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毒並不同與市面上那些普通的媚藥,應該說此藥從研發出來到使用都沒有往市場上投過,只有一些暗處的固定人員能拿到這種藥,能拿魅毒的都不是普通人。
孔落琳手上既然握有魅毒,那她的身份就值得人懷疑。
裴夜驚吼之後,辦公室里頓時寂靜一片,邵良成魏濤通通訝異的看向白天辰…
白天辰淡淡的瞥了裴夜一眼,「我只是懷疑,你對這種藥比較熟悉,你拿去分析一下吧!」
「不可能,不可能!」裴夜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般,暗沉著包子臉,自言低喃。
魏濤見他的樣子,上前用腳踢了踢他,鳳眸一勾,薄唇微抿︰「喂,不用這樣要死不活吧,老大都說了只是懷疑,用著這樣嗎?」
裴夜的過去,在坐幾人都清楚,並不是什麼秘密,裴夜有一個姐姐,當初被人一起販賣到那個殺手組織,而他姐姐就是死于魅毒藥效發作下,還是死在他的眼前。
所以,當初白天辰帶領瑞幫消滅那個殺手組織的時候,裴夜像是著了魔般,把魅毒的配方和所有成品藥全部消毀,從那以後,魅毒這種霸道掌控人性的藥,從此在道上消失…
白天辰黑眸睥視著有些瘋魔的裴夜,他語氣淡然得不帶一絲起伏的問︰「忘不掉過去,那就沒有必要在留下了!你隨時可以離開,我不會阻攔!」
裴夜的樣子讓白天辰心下有些惱意,走上了這條道,如果連過往的坎都過不去,那就真沒有必要在繼續走下去,否則早晚會消失在黑暗的洪流中。
「老大!」听著他意味深長的話,裴夜突然抬起黑眸,目光深烔的直瞪著白天辰。
離開!不…瑞天就是他的家,是老大給了他自由,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他已經離不開瑞天了。
裴夜垂下眼簾,穩了穩心情,把自己的情緒掩蓋在眼底,「我失態了!」
「夜,你要記住,只要你還在這條道上,早晚你會在次接觸到以往的事情,瑞幫是做什麼的,你比誰都清楚,雖然我不勉強你出任務,只讓你訓練人手,但瑞幫的血腥不比你以往少,經過這麼多年,難道你還看不清楚嗎?」白天辰冷沉著眸,說的語重心長。
裴夜沉默了幾秒,抬頭,迷茫從他眼底消失,換上了一片清明,「老大放心!我會調整我的情緒!」
確實,他已經沉迷得太久了,如果還把自己遺失在過往,那他就真的對不起老大的一片苦心了…
裴夜沉默的接過針筒,見他听進去了,白天辰也就不在多說,「什麼時候有結果!」
「是不是魅毒,明天就會有結果!」裴夜拿著針筒搖了搖,「我先去忙了!」
說完,他拿說針筒便離開了辦公室。
裴夜離開,辦公室里頓時靜了下來,白天辰沉著黑眸,臉上一片寂然,魏濤瞧了一眼邵良,見他沒開口的意思,于是,薄唇一勾,邪魅低笑︰「老大,把那女人給我玩玩吧,我手可是癢了很久了哦!」
「暫時先別急,等裴夜那里的結果出來後,會讓你玩的!」白天辰斜視了一臉壞笑的魏濤。
「切,結果出沒出來不都一樣,反正她已經是我們手心里一盤菜,那女人骨頭硬著呢,真想看看她被我招待後的樣子!」魏濤不以為的嘻笑一聲,喝喝,他還真的是有好久好久沒有玩過人了,難得出現一個讓大伙都賴眼的家伙,他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就放過呢!
