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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總,好久不見,您過得可好?」來人半倚著門邊上,用狐媚的目光看著司徒策,開叉的旗袍下,修長的美腿露了一大截。

「安心小姐,我記得你幾天前已經跟本公司解除了合約,你跑到這里來做什麼?」司徒策低下頭,懶得看這女人。捂著流血的手,起身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沖洗著傷口。

噠噠噠噠……

酒太烈,唐蜜嗆出了眼淚,拍著胸口指著杯子︰「這……這酒怎麼那麼烈?」

「還笑,沒事招惹這種爛幣做什麼?」佳佳可是一點不留口德。

唐蜜灌下一大杯冰水,讓服務生換了杯結尾酒,擦著嘴角坐到吧椅上。把包往懷里一塞,嘴里罵了一句︰「真夠倒霉的!」

安然下了床,跌跌撞撞地進了浴室。宿醉的結果就是頭疼,開了水龍頭,用力揉揉太陽穴,她難受地兩手撐在洗手台上,眼楮閉上又睜開,本想往後退幾步,但腳上一滑身體就往下墜了下去。

回過神,她用力推開他,動作太大,她最終沒逃過一劫,硬生生地跌坐在地上扭到了腰,疼得她當即眼淚直流。心里直罵夠倒霉!

呼……

「你覺得呢?」安心眨眨眼楮,眸光里十足的勾&引氣息。

「以後還有很多需要麻煩宋小姐的地方,還請宋小姐別嫌安心嗦就行了。」安心看得出佳佳不喜歡自己,但客套話還是要說的。

安心摟著司徒策的手沒有松開,她笑著,曖昧地咬了咬他的耳根,輕聲問道︰「策總不是說姐姐不如我嗎?讓我伺候你肯定比她強。」

對視,他的冷眸又突然來了熱情,而她卻不敢絲毫放松。他的手不規矩地在她的腰上盤旋,漸漸地往下,再往下,最後覆蓋在她的翹臀上。

高跟鞋的聲音清晰的從身後響起,安心不慌不忙地走進來,把包往桌上一放,徑自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她恬不知恥地走進去往後抱住了他的腰。

「我……」剛一開口,安然一股濃濃的酒味污染了空氣,連她自己聞到都覺得難受。

老天真不長眼楮,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感情的打擊。愛情,難道真不屬于自己,就干脆別出現,為什麼?為什麼又是這樣?

佳佳那邊突然沉默下來,她從沙發起來,拿著電話走進臥室,關上門才開了聲︰「安心跟MS解約的事你知道嗎?」

下了班,好不容易出來找個樂子,三個女人的心情看上去都不太好。吧台里的男服務生殷情地接待著,除了指指點點地都不敢說話。

「是……是莫凡告訴我的,他很擔心你。」蘇小沫知道肯定瞞不過安然,干脆直接說了出來。

司徒策很喜歡這個形容詞,欣賞地眨眨眼楮,把電腦屏幕轉向佳佳。

「你是要做悍婦,還是要做潑婦?」司徒策不滿地吼著,把安然從地上抱起來。

安然听出佳佳嘴里的幸福,高興地笑了起來。笑罷,直接地問道︰「那麼晚了,佳佳姐是不是找我有事?」

听這聲音佳佳覺得刺耳,緩緩地抬起頭,不給半點笑容地點點頭。第一眼,她就能從這女人的眼楮里看明白安心是什麼人?

「老頭子讓你過來的?」終于,司徒策受不了安心的眼神問了一句,卻是沒有抬頭。

「她能做出什麼好事?吃喝嫖賭,沒一樣不會的。」司徒策冷言道。

「是嗎?」佳佳質疑著,低下頭不再看安心。

一聲長應松開了手,司徒策看看剛被清洗過的傷口又冒出了鮮血。轉身,用水沖了沖傷口,又從洗手台下面的抽屜里拿出消炎藥。

她不能再讓這個男人踫自己,他不僅人骯髒,心也那麼骯髒。

哦……

佳佳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悠著,跟司徒策的想法不謀而合,不悅地說道︰「听說那敗家子前段時間在國外輸了不少,連最喜歡的那艘游艇都給賣了。」

果然如此!

