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寧冷厲的瞪著眼前的男子,就這麼幾下隨意的過招,她已經明白了自己與對方實力的懸殊。
僅憑著對方可以輕易的將她綁來他的地盤,還是用那麼詭異的方式,她就明白,他是她反抗不了的強大。
挺卑鄙的做法,但是那又如何?這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肉強食,強者就是有著為所欲為的資本,一如他現在的恣意妄為和她的無可奈何。
搞這麼一出把她弄來,難道只是為了采花?
樓辰立刻哈哈大笑起來,依然是那陰柔的聲音,但卻帶上了一股豪爽之氣,「本尊就是喜歡你這坦白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殊不大可。
君幻夜果然也在他手里!
「是嗎?你的壞習慣可真不少。」那尊主的語氣听不出喜怒來,只是帶著笑的,一雙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北辰寧,讓北辰寧心中有些沒底,不知道能否試探出他的答案來?
北辰寧拼命的忍住一拳打扁他那張討厭的臉的沖動,依舊是淡定的冷漠,「我要確定他在你手里。誰知道你是不是謊騙我的?」
說心里一點都不怕,那是扯淡。
他顯然不明白自己突然的處境是怎麼回事,臉色滿是焦急的向著四處望去,更不斷的呼喚她的名字,「寧兒,寧兒,你在哪里?」
「魔尊想要我做什麼?他應該不缺女人。」北辰寧決定試試能否從這蛇姬口中探出點什麼來,當即冷淡的開口。
蛇姬的語氣帶著崇拜,也帶著一種極高的驕傲。北辰寧卻是皺了眉,難道那個樓辰沒說謊呢?她現在還真的是在魔界……
那蛇姬魅人眼眸瞟啊瞟的瞟過北辰寧,居然真的回答她了,「有男人會嫌自己的姬妾多麼?咯咯咯,何況還是不一樣的種族,嘗一嘗有什麼不好的?喜歡就多嘗嘗鮮,不喜歡就丟掉,尊主有的是這個資格,不是麼?」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妖男要睡她……
怎麼可能不沖動?他的寧兒落入魔界之手,此刻還不知道遭遇了怎樣的折磨,他怎麼可能不沖動?
「我這人有個習慣,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不喜歡在陌生環境下做任何事。」北辰寧直視著沒正經的尊主,淡淡開口,「尊主至少應該告訴我,我現在身處何地,和誰人在相處,我才有辦法……取悅你。」
但是為什麼之前從未听說過什麼魔界、天界、妖界的說法呢?如果那道裂縫是魔界的入口,何以身為神獸的玄武一點都察覺不出來呢?它不是神獸嗎?
他笑米米的,像只狡猾的狐狸,笑的極開心的,「來取悅本尊吧,漂亮的女人……用你女人的資本,來取悅本尊,迷倒本尊,讓本尊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吧……」他一邊說著,將臉曖|昧的貼近她耳畔,you惑的道,「那本尊就什麼都答應你喲……」
北辰寧沒吭聲,安靜的跟著蛇姬步出了宮殿。門外的一切,富麗堂皇,極盡奢侈,亭台樓榭、花鳥魚蟲樣樣都有,倒是瞧不出半點魔界的樣子,讓北辰寧再一次心生疑惑︰這里真的是魔界嗎?傳說中的魔界,不是一個陰森可怕滿是戾氣的地方嗎?現在此處瞧著,和人間根本沒什麼大的區別。
北辰寧厭惡的皺眉,眼觀鼻鼻觀心站起身,低頭慢條斯理的彈了彈裙擺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轉身就要往外走了。
這一方,北辰寧想盡辦法要從魔宮逃出,另一方,君幻夜已經急紅了眼。
什麼人,需要在這裂縫地下建造宮殿,躲避世人目光?什麼人,又有這樣強大的本事,能在這萬丈深淵之下建造宮殿?
玄武眉頭深皺,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難看,「你和北辰寧都是紫階巔峰的修為,想要無聲息的從你面前將北辰寧擄走,非人力可為。所以我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此處就是那被封印了的魔界入口?若是以魔界的能力,你等區區人類,他們還真不放在眼中。千年協議,恐怕是已經快到了期限了。就算期限未到,魔界從來就不是一個會遵守協定的人!千年之前神界趁機封了他們通往人間的入口,魔界之輩一定是懷恨在心的,如今只怕那封印也是松動了,給了他們可趁之機,趁勢抓走了北辰寧……」
「難道什麼?你快說!」君幻夜緊咬牙關,冷聲道。
她得想法子盡快逃出去!
君幻夜的疑問,玄武解釋不了,他不過才五百多歲而已,前因後果他也是道听途說,怎麼會知道魔界的人怎麼想的?
