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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0米 大出血了

「對于我來說,你存在的價值也就這些了。」冷昔打開車門從另一邊下來了。在關車門的時候刻意放緩了動作。

這讓楊峰大大的驚訝了一把。冷哼一聲道︰「想不到你也會有愛惜車子的時候。該不是在這車里藏了一位嬌美人兒吧?」邊說邊拿眼瞅向車內,可惜這車窗玻璃貼了防偷窺膜啥也看不到。

「說吧,你來學校做什麼?」冷昔不理他,盯著車窗看了一眼轉移了話題。

「做什麼?冷昔,你覺得還誰能讓老子心甘情願的重回學校?」傾身繼續向車內看,結果被冷昔挪了一體給擋住了。

「你爸媽?不對啊,我記得楊叔叔和李阿姨不是那種會強人所難的人啊。」冷昔挑眉道。

沒看到意外中的意外,這讓楊峰很是不滿,轉過頭看向冷昔撇了撇嘴角道︰「那是自然,可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往往表面看上去很美好,其實其內部早已黑的不能再黑了。我爸媽他們就是屬于這類人。」

楊峰滿臉憤怒的繼續抱怨道。「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吧?怎麼說他們也只有我這一個兒子吧?再怎麼說我也可以算是獨生子女吧,為什麼別人家的獨生子女都是父母手心里的寶,而我卻是他們眼中的一根草?不愛惜也就罷了,還要把我往死里折磨!」

就該這樣!冷昔的眼神閃了一下,嘴上卻說道︰「不能吧,我覺得你對他們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誤會?如果這真是一個誤會,那我情願這個誤會一直持續下去,至少我還生活在自我感覺良好的夢境中,可事實上那些往日快活的時光以後也只能是我記憶里的一段夢了。冷昔,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黑心的父母啊?我想做什麼他們都不支持,我不想做的他們卻又偏偏強逼著我去做。喏,這重回學校的事情都是他們給鬧出來的。你說我早在一年前就已經畢業了,他們現在竟然還讓我進來重讀!拜托,就算他們想要我繼續讀書,那也不應該待在四年級啊,你不是在這學校讀研呢麼,他們也可以送我去讀研啊,為什麼還要讓我來讀大四?丟人死了。」

「你竟然覺得丟人那就可以不來讀啊,為什麼你還是出現了。」

「你還說!要不是你剛才那通電話恰好被我老媽听見了,你以為我真願意來?」楊子瞪他!

「阿姨听見又能如何?反正你早晚都得回學校的不是。」冷昔道,臉上一臉歉意都沒有。

「是啊,可我與他們約定一個月後再來學校的,也就是說本來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是自由的,結果就因為你一個電話讓我的自由生活提前結束了,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補償沒有,如果你願意來幫我的忙,那我倒可以同意。」冷昔了一會兒道。

楊子雙眼一亮,「這麼說來,你這是願意幫我說服我爸媽,讓我進修博士生了?」

「博士生?你連研究生都沒有讀,你覺得可能麼?」冷昔白了他一眼。本來楊峰與他是一同進入這所學校的,結果因為這家伙在大一的時候犯了些糊涂事兒,就把學業給放置了兩年。再次進入學校後又重讀了一年,總共浪費了三年的時候,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楊叔叔和阿姨的想法也的確有些過了,難怪這小子這麼的反感。本來就留了一個級,現在竟然又要重讀,叔叔阿姨們這打的是什麼主意呢?冷昔也有些猜不透。

「那你這是…」

兩個人就這樣背靠在各自的車身上聊著,周邊還是有好幾個不願意離開的女同學徘徊在不遠處假裝在看書,其實她們的雙眼從來都沒有從他們身上離開過。

這就是校園內的偶象時代。

冷昔,目前正在學校讀博士生,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他也是學校特邀的講課老師之一。主要負責剖析人體器官功能方面。每次,只要是他的講課,那肯定是爆滿,座無缺席。還絕大多數是女生居多,這種情況估計在別的學校也是比較少見的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冷昔找了個理由打發了楊峰,回頭坐了車子,剛坐好轉頭去看副駕駛位的金燦,就見她正睜著一雙大眼楮看向他,這倒是把他給嚇了一跳。

見他驚了一下,金燦皺起眉頭,「我嚇著你了?」膽子還真是小。

「沒有,」冷昔回答的飛快。「你什麼時候醒的?」

「哦,就在你下車的時候。」本來她是睡著的,可他關車門的聲音還是吵醒了她。那聲音的音量站在外面听不覺得怎麼大,可坐在車里的人卻能听的很清楚。

冷昔點頭,沒有問她為什麼醒了也不下車的問題,「嗯,那你現在要去哪兒?還是…」

「我得回宿舍了。」其實並不是她沒有睡夠,而是她現在只感覺肚子漲漲的悶痛悶痛的,腰也酸的難受。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就目前這個坐姿,如果不是面前有個人的話,她早就不顧形影的左扭右扭了。

冷昔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你的宿舍在第幾棟,我開車送你過去。」

「不麻煩了,沒有多遠的路,我走過去就好了。」

「沒事兒。學長照顧學妹也是應該的。」冷昔回了一句隨後發動了車子。

金燦沒有再拒絕,看著周圍那些女同學不約而同的隨著車子移動,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他要送自己的原因。

車子在離金燦宿舍附近的一條林陰小道上停了下來,這是金燦要求的。

下了車後,金燦很禮貌的向他道了聲謝謝,並目送冷昔的車子離開後這才轉身往宿舍樓走去。

回到宿舍後,見一個人都沒有,心中有些疑惑,都哪兒去了?