魏濤雖然是搞情報的,但這家伙惡趣味十足,最愛玩的東西除了電腦,就是人…至于怎麼玩嘛,咳咳,那是秘密,反正到最後被他招待過人的,最後幾乎都沒有一個是健全的。
看著他臉上邪惡的笑容,白天辰眉心狠狠抽了一下,不好意思壓下他愉悅的心情。
白天辰暗暗搖頭道︰「要玩等我審訊後在玩,放心吧,漏不下你的!」
見老大堅持,魏濤薄唇一抿,不滿的情緒布遍他那張漂亮得過從的臉頰。
邵良見氣氛緩和,目光轉到白天辰身上,他推了推眼鏡,肅穆的問︰「老大,要不要針對孔家?」
「依你之見,這次的事有沒有孔家其他人的身影?」冷戾滑過他眼底。
「沒有!」邵良肯定的回答。做為瑞幫的大軍師,邵良看事,一向比別人看得深,他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
白天辰黑瞳微微沉下,冷淡的道︰「孔家手下實業太多,暫時還不能退出京都四大家族的圈子,你看著辦吧,給個教訓就行!」
這一次,白天辰並沒有打算像上次對付劉家那樣,把孔家也連坐下去,畢竟孔家不同與劉家,孔家政府有人,商場上也有人,家業比起劉家來大了好幾倍,如果直接把孔家搞垮,那麼京都將會有十分之一人的失業,他家白老爺子知道了,肯定會在他耳邊唸死他…
在看看吧,後期看看孔家的態度,在做出針對他們的計劃…
「那好,我現在就去安排一下。」得到指示,邵良起身準備退下,他就一勞苦的命。
「我和你一起去,老大,那女人先給我玩玩,放心,我會留口氣給你審訊的!」魏濤站起身,勾起鳳眸,笑的邪魅。
兩人離開後,白天辰眼底的冷沉換成了滿滿的憂心,周然中了魅毒,以歡愛的方式來解毒,也不知道她到最後受不受得了…
白天辰沉著腳步,走到休息室里,目光幽暗的掃過床上的人兒,便月兌掉衣服去了欲室,把水放滿浴缸。連著兩次的歡愛,兩人身上都被汗水浸得粘糊糊的…
他抱起周然,輕輕的把她放進浴缸里,他的動作輕柔的像是抱著一件稀世珍品般,小心翼翼。
溫熱的水,讓疲憊的周然舒服的哼了一聲,也許是因為藥效的原因,舒服的感覺比起平時來也擴大了些許,她緩緩睜開閉著的眼簾,目光幽迷的望著同樣泡在水里的白天辰,虛弱的扯了一個笑臉,「忙完了?」
「恩!」白天辰低低回應,探手,輕輕的揉著她的雙腿,為她按摩。
白天辰垂頭,視線落到她有白皙的臉上,淡淡的道︰「然然,如果抓住了那個給你下藥的人後,你打算怎麼處理?」
周然听後,秀眉輕皺,迷離從她眼底消失,換上一片惱恨,她撇著紅唇,思考著白天辰話里的意思,她身體雖然被藥物控制,但卻不防礙她思考。
「抓到了?」她抬起水眸輕問,如果沒有抓到人,辰是不會這樣問她的。
白天辰點了點頭,「恩!」
「是誰?她為什麼要給我們下藥?」周然神情微凜。
「孔落琳。」白天辰沒有隱瞞。
「是她,怎麼可能?」周然驚訝,怎麼會是那個靜雅淡然的女人,會不會是弄錯了,她怎麼也不會相信對他們下藥的人會是那個讓自己有好感的女子。
「就是她!」見她眼底的疑惑,白天辰肯定的加重了語氣。
「怎麼會是她?那樣一個淡然于世的女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周然低喃。
白天辰伸出長臂,環過周然的雙肩,「然然,看人不能看表面,藥確實是孔落琳下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周然抬起下頜,水眸瞅向白天辰。
「呵呵,我這不是在問你的意見嗎?你先說說,你想怎麼做?你可是受害者!」白天辰垂眉輕笑。
周然聞言,眼底劃過郁色,怎麼處理,還能怎麼處理…除了交給警察,還能做什麼?
有事找警察,這是很多人遇事後的第一處事方法,周然在被震驚後,她忘了,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比警察更加可靠…
「她既然敢做出這種事,那她就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讓法律來制裁她吧?」周然沒有過多的說什麼,情緒有些低落。
「法律?」白天辰眉頭一擰,目光不可思議的瞅著懷里的人兒,媳婦的心會不會太好了一點,交給官方,那懲罰個屁啊,這種事,最多就判個一兩年,這也叫懲罰…
「寶貝,你怎麼可以心軟,她可是想害你!你想想,如果當時你們身邊沒有凌月,你說你和蘇佳詩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別忘記了,當時你們身邊還有一個同樣中了藥的男人?」白天辰出聲蠱惑著周然,他覺得自家老婆的心太好,這麼簡單就放過那個女人。
「那你說怎麼辦?」周然眉間微微皺起,她其實很生氣,可除了交給警方外,她想不出別的處理方式。
周然並不是心軟,她沒有那麼好心,只是在她的思想觀里,法律永遠是懲罰人的武器,雖然知道自家男人是做什麼的,她卻還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一時半會,還沒有明白白天辰話里的意識…
「你幻想一下,如果她現在就在你手里,你會怎麼做?」白天辰低聲誘哄!
