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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司徒遠失蹤了

對!

司徒策說的沒錯,他認識的那個肖安向來對女人不留情,身邊的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衣服可以亂穿,可手足絕對是會尊重的。

可,如今的肖安,如今的肖安為了個女人跟他這個同甘共苦多年的兄弟紅臉,動手,甚至……

怎麼了?

那個人?

安然早就醒了,但是沒有睜開眼楮。害怕,恐懼,不敢面對,雖然被麻醉了,沒看到身體流血的可怕,可腦海里全都是血淋淋的一幕。眼淚,沿著眼眶不停往下來,控制不住情緒抽噎著。許久,听到有人推門進來,她急忙停止抽咽,繼續裝睡起來。

就像一場噩夢,這場夢到了現在也該結束了吧?

安靜的屋子里能听出地听到隔壁手機的鈴聲,打亂了他的思緒。鈴聲就像催魂一般,他暫時放下怒氣,大步奔向自己的房間。接通手機,電話那邊傳來的是肖安著急的聲音。

可,這口氣還好沒換回來,他就覺得有地方不對勁,因為肖安不可能不認識司徒權︰「說仔細些。」

呼……

安然拉住妮妮的手,被她的羞澀模樣逗笑起來︰「感情是需要培養的,你知道我跟肖安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耐心點,一定會有機會的。」

「對不起妮妮,這事我也不知道。遠大哥擔心我身體受不了,讓我在那邊住了大半個月。」安然看著連連向妮妮道歉,也不知半個月沒給蘇小沫聯系,不知道那個女人瘋了沒有?

說著,她又繼續哭著,哭得傷心,哭得決絕。

安然靠在床邊,看著司徒遠,听著司徒遠說著司徒策的過去,說著從小到大的那種悲劇,說著司徒策在司徒家的原來是個多麼沒地位的可憐孩子。

門口進來個穿白大褂的男人,男人戴著口罩,那雙眼楮看上去像冰冷如霜。進門之後,他關上房門走到床邊。亂閉眼會。

妮妮低著頭,有些不知所措地咬咬唇︰「你胡說什麼?肖安喜歡的人是你,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行了,我要走了,免得被人發現。」司徒遠站起身來,扯了扯嘴上的口罩,對安然笑了笑。

閉上眼楮,他的心很痛,頭更痛,感受著冷風的吹拂,清楚地感覺到身上和臉上的傷口在滲血。

「我已經去查了,那個男人失蹤了。」肖安早知道司徒策會感興趣,早就派人去查男人。可惜,他們的人去得太晚,那個男人在一個多月前就不見蹤影,就連那個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

「真的嗎?那姐夫怎麼樣了?」

「你說什麼?」安然馬上停住哭聲,不可思議地看著司徒遠,又低頭看看肚子,輕輕地模了模。

如果……

嗚嗚……

安然搬出去之後,這間屋子就再也沒住過人,他也沒進去過。等他走進屋子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時候閉上眼楮,才突然發現自己進錯了房間。

「不行!那個女人開始懷疑了,他正在四下打听。也許,她已經知道我活著的消息,所以你不能在接觸妮妮。妮妮是個按捺不住的丫頭,要是稍有閃失,就會給她帶來很大的麻煩。你先在這里把身體養好,等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時候,你再去找她。」司徒遠堅定地說著,絕對不能讓妮妮跟著他們涉險,他不能讓娜娜擔心。

也許……真是因為自己出現讓他的誤會深了,才會更加抗拒對安然的真心。如此,他該做的不是繼續靠近,而且趕緊離開。zVXC。

安然猛然睜開眼楮,看著來人,這聲音怎麼听起來那麼熟悉?好像,好像司徒遠的聲音。

噓……

「小杰是司徒遠的兒子?」安然開口問道。

司徒策听完跌坐在椅子上,兩眼茫然地看著白色的牆壁,回想起當時大哥和大媽死的場景。同樣的車禍,只是他們沒有媽咪好運,媽咪至少有了個全尸。而,可憐的大媽和大哥卻因為車爆炸,被燒得面目全非,車上一個發現兩具男尸,一具女尸。

不錯!

「麗塔你認識的,她見過你,也見過司徒權。她說幾個月前在XX醫院里看到個比你年齡大點的男人。除了眼楮,她說簡直就跟你一模一樣。不僅如此,那個男人身邊還帶著個孩子,那孩子跟男人長得也很像,應該是他的兒子。」肖安把麗塔說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訴司徒策,對那個男人可是非常感興趣。

「只要你小心點,他暫時不會發現。」司徒遠肯定地說著。

肖安還是躺在地上,閉上眼楮,腦海里全都是安然痛苦的模樣。她失去了孩子,接下來的策還會怎麼對待她?

