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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屬于愷愷的,統統要回來!

【07】屬于愷愷的,統統要回來!

「小悅!」

白銘大叫著沖過去扶著護欄幾級當成一級地大步跨跳到樓梯,經過白子濤身邊時,白銘揮手朝著對方的臉就是一拳,「媽的!」

白子濤大概沒想到弟弟會給他這一拳,躲避不及,臉被揍了個正著,一絲鮮紅從嘴角緩緩滲出來。

白銘看都沒看他一眼,幾步跨跳到樓梯下。

滾下樓梯的裴悅,看起來情況還不算太糟糕。只見她已經曲膝坐了起來,額頭和臉有三幾道傷口正滲著血,她皺著眉咬著唇,試圖抬起手臂察看自己的傷勢。身上的棉質長褲和短袖T恤滾下來時蹭破了幾個洞,祼露的手臂和腳踝有好幾處蹭破了皮,鮮血從白花花的皮肉里冒出來。

「忠叔,快拿藥箱來。」白銘大聲吼叫著,然後在她身邊跪下。

「小悅,乖,別亂動,先讓我看看。」

白銘焦急地說著,手卻很輕柔地捧起她的臉,他學生時期經常參加各類野外探險活動,急救的常識很充足,現在,他想先確認一下裴悅有沒有傷到筋骨。

白銘擰著濃眉焦燥的目光落在裴悅臉上,手在她頭部頸部模著,啞著聲卻不失溫柔地低聲問著,「痛嗎?」

裴悅咬著唇不作聲,乖乖地任由白銘的手從她的頭部頸部、手臂、到腰身脊背再到腿部全身上下細細地揉捏檢查了一遍。確認她沒傷到筋骨,白銘才彎身抱起她把她安放在沙發上。

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的白子濤呲著牙擦擦嘴角的血,滿臉嘲諷盯著坐在沙發上的裴悅輕蔑地說道。

「真能裝,不過就十幾級樓梯,難不成還能摔成殘廢?」

白子濤的話猶如火上澆油,白銘騰地站起來,沖過去怒目瞪著他,大手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沒等他說什麼,揮拳對著他的嘴和臉狠狠地揍了幾拳。

白子濤自小就是個精于吃喝玩樂的花花大少,論力氣論拳腳他哪里是白銘的對手,對著快如閃電揮過來的拳頭,他嘴里嗷嗷叫著卻全無還擊之力,慌亂中舉起雙手護著頭,只是他這樣的防護一點作用也沒有,白銘的拳頭快而準地猛K了他幾拳,也不管他像豬一樣的嗷叫,對著他的臉打了一通之後仍不解恨,手臂一收把他整個人拉下來,曲起膝頭狠狠地在他肚子上撞了兩下。

在一旁嚇呆了的白子辰和兩個女人,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兩個女人不敢動,只推著白子辰示意他上前去制止白銘。

白子辰沖過去伸手想掰開兩人,「小銘,你想打死大哥嗎?」

白銘頓了一下,卻並非是賣白子辰的帳,而是覺得打得差不多了,手使勁朝前一推,直接把被打得臉腫鼻青的白子濤推倒在地上。

「白子濤,你滾!」他眯著眼眼神凌厲地盯著白子濤,兩道精光充滿嗜血的戾氣,他的嗓門不大,卻極凶狠,連不關自己事的白子辰听了,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白銘,你居然為一個外人……」白子濤喘著氣指著白銘。

白銘抬腳猛地跺在他腿上打斷他,冷冽地說。「是,我為了她什麼都可以不顧!你最好別再惹她,如果還有下次,你這腿就別想要了!」

對這兩個從來只懂為他添麻煩的哥哥,白銘的容忍已經到了底!

這些年,暗地里白銘為這兩個哥哥收拾了不少爛攤子,但看在彼此是兄弟份上,加上老媽每次都為他倆求情,白銘並沒對倆人作過太大的懲罰,只把飛躍的實權暗暗收回了不少。

但這次他們居然敢惹到裴悅頭上,差點沒把白銘的肺給氣炸。雖說裴悅受的只是皮肉之傷,但他心疼她無端受苦,這下恨不得把白子濤剝皮拆骨才能解心頭這恨!

