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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調戲今日第一更4000+

花落晚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已有兩天了,便是長公主和月玲瓏來了也不曾開門。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紅離在門外焦急地來回走動,卻也是無可奈何。

當日花落晚在花思穆房中待了一夜,她本以為他們會就此在一起,誰知第二天一早,花落晚便冷著一張臉出來,一回客棧便將自己關了起來,誰來也不肯開門。

難道是少主殘疾未痊愈,給不了小姐性福?!

「啊呸呸呸!」紅離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大跳,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輅。

少主腿疾是假的,這件事早在剛入花府的時候她便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小姐又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她也曾想過找花思穆來勸她,可是連花思穆的人都沒見到,她便被闕靈仙給趕了出來婧。

這麼看來,小姐會這樣定是和少主有關!

而此刻,花落晚卻是坐在鏡子面前,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如是在看待一個再陌生不過的人一般。

她輕撫頸側的吻痕,那一夜的記憶如此清晰的映入腦海,可她卻是給了他希望,在他得到歡愉之後又狠狠將他打入地獄。

她知道,憑借花思穆的聰明才智,定然能很快走出她帶給他的傷害。可是她自己呢?

重生開始,她的人生便就只為復仇。直到遇見了他,她以為,等到自己報仇之後,便可以與他在一起,不顧世俗眼光,不顧天立倫常,只與他在一起。

而今,他不是她的血親兄長,她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知道他的身世,她心疼、憐憫,走過一世的權力陰謀,她太清楚他現在的狀況有多危急。如若這時候不顧一切地與他在一起,那麼,等待他的,便只有死亡!

她不能,也不願看到這樣的結局。

或許,等她大仇得報,等他坐穩皇位,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只是那時候,他的心還始終如一嗎?而她,又能如上一世一般再一次卷入後宮爭斗而不乏嗎?

花落晚自認做不到,所以,她寧願選擇現在的痛苦。

將臉埋在手臂間,這兩日,她已哭了不知道多久,可是心里的痛卻好似黑洞一般越來越大……

第三日,紅離一早便就來到花落晚門前,本以為小姐還會繼續將自己關起來,卻不想房門大開。

紅離疾步走了進去,便見花落晚一臉平靜地坐在桌旁,手里執著筆,似乎是在寫著什麼。

「小姐……」紅離很想問她有沒有事,可是看她一臉冷漠,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勢,便就硬生生地住了口。

「幫我去請長公主來一趟。」花落晚低聲說道,聲音暗啞,卻不知是哭了還是怎麼了。

紅離不敢多問,見她吩咐,便就快步走了出去。

花落晚神色依舊平靜,除了沙啞的嗓子,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長公主日前親自登門都被花落晚給拒之門外,這會兒得她相邀,心中不免負氣,但想到她會主動找自己,定然是有要事相商,便就不再遲疑,立刻趕了過來。

彼時,花落晚已然鎮定自若地坐在桌旁,看見月初雲到來,只微微行了一禮,示意紅離退下。

長公主順勢道︰「都出去候著。」

那群跟在她左右的侍衛們相繼退出,紅離出去的時候,將門關上,便就守在門口,防止任何人靠近。

長公主看了眼花落晚,雖說人來了,可是顯然對先前被拒之門外的事還是不悅,便就冷聲道︰「和安郡主好大的架子啊,便是本宮親自到訪都拒之不見,今日何故又邀本宮來此?」

花落晚也不在乎她的冷言冷語,逕自將手中一封信遞給她,道︰「公主請先看看這個。」

她一開口,月初雲便是一愣。嗓子啞成這樣子,莫不是這兩日病了?!

只是,她此刻也無暇顧及這些,而是頗為好奇地接過信箋,鋪開一看便是整張臉為之一變,止不住地喝道︰「你打哪兒來的這東西?」

「公主現在應該糾結的是,要如何去告發他們。」花落晚低低一笑,卻並不解釋這封信的由來。

月初雲抿唇,她查過,花落晚是孤身來到月國,身邊只帶著紅離,斷然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能力得到這封信。若是如此,那麼,此事定然與那花思穆有關。

只是可惜,她只能查到花思穆與花落晚是兄妹,而且兩年前突然從花府消失,之後便再也查不出蹤跡來。

可是,但憑當日在巷子口,他的手下幾招之內便解決了名震天下的曜日國暗衛,她便知道,那人絕對沒有表面所知道的那般簡單。

「你有何計謀?」月初雲揚眉問道,卻是將問題又丟回給了花落晚。

好似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問一般,花落晚面色不改,淡定說道︰「既然是寫給阮貴妃的,何不將計就計,把這封信傳給貴妃娘娘呢?」