話畢,她拿起桌上的文件,昂頭挺胸地從佳佳身邊走過,進了辦公室把門給用力甩了過來。

佳佳听了一陣冷笑,就是不抬頭看安心,隨便塞了幾句︰「你可是老爺子派過來的人,何必跟我客氣。有什麼等明天上班再說,我要忙了。」

既然來了,安心就早料到司徒策會問這些,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曖昧一笑,她用手撐著下巴,秋波如浪的媚眼朝他拋了過去︰「策總,安家跟司徒家是世交。司徒伯父知道我從公司出來,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您這邊需要個秘書,她覺得我挺適合就讓我來了。」

「喂……安然……安然!」听不到安然的聲音,佳佳大喊了幾聲。

蘇小沫拿著杯子,仰頭喝了一口。烈酒入嘴,她眉頭皺了皺,心也跟著痛了起來。緊緊地握著杯子,手有些發抖。

安心的笑很牽強,但不會像安然那樣太容易被人看穿。抬手,她撫模著司徒策這張誘人的臉,用同樣的口吻回應道︰「只要策總願意,策總就算不給我錢,我也會踏踏實實地跟著你。」

呵呵……

美夢破滅,安然皺起一張小臉,緩緩地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月兌了衣服的司徒策。她記得昨晚他根本沒來,想到這,她腦子馬上清醒過來。

「嗯!」安心點點頭。

門外,一直在偷听的佳佳听到鞋跟的聲音,急忙跑到安然的辦公桌前坐下,假裝翻閱著要拿去給司徒策簽批的文件。

夜迷茫,心更迷茫。

臥室外,大門被人打開。司徒策滿臉怒氣地走進來,直接地走進臥室,走到安然的床邊。

這個男人居然還是這般不願多看自己一眼,想著他看安然的目光,安心心里羨慕妒忌恨全都用上了。

「不好意思,忘跟你說這是烈酒,帥哥,拿個冰水過來。」安然不好意思地將紙巾爹給唐蜜,想不到唐蜜喝不了烈酒。

包里的手機響了,她記得今天已經給司徒策匯報過了,他應該不會再打來才是。反正,新鮮感也早就過了,指不定他現在正在哪個溫柔鄉里躺著。

司徒策冷眸帶笑,轉身就掐住安心的脖子。安心嚇得花容失色,全身僵硬地不敢喘大氣。

不知道是不是夜風太冷?她打了個哆嗦,眼楮有些酸澀,淚水涌出眼眶,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

「老天爺,你眼楮瞎了吧?我只是想要平凡的生活,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為什麼?」安然發瘋一般地沖著空蕩的街道大喊,發泄心中的不快,發泄心中的怒氣。

「呃……不好意思,喝多了,摔了跤,差點摔了手機。」安然隨便找了個借口,不知道為什麼會控制不住情緒?

「謝謝你佳佳姐,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有時間再給你打電話。」安然掛斷電話,本來最近心里就亂,今晚又喝了不少酒,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緒。掛斷電話之後她用力將手機甩了出去,痛苦地放聲大哭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司徒策並沒有反駁,任憑安心給他簡單處理了傷口後,兩人回到辦公桌前。相對而坐,司徒策不語,打開郵箱瀏覽今天剛發過來的一些郵件。

桌面上的鬧鐘又響起,打斷了司徒策平靜的心情。伸手,他關掉床頭的鬧鐘,月兌了衣服要躺上去,又被安然身上一股酒氣燻得難受,不悅地拍拍她的臉︰「起來!快給我起來!」

而,如今接近他的女人是安心,跟她同一個屋檐下長大的妹妹,就算關系再不好,她們也是姐妹,難道同樣的事還得重來一次?

就在此時,那雙熟悉的有力大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瞪大眼楮看著他藍色的眸子,她看到他眼中燃燒著晴欲。

「怎麼了?」看到唐蜜火氣那麼大,安然好奇地問了一句。

出門,看到佳佳,安心扭著細腰,熱情地走了過去︰「請問您就是宋小姐吧?」

中午十二點,床頭桌上的鬧鐘響了十幾聲,床上的安然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沉沉地睡著,嘴角勾起一抹彎彎的笑,看上去像正做著一場美夢。

夜風,越來越涼,吹起她的長發,吹涼她的心。她不該為他而痛的,可她很努力了,卻還是控制不住。

「不會吧!老頭子能糊涂到這種程度,那不明擺著想把MS搞垮?」佳佳怎麼想都覺得老頭子不該這麼做,老頭子可是心知肚明司徒勸是個敗家子。

看著的士離開,安然拍拍腦袋,應著冷風走在空空的大街上。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就算明天休息,正常點的也該睡了。

抱著枕頭,聞著喜歡的香水味,她平靜的臉微微泛紅,紛女敕紛女敕地像孩子一般。抱著被子,她將腿搭在了被子上。酒喝的太多有時候挺好,至少可以暫時把煩惱拋到九霄雲外。

佳佳瞄了一眼正給自己解線團的老公,說話的口氣都透露著幸福的氣息︰「有人今天犯了錯誤,正在旁邊幫我解毛線。」

司徒策緊了緊手的力度,嘴角微微勾起一彎弧度,湛藍的眸光中帶著諷刺的笑。湊近,他輕聲地問道︰「既然怕?為什麼還要來?你也跟你姐姐一樣想著本少爺的錢嗎?」

但,來日方長,沒有她安心得不到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戚天手中握著權利,陸言是絕對不敢那樣對待自己的。起身,優雅的姿勢拎起桌上的包,她走起標準的模特步出了辦公室。

蹬蹬蹬!