偌大的宮殿內,單單就剩下北辰寧和那尊主了。
「怕。怕死了。」你可是大BOSS,不是她這種小人物惹的起的。
她總感覺她並沒有離開那裂縫多遠,總不會是在地下吧?
那于她倒是有利的。
君幻夜一下落在那冰晶玉蓮之旁的凸起岩壁上,身上紫色靈氣完全的凝聚,化作雷霆之勢,瞬間轟向了冰晶玉蓮,「把寧兒交出來!」
想她北辰寧乃是紫階巔峰的劍士和馭獸師,是站在這個世界頂峰的強者,這個尊主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她的靈力化為虛無,讓她變成脆弱的不堪一擊。若是他有意要她的命,只怕她也只能拱手送上。
不急著起身,北辰寧慢悠悠抬頭,看見陰柔男子一臉嫌惡的閃出去老遠了,一旁殷勤的美女趕緊拿來干淨的濕布給他擦拭,聲音嬌滴滴,听的北辰寧渾身寒毛豎起來,「尊主,來嘛,蛇姬給您擦擦干淨……」
北辰寧反應不及,‘啪’的跌落地面,虧得地板上鋪的毯子極厚,不然一定開花!
「尊主,妖王到了。」宮殿大門突然從外打開了,先前那自稱蛇姬的妖媚女子扭動著蛇腰朝著樓辰走來,一雙蛇臂柔若無骨般的從後方纏上了樓辰的腰身,涂著殷紅蔻丹的十指更大膽的探入他的衣裳內,極盡挑|逗的撫模著,喉間溢出似有若無的申吟。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本尊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那尊主下顎倨傲一揚,桃花眸一凜,輕挑的笑|容也收斂了,竟是散發出一股不同尋常的霸主氣息來,「本尊乃是魔界之主樓辰,你們人間更習慣叫我——魔尊。」
兩個人?
玄武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極壞的猜測,這個猜測讓他的面色不由得難看起來,也愈發的讓君幻夜察覺了事態的嚴重性。
「怕。」北辰寧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還沒活夠,還想好好活著。」
還有,他把君幻夜怎麼樣了?
樓辰看北辰寧臉上各種思緒飛快的閃過,有震驚、有頓悟、有迷惑,一雙星眸亮的非常,異常的迷人,他不由的伸手在她面上又是曖|昧一撫,「怎麼,怕了?」
北辰寧的瞳孔飛快的一縮,有個聲音差點沖出喉嚨,焦急的回應他——我在這,夜,我很好,你別擔心!
這男人強大到她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但她也絕對不想坐以待斃。
這屋中彌漫的香霧,想必就是她靈力盡失的根源,怪不得別人陰險,是她涉世未深不夠警惕,沒有在一開始就察覺。但察覺了又如何?她還能閉氣憋死自己不成?這陰柔的男子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綁了她來這里,只怕就算好了一切,要她無力反抗。
尊主手一揮,眼前畫面隨之消失,北辰寧瞳孔再次緊縮了一下,隨後恢復如初。
這女人真是毫無禮義廉恥之心,總是這麼當著別人的面就發情……
既然她這只鬼都能借尸還魂活的好好的,憑什麼這世上不能有真的鬼?人家甚至不需要借尸還魂,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活在這幽深漆黑的地底……
極北之地,可不就是這冰川峽谷?這道萬丈深淵究竟是何時出現的,也一直無據可依,從未有人到達過底部,一切都是未知數。」
她驟然抬頭!
想起這個詞,北辰寧忍不住又是抖了一下︰她沒記錯的話,這個尊主的手是冰冰涼涼的,就像那種死人的溫度……前世黑道當家北辰寧,手里沒少死過人,那種死人的觸覺,她到現在都能清晰的記得。
北辰寧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冷不丁的,在前面帶路的蛇姬嫵媚開口看,「你倒是鎮定的很,怪不得到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以往那些個女子,不是被嚇傻了,就是被尊主的美貌吸引的渾然忘我,甘願做了尊主的玩寵。最後的結果可都是很慘的……咯咯咯。」
她北辰寧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就這麼華麗的撞槍口撞在了魔尊的手中?
「尊主花費心思把我弄進這宮殿來,難道就不打算先自報家門一下嗎?就算要我死,好歹也讓我死的瞑目。改日到了閻王殿,閻王審問我我也好有個回答,知道自己死在誰手里。」北辰寧淡漠開口,一雙晶亮的星眸,直直望向尊主,不偏不倚,沒有一絲懼怕,卻也沒有一絲獻媚恭敬,只是那樣淡然的,好似面前的並不是可以對她生殺予奪的強大,不過是一個平等的陌生人。
轟隆隆!