聞言,月初雲卻是搖頭道︰「不妥,那阮貴妃好歹是曜日阮家人,就算是真查出了什麼,父皇也不會處決她。」

「公主只是想處決阮貴妃嗎?」花落晚低聲笑道,「不若再仔細看看這封信。」

月初雲略有詫異地重新鋪開信箋,讀完之後並未發現異樣,便連信末署名也只是用了一個符號。

這個符號她不陌生,搗毀玉佛寺的時候,便就在忘塵的禪房中發現過類似的標志,應當是某個組織聯系用的暗號。

可是,她卻也知道,花落晚既然說了,那麼這信就絕對有問題,便就在這時,花落晚提醒道︰「這字跡公主可熟悉?」

月初雲聞言朝那蒼勁有力的字跡看去,只是覺得似曾相識,再仔細一想,豁然睜大瞳孔︰「這是……」

花落晚微微點頭,想來她已經猜到了這字跡出自何人之手。

長公主略一思忖,便就明白了花落晚的意思,道︰「這封信我自會安排,你便等著看場好戲吧!」

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花落晚微微一笑,提醒道︰「公主切記讓自己置身事外。」

若非她進宮不易,也斷然不會想讓月初雲替她安排。畢竟,這種事能置身事外便是最好,若是長公主被牽連了,只怕接下來的計劃都不好實行。

「你放心。」月初雲冷然一笑,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花落晚不疑有他,月初雲行事果決又謹慎,想來是她多心了。

見她臉色蒼白,眼底蘊著濃濃的黑影,一看便是沒有睡好。既然同為一條船上的人,月初雲自然不想讓這個還尚有幾分頭腦的盟友出事,便就道︰「你臉色不好,可需要本宮招位太醫來給你瞧瞧?」

「多謝公主殿下關心,落晚只是沒有睡好罷了。」她淡淡說著,滿臉都是倦意,聲音好似鴨子一般沙啞難耐。

既然對方不接受她的好意,月初雲自是不勉強,站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等有消息了我自會派人來通知你。」

花落晚點頭應可,目送著月初雲離去。

有了那封信,月黎,就算你順利逃離了鞍城,又能活著回京嗎?!

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花落晚狠狠握拳,她定要將他徹底擊垮不可!

……

花落晚自打開門之後,便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面色平靜地如同那日在闕府不過只是一場夢。

紅離有很多話想問,但深知這時候絕對保持沉默比較好。

只是她未曾想到,長公主走後才不過一個時辰,那位難產的唐公子便就來了。

「唐公子請留步!」紅離將一進門就直接奔向後院的唐御卿喚住,臉上神情淡漠道,「我家小姐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見客,公子還是請回吧!」

話語中逐客之意卻是再明顯不過。

可是唐御卿卻好似沒有听見一般,鋪開來的扇子突然一把合上,卻是滿臉擔憂道︰「生病了?那便更要去瞧瞧了!」

「唐公子!」紅離一听,連忙擋在他面前,死死攔住了去路。

笑話!這個唐御卿對小姐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不管小姐與少主之間有多少誤會,她也絕不能讓別人給鑽了空子。

唐御卿見狀,索性就找了張桌子坐下,道︰「如此,本公子便就留在這兒吃飯喝茶看表演總行了吧!」

紅離雖有不悅,但是百年客棧既然打開門來做生意,她自然不能逐客,便就喚來店小二,道︰「好生招呼唐公子。」說罷,又特意盯著唐御卿叮囑店小二道,「切記,不準任何閑雜人等進入後院打擾小姐休息!」

那店小二聞言直覺手心冷汗直冒。說來也奇怪,後院放著那麼大個地方不用來做生意,反而直接變成了客棧禁地一般,平日里想要出入後院,還必須得得到紅離的批準不可。

不過大家雖然有疑惑,卻也不敢為了一時好奇而去得罪里面那位性格淡漠的小姐。此刻看紅離特地針對唐御卿,那店小二不禁搖頭嘆息,只怕是這位唐公子無意中得罪了紅離姑娘吧?!

「唐公子,今日要吃些什麼?」紅離走後,店小二殷勤地上前倒茶,臉上的笑容好似要開出朵花兒來。

他對這位經常出入客棧的唐三公子並不陌生,也眼尖地看出來,這位唐公子喜歡里面那位小姐。

原本以為花落晚會和當家的在一起,卻不想,那位名喚阿獸的當家人不知去了哪里,竟是好幾個月都不曾回來。

唐御卿歪著腦袋盯著戲台上正在跳舞的舞姬們,整個大堂內都充斥著歡愉悅耳的琵琶聲。他執著扇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對那店小二微微一笑,道︰「台上那位穿彩衣的姑娘陌生得很吶!」

店小二聞言慌忙抬眸看去,道︰「唐公子可真是好眼力啊,那位琉璃姑娘是新來的舞姬,能歌善舞,才不過幾日,便成為咱們客棧里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噢?是嘛!」他唇角微勾,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來。

店小二以為他不信,頻頻點頭,道︰「可不是嘛!前些日子還有位爺高價想要買她回去做姨娘,可這琉璃也不知怎麼著一根筋,寧願在咱客棧里賣唱賣跳,也不願遂了那位爺……」

店小二還在八卦著,可是唐御卿已然站起身來,手指撐著桌面輕輕一躍,輕松落在舞台中央。

被一眾舞姬包圍在中間的琉璃也因為他的出現突然就停了下來,面色有了一瞬間的蒼白,道︰「公子不應上來這里,若是想觀賞琉璃跳舞,可否移步台下?」

誰知唐御卿卻是一臉紈褲的笑意,用著折扇挑起她的下巴,邪邪道︰「爺我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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