司徒策心里痛恨,痛恨爹地對自己的不信任。那麼多年了,就算媽咪再有對不起他的地方,自己為公司幸幸苦苦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昨晚跟誰喝酒喝那麼多,一身的臭味,去洗澡。」司徒策一臉不悅命令安然。

周末,忙碌的一個星期的安然被唐蜜叫去了酒吧,怕出什麼亂子,安然把蘇小沫也叫了過去。

「是誰?」安然和蘇小沫異口同聲。

「什麼強?手段?還是床上功夫?」司徒策興趣十足地問了一句。

司徒策感覺到安然在生氣,她是因為自己一個多星期沒出現,還是因為知道安心成了自己的秘書?

安然疼得實在是難受,不過,希望這樣可以逃過某人的婬^威,不用再受到折磨。

咳咳咳……

「喂,你能不能客氣點,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老板?」司徒策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佳佳滿臉怒氣,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知道!」安然回道。

「滾!」他冷冷地憋出一個字。

「約了幾個朋友在酒吧,剛喝完出來準備回去。佳佳姐,那麼晚還不睡,你老公不說你啊?」安然對佳佳是尊重的,因為除了莫凡,佳佳是,MS里唯一一個不用有色眼鏡看自己的人。

安心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關閉的房門,低聲咒罵︰「該死的女人,等本小姐做了司徒家的少女乃女乃,看我怎麼收拾你?」

「唐小姐,算你倒霉踫到那個瘋女人。她跟她媽一樣,向來都不講道理。听說,最近她跟MS解約了。」沒等安然說話,蘇小沫就霹靂扒拉說了一通。

安然並不吃驚,這事蘇小沫是不可能知道的,若知道肯定是莫凡說的。擔心地抬起頭,她眼神中滿是心疼︰「小沫,愛情不是同情,你看清楚了,如果莫凡對你沒有那個意思趕緊轉移目標,別再這棵樹上吊死。」

「我……我!」蘇小沫被說得啞口無言。

安然被塞得不敢再說什麼,仰頭看著吧台里的燈光,喝著酒,心里想著一些事,又想著一些人。

「我來吧!」安心很快就回過了神搶過司徒策手上的藥。

司徒策眸中帶恨,丟掉剛才的玩世不恭,滿臉嚴肅地湊過去,說話的聲壓低下來︰「有人在旁邊吹吹枕頭風,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最好還是有個心里準備,那些重要的文件都看好了。另外,去找兩個信得過的人回來,有這兩個摻和,麻煩的事只會更多。」

「除了賺錢,他就把MS當作銀行,當作金庫,反正沒了就會來找你拿,那個混蛋,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提到司徒權,佳佳的火氣看上去比司徒策更大。因為司徒權每次來公司,對人都不友善,還一天到晚大呼小叫,讓她做這做那,有時候手腳還不干淨。要不是看在司徒策的面子上,她早讓老公把那小子的爪子都給剁下來。

同為女人,佳佳不會听不出安然沙啞的聲音意味著什麼?

安然听說蘇小沫解約,楞了一下,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听安然問起這事,蘇小沫滿臉不悅︰「你都不在MS了,怎麼會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再說,安心也從沒把你當姐姐看,你管那麼多干什麼?」

夜半,酒吧里的人也越來越多。不過,安然知道肯定不會在這踫上司徒策那群人,因為她們特地選了平民區的西城酒吧。放心地喝著,一杯接一杯,喝到最後唐蜜醉得一塌糊涂,安然只能讓蘇小沫把人送回去。

佳佳遲疑了半響,吞吞吐吐地繼續說道︰「老頭子……老頭子把安心弄到我這邊來了,讓她做策總的秘書。」

不多久,唐蜜來了,拎著今年最時尚的包,怒氣沖沖地走到吧台前坐下,拿起安然倒上的酒喝了好大一口。

「嗯!」佳佳重重地點頭,仿佛大山壓下來的吃力。

司徒策又忍不住笑了笑,每次提到敗家子都能把佳佳氣得保留不住庶女的模樣。不過,此刻的他真的很擔心,擔心老頭子會在這個時候把敗家子弄進來,會亂了他的計劃。

「本來早該到了,半路車被撞了,弄了半天,真是氣死我了。」唐蜜想到就來氣,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明明就是她先撞上來的,下車先把我亂罵一通,都不知道她吃錯了什麼藥?不就是個二三線明星,真以為自己是誰?」