這真是詭異的事情。
長長的尾音輕顫著,仿佛一直延伸到你心里去。北辰寧一陣惡寒陡然從腳底涌起,她禁不住打了個抖。
「還是我的美人兒貼心。」被稱為尊主的陰柔男子俯首就是一個熱烈的深吻吻上了那蛇姬,曖昧銀絲流淌,那蛇姬大膽的就要去月兌他的衣裳,修長雙腿已經自動的盤上了尊主的腰身,一對碩大豐|乳激情的在他身上不住的磨蹭……
她現在挺希望這個樓辰一直是在騙她的。君幻夜究竟在不在樓辰手里?其實一切未知不是嗎?也許不過是他的謊騙。搞不好,她根本不在什麼魔界,君幻夜現在其實也好好的,也許正在和玄武到處找她……
「那你就求本尊吧,討好本尊吧,也許本尊高興了,就放你一條生路也說不準……」那尊主盯著北辰寧的眼楮,笑嘻嘻的道,「噢,不對,是放你們兩個一條生路……怎麼樣,很合算吧?「
尊主冰涼的食指挑起她的下顎,依舊是那樣懶散的姿勢斜倚軟榻,望著北辰寧的目光里,有一種叫著‘狩獵’的光芒在閃爍,「本尊很久沒有嘗過人間女子的滋味了……雖然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不過憑著你的姿色,和這身白希女敕滑的肌膚,本尊願意吃這個虧,好好寵幸你一回……」
「你很鎮定。」那尊主終于再次慢悠悠的開口了,一雙桃花眸極盡上挑,顯得異常輕挑,正是符合他的作風脾性。
這世界太玄幻了!
是那裂縫的底部嗎?
有魔界,那豈不是還有天界?
魔尊?樓辰?魔界?zVXC。
「蛇姬真是無時無刻的熱情依舊……」樓辰顯然很享受蛇姬的挑|逗,那嗓音里沒有半點的不悅,反而是十分愉快的,「本尊差點就忘記了,今天約了妖王前來共商大事……照顧好我的小美人兒,少一根汗毛,本尊可饒不了你……」
笑嘻嘻的模樣顯得好說話極了,但是屋內的人卻無一不敢不听話,立刻都是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末了,還將大門關上了。
「那你這就是認命了的意思麼?」那尊主嘻嘻的笑起來,北辰寧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強行的將她吸了過去!
這尼瑪是要上演真人春|宮秀麼?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北辰寧的反應,卻失望的發現北辰寧幾乎是面無表情,蛇姬頓時覺得有些無趣了,也沒了調侃的心思,「告訴你也無妨。尊主想要重返人間很久了,可是與天界的協定還有十年呢,所以尊主一直想要找一個可靠的代言人,代替他在人間行走,辦些該辦的事情。你啊,怕是就是那個代言人了,乖乖听話,好處少不了你的。什麼榮華富貴,只要你敢想的,尊主都能為你實現。」
他明明發誓過,再也不會弄丟他的寧兒,可是寧兒居然就眼睜睜的從他的面前消失了,這怎麼能不讓他著急?
而樓辰前腳才走不遠,那蛇姬後腳也朝外邁去,「走吧。」蛇姬嫵媚的笑著,瞟著北辰寧的視線里沒有喜怒善惡,不帶半分感情。
那尊主听見她的話,眉目一轉,滿是風情的笑睨向她,「怎麼,你很怕死嗎?」
「怎麼樣,那是你男人吧?」那尊主不正經的調笑著,「來,快來取悅本尊,本尊可是迫不及待了……」
殿內安靜,沒了絲竹聲聲,亦是沒了香霧繚繞。北辰寧感覺舒服很多,于是暗暗的試了試凝起靈力,卻發現自己的靈力還是消失的干淨。
「他們要報復就去報復天界、神界,抓走寧兒做什麼?」君幻夜拳頭緊握,低頭,銳利至極的目光深深的望進那深淵之底,然而此刻已經是晚上,月色慘淡,哪里能望的了多遠?連那冰晶玉蓮的光芒都已經是看不清了。
北辰寧眼皮子都不抬,只是淡漠道,「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鎮定不鎮定又有什麼區別?」
北辰寧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只是本能的跟著蛇姬前行,終于蛇姬停下了腳步,「這里是浴池,你好好把自己洗干淨了,等尊主回來。尊主可是很厲害的,你要趁著這段時間養精蓄銳才行喔,咯咯咯咯……」蛇姬笑的婬|蕩,北辰寧甚至看見她口中吐出了猩紅色的蛇信子,終于明白為什麼蛇姬叫蛇姬,難道這蛇姬是條蛇妖啊?
