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抉擇(求首訂啦,打滾求首訂啦)
鐘離雲沒有錯過月諾向外一瞥的眼神和動作,他在心里苦笑一聲,卻只能自己黯然神傷,諾兒,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無論如何我都會助你……
鐘離雲看著月諾,月諾同樣看著鐘離雲,兩人的眼神交匯的一瞬間,就已經知曉對方是何意。
鐘離雲的失落讓月諾心中多了些不忍,她剛要開口,就被鐘離雲給打斷了。
看著排闥直入的花謙落,月諾慌張的叫出了聲。
究竟是不是有人已經懷疑自己了?月諾漂亮的隴煙眉,緊緊地蹙成了一團。
鐘離雲看著背對著他的月諾,沉默了一會才道︰「諾兒,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會幫你,只要你不傷害到自己。等你動身回月朔的時候,我會隨你一起。」只助著己。
原本月諾以為,不會再有比這還郁悶的事了,可是沒過多久,她就發現更讓她郁悶的了。
月諾眼中含著水霧,那帶著淒楚的目光看著鐘離雲,那一瞬鐘離雲的心,是真的說不清有多麼的痛楚的。
等月諾游離的思緒回歸時,就看見一臉怒氣的花謙落拂袖而去,而鐘離雲面帶微笑的過來拉著她運功療傷。
月諾看了一眼,因為誰來幫她運功療傷,而爭得面紅耳赤的鐘離雲和花謙落,倍感無奈。誰能想到,飄然出塵清冷淡漠的雲清大皇子鐘離雲,與翩躚溫潤傲然孤寂的月朔國君花謙落,現在都像市井婦人一般吵架斗嘴。
「鐘離雲,你覺得,你有可能辦得到嗎?」
「鐘離雲……」
听了這個消息,別說是花謙落,就連月諾都堅持次日一早立刻起程。
花謙落冷哼一聲,「別說兩成功力,就是我失了五成,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月諾淒然一笑,對花謙落問道︰「花謙落,你果真希望我跟你走嗎?你要想清楚……」
門「 」的一聲被推開,花謙落的聲音,像是從地府傳出來的一般陰冷,他的周身帶著陣陣寒意,面無表情的盯著鐘離雲的背影。
「要吵就出去吵,吵夠了再進來!」月諾怒聲喝道。
「悠悠,你知道,我從沒怪過你,要怪,我也只能怪自己……」
听了這話,月諾一臉吃驚的睜大了雙眼,慌張的說道︰「怎,怎麼可能?這,這不可能……」
當夜,明知岑陌已經暫時無礙,在鐘離雲去休息之後,月諾不顧自己身子還沒痊愈,隨即將當時跟在岑陌身邊的人,統統叫來詢問過一遍之後,月諾又喚出了暗衛仔細詢問。
月諾從沒見過鐘離雲使過金針過穴,更不知道這金針過穴後,會對下針之人有很大的損傷。鐘離雲自己不說,花謙落更不會傻傻的說出來,為鐘離雲博得月諾的感激。
月諾輕吐了一口氣看向鐘離雲,那一瞬間,花謙落只覺心里一沉,「悠,悠兒……」
真的無關嗎?花謙落和鐘離雲,兩人心里同時反問著自己。
「怎麼?想打架,我自然奉陪,只不過,你仍舊不會是我的對手。」花謙落斜睨了鐘離雲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好吧,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些月諾統統的忍了過來,可是她想如廁的時候,又該怎麼辦?
可是即便這樣,當虛弱的鐘離雲走出內室,看到他極盡蒼白的臉色的月諾,不但關切的命人照料,過後還親自看望多次。
「悠兒,對不起,是我思慮不周,才讓你受這麼嚴重的傷的……」花謙落拉著月諾的手,柔聲道。
再加上這幾日花謙落的人,明里暗里的人,一直追查此事,倒也有些頭緒,可是分析的結果出來之後,月諾更是氣惱。
鐘離雲嘆息著搖了搖頭,唇邊卻化開淡淡的苦笑。
也許是月諾注視花謙落的時間太久,目光過于灼熱了,使得心不在焉的花謙落都發覺了她的目光。
可是月諾也很壓抑,現在她心里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今怎麼報仇,其次便是她急于知道,到底是誰在暗算她和岑陌,是因為那人知道她公主的身份,還是別的什麼?
