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機差不多了,老實苦力轉入了一條黝黑的小巷,巷子是個死胡同,前面已經沒有路了,老實苦力這才轉過身來,面對著韓跑跑。
「大哥,你是不是領錯路了啊?這條胡同不通啊。」
老實苦力有些啼笑皆非,沒想到這只肥羊還是個傻子,連傻子都應該知道,現在是打劫時間啊。
「大爺,小的家里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而且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小兒嗷嗷待哺,煩勞大爺賞賜幾個小錢,好回家度r 啊。」老實苦力嘴里一套一套的,可見並不是第一次干這事,嘴里雖的可憐,可是臉上卻掛著惡狠狠地笑意。
「哦,那好,幾個小錢大爺還是有的。」韓跑跑應了一聲,真的在身上模出幾枚銅錢向老實苦力拋過。
老實苦力看都沒看一眼,任憑銅錢掉到腳邊,發出「叮叮」的響聲。
「大爺,這幾個錢不夠啊,不如大爺把這個包裹賞給小的吧。」老實苦力指了指背在身後的包裹。
「那可不成,這是我的全部家財啊,我還打算用這錢在城里買幾幢大宅子呢。」韓跑跑繼續裝傻。
听到里面有這麼多錢,老實苦力的臉笑成了花,「本來還想放你一條生路,既然是這麼多錢,看來不能留下你的命里。兄弟們,發財了,上啊!」
巷子口幾個人影拿著刀棍出現在韓跑跑身後,毫不猶豫的向韓跑跑身上招呼過來。
「玎」「 」「嗙」幾聲巨響過後,身後的人影都軟倒在地上,老實苦力長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一個柔弱的少年公子將六七條大漢瞬間放倒,任誰也不敢相信。可是,不相信也不行了,眼前的一幕,讓老實苦力的雙腿開始哆嗦,體如篩糠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同時一股溫暖的液體,在雙腿之間恣意地流淌著。
「這個包裹你還想要嗎?」韓跑跑問道,臉上眼中滿是笑意。
「不敢!不敢!大爺饒命!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老實苦力跪倒地上,磕頭如同搗蒜。
這也行!韓跑跑腦袋短路了,太沒創意了吧,丫的,起碼換套詞也好啊。
「起來吧,能不能活命看你的表現了。」
「是是是!小的立刻帶您驚蛟會。」老實苦力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不敢看韓跑跑,率先走出巷子。
「謀財害命,死不足惜!」本來韓跑跑還是很可憐這些苦力的,可是現在……幾個小小的火球從韓跑跑的指尖出現,分別向倒在地上的尸體飄。
這次老實苦力走得極快,不過兩三個拐角過,就看到前面的一座宅院,院子不小,卻是明顯的有些破落。本來碧瓦紅牆的巍峨氣勢,如今已經一不返,牆壁上的紅漆頗多月兌落之處,斑駁陸離,更顯得幾分頹敗。
門前的金匾上便是「驚蛟會」三個大字,只是牌匾也已陳舊,加之長久未曾擦洗,上面布滿灰塵,門口也沒有人把守。
給了老實苦力幾兩銀子,老實苦力什麼也不敢要,韓跑跑半真半假的嚇唬了他幾句,叫他不要再做殺人越貨的事了,否則早晚取他首級。老實苦力才勉強收下,嘴里千恩萬謝的,一路小跑,逃也似的了。
站在驚蛟會的大門前,韓跑跑輕輕扣了扣門環,過了許久,大門才「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一個年近花甲的老門房出現在門里,老門房打量了韓跑跑幾眼,見是一個年輕公子,自己並不認識,眼里露出幾分狐疑。
「請問這里是驚蛟會嗎?」韓跑跑先開口了。
「驚蛟會」老門房听到這三個字明顯眼前一亮,渾濁的雙眼現出一線亮光,不過很快又黯淡下,搖著頭默念著這三個字,囁嚅道「你是」
「在下有事找墨俊!」從老實苦力的嘴里,韓跑跑已經知道了墨家的傳人的名字。
「進來吧。」老門房並沒有多問,也沒有進通報,直接把韓跑跑帶了進來。
穿過寬敞的庭院,老門房將韓跑跑帶入客廳,向上通報了一下,就轉身緩緩退了出。客廳里正中正有一個年輕公子面向里面欣賞著面前的一幅畫,畫中是一個翩翩佳公子,想來應該是驚蛟會的創始人墨居仁墨大夫了。
此人正是墨俊,墨家的唯一後人。墨俊此刻正看著墨居仁的畫像,感懷驚蛟會從輝煌到衰落的歷程,心中正自傷懷。听到老門房的通報這才轉過身來,面前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公子,看起來很文弱,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心里不禁疑惑,開口問道︰「公子找在下不知有何貴干?」
望著面前三十多歲卻顯得老氣橫秋的墨俊,韓跑跑開門見山的明來意︰「在下是受人所托,幫助閣下重振驚蛟會的。」
墨俊臉上疑雲更盛,緩緩道︰「重振驚蛟會?公子笑了,現在已經沒有驚蛟會了。」
韓跑跑聞言一驚,莫非此人已經沒有重振驚蛟會的心思了,不對!若是沒有重振驚蛟會的心思,何必對著墨居仁的畫像感懷,另外剛才自己明來意的時候,明顯感到墨俊的眼楮里閃過一絲亮光,只不過極短暫,看來這個人的心思極重,是個成事之人。
「想來這幅畫像便是驚蛟會的創派祖師墨居仁前輩吧?」韓跑跑轉開話頭,不再解釋什麼,越是解釋恐怕墨俊越是不會相信他的用心,而真實的情況韓跑跑也不便跟墨俊透露,實話實只能讓墨俊更加不相信。
「公子怎麼會認識家祖?」話一出口,墨俊旋即明白,也許這人從別人口中知道了墨家老祖的名字,看到供奉的畫像有此一猜,卻也不足為奇,表情由驚奇也轉為淡定。
果然有幾分心計!看著墨俊的表情變化,韓跑跑知道墨俊已經知道自己不過是恰巧猜對的了。不過他也不急,緩緩踱了兩步,才開口問道︰「不知道墨先生可知道韓立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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