「正常,老頭子怕我不接納安心,故意給的壓力。不過,這應該是飯前開胃菜,麻煩事還在後面。」司徒策擔心的倒不是安心,而是司徒家的敗家子。

可,看到安然平靜的笑,他臉上的怒氣也平靜下來。坐,伸手模著她的臉,她臉上的笑好美,美得完全扎進了他的心。

「策……策總,你這樣安心好怕。」安心撒嬌地說著,可說的卻是心里話。

安心也不急,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就像在看一副秀色可餐的沒事圖,怎麼看都覺得這男人順眼。

她無數次這麼告訴自己,可,她怎麼心里就放不下,听到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會痛。

「安然,听說你和宋總在國外遇到了危險,你沒什麼吧?」蘇小沫最近跟莫凡沒見面,電話卻很頻繁。雖然她知道莫凡只是為了打听安然的事情,可听到他的聲音,她也挺高興的。

「怎麼會這樣?」佳佳驚訝地問道。

腿除約一。不!

安然往後退了幾步,兩腿發軟地跌坐在地上。坐在路邊,拿著手機,傻傻地看著遠處的霓虹燈,她的心砰砰跳得厲害。

「謝謝,挺好的,虛驚一場。」安然淡淡地回應,點了一瓶伏特加。倒上滿滿一杯喝上一口,回頭看看酒吧門口,嘴里一陣嘀咕︰「你怎麼知道這事?」

佳佳剛開始只是瞄了屏幕一眼,當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急忙湊了過去,認真地看了一遍後,臉色比剛才更難看。

「明天!」司徒策果斷地給了兩個字,指指門口,滅了手中的煙,繼續忙碌起手中的工作。

爛幣?

辦公室里,司徒策被摔門聲嚇了一跳,抬頭看到滿臉怒氣的佳佳。佳佳走到辦公桌前,用力地將文件甩在自己面前︰「簽字!」

「怎麼?一個多星期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司徒策伸手撩開她肩膀上的睡裙帶,將身體往前湊了湊。

自從那次約莫凡出來,蘇小沫就被派出負責一個項目,那麼久以來她們還是第一次踫面。zVXC。

美夢,對于安然來說,也只有在夢里她才能笑得那麼甜,那麼放松自己,那麼地不需要防備。

他們之間不存在愛情,只是雇佣關系。

「在外面玩呢?」電話那邊傳來佳佳的萬笑聲。司徒策愣了愣,任憑水沖洗著傷口。回過神,緩緩地抬頭從鏡子里看著身後這張臉。有人說生活在一起慢慢長得相似,雖然安心和安然不是親生姐妹,可是她們這張臉還是有幾分相似。只是,安然的眼楮清透明亮,安心的眼楮卻滿是妖冶的撫媚。

對上這樣的目光,安心只覺對付佳佳比司徒策更棘手,克制住大小姐的脾氣,心里想著那夫人之前的交代。就算佳佳冷眼,她也保持最燦爛的笑︰「宋小姐,策總讓我明天來上班,頂替……姐姐的位置。」

一步,一跌倒,走過一條街,她終于累得不行,吐了個稀里嘩啦後,她打車回了家。

吐了口氣,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上幾口。靠在椅子上,看著寥寥升起的煙圈,腦子飛轉。

「安心是個閑不住的人,請問策總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安心撒嬌的聲音听起來就像貓叫一般,帶著點野心,又帶著點妖氣。

「你可是剛跟MS解約,我很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讓老頭子接納你的。」司徒策問得直截了當,像安心這樣手段很多,卻又不夠成熟的女人,能走出這一步肯定背後有人指引。

「好像是……好像是叫安心,對!就是叫安心,有段時間在A市挺紅的,不過听說這幾個月MS捧出了好幾個新人,那女人有好幾個月沒露過面了。估計在公司里剛受了氣,像吃了炸藥一樣。」唐蜜嘴里一陣不滿,說完看向安然又補了一句︰「唉……我記得你的家庭資料上寫著,你妹妹也叫安心對嗎?」

安然看蘇小沫臉色難看,也就沒再追問下去。莫凡對她來說可以是朋友,但注定不能走得太近。

耐著性子,她苦口婆心地說道︰「安然,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司徒策那樣的男人不適合你,幫他做完該做的,就早點結束吧?」

……

有氣沒力地從包里拿出手機,半眯著眼楮看清楚上面的號碼,看到是佳佳的號碼,她趕緊接通了。

心里有那麼一絲高興,他微笑地打量著安然。看著滿身濕透的她,他眼中的晴欲反倒退了,萌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動。他從她眼底看到了心痛,很真實的心痛。

「昨晚喝得太多,我腦袋很暈……啊……痛死了。」安然捂著腰,不敢看司徒策。她沒法再像以前那樣做一只高傲的孔雀,只能做只沉默的羔羊,等待著有機會做最有力的反擊。

「不能喝就別喝,請個假,這兩天別去上班。」司徒策用的是命令的口氣,月兌了安然的衣服,給她洗了澡,又把人抱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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