鐘離雲也歉意的看了月諾一眼,「悠悠,你別動氣,養傷要緊。」
鐘離雲用手捧起月諾的臉,不讓她躲閃,強迫月諾與自己對視,「悠悠,你要知道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子。」
比如重生前的月諾。
第二天一早,月諾就躺在了馬車里。
鐘離雲早就听著不耐煩,不等花謙落和月諾說話,一把將月諾橫腰抱起,就向府里走去。
雖然那時自己只是穆悠,但是即便是穆悠,也沒有完全愛上花謙落,因為當時她覺得花謙落的愛,來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比如,月諾瞧了一眼茶壺,就有兩個茶盞一起遞到她面前。又比如,月諾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某盤菜,緊接著碗里就多出這道菜來,被碗里的小山嚇了一跳的月諾,下意識的又看了那盤菜一眼,結果不是盤子被放到了她面前,就是桌上又多了一盤一樣的菜……
看著兩人都放低了姿態,月諾嘆了一口氣,「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恩恩怨怨,都與我無關,也沒必要因為我起爭執。」
說完,月諾轉過身,不再言語。
花謙落身子一顫,不敢相信的猛地轉過身看著月諾,似乎再也不能移動半分,「悠兒?悠兒……」
緊趕慢趕,回到梁城時,也是兩天之後了,花謙落也不管現在是三更半夜,就吩咐人將車趕去將軍府。
當月諾听鐘離雲說,岑陌不止胸口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還中了毒時,她當時就怒了。主意打到她身上還不夠,還要傷害她的親人,老虎不發威,正當她是病貓嗎?
听了花謙落的話,月諾微微低下了頭,卻不回答,她垂下的發絲,掩蓋了她唇邊冷然的笑。
鐘離雲,你明明知道她的選擇不是嗎?明明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听到她那句對不起,心里還是承受不住?
鐘離雲說完,也不待月諾回答,便轉身離開了。
可是這次,明明又是自己先出現的,但是為什麼,又是自己晚了一步到她的心里?
原來,人真的不可能像仙一般無情無欲,那些看似絕了七情六欲的人,或者是還沒遇到能讓他動心的人,或者就是被讓他動心的人傷的體無完膚,再無可戀……
「悠兒,我去準備馬車,等你休息好了,咱們就回冉城。」說完,花謙落閃身出去了。
花謙落臉色一暗,鐘離雲這話,是說到了他的心坎里,若不是自己的那兩成功力,悠兒雖然逃不出來,但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月諾撩開車簾的一角看向馬上的花謙落,月諾知道,雖然花謙落現在仍然是一臉的從容不迫,可是他的心里未必像臉上這麼平靜。
直到現在月諾想,那半年里,或許花謙落的心里還是有她的吧,如果她沒有恢復記憶,日後會不會真的被他感動,然後以岑陌妹妹的身份進宮?
「是,是,是,老奴這就帶路,這就帶路。」見鐘離雲這樣的氣勢,岑管家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連忙小跑的跟在眾人後面半步帶路。
月諾早就想回澤芝苑了,巴不得花謙落趕緊去將軍府,鐘離雲要照看月諾的傷勢,還答應了月諾幫岑陌致傷,當然也一道去了。
岑陌對于花謙落的重要性,對整個月朔國的重要性,不用說月諾也明白,更何況花謙落和岑陌,是一同長大的,花謙落的心里一直拿他當兄弟的。
這種種的表情,讓鐘離雲的心,一抽一抽的痛。鐘離雲知道,即便月諾現在如此,但是她的心里還是愛著花謙落的,不然怎麼會有那如此復雜的情緒,在她眼底稍縱即逝。
听到關門聲,月諾轉過身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撩起錦被起身下床,走到窗邊對著月朔國的方向跪了下來,「父皇,母後,你們要在天上看著,看我如何為你們報仇,如何奪回屬于我們月氏的皇位!」
月諾心中的計較,鐘離雲全都看在眼里,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鐘離雲道︰「諾兒,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告訴我,讓我幫你可好?」
「大皇子若是歸還我月朔國的月王,本君主自然不會賴在這里。」花謙落回道。
而花謙落則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帶著緊張,不安,還有不知所措的慌亂。
鐘離雲的話,讓月諾心里像是堵了什麼一般難受,「什麼都不要說了,現下我只想回將軍府,你們做安排吧,我要休息了,都出去吧。」
鐘離雲站起身,袖子一揮,面對花謙落,與他對視,「失了兩成功力,還敢在這大言不慚。」
月諾看著對峙的兩人,一向淡然處之的鐘離雲,今天說話句句嗆人,而平時溫柔翩翩的花謙落,也是咄咄逼人的。
「花謙落……」
「不!」花謙落激動的上前一大步,「悠兒,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如今該是你做個決定。悠兒,告訴我,你是打算跟他走,還是跟我回月朔?」
在月諾的印象里,岑陌總是冷著一張臉,像是千年冰封一般冷寂。但是接觸的時間久了,她就發現原來岑陌的內心,並不像他的連那般冰冷。
花謙落最看不得鐘離雲的,就是那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也不看鐘離雲,花謙落徑自走了進來,大咧咧的往月諾身邊一坐,「不就是運功療傷嗎,是個學武之人就會,你別一副誰都看不起的模樣,大不了我再給悠兒兩成功力!」
「你給的起給不起我不知道,可是她的身體受不受的起,你會不知道?」鐘離雲嘲諷道。
月諾看著鐘離雲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還沒張口,就發現忘記要說什麼了。月諾暗自想,這次又傷了根本,若是調養不好,會不會命不久矣呢?