白子濤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被白銘這樣對待感覺受了莫大的恥辱,臉色慘白得像鬼,張口想說什麼,白子辰似是怕他說出些什麼挽回不了話,趕緊蹲用手掌捂著他的嘴,把他想說的話生生地給捂了回去。

白銘不再看兩人,轉身走到沙發前,從忠叔手里接過消毒水,準備給裴悅洗傷口,一陣嘻笑聲和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小包子率先跑了進來,冬冬和霜霜緊其後。

小包子一拐進廳,便看見坐在客廳里的裴悅和蹲在她面前的白銘,開心地朝兩人沖過去。

「媽咪,爸爸!我剛才和小狗狗比賽游泳……」

等他興奮地沖到裴悅身前站定,一眼看見裴悅臉上身上的傷口,突然靜了下來,眼楮睜得大大定定地看著裴悅,看了好幾秒,突然「哇」一聲哭了出來。

「媽咪……媽咪……你怎麼了?痛不痛?」哭著,小手模到裴悅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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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裴悅伸手幫他擦淚然後模模他的頭安慰他,「愷愷乖,媽咪沒事。」

小包子傷心地哭得眼淚嘩嘩地流,卻猛地轉頭瞪著白銘,抬手用手背把眼淚一抹,用手指指著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惡聲惡氣地質問白銘。

「是不是你欺負我媽咪?」

白銘搖搖頭,視線轉向身後被白子辰和兩位嫂子扶著的白子濤身上。

小包子似是瞬間懂了,又用手掌抹了一下臉,收住了哭,雙手握成拳箭一般地朝白子濤沖了過去。他的動作太快,在場的各人均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沖到白子濤面前抬起腳一腳踹在白子濤的膝蓋上。

「壞蛋,你個大壞蛋,不許你欺負我媽咪!大壞蛋!」嘴里罵著,握成拳的拳頭重重地打在白子濤的大腿上。

白銘這時已經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趕在白子濤反擊之前一把將兒子抱了起來。

小包子掙扎著還想要撲過去,「爸爸,他欺負媽咪,他是大壞蛋!」

才兩歲的冬冬和霜霜,看到眼前這麼混亂的情況,兩人同時嘩地一聲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開開心心的嘛,怎麼都哭了?」

白女乃女乃的聲音傳過來,接著,白女乃女乃和胡欣走進了客廳,看見眼前混亂的情景,先看看裴悅,再看看白子濤,白女乃女乃臉色微微一變。

跟在她身後的胡欣看見女兒受了傷,同樣臉色大變,小跑著走到女兒身邊,也不看白銘,徑自地把女兒輕輕摟住。

「子濤,你說,是怎麼一回事?」白女乃女乃嚴厲的嗓音響了起來。

白子濤雖自知理虧,卻還是死撐著。

「我不過是輕輕拉了她一下,她就順勢摔了下去,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裴悅從摔下來到現在,一直沒說過一句話,但听了白子濤這顛倒是非黑白的話,裴悅頓覺有陣陣寒意從骨子里慢慢蒸騰出來。

對裴悅來說,兒子是她的底線。本來,她並不貪圖什麼,也從沒想過要從白家謀取什麼,更不存在要去主動爭奪什麼的意圖。但剛才白子濤和白子辰囂張的態度,讓她改變了主意。

既然兒子姓白,他就有權得到他應得的東西!

兒子現在還小,但他終究會長大,終究要面對白家的所有人,包括白子濤和白子辰還有肖姒。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她卻比誰都清楚,金錢、物質和權力在這個社會就代表著絕對的勢力。

白子濤之所以敢那樣對她和兒子,不過是因為她的清高和無爭。

既然她不想兒子在白家受到質疑和嘲笑,既然她不想兒子受到白子濤兄弟的欺壓和排擠,那她就該收起現時的清高和無爭,坦蕩蕩的為兒子要回屬于兒子的一切,比如白子濤和白子辰的孩子擁有的一切,她的兒子也必須要有!只有這樣,兒子才有能力跟這些居心不良的人抗衡!

在這一刻,裴悅突然有點明白白銘的霸道強硬的個性是怎麼來的。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只要你稍微軟弱一些或是謙遜地退讓一些,別人就會乘勢逼迫,清高不會讓你得到更多,反而會讓你連手上本該屬于你的都被別人搶走。

心態有了巨大轉變的裴悅,不由自主地揚起唇笑了。

「呵,白家有監控錄像吧?翻出來看看不就知道我是不是故意了?」

雖然白銘親眼看著自己被扯下樓梯的,但裴悅覺得,由白銘說出來的力度,遠不及有聲的監控錄像來得震撼!

在裴悅的要求下,三個孩子被保姆哄著帶出去外面玩,屋里,剩了幾個成年人分別坐著。白子濤和白子辰及各自的夫人都忐忑不安地坐著,其實,他們已經預知,接下來等著他們的,絕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當白女乃女乃看完整段監控錄像,臉黑得跟包公似的,走到白子濤跟前「啪、啪」就是兩掌!

「由明天起,你暫時不用回飛躍上班了。」

白女乃女乃知道,就算她不作這樣的定奪,白銘也會做出相同的決定。與其讓白銘難做,不如由她這個長輩來出手解決更合適。

白女乃女乃沒等白子濤求情,揚手示意忠叔過來。

「忠叔,通知周律師馬上來過來一趟,你讓他準備好文件,我要把愷愷的股份正式轉到愷愷名下,暫時由小悅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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