身體不太舒服,她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就換了睡衣竄進被窩里了。剛躺下嘴里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嘆,果然躺著比坐著要舒服多了。

可她還沒有躺多久,宿舍里的電話又響了,本來不想去接的,懶的起床。結果那電話一直響一直響,吵得她心里更煩了。掀開被子下了床去接電話了。

剛一拿起電話,她就直接喊了一句︰「喂!找哪位?」

「喂,請問是金燦同學麼?我是你們B棟宿舍樓下的守門阿姨,這里有一個你的包裹,你下來領一下。」

沒過多久金燦就拿著包裹回了宿舍,她並沒有趕著去拆開它,而是直接把它扔在學習區的書桌上,自己又跑了洗手間一趟,回來後就快速躺進了被窩里了。不是她不好奇那個包裹里裝的東西,而是此時的她覺得那床對她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當她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而李小小她們幾們也都各自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金燦睜著眼楮,一時竟睡意。翻了個身也不覺得腰酸了,只是肚子還是感覺有些漲漲的,就起身去上了一次廁所,待她出來後,又在宿舍里來回走了幾步,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真輕快了許多。

一時間竟歡喜的很,就又來回走了次,結果就把本來熟睡中的三個人里其中一個給吵醒了。

「小燦,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做什麼呢?」魚魚抬起頭揉著眼楮詢問道。剛醒,噪子還有些啞啞的。

「不好意思,把你給吵醒了,我就是躺的有些久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金燦捏著噪子輕聲說道。

「哦,那你動靜弄小點兒啊。你睡了一天,我們可才剛剛睡著呢。」魚魚說完,又躺下去睡了。

「嗯,知道了,快睡吧。」金燦沖她揮手,然後轉身繼續邁步。

「咦?小燦,你的親戚來了啊?」魚魚驚訝道。

金燦一愣,回過身,疑惑的看著她︰「什麼親戚來了?魚魚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家的親戚來了。」事實上,她連個做親戚的人都沒有。

「傻丫頭,你看看你的褲子,我說的是後面,對就是那兒,哎呀,你這樣看也看不到,趕緊去把褲子換了,再重新換上一個面包就好了。」

金燦左轉右轉的也看不到自己的後面,就依言坐到床上把褲子給月兌了下來,翻過來一看,見上面一大片的血跡,嚇得她臉色慘白!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她該不是會在大出血吧?

「還愣著做什麼啊?是不是沒有備用面包了?」魚魚掀開被子下床,從自己的櫃子里拿出了一包衛生巾扔給她,「快去換了吧,一看就知道是大出血,才也發生這種側漏事件,不是我說你,平時我們一起去小賣部的時候,每次都逛到了日用品區,你也不知道順手買幾包回來,現在知道有急用了吧?」

而金燦只听到了大出血那三個字,聲音顫抖的問道︰「魚魚,我…我大出血了…」她在網上有看到過,有女孩子第一次的時候會出現大出血,怎麼自己也攤上這種事情了呢?

「知道,要不然也不會弄的褲子上面都說,說不定你床上的床單也沾上了,你有備用床單沒有?沒有的話,要不然你今晚過來跟我擠擠?等天亮了你再去把床單給洗了。明天正好是晴天,曬個一天應該會干的。」

金燦心里面急的要死,自己都大出血了,怎麼她還在這里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也不知道先打120急救電話。她現在坐在床上是一動也不敢動的,手機又放在床的最里面了她根本就拿不到,怎麼辦啊。

「魚魚…你」

「還坐在這里做什麼?嫌棄你家的床單還不夠出彩是吧?」見她遲遲還沒有動靜,魚魚干脆直接向前拉起她,把她推進洗手間,順手再把門給關上。「你趕緊把褲子什麼的給換上,床單我來幫你換。真是的,大半夜的還不讓人睡個安穩的覺。」嘴里雖然在抱怨,可她的行動卻是一點也沒有遲緩,無一不透露出她對金燦的關心。

金燦一個在洗手間里,顫抖著雙手把自己的小內內給扒了下來,見那片紙上已經全是血紅色了,小心肝又顫抖了幾下,心里直念叨著︰師父啊,你怎麼還不回來啊,再晚,你可就見不到你徒弟我了。

