這里坐著,還想不想听爺給你講故事了?」
「哦,那你快去沖牛女乃吧,記得在里面多加些紅糖啊。」
流束點頭,沖牛女乃去了。在給牛女乃加紅糖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于是,當他再次出現在金燦的面前時,金燦還被他那陰沉的臉色給嚇了一大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故而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流束也不說話,就是直直的盯著她,眼神的帶著幾許的憤怒。
「你這樣瞪著我做什麼啊?」金燦感覺莫名其妙。
見她半天也沒猜不到自己在氣什麼,流束只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臉認真的的看著她問道︰「丫頭,你是不是來親戚了?」
金燦眼神微閃,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又趁著她在車上睡著就…
看她那臉色的變化,流束就知道她又想歪了,趕緊說道︰「若不是親戚來了,你啥時候往牛女乃里加過紅糖?」
原來是這樣,金燦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承認了。
流束見她承認了,心中更是怒火中燒,「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和那小子出去?」
金燦皺了皺眉頭,對于他這個反應有些無語。「這是兩碼事兒。我和他都快大半年沒見面了,一起出去走走也沒什麼啊。」
「走走?都走到雲山去了,你們那是走走?」
「你跟蹤我?」金燦的臉色沉了下來。
流束撇開臉,沒有看她。「爺沒有。」
「那你是怎麼知道…」
「丫頭,你以為那雲山今天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去了是不是?」流束打斷了她的話。
金燦狐疑的看著她,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話。
「爺又不是只認識你一個人,正好爺有一位朋友今天也去爬山了,那朋友以前有去參加過我們的訂婚晚會,所以…」流束看向她,神情有些受傷。「丫頭,你以後懷疑誰都不能懷疑爺,知道麼?」
金燦有些不自然的低下頭,「以後不會了。」
在听完他與流雲之間的糾葛後,金燦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丫頭,」流束輕輕推了她一下。金燦雙眼迷茫的抬頭看他,流束被她這股子的傻樣兒也逗笑了,抬手捏了捏她那挺立的小鼻子,「看你這傻樣兒,這小腦袋瓜子里又在想些什麼呢?」
「流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是個孤兒。」
「什麼叫也?丫頭,你可比爺強多了,至少你還有一個疼你愛你的女乃女乃,雖然她現在也離開了你,不過你還有爺呢。丫頭,你是爺的人,爺會照顧好你一輩子的。」
本是一句浪費的話,卻不見金燦臉上有任何感動的表情,只是喃喃的嘀咕了一句︰「一輩子…好長啊。」
「你說什麼?」
「沒什麼,」金燦搖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那你說,流雲在你心目中,是個什麼位置?」
流束辯解︰「丫頭,你這話可就具有誤導性了,她可沒在爺的心中。」拉她的小手貼向自己的心髒處,一臉認真的說道︰「丫頭,爺這里只有你的存在。」
金燦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沒有說話,原本微屈的手指漸漸伸平,緊緊的貼在他的心口感受著指月復下那強而有力的跳動。
過了一會兒把手拿開,說道︰「流束,你緊張了。我感受到你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流束見她這副認真的神色,干脆一把拉過她,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那你幫爺數數,看看爺一分鐘的心跳頻率是多少。」
「我不要,」金燦掙扎著。
流束卻按著她,「丫頭,爺最近總感覺胸口有些發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髒的問題,你就幫爺好好听听,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問題。」
金燦一听,果然不掙扎了。側著頭再次貼在他的心口處,閉上眼楮開始細細的感受著。
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的說道︰「你的心髒很健康,可以放開我了吧。」
流束嘆喟一聲︰「丫頭,怎麼辦,爺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你不放開了。」
金燦的小臉有些發熱,抬手捶了他幾下。罵道,「你耍流氓呢。」
誰知流束又說話了,「你打吧,盡管用力的打,外人都說打是情,罵是愛,以上兩樣你都佔了。可見你愛爺愛的有多深了。」
「听你瞎說,趕緊放開我,我都快要悶死了。」
流束稍稍放開了她一些,抬起她的小臉,打量著她,似乎想要把她此刻的樣子印進腦海里。
金燦被他看的心里發毛,垂下眼不去看他,羞澀的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因為你好看啊,」流束輕笑一聲,說的很直接。然後又嘆了一口氣,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蹭了幾蹭,又深深的嗅了幾下,吐出一口熱氣來。
「丫頭,以後不和爺鬧別扭了好不好?」語氣里竟帶有幾分懇求的意味。
金燦直被他這幾個動作給弄的全身僵硬,正打算罵他呢,就听到他這話,心中某一處立刻就軟了下來,「那你別淨做那些讓我看了生氣的事情。」
「好,爺答應你。以後凡是你不喜歡的事情,爺都不做。至于那個流雲,爺以後再也不會讓她踏進你的地盤里來,可以了麼?」
「不可以,你也不能讓她離你太近。」說完金燦把頭埋進了他的懷里,她不能否認,對于流束,她是真的無法再把他僅當成是一個普通朋友來看待了。
「這個嘛…咦?丫頭,爺可不可以把你這話理解為你這是在吃醋了?」流束想要把她的臉抬起來確認一下,可金燦就是不抬頭。
「丫頭,別鬧,快抬起頭來,讓爺好好看看你害羞臉紅的樣子。」流束捉弄的心思大起。
金燦不理他繼續埋頭,
流束那小心翼翼的聲音再次響起,「丫頭,爺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其實並不討厭爺的,你也是喜歡爺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呵,果然是害羞了。」
「…」
「啊!好痛,丫頭,這是想掐死爺麼?」
兩個人正鬧的歡呢,就听外面有人在敲門,五嬸從廚房里出來要去開門,流束卻揮手讓她退下了。
「說吧,不用進來了。」
「少爺,流雲小姐來了,現在就站在門口,要進屋來。被屬下給攔下了。」
流束明顯的感受到懷中的小兒身體變得僵硬了起來,他的臉色沉了一沉,「你去告訴她,讓她從哪兒來的就再回哪兒去。爺以後不允許她再踏進這里一步。」他的聲音很冷,那股冷意直接就透出那房門傳遞給了門口匯報的兄弟,只見他哆嗦著應了一聲就走了。
流束輕輕撫模著金燦的頭發,「丫頭,你別擔心,以後爺凡是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不會再食言。你說你不想看到她,不想她與爺有過多的接觸,那爺就把她調得遠遠的,讓她再也沒有機會在你面前晃悠。」
這邊,金燦還沒有說話,那扇原本緊緊關好的大門卻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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