北辰寧眼底劃過一絲凌厲,盡管速度很快,但那尊主本來就是故意拿話刺激她,自然是將那絲厲光看的一清二楚。
北辰寧的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著,視線掃過這宮殿內的一切,只希望能找到一條生路供自己逃月兌。
玄武遲疑了片刻,才是終于開口,「我很小的時候,記得曾經听過一個傳聞,傳聞千年之前,天界和魔界以人間為戰場,打的不可開交,死傷無數,人間幾乎滅絕。後來神界出面,讓天界和魔界簽下協議,千年之內不準再起戰火干戈,並且神界趁著魔界元氣大傷,趁機封印了魔界通往人界和天界的入口。據說那入口,就是在這風雲大陸的極北之地。
瀲灩的紅唇愈靠愈近,輕挑的眼眸在面前放大,男子的表情充滿了蠱惑挑|逗,那股香的幾乎刺鼻的香氣撩的北辰寧鼻尖瘙癢,終于,忍不住……
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是現代穿越而來的一抹幽魂,說白了她就是鬼,不過是借尸還魂罷了。
北辰寧下意識的朝四周悄然望去,想要看出些許的蛛絲馬跡,可惜的是,這宮殿看起來太正常不過了,極盡奢靡,並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阿嚏!」
只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他又是何身份?
我寧願你不要喜歡我……北辰心中暗自悱忖道,只覺得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幾乎已經降低到了零——魔尊啊,如果她現在真的是在魔界,在人家的地盤,到底要怎麼才能出去?還要將君幻夜安全的解救!
北辰寧很不客氣的一個噴嚏,讓陰柔男子臉色驟變,然後狠狠用力的將她推開,自己閃躲的老遠。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難道冰川峽谷內的這條裂縫,其實是魔界通往人間的一扇大門,一道入口?
樓辰甩下這句話,就不再看北辰寧一眼,徑直的就朝那門外走去,留下蛇姬和北辰寧在這宮殿內。
尊主懶懶的斜倚在寬大的軟榻上,上好的狐貂皮雪白,鋪就在榻上,愈發襯托出他唇紅齒白的妖嬈模樣。他就那麼笑米米的打量著北辰寧,從頭,到腳,細細的、一寸寸的打量,每一個角落都不曾遺漏。
「你真狡猾!」那尊主吃吃的嬌笑著,隨即一揮手,一面巨大的如鏡面般的東西就憑空出現在了北辰寧的眼前,畫面中正清晰的映出君幻夜的身影。他依然被困在那萬丈懸崖中,頭頂天空漆黑一片,顯然已經是到了夜晚,身畔那朵冰晶玉蓮在夜色中泛出慘淡的光芒。
她笑的開心,一手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而最顯眼的莫過于那一對碩大的豐滿,那真是北辰寧從未見過的大啊……
北辰寧警惕的望向四周,發現並沒有人看管她,當即小心翼翼的朝門口靠近……
「美人兒乖,一會再好好疼愛你。」那尊主倒是樂得哄人,大手在蛇姬挺|翹的豐|臀上一拍,隨即揮手,「全都下去吧。」
「站住,本尊允許你走了麼?」那尊主一直就在觀察北辰寧的反應,此刻看她行為,當即慢悠悠的就開口了。那蛇姬立刻不高興的撒嬌起來,「尊主,人家現在想要嘛……想要尊王的寶貝狠狠疼愛人家……」
「你說北辰寧從你面前消失了?」玄武听著君幻夜的敘述,也是愕然不已,「難道我們中了羅浮王的圈套?可是不對啊,羅浮王就算四魂合一,也做不到這等地步,何況他現在不過聚集了兩魂,還依附在姬珧身上,絕對做不到這等地步……難道……」
還真的有魔界不成?
「魔界中人,無秩序,無目標,無思無想無欲求,歷來都是恣意妄為,行事從來不問緣由,一切皆是任性而為。他們為什麼要抓走北辰寧,這一點,我也是想不通……」玄武話音剛落,就看見君幻夜再次俯身沖下了深淵,他當即追了上去,「君幻夜,你不要沖動……」
總不會是……鬼?
蛇姬扭著腰走了,北辰寧看著眼前霧氣升騰的大浴池,可沒有一點把自己洗干淨了等樓辰寵幸的想法。
「是,尊主。」那蛇姬咯咯咯咯的笑的嫵媚,哪里有丁點害怕的模樣,顯然是極為的受寵。
涼涼的手指緩緩下滑,順著她微昂的下顎,劃過脖頸,滑到她蝶飛形狀的鎖骨處,指尖輕輕的摩挲,極盡的挑|逗……然而除了那顯而易見的曖|昧氣息,北辰寧分明還感覺到一種叫著‘危險’的訊息,那修剪整齊干淨的手指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輕易的割斷她的大動脈,讓她很快變成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
整個深淵,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