換好了褲子,又按著那包衛生巾上面的操作說明,拿了一片貼在小內內上,再把褲子給輕輕的拉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挪出了洗手間,她得趕緊去打急救電話去。

剛出洗手間,就見魚魚正拿著她的手機在那頭講話,見她出來,就一臉無奈的把手機遞給了她,

金燦疑惑,「誰的電話?」

魚魚聳了聳肩膀,撇了撇嘴角道︰「誰知道呢,問了也不說自己是誰,直問你現在怎麼樣了,你說他都不告訴我他是你的誰,那我為什麼要把你的善告訴他啊?好沒禮貌的家伙。」

金燦看了一眼上面的電話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把手機貼在耳朵邊上,輕聲道︰「喂,請問你找哪位?」

「丫頭,是爺。」流束在那頭說話,語氣冷冷的,顯然剛才魚魚的話他全部都听到了。「你邊上的人誰啊?竟然敢說沒禮貌,你告訴她,爺懂的禮貌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個家伙的精子庫里蹦呢。」

流束這話說的很毒辣,好在魚魚並沒有听到,只是一個勁兒的觀察著金燦的臉色,似乎想要猜測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你…你怎麼打電話來了?」金燦的聲音帶著顫音,雙腿死死的並攏在一起,剛才她感覺自己下面又冒血了。

「怎麼了?跟爺說話還帶顫音的,丫頭,你是不是還是不舒服啊?爺給你寄的那包東西,你吃了沒啊?」流束有些焦急的坐直了身體。這讓一旁的五嬸也跟著露出擔憂的神色來。

「什麼東西啊?」

「呃?丫頭,你別告訴爺,你還沒有拆那包裹!」流束的聲音冷了下來,里面帶著一絲威脅力。

金燦這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抬眼瞄了一眼書桌上躺著的那個包裹,嘴里不敢說實話,就順嘴撒了個謊。「哦,我拆了。」手下則不停的撒那包裹上面的膠帶。一旁的魚魚見狀,趕忙跑過來湊熱鬧,金燦見狀就停下了手,干脆不拆了。反正即使現在拆了里面的江西她也不想吃了。她可沒有刷過牙後還吃東西的習慣。

見她停了動作,魚魚有些無趣的走到一邊給她鋪床去了。

「嗯,那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些了?」流束關心的問道。

好些了麼?金燦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的難受了,不過這可不是因為吃了他送過來的東西。「嗯,好多了。」

「那肚子還痛不痛了?」流束繼續問道。

金燦搖頭,反應過來他看不到就又應了一聲,「不痛了。」確實是不痛了,本來之前也不痛啊,只是漲的難受而已。

「嗯,那就好,看來那家伙配的藥還不錯,等你完事了後,爺就再多給你送些過去。這東西是調養身體的,那家伙說這藥特別是對你現在這種虛弱的時候效果最好。」流束說的有些洋洋得意。

「嗯,你還有事嗎?沒有事的話那我先掛了,」下面那種大出血的感覺越來明顯了,她還等著把急救電話呢。

「怎麼?你不喜歡爺給你打電話啊?」流束有些不高興了,沉著個臉瞪了一旁的五嬸一眼。都怪她,說什麼女孩子這個時候心里最脆弱,他應該打個電話過去慰問一下。

「太晚了,我要睡覺了,先這樣。」說完,金燦也不等他那邊的回應,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經過了昨天的事情後,她還真做不到直接就對他甩臉子,除去昨天沖他發了頓怒火後,此刻的她覺得自己的心里不但不覺得生氣反而還很坦然,她可算是被他佔了大便宜了,網上都說女孩子的第一次要交給自己的老公,要不然就太可惜了。

可她現在呢,老公在哪兒都不知道,說句不知羞的話,真正要算起來流束最多也只能算是她的半個老公,她這麼小就被他奪去了初夜,以後遇到自己的老公了,可要怎麼辦?

腦子里一片弄漿糊真是越想越離譜了,金燦趕緊打斷了自己的思路,抬頭就看到魚魚正一臉興趣的看著她。咽了咽口水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剛才那個打電話的人是誰啊?讓我猜猜,唔,應該是你的小男朋友吧?一般來說,在我們女孩子這種特殊的情況,只有男朋友或是老公才會關心,小燦,看來你的小男朋友很點哦。」魚魚打趣道。

「听你瞎講,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想那麼多做什麼?睡覺了,你不困啊。」金燦瞪了她一眼,爬上了自己的床。掀被子,躺下再蓋被子,其動作一氣呵成。

「哎喲,還惱羞成怒了呢。罷了,我現在還確實是犯困,等明天再來審問審問你。」說完,她也爬上了自己的床鋪睡覺去了。

關了燈後,宿舍陷入一片的黑暗,黑暗中,金燦睜著一雙大眼楮,看向自己書桌的方向,想著那個包裹里究竟裝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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