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扶著太後起身,走至宮門口大刺刺的嗤笑了一聲,「說不定你還真不是人,不男不女的,身為男人,一點陽剛之氣都未有,你個怪物。」
這句話,除了郁涼夏沒有人听得到,當然,除非內力深厚的人或者本身體質特殊的人,要不然,這句用特殊功法傳出的話不會有人听得清。
郁涼夏神情未變,淡淡然然,毫不在意,只是涼妃卻臉色微變,「涼兒,都怪母妃長得太美,讓你也遭受這樣被人嫉妒的命運。」她捂了捂臉,一陣嬌笑,怎麼看都像是幸災樂禍。
此刻,所有的丫鬟奴才都退了下去,在場的人只留下了郁錦寒與涼妃兩人,而那些準備妥當的藥材早已在剛剛那一場鬧劇中被磨粉、調配、制作好了。
鬧劇結束,這個藥材的加工也剛好結束。
一切都是那樣的有條不紊。
莊雪衣突然之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郁涼夏還是一如既往的月復黑,涼妃也不例外,母子就是母子,黃鼠狼都是一窩的,月復黑的有些讓她想要去撞豆腐的沖動。
磨藥、調配、制作這三個過程用的時間有些長,但是卻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自有這方面的醫師進行加工,而在他們加工的這段時間里,說實話,定當會有些無趣的。
來場無所謂、不見經傳的鬧劇來看看,對于郁涼夏而言不過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游戲罷了。
而且還可以暗算一個人掉進他所設定的坑,再羞辱一番太後,這樣一石二鳥的計劃雖是臨時想出,倒也得到了不錯的結果。
「母妃,您什麼時候能長大。」郁涼夏落下一句話,便在藥材中忙乎了起來。
涼妃微微嘟嘴,朝著郁錦寒一陣撒嬌,「臣妾還未長大?」
郁錦寒溫柔的凝望著涼妃那張矜貴十足的臉,露出沉醉的笑意,「怎麼會呢,要是還未長大,怎麼給朕生得出如此優秀又充滿才華的孩兒?」
郁涼夏與莊雪衣同時一陣惡寒,渾身一股子雞皮疙瘩上身,看別人玩曖昧,簡直就是渾身上下,數百萬個細胞沒一個舒服的。
「門在那里,請兩位出去。」
郁涼夏走到剛搬進來的浴桶旁,用手親自量了量溫度,確定溫度適宜了,將天冥花撒了進去,然後又倒了一包什麼粉末進去。
涼妃挑眉,「走吧走吧,別看了。雪衣可是太子妃,除了我家涼兒,其他人是看不得的。」
拽上郁錦寒的手,涼妃難得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意,她自信郁涼夏可以救活莊雪衣,而她也要想辦法查出究竟是誰敢在清涼殿對這里的人下毒手。
不然的話,她沒法給莊雪衣一個交代,也沒法給郁涼夏一個交代,更沒法給自己一個交代。
「罷了罷了,接下來還有一大堆的爛攤子要處理,真是忙死朕了。」郁錦寒滿臉疲憊,一雙眼楮包含著滄桑。
「太後那邊恐怕又要騷動一陣了,皇上,若是此次害了太子妃的凶手是太後的人,您該如何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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