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只要你心里不介意我,那就夠了。二哥,我最怕的,是你介意……」蕊瑗背過身去,緩緩的開口,「若是你介意了,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事情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回不到過去。」蕊瑗哀戚的開口。
「我已經這樣了,無論是身,還是心,受到的傷痛太多,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二哥,如果你真的介意,那就告訴我,不要假裝不介意。」
蕊瑗的話語里,是那麼平靜,可越是平靜,越是讓人難受。
皇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沒想到蕊瑗如此的不識趣,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是如此說,實在是不把她這皇後放在眼里啊。
二哥因為這件事,被送到南軍國為質,一去就是十年,若不是她和親遠嫁,二哥可能真要在那里呆十年。
「瑗瑗,我從來沒有怪你,何來原諒之說呢,好了,我們不說這個。」濟帝話鋒一轉,邪邪的一笑,「瑗瑗,現在都夜深人靜了,我們是不是先安歇,恩?」
「你說什麼,皇上?皇上這個時辰還在養心殿呢,你不要糊弄本宮,本宮可不是嚇大的。」皇後看看內室里只有她們兩人,絲毫沒有皇上的影子,而且也沒听見奴才們通報的聲音,皇後故作鎮定的說。
「臣妾明白,多謝皇上寬恕,臣妾以後絕不踏足雨煙閣。」說完,在濟帝點頭示意之後,極快的離開了。
十二年前的那一個惷光明媚的一天,她在御花園與二哥說話聊天,興致來了,她開始給二哥跳舞看,那本來是多麼幸福的時刻,可是父皇出現了,眼神那麼冰冷,她被叫回了養心殿,就是在那里,她的噩夢開始了。而曜帝,是一個意外。那個她喊爹爹十二年的男人,那個她親切的喊「曜」的那個男人,那個曾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那個把她的美夢打碎讓她一夕之間跌入地獄的男人……種種種種,她忘不了,也不能忘。如果她遺忘了,那她十五歲之前的人生是一片空白,那樣的殘缺,還有什麼意義。
「瑗瑗,難道你不知道,從一開始,你便只能是朕的,你竟敢和別的男子調笑嬉鬧,你可曾把朕放在眼里?」曜帝邪肆的聲音在耳邊回蕩,「你是朕的禁luan,一輩子的,你逃不掉的。」大力的執起那尖俏的下巴,不顧蕊瑗的痛呼,狠狠地吻了上去。
輕輕搖搖頭,蕊瑗轉身,看著她的二哥,「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對我自己沒自信罷了。二哥,沒有人會不介意,除非你不在乎我。但是,我要知道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是否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不是拖沓的人,是也罷,不是也罷,不要似是而非,二哥,給我一個答案。」
因為怕受傷害,所以再也不敢愛。zVXC。
輕輕靠在濟帝懷里,蕊瑗柔柔的開口︰「二哥,我好怕,怕你哪一天不要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我就像是無根的浮萍,在世界上飄蕩,一會在這里,一會飄到那里,居無定所,一直尋求安定,可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真正安定。二哥,原諒我如此多疑,如此不信任你,原諒我有那麼多不堪的過去,原諒我的不乖,我的任性。」
不過這一次,濟帝沒有再詢問她的意見,直接將蕊瑗打橫抱起,輕輕放到床榻上,用行動,向蕊瑗詮釋了他的堅定。
就在皇後踏出雨煙閣之後,就听見蕊瑗「噗嗤」一聲笑出來,「二哥,你這皇後太嚴肅了,竟然義正言辭的拿宮規教訓我,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什麼時候把宮規看在眼里過,太好笑了,二哥,你再不來我怕我演不下去了。」
他要她,不管她如何不堪,不管她有多少過去,不管她心里有沒有他,他都要她。
被曜帝強行進入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了一地的聲音,滿滿的痛意襲來,那仿佛將自己撕扯為兩半的痛楚,卻比不上心碎來的痛徹心扉。
「不要,不要,不可以,」她清楚地記得那夜自己的吶喊呼叫,可面對一個已經失去理智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被撕扯開,月兌離了自己的身體,直到,那與空氣接觸的冷意襲來,她知道,自己已經未著寸縷。
******清晨,今日的雨煙閣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皇後娘娘。
「皇上恕罪,臣妾萬萬不敢行此欺君之舉。臣妾只是關心妹妹罷了。」皇後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
白希的肌膚,映著窗外影影綽綽的惷光明媚,對她來說,那是噩夢的開始。
蕊瑗卻是不慌不忙,安然自若的開口︰「皇上,是這樣嗎?你是不是親自和皇後娘娘溝通一下比較好?不然以後,瑗瑗在宮里的日子可能真是不好過呢。二哥,你忍心瑗瑗每天過的膽戰心驚嗎?