司徒遠,戴上口罩想了想,很是淡定地說道︰「你什麼也別想,什麼也別做,就在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你的主治醫生早就被我收買了,沒人會說漏半個字。」

海邊的別墅里,剛剛從國外回來的司徒策滿心疲憊。就像打完一場打仗,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別再有任何煩惱事情。

察覺妮妮的目光不對勁,急忙把臉撇過去,不好意思地滿臉通紅︰「你……干嘛這麼看著我?」

「怎麼樣?遠大哥的朋友很厲害,給我調養的不錯吧?」安然得意洋洋地笑著,要不是司徒遠擔心被人看穿什麼,她還真想繼續在那邊調養,那地方哪是醫院,簡直就是療養院。

安然盡量鎮定下來,只要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動起腦筋可是舒暢很多。眼楮一亮,她腦子里就冒出個念頭。

「那……那我該怎麼做?」

「什麼?」

「安然,你想到了什麼?」妮妮著急地搖晃著安然。

司徒遠知道策對安然做得太狠,幸好自己的方法補救了那可怕的後果,他遞給安然一張紙巾低聲說道︰「安然,你別哭了。你的孩子沒事,但是你需要好好修養。不然,就算策不拿掉他,他也活不下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安然激動起來,激動地要坐起身,又被司徒遠將身子按了下去。

「我住在妮妮的醫院不行嗎?」安然反問道。

從浴室出來,他下樓去拿忘記拿上來的文件,在上樓的時候不知不覺地就走進了安然的臥室。

「安然,看得出策對你是付出了真心,只是還沒戰勝心魔,敢真正面對真愛。」司徒遠苦口婆心地說著,眼中充滿了愧疚。

第一次白大褂醫生像死神一般的眼神,只是為了騙過司徒策的人,這樣才能在第二次劫車之後,輕而易舉地將人帶走。司徒策只命令他們把孩子打掉,但要安然活著,他們只需要在其他人面前給安然喝下那碗藥,其他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只要小心點,就不會讓惡魔發現。流產也是小產,至少要休息一兩個月,在這一兩個月之內不讓他踫自己,然後找機會證明自己跟肖安之間的清白,也許,也許他可以容得下這個孩子。

叮鈴鈴!叮鈴鈴!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妮妮哭了幾聲,難過地吸吸鼻子,緩了好一會,才穩定了情緒開了口︰「姐姐打電話來說,姐夫失蹤兩天了。電話是關機的,也沒見打回去,姐姐快急死了。她說如果再找不到姐夫,她就帶著小杰回來。」

有可能,有可能大哥真的沒死。太好了,如果大哥沒事,那十年前的陰謀就能有人出來揭穿。

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從地上爬起來,沒有去敲門,而是上了車,發動油門將車開會別墅,然後拿起自己的行禮該去哪就去哪?

如此,司徒遠把事情的結果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安然。

為了安然,為了策能擺月兌那糾纏多年的痛苦,他必須離開了。

「我知道你醒了。」男人開了聲。

「除了他還有誰?我還真以為她對你有情有義,結果走了之後連個電話都沒有,原來的號碼還停止使用了。」妮妮嘴里一陣嘀咕,臉上全是怨氣,看上去就像在埋怨情郎一般的表情。

孩子,可憐的孩子……

而,從那天開始肖安就像人間蒸發一般,關掉了其中一個號碼,讓妮妮再也聯系不上。

「你一定要想辦法查到那個人,也許,他是……」他說著話,哽咽著,後面話因為激動再也說不下去。

像肖安這樣的男人可以很好地照顧妮妮,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撮合他們,免得看到肖安那受傷的表情心里難受。

拍拍腦袋,腦袋疼得就快要爆炸。

閉上眼楮,任憑那些傷口流著血。也許,痛一點,心里會覺得好受一點,再憋下去就要瘋了。

「嗯!姐夫是個很細心的人,細心地連我都被騙了,我還沒機會找他算賬呢!」提到姐夫,妮妮又撅起小嘴,頓了頓,心里想著某人說道︰「那個人也很奇怪,從那天之後像人間蒸發似的。」

「嗚嗚……」安然看到司徒遠仿佛看到親人一般,又痛苦地哭了起來。

可惜,自己不過是老頭子手上的棋子。對于棋子,司徒策也許對自己已經夠仁慈了。

司徒遠搖搖頭,很是無奈地看著安然,不慌不慢地又說道︰「安然,你別以為司徒策他們都是花心的男人,其實他們對喜歡的女人都很小氣,我信你跟肖安沒有什麼?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是很難相信的。所以,在他看來你跟自己最好的兄弟有什麼,他肯定沒法相信你。」

原來,他早就知道弟弟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所以,他提前疏通了弟弟手下,把這次派過來的醫生換了,白大褂大夫,根本就不是司徒策的人。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這是什麼地方?」她著急地看著司徒遠。

听完司徒遠的計劃,從頭到尾每一步都把司徒策算計在內。如果說司徒策的計劃高明無比,那司徒遠的聰明簡直讓安然佩服得五體投地。

睜開眼楮,看著那扇禁閉的大門。他能感覺到策的心也是痛的,他從未看到過這小子為了個女人這般難過。

天是黑的,心是涼的。

她的死活早就跟自己沒半點關系,她只會是自己的棋子。開始是,現在也是,生氣地抓起床上的枕頭扔在地上,他平靜的心再次起了波瀾。

「真的嗎?」妮妮眼中燃燒起希望。

噩夢!

