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他家丫頭對他有要求,他自是有求必應的。說不笑那就是不笑,看著那一張板著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又在鬧脾氣了。
這可把前面開車的司機兄弟給嚇的不輕,收起之前那想探知少爺與金小姐的秘密的心思,一門心思專注在開車上面,雙眼與前面的紅燈較起勁來。
「哼!」金燦冷哼一聲,撇過頭不去看他。
見她不理自己了,流束又覺得有些無趣,舌忝著一張俊湊到她眼前一臉獻媚的說道︰「呃…丫頭,爺真不是故意要笑話你的,你就原諒爺吧。」
「你閃開一點兒。」金燦扒著他的臉推往一邊去,她確實是氣著了,但不是氣他,主要還是氣自己的無知。平時讀了那麼多的醫書,怎麼就偏偏把人體生理方面的書集給遺漏了。白白的讓眼前這只狐狸給看了一個大笑話。虧自己還是學醫的。這往後他還不知道會怎麼笑話自己呢。
「丫頭,爺錯了,爺剛才就不應該坐在車里笑話你,爺就應該直接找上你們學校的校長,貴為雲市最具份量的大學,怎麼就能把這麼一門重要的課程給遺漏了。他們這是玩忽職守,有損醫德!爺告訴你,明天,最遲明天中午,爺定讓那位校長從你學校消失!」流束說的一臉的氣憤,似乎之前還在偷笑的人不是他一樣。
金燦一听到他打算讓人家校長下台,當下急忙道︰「別,人家校長做的好好,你憑什麼讓人家下台啊。」再說了,這生理課本來就不是在大學里普及的,人家那是在中學的時候就開始教過了,只是那時候她正在專心看別的書,所以也就給忽略了。這個跟人家校長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憑什麼?就憑你是爺的未婚妻,就憑他們因工作上的失誤而導致我家媳婦兒一夜都沒有休息好!」語罷,抬手輕撫上金燦的小臉兒接著說道︰「看你這黑眼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家動物園里的國寶離家出走了呢。爺看了都心疼上了。」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些?」金燦再次拍掉他的手,口氣不善的道。他還會說話不?好好的一句話愣是被他說成罵人的話了。
流束左右飄了兩眼,隨後似乎很無奈。「丫頭,你也看到了,這車小,總共也就這麼點兒大的地方,你讓爺去哪兒離你再遠些?」
「那你能讓我安靜一會兒不?吵得我耳朵疼。」
「…」流束閉上了嘴巴,垂著頭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他很吵麼?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估計那人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惜說這話的人是他的丫頭。
金燦轉頭看向車窗外,他這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她反倒還不習慣了,總感覺這車內的氣氛有些怪怪的,自己的心跳也莫名的加快。
看著窗外不斷往後退的樹木,順口問了一句︰「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流束賊兮兮的沖她咧嘴一笑道︰「丫頭,你現在才問會不會太晚了?爺要是把你拉去賣了,你要逃也來不及了。」
金燦听到他的話,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那笑讓流束覺得很礙眼,頓時語氣不善問道︰「丫頭,你這是什麼表情?難看死了,以後可別再有了。爺看了心里都在犯突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壞呢。
金燦斜著眼飄了他一眼,「你心里要是犯突突那就對了,我本來也就是在笑話你。」
「你敢笑話爺?」流束半眯起雙眼先是狠狠的瞪著了那連車都快開不穩的司機兄弟一眼,隨後才看向眼前的小丫頭,他自是知道她那笑是什麼意思,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敢這樣直接說出來。
「別以為你整天爺爺爺的自稱,別人就比你要低一頭,告訴你,我可不怕你。」金燦抬眼繼續看向窗外根本就沒看他,順手撫模著自己被風吹亂的頭發,又嘀咕了一聲︰「也不知道你爺爺听到你這樣的自稱,會不會氣的從地底下跳起來罵你。」
「小丫頭,有話就直接說,你在那兒嘀嘀咕咕的又在罵爺什麼呢?爺就是你,那些人在爺面前就得比爺低一個頭,只要爺想,爺有本事讓他們的頭一輩子都低著,不過…」流束再次湊到金燦的面前,見她依舊沒有轉頭意思,干脆伸手把她的小臉扳向自己,一邊幫助她理順頭發一邊說道︰「不過,你是爺的媳婦兒,所以你在爺的面前自然是與爺平等的,永遠都沒有低爺一頭的說法,記住了沒?」
「那你能不能別總在我面前爺爺爺的說個沒完?光是听著心里就不得勁兒。」金燦趁機提要求。
流束狡黠一笑,「行啊,等你真正成了爺的媳婦兒就成。」
金燦瞪了他一眼,裝作沒有听到他說的話,繼續轉身看向窗外。
可車窗竟漸漸的由下往上關上了,皺了皺眉頭,低頭看向正按在車窗升降鍵的修長大手,又轉頭看向緊貼在自己身後的人。
面對她如此直接的質疑眼神,流束只是隨口一句,「風大,爺嫌棄它吹亂你的頭發。弄的你難看死了。」實際上則是,考慮到她現在的身體比較虛弱,最好不要吹冷風。這也是他從李醫生那里請教過來的。
金燦黑臉,「你還能不能無恥一點?」
「行啊,那丫頭希望爺對你怎樣無恥呢?」流束輕笑一聲,突然低頭在金燦那女敕澤的櫻桃小口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無恥的詢問道︰「是不是這樣?」
「你!流氓!」金燦氣的都快要跳腳了,這人,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招兒?整天就知道想方設法的佔她便宜!
