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都是好男人
自從發生了保證書一事之後,白銘每天晚上吃完飯,無論多忙,都會抽半小時出來陪陪兒子。愛睍蓴璩小包子正是成長時期,家里幾位長輩及裴悅對他固然是極愛,各方面的教育也很全面,但作為爸爸,對兒子卻是有著誰也沒法替代的責任。
小包子是個很容易滿足而且很懂得體貼別人的孩子,知道爸爸每天陪完他之後都要忙很到很晚,有時他就會主動拿著童話書或者圖畫本跟白銘一起去書房里呆著。
于是,之後飛躍的高層便經常在遠程會議上,看見白家小少爺乖乖地坐在白銘身邊的椅子上,有時在看童話書,有時在圖畫本上寫寫畫畫。
難得的是,這小家伙從來都是乖乖地呆著做他自己的事,偶爾,也會托著腮听白銘說些工作上的事,至于听不听不懂,只有白羿愷小朋友自己知道,反正,他是從不會去打擾白銘工作。有時呆久了,小家伙會呵欠連天,然後,他就會很有禮貌地跟白銘道晚安,然後,跟屏幕上的眾人揮手道別自己離開。
高管們都說,這小少爺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耳濡目染下,長大了,肯定也跟白銘一樣,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甚至,在飛躍有了這樣的傳言,說只等白羿愷小朋友長大,就會成為飛躍的新掌門人。
白銘對這些都不甚在意,在他看來,只要是兒子喜歡的、不抗拒的,他都會無條件地尊重兒子的選擇。所以,小包子要坐在書房看書畫畫,偶爾托著腮幫子認真地听著他說一堆管理和投資決策的事。
白銘估計,這小屁孩其實是听不懂自己說什麼的,但小包子稚氣的臉上卻經常顯出听得津津有味的表情,白銘難免會想,莫非他真的能懂?
白銘完成工作之後,照舊吃過裴悅特意為他煮的夜宵才進房睡覺,刷完牙出來,裴悅還挨在床背上看書,白銘對裴悅說了自己的想法,裴悅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你不是想從小培養你兒子成為飛躍的接班人吧?」
裴悅不懷疑自己兒子的聰明程度,但她卻反對兒子過早被冠上接班人的身份,她和大多數當媽的一樣,想自己兒子開心快樂地成長,有個健康的童年。
「我不敢!」
白銘很老實,裴悅的心思他當然明白,而且,他也跟她的想法一樣,想讓兒子有個健康快樂的童年。
「還不睡嗎?」
白銘自覺地躺在裴悅身側,頭枕在她的大腿上,仰臉對著她。
「等我看完這章。」
裴悅捧著書不願撒手,白銘看看封面,竟是前段時間他看過的那本投資的書。
「看得懂嗎?」
這本書挺多專業術語,並不適合初入門的人看。
「嗯,還行!不懂我會請教你。」
裴悅目光依舊落在書本上,她一直沒請教過白銘,是不是代表,她全都看得懂?
白銘自己看書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因而,他也不打擾裴悅,把頭挪回枕頭上,手纏上她的腰,靜靜地等她看完手上那一章。
裴悅平時看書的速度不慢,但手上這本並不是她所熟悉的司法類書籍,所以看起來比較費勁,等她看完她所說的那一章,已是大半小時之後了。
「看完了?」
一直閉著眼安靜地躺在她身邊的白銘,听見瑟瑟的聲音,睜開眼,正好看見她把書合上。
「嗯,這章看完了。」
白銘一直沒敢睡,是以為她踫到難懂的地方會請教他,所以他只是閉目養神隨時待命,誰知道,耳邊只傳來她偶爾翻書的聲音,卻听不到她求助的話語。
「你真的全部都懂嗎?」
不是白銘瞧不起裴悅,而是他看過那本書,知道里面涉及的專業知識極為深奧知識面也很廣,她看不懂並不奇怪。
「嗯,大致都能懂,但得慢慢看,細細琢磨。我雖然是律師,這幾年在宣統因為工作關系,不時都會接觸到投資及企業管理的問題。看這書的時候,踫到不明白的,聯系一下以前在宣統接觸過的事例,琢磨變通一下,就能理解了。」
裴悅不作這番解釋,白銘差點要忘了她曾經在宣統這個國際大企事業任律師部顧問的事。
「小悅,你剛剛去宣統工作的時候,趙文濤幫了也教了你不少吧?」
雖然不想承認,但說起趙文濤,白銘仍是很吃味。
「嗯。他是個好男人!」
裴悅把書擱到床頭櫃上,身子下滑,在白銘身邊躺平。
白銘側身把她撈進懷里,兩人臉對著臉,彼此的眼楮都直直地望進對方的眼底。
「我不是好男人?」白銘死死盯著她的眼咬牙切齒地問。
他極力想讓自己表現平靜,卻仍是露出氣呼呼的樣子,跟小包子鬧別扭時如出一轍。
「是!白大市長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裴悅眯起眼笑著拍拍他的臉,半哄半揶揄道。
「當然!」
白銘狠狠地把唇湊過去,用力堵住裴悅的唇,一番吸吮深吻之後,他才放開她唇,在她耳邊喘著氣,啞著聲說道。
「老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其他男人是好男人!」
「為什麼?文濤確實是好男人啊!」
裴悅不怕死的挑釁,最終換來白銘化身為狼狠狠把她蹂躪了大半夜的慘烈後果。
自此,裴悅再也不敢在床上說別的誰是好男人,因為慘痛的教訓讓她清楚,有些「惡霸惡勢力」是萬萬挑釁不得的!