妮妮仔細地打量安然,發現安然臉色的卻比以前好了許多。再給把把脈,脈搏比之前可是平穩多了。

該死!

低頭看著肚子,輕輕地撫模著,又突然擔心地抬頭看向司徒遠︰「可是,如果他知道了,還會把他拿掉的。」

女尸肯定是大媽,男尸一具是司機,另一具就是大哥。只是,大哥的身體被燒得最嚴重,只能靠身形來判斷出是大哥。

時間一天天過去,從那天起司徒策沒有過問安然的事情,他盡量讓自己忙碌,忙碌到忘記了心中的痛。

安然回了他一個笑,躺去,平靜地閉上了眼楮。

掛了電話,妮妮剛才的高興勁早就沒了。垂頭喪氣地看著安然,被情緒憋著一張臉,往前沒走兩步就撲進安然懷中大哭起來。「到……到底怎麼了?」安然不知道該如何安然妮妮,拍拍她的背,希望她能把事情告訴自己。

司徒遠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動作,拿開口罩讓安然看了看臉,免得她不放心。

眼見安然平安無事地站在面前,妮妮忍不住激動上前就抱住了她︰「嚇死我了,害我好幾天晚上都沒睡好。」

安然看得一頭霧水,不過,看妮妮臉上的緊張表情,知道肯定不會是好事。待妮妮掛了電話,她就投向了迫不及待的目光。

「別哭了,好好保重身體。」司徒遠安慰著安然,停頓半響之後又說道︰「讓你受驚了,我代弟弟給你賠罪。希望你再把這事放在心上,不管你跟肖安是什麼關系。但,在我的弟弟眼里,你們在一起就是背叛。」

「那……那也不能……」想到那只在肚子里才呆上一個多月的孩子,安然的心就充滿了恨意,如果可以,她很想把司徒策千刀萬剮。

羨慕,妒忌,如果司徒策也可以這般對自己多好?

說過要忘掉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為什麼總是無意間又會想起?

安然淡定地吸了口氣,湊到妮妮耳邊嘀咕一陣。妮妮听完精神來了,仔細地想想安然說的話,覺得這招真的可行。

「好了,打也打了,你也發泄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還是那句話,為個女人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不值得!」司徒策說完翻身爬起身,踉蹌著步子,搖搖晃晃地進了別墅的門。

「嗯!」妮妮點點頭,又繼續說道︰「姐夫很疼小杰,你不知道小杰可乖了,姐夫就是擔心那女人可能會對小杰動手,才不給姐姐回來的。可是,現在姐夫不見了,姐姐肯定會帶著小杰回來。」

安然明白地點點頭,看著司徒遠,覺得這樣的男人才夠偉大。寧願自己危險,也不讓妻子和親人受到威脅。

怎……怎麼可能?

「春^心大動,看來肖安的艷福真是不淺。」安然可是嘴上不留半點情面,說著還故意將妮妮的身子扭轉過來。

正高興著,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讓兩人同時回過頭看向桌面。回過神,妮妮上前拿起手機,上面顯示的是姐姐的號碼,她不敢耽擱的就接通了。

「策,有人在這邊看到跟你長得很像的男人。」肖安把剛剛接到的消息告訴司徒策。

安然眨眨眼楮,細細一想,恍然大悟地問道︰「你說那個人是肖安吧?」

上一次,司徒遠已經自己如何被害?如何失憶的事情告訴了安然,所以她漸漸就能想明白司徒策的心情。

半個月後,安然從司徒遠安排的醫院出院了。回家之前,她來到了妮妮的醫院,司徒遠早就把事情告訴妮妮,可妮妮心里還是多少有些擔心。

安然這下看明白了,原來是妾有情,郎無意,小丫頭是喜歡上肖少了。

肖安也累了,痛了。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為個女人跟生死與共的兄弟翻臉,更想不到會因為個女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對!

恐怕世界上,只有司徒遠可以把司徒策猜得那麼透徹,那麼地讓安然覺得不可思議。

……

「可能是司徒權,听說被趕出公司之後,老頭子給了他一筆錢就出國了。那個敗家子一天到晚惹是生非,你理他干什麼?」司徒策看到肖安的電話,以為國外的聲音又出了什麼問題,一听只是因為那個敗家子便是吐了口氣。

「失蹤了?」司徒策一听,更是懷疑這里面有問題。

「放心,我讓人還在查。我擔心的事,既麗塔懷疑那個人,那女人會不會也知道了。如果遠大哥還活著,她肯定會擔心遠大哥會出現在老爺子面前。」肖安這個電話是希望司徒策有個心理準備。

司徒策明白肖安的意思,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悠,隨便又說了幾句就穿著衣服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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