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雪衣忍不住的飄了一個白眼,她昨晚一個晚上都在書房和某位奇葩殿下徹夜談天,哪里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殺人?
而且還是勒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丫鬟?
就算她快要清早的時候曾回來過,可是她回來的時候某位殿下也跟著她回來了,並且與她同床共枕兩個時辰之多,等殿下走後,這個瘋女人就來了。
試問,她是如何勒死一個活生生的丫鬟的?
而且,她現在連戒指都弄丟了,又有什麼能力可以應對一個與她體力相當的女孩兒?
「周芷言,你說的這話,讓我覺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
周芷言搖頭,一陣張牙舞爪,「你胡說,我一個弱質女流,怎麼可能會殺人。」
莊雪衣這會不給面子的冷冷一笑,「確實是弱智、女流。」而且把弱智二字咬的特別緊,並且很有特色的一頓。
不出意外,郁涼夏繼續扮演起了病秧子、身邊隨從無數的模樣。
一陣咳嗽之後,郁涼夏一副嫌棄的模樣道,「去請仵作來驗個尸,要是自殺身亡的話,消息就不必再傳到本殿下這里來。」
莊雪衣皺緊了黛眉,極其不解,「你不相信我嗎?這個丫鬟絕對是被他害。」她的法醫鑒定可是專業,這里的仵作不一定比她優秀。
郁涼夏突然之間不斷的咳嗽,甚至嘔出了血,「來人啊,將這尸體給本殿下搬下去。」
莊雪衣更加不明白郁涼夏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看著一個個古代官兵裝扮的小嘍,她一陣深深的嘆息,「我送殿下回去。」
說著,不顧眾人的詫異,直接攬過郁涼夏單薄的身子,往自己的房里走去,周芷言氣憤的一跺腳,對著郁涼夏的方向微微欠身,道了一句妾身告退便隨著人群散了去。
而莊雪衣剛剛那舉動,在現場所有的奴才丫鬟眼里,無疑是在宣誓,她已是太子府的妃嬪,是太子殿下寵愛的妃子,不然的話,不近的殿下怎麼可能會讓她攙扶?
而莊雪衣不過是想要知道為何郁涼夏阻止她說出事實,按照府內各種眼線、各種臥底的糟糕情況下,或許有人真的已經耐不住性子想要對郁涼夏下手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可不能打亂了郁涼夏原本的計劃,要不然,她相信,吃不了兜著走的人估計是倒霉的她。
「你就那麼想念本殿下?一時不見如隔三秋?」郁涼夏一進里屋,優雅的坐在了檀木椅上,一手在桌上敲出‘叩叩叩’的聲響。
「我吃抱著撐著也不會想你。」莊雪衣不怕死的頂嘴。
「既然不是這樣,本殿下才走一會兒,怎麼就那麼忍不住寂寞的將本殿下給叫了回來?」
莊雪衣翻了一個白眼,這郁涼夏總能擊垮她所有的美好形象,「誰讓一個好好的活人死在我家門口?再說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原因!」
郁涼夏微微挑眉,美態天成,「這次倒是聰明了一些。」剛剛他的阻止,她並沒有繼續固執自己的想法。
莊雪衣粉拳緊握,爆吼,「老娘可是一個聰明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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