「瑗瑗,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凌鴻濟開口道。
伴著身體的微微疼痛與疲憊,蕊瑗進入兩人甜甜的夢鄉,在夢里,她仿佛回到了十二年前……
「原本還想讓你再過兩年自由的日子,想晚兩年再踫你的,瑗瑗,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要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誰才是你的男人,你的天。」如狂獸發作一般,曜帝這時候已經失去了理智,將蕊瑗的衣服一件一件撕扯開……
「我的答案就是,一切保持不變,我這樣說,你可明白了?」濟帝望著她,目光灼灼。
這位是濟帝的皇後,說來也巧,濟帝大婚是在他回東翰國之後的事了,當年也曾給他看了一門親事,可沒成親的凌鴻濟就被送去南軍國為質,婚事便不了了之。如今這位,倒是很巧合的未見過凌蕊瑗。
「來見見皇上帶回來的女子有何與眾不同,雨煙閣可不簡陋,你可知道,皇上命人設計這宮殿花費了多少心思,里面這一草一木都是他親自參與設計的。本宮進宮這幾年,還從未見過皇上對哪個妃子如此上心,自然是要來雨煙閣看看。」皇後不慌不忙的開口。
看到濟帝如此霸道的行為,她笑了,不管怎樣,二哥都不會拋棄她,這就夠了。
蕊瑗微微一笑,「那麼皇後娘娘見了,覺得如何,可還入得了娘娘的慧眼?」
听到濟帝話語里的輕佻,蕊瑗不禁紅了臉。已經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是經不起調侃,這一說,已經羞得不得了了。
「皇後娘娘的意思,我听得差不多了,但是,皇上說過,我只要待在自己的雨煙閣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我都不用管。皇上說,我不需要給任何人請安,太後也不用。」蕊瑗清靈的聲音徐徐傳來。
蕊瑗卻是微微一笑,溫柔的勸解道︰「皇上,得饒人處且饒人,皇後娘娘想必是無心之舉,也是一片我好心,您說兩句也就是了,可別真的責罰啊。」
「看來你是不給本宮顏面了,本宮好意提醒你,在這個皇宮里,得罪了本宮,可就不好過了。就算皇上護著你,可是皇上國事繁忙,怕是不可能時時護著你,本宮勸你還是考慮清楚。皇上不是你一個人的,進了皇宮就要守宮里的規矩。本宮這也不是特意針對你。」皇後嚴肅的說。
…………十二年前的往事,自己記得依舊如此清晰,那是人生的轉折啊。十二歲,失去了楨潔,所有的夢幻全都破碎,不是愛而不得,而是再也不能愛。她已經失去了愛人的勇氣。
「皇後娘娘來此有何貴干?雨煙閣寒舍簡陋,還請娘娘勿怪。」蕊瑗溫和的說。怎太也事。
蕊瑗已經很明白了,皇後前來,就是示威的。
皇後的聲音剛剛結束,低沉的嗓音響起,是濟帝的,「朕倒是不知道,皇後對瑗瑗如此上心,朕記得親自去鳳儀宮說過,不要干涉瑗瑗,皇後這是把朕的話當耳旁風嗎?你可知道,這是欺君之罪?」
"既然瑗瑗開口,那朕這次就不處罰了。皇後,安心在你鳳儀宮呆著,朕再怎麼寵瑗瑗,也不會動搖你皇後的地位,但要是你再來找瑗瑗的麻煩,那就別怪朕不顧及情分了。」濟帝冷冷的說。
「自然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難怪把皇上迷得七葷八素的。」皇後夸贊一句,話鋒一轉,「不過,就算皇上寵愛,你也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民間女子在宮里還是要懂禮數,該怎麼做如果你不會本宮可以派人來教你。」皇後說道。
「瑗瑗,以後不許這麼調皮了,真是拿你沒辦法。我看我要再不回來,皇後怕是要被你氣死了。」濟帝無奈的搖搖頭,拿蕊瑗直接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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