周然歪頭一想,腦袋里幻想著用鞭子狠狠報仇的畫面,她水眸突然一瞪,道︰「抽她!」
「這麼簡單,然後呢?」白天辰繼續問。
「然後?…」周然啞言了!從來沒有接確過黑暗的人,能想到的最多就是打她一頓,給自己出出氣,別的東西,她還真的想不出來。
周然回過神,目光疑凝一片,她不明白的問︰「孔落琳為什麼會對我們下藥?我和她好像從來沒有過交接吧,更別說,得罪她!」
這個問題,讓周然很想不通。
白天辰一心想要誘拐周然,可是拐了半天,都拐不出媳婦陰暗的一面,他黑瞳微翹,道︰「我也不清楚,對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害你了,還記得上一次青山腳下的車禍嗎?那次事件也是她主謀的,那一次如果不是蘇佳詩反應快,恐怕現在你已經在給蘇佳詩上香的路上了!」
周然一听,腦袋突得一下轟炸開來,「什麼,上次的車禍,不是劉珠月搞出來的嗎?怎麼會是她?」
「劉珠月只她的替死鬼…如果我沒猜錯,劉珠月的死和她肯定也月兌不了關系?」說到這里,白天辰眼底突然變得冰冷。
周然頭腦一懵,立馬想到當果車禍的場影,她眼眸閃過幽暗,神情冷洌,「你自己看著辦,這事不用問我,我也不管了!」
提到劉珠月,周然想起了劉家最後的敗落,她恍悟的想起自家男人的手段,這種事情,白天辰比較上手…
在提到車禍後,周然心硬了。
——
瑞天大廈的底部,這里是瑞幫的刑罰之地,魏濤踏著愉悅的腳步輕飄飄的走進關押孔落琳的房間。
此時的孔落琳,頭發凌亂,被吊綁在屋子中央,看上去狼狽不堪,哪還有什麼靜雅之姿。
魏濤勾著妖嬈的薄唇,走上前,輕輕拉扯繩子,把孔落琳扯離地面,懸吊到空中。
「啊!」孔琳落吃痛,目光狠狠的瞪向他!
「喲,還有力氣瞪人啊!瞪吧瞪吧,趁著現在還有力氣,最好是一次瞪過夠。」
魏濤抱起雙臂,懶洋洋的眸視著她,他什麼也沒問,就這麼笑咪咪的看著她,過了十幾分鐘,魏濤嘴角一翹,一抹惡意的笑容爬上他臉頰,「怎麼樣!孔大小姐,滋味如何,受得了不,要不要我幫忙啊!」
被這麼懸空著掉了十幾分鐘,孔落琳臉上汗水如雨般,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擰起的眉頭透露出了她的痛苦,她沒開口求饒,確實如魏濤所說,是個硬骨頭…
魏濤可不管她痛不痛苦,他像是貓玩老鼠般,悠閑的開始拉扯繩子,臉上是肆意的邪笑,半空著的人,被他一上一下的扯動著。
「受不了就說一聲哦!我心一向很軟的,你吱一聲,我就把你放下來也說不定!」
汗水滴落進孔落琳的眼里,她不舒服的眨了一下眼,目光瞪著笑的如妖如魅的男人,她咧嘴獰笑,嘴硬的說︰「我可不知道瑞幫的鷹堂主什麼時候有這麼好心了!」
魏濤勾著鳳眸,目光閃過深暗,「嘖嘖!看來老大猜的不錯,你確實不簡單呢!瑞幫的四堂,可不是什麼人都清楚的哦!」
听著魏濤意味不明的話,孔落琳有些心虛,眼神不著痕跡的閃了一閃…
他停頓了一會,隨後勾唇輕笑,慢悠悠的解開繩子的套索,繩子一解,懸吊在半空中的孔落琳‘砰’的一聲,狠狠摔落到地上。
魏濤眯著那雙勾人的鳳眸,來到孔落琳身邊,他狀似很溫柔的抬起腳,輕飄飄把腳移到了地上狼狽女人的頭上,他微微彎子,目光俯視孔落琳。
「為什麼給周然下藥,你的藥是從哪來的?」他的腳放在離她頭上兩厘米的地方,威脅味十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魏濤勾唇,笑得高深莫測,那只抬起的腳也隨著她的話猛然踩了下去,「是嗎?嘖嘖!女人的小嘴還是軟一點的好!太硬了,是會受罪的哦!」
他的這一腳,踩得地上的女人顯些喘不氣來,沒多大一會兒,孔落琳的臉上就布滿了紅暈,那是被氣憋到的。
魏濤輕微松了松力,俯,黝黑的瞳孔直視著她,勾起唇角威脅︰「你是自己坦白,還是我讓你坦白!考慮清楚,我的手段一向很多!」
「你想知道什麼?」孔落琳狼狽的趴在地上,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腳印。
魏濤眼神一閃,鄙視的冷笑,這女人剛開始表現的那麼硬氣,還以為她骨頭很硬呢,尼瑪,輕輕一威脅就準備松口了,這樣子他還怎麼玩啊!
「先說說,你為什麼對周然下藥!」魏濤的腳邪惡的一輕一重的蹂躪著孔落琳的臉頰。
孔落琳眼光一閃,臉上布滿了狠戾,她咬牙,憤憤的說︰「這還用問為什麼,我愛白天辰,凡是白天辰身邊的女人都該死!」
魏濤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鳳眸突然一張,敢情這還是自家老大的桃花債啊!不過,魏濤可不怎麼相信他的話,如果這次事件,只是簡單的媚藥,那他或許會信,但偏偏藥不對,孔落琳一開始的表現也不對…
能知道瑞幫有四個堂的,世界上還有沒有幾個人,除非與瑞幫相同道路,調查過瑞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