「嗯,你說的不錯,這點爺承認,其實爺就是一個流氓,」流束很直接的點頭承認了自己的品性。
「你…」
卻在金燦想要說話的當口又接著說了一句︰「即使爺就是一個流氓,那也只對你一個人流氓。怎麼樣?你滿意了吧?」
「流束,你真不要臉,誰稀罕!滾一邊去。」金燦啐了他一口。
「真不稀罕?」伸手想要撫模她的頭發,結果被她察覺給躲過了。
「有多遠滾多遠!」金燦撇頭生悶氣不看他。
流束見這小丫頭似乎真生氣,有些無奈的嘆道︰「丫頭,以後你就會明白,爺是一個多麼讓人稀罕的人。」以後是多遠?等她愛上爺的時候,那還不是覺得爺哪兒哪兒都好啊。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麼,他倒不是要求她在看著他時眼中能長出個西施出來,但一定得有他的存在就是了。
「誰愛稀罕誰稀罕去,反正我不稀罕!」金燦冷哼一聲,心里則開始犯嘀咕,像他這樣一副男生女相的臉,想稀罕他的人太多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太博愛了。也許他現在就已經很博愛了,她可不要別人用過的二用貨。
「丫頭,你說的這樣直接爺可是會很傷心的。」流束做捧心狀,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前面司機兄弟偷偷瞄到了他的表情,差點兒沒有破功笑出聲來。今天讓他見識到少爺多面性的表情,天知道,這一路上他憋的有多辛苦。
最好傷心死你!你個大流氓!
「丫頭,你是不是又在心里罵爺了?」看她那雙眼不停亂轉的小眼珠,流束就已經猜的**不離十了,唉…他要怎麼說服自己他的丫頭還是個孩子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都在她面前調戲她,戲弄她,偶爾佔佔小便宜搞些小動作,看著她不知是因生氣還是因害羞而泛紅的小臉,他的心里就充滿了大大的成就感。
話說,調戲一個未成年也是需要勇氣的。他流束一向都是看準了才出手,可不管她的年經是多少,只是要是他認定好的人,哪怕她再小個幾歲,他也願意等下去。
好在小丫頭並不比他小多少,才八歲而已,人們都說三歲一個代溝,他與丫頭也就是兩個半代溝,不多,他有信心把那兩個半的代溝給一一填補起來。
就目前的進展而言,他與小丫頭之間的關系已經跨進了一大步了,至少每次在他親近她時,她都很生氣,可他並沒有感覺到她有在排斥自己的踫觸。就拿剛才來說,她除了給自己擺個臉色外加再罵他一句流氓外,也沒有別的過激的行為不是,這就是進步!
今天她可能只給自己擺個臉色看,也許明天後天,她就能給他回應個笑臉。大後天也許她都能主動親吻自己了。
越想流束心里就越覺得美,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想到哪個步驟了,臉上也跟著露出一個蕩漾的笑來,金燦不經意的回頭給看到了,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竄起來了。
就著手臂搓了搓,推了他一把道︰「喂,你能不能不跟一位猥瑣大叔一樣的笑了?真是惡心死了。」
流束清楚過來,听到她拿自己和一位中年的大叔相比,頓時就不干了。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模了一把,隨後湊到她眼前道︰「丫頭,你看看爺這張臉,哪有一點猥瑣大叔的影子?有這麼年輕的大叔麼?」
「我看哪兒都像。再說了,你對于我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大叔級別的年紀了。」大了那麼多,他還好意思在自己面前稱同輩。
「臭丫頭,爺怎麼就像大叔了?爺的年紀怎麼了?爺今年也才不過23歲而已,你說有這麼年輕的大叔麼?有麼?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爺又不會把你當成啞巴!」對于流束和金燦來說,年齡這方面,本來就是流束心里的一塊硬傷。踫不得,一踫就疼的不行。不踫也許不定他就忘記了。
「…」金燦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可就她這樣一個眼神又讓流束心里不舒服了。
「臭丫頭,你…你真是氣死爺了,以後你若是再用剛才那種眼神看著,爺指定懲罰你!」
金燦沖他挑起眉頭,還是沒有說話。
「你…」流束這次是真的氣的不行了,也不在多廢話直接按住她的後腦不讓她動彈,低頭對著她的小嘴壓了下去。小丫頭,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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