……
那個令裴悅慘遭蹂躪的好男人,在不久之後來了G市一趟。並不是工作之便,而是專程從京城趕來探望自己的干兒子白羿愷小朋友。
鑒于上次被蹂躪得太慘,裴悅接到趙文濤的電話之後,乖乖地打電話給那個「惡霸」。
「白銘,文濤明天要來看他的干兒子,你看我們是一起到外面吃頓飯,還是讓他到家里來作客?」
電話那頭的白銘略作思考,回道。「在家里吧,兒子喜歡在家里吃飯。」
白銘會選擇在家里招待趙文濤,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
雖說明知裴悅跟趙文濤沒什麼,但白銘還是時刻保持著極高的警惕,讓趙文濤參觀一下自己跟裴悅共同的家,也是一種無聲的示威和顯擺。
裴悅想法和理由跟白銘都是一樣的,但她卻並不知道白銘心里真實的理由並不是為了兒子。
「好,我叫他明天直接從機場去家里吧。」
……
第二天下午,裴悅特意早一點下班去接了小包子,回到家,以為親自下廚做幾道趙文濤喜歡吃的菜,哪知道,廚房竟被胡欣佔了。
「媽,你這是在干嘛?」
現在家里有專職的廚師,胡欣慢慢變得很少下廚,偶爾只進來幫忙或指點一下。但現在她卻是圍著圍裙全副武裝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模樣,而廚房里,只得她一人。
「我給文濤準備些好吃的!」
胡欣毫不掩飾自己對趙文濤這個後輩的喜歡之情,她對趙文濤,除了既喜歡又感激的復雜感情外,還有些內疚。
當初自己曾那樣大力撮合他和女兒,若不是自己不停地給他希望,他或許並不會那麼執著一等就是幾年。
「我來幫忙吧!」
(以下六百字為重復部分,明天修正,造成大家的不便,非常抱歉!)
自此,裴悅再也不敢在床上說別的誰是好男人,因為慘痛的教訓讓她清楚,有些「惡霸惡勢力」是萬萬挑釁不得的!
……
那個令裴悅慘遭蹂躪的好男人,在不久之後來了G市一趟。並不是工作之便,而是專程從京城趕來探望自己的干兒子白羿愷小朋友。
鑒于上次被蹂躪得太慘,裴悅接到趙文濤的電話之後,乖乖地打電話給那個「惡霸」。
「白銘,文濤明天要來看他的干兒子,你看我們是一起到外面吃頓飯,還是讓他到家里來作客?」
電話那頭的白銘略作思考,回道。「在家里吧,兒子喜歡在家里吃飯。」
白銘會選擇在家里招待趙文濤,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
雖說明知裴悅跟趙文濤沒什麼,但白銘還是時刻保持著極高的警惕,讓趙文濤參觀一下自己跟裴悅共同的家,也是一種無聲的示威和顯擺。
裴悅想法和理由跟白銘都是一樣的,但她卻並不知道白銘心里真實的理由並不是為了兒子。
「好,我叫他明天直接從機場去家里吧。」
……
第二天下午,裴悅特意早一點下班去接了小包子,回到家,以為親自下廚做幾道趙文濤喜歡吃的菜,哪知道,廚房竟被胡欣佔了。
「媽,你這是在干嘛?」
現在家里有專職的廚師,胡欣慢慢變得很少下廚,偶爾只進來幫忙或指點一下。但現在她卻是圍著圍裙全副武裝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模樣,而廚房里,只得她一人。
「我給文濤準備些好吃的!」
胡欣毫不掩飾自己對趙文濤這個後輩的喜歡之情,她對趙文濤,除了既喜歡又感激的復雜感情外,還有些內疚。
當初自己曾那樣大力撮合他和女兒,若不是自己不停地給他希望,他或許並不會那麼執著一等就是幾年。
「我來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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