對上花謙落的目光,月諾有些心虛,連忙撇過頭去,恰巧又對上了鐘離雲的目光,月諾更是覺得尷尬,趕忙撂下了挑起的簾子。
「悠悠,你在怕我?呵,你竟然會怕我……」
「岑叔,我帶了朋友來給兄長醫治,快帶我們去錦院。」月諾受的內傷,雖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因為她的心疾,幾日里連續犯了多次,冰肌凝露丸就再也抑制不住發作的次數了。
床上的岑陌面無血色,僅僅幾日不見,月諾就覺得他足足瘦了一圈。看著床上躺著的這個名義上的兄長,月諾內心也是復雜的很的。
不行,她還沒有報仇,她還沒有將皇位奪回來,怎麼能那麼死去,冰蓮草,一定要找到冰蓮草!
月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花謙落打斷了,「悠兒,只要你願意,我們立刻就回月朔國,我下旨立你為後,此生空置六宮,只娶你一人可好?」
岑管家看見將自己扶起來的花謙落,又道︰「原來是洛公子把小姐找回來了,還好小姐回來了,可是將軍,將軍……」
月諾也很懊惱,這是自己第幾次出錯,她已經不記得了。這幾日里,月諾一直幫著鐘離雲為岑陌配解藥,平時日里連最難分辨的藥材,都弄的一清二楚的月諾,今日里不是丟三落四,就是拿了這個當成了那個。
自始至終都沒回過頭看向花謙落的鐘離雲,將月諾的神色盡收眼底,她的臉上從最初帶著的掙扎到委屈,從痛苦到安慰,再從仇恨到歡喜……
況且,當時失去記憶,彷徨無助的她,就被花謙落就取代了鐘離雲在她心里的位置,乘機駐入了她的心房。
最近鐘離雲積極忙碌,他每日不光要處理從雲清國傳來的密信,還要為岑陌研究解藥,除此之外,鐘離雲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查看各種醫術,想要為月諾尋找一個,能暫時抑制她心疾發作的藥方,可是日復一日總是敗興而終。
花謙落見岑管家還要喋喋不休,上前一步將他扶了起來,「岑叔,醫治陌要緊,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此時盡管月諾身體虛弱,但是擔心岑陌,仍舊由鐘離雲扶著下了馬車。
「既然不懂,還敢說帶她走,真是不知所謂。」鐘離雲呵斥道。
「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悠兒,跟我回去。」花謙落向月諾走來,剛到床邊,就被鐘離雲給攔了下來。
有些東西會隨著月諾恢復記憶而改變,比如對于花謙落,但是有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比如岑陌給她的一個所謂的兄長的關懷。
但是,即便沒人見過她的臉,也不能確定她以穆悠的身份出現後,就沒人懷疑過她是月華公主。
在一夫一妻的世界里,穆悠都沒有得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在這里她又怎麼可能敢奢望。
鐘離雲的話雖然說的很平靜,其實他這個平日里從容淡定的人,也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火氣。
當初是他考慮不周,心想著悠兒有了功力護身是好事,卻沒想到危急時刻調動全身內力時,悠兒的身體受不受得住。
可是岑陌的身份對那時的穆悠是不同的,不管花謙落封她為月王的目的是什麼,穆悠在這個時空的身份,就是岑陌的妹妹,月朔國的月王,所以,將軍府才是她的家,岑陌就是她的親人。
花謙落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往門框上一靠,不屑的瞥了鐘離雲一眼,雖然他不會醫術,但是還是如此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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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別的還好,要是有人知曉她的真實身份,那,那人到底抱著什麼樣的目的,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所有的證據,統統指向了一個月諾同樣在乎的人……
「怎麼不可能,悠悠,你在想著誰?是月朔的君主花謙落,還是竹公子碧落?又或者,還有其他什麼我不知曉的人?」
原本正與岑管家說話的花謙落看到這情形,二話不說就將月諾從鐘離雲手中搶了過來,鐘離雲的功夫本就沒有花謙落好,礙于月諾又不能用毒,也只得狠狠作罷。
月諾還氤氳著霧氣的眼楮,直直望著花謙落,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花謙落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隨即又盯著鐘離雲的背影,冷冷的問道︰「大皇子怎麼不說話,難道年紀輕輕的,耳就背了?」
當初被綁出來時,身邊就沒有侍女跟著,以至于到現在根本沒人服侍月諾。而這個問題,被花謙落和鐘離雲發現後,兩人就因為這個爭上了。
當時作為現代人的穆悠,雖然相信這個三妻四妾的世界會有一見鐘情,但是卻不相信,有人願意為了一個女子,放棄享齊人之福。
鐘離雲壓抑下自己的情緒,淡然開口道︰「在下只痴長月朔君主一歲,若是月朔君主的記性不好,在下略懂醫術,願意一試醫治君主。還有,這里是雲清國,是我的宅子,月朔君主雖暫住在此,但是不經主人的允許就這麼闖了進來,到底是于理不合的。」
月諾的話一出口,花謙落腦子里哄的一聲,將要窒息的感覺蔓延到腦中,他渾渾噩噩的轉過身,步履艱難的向外挪動。
月諾自打六歲那年,以心血為祭救了花謙落之後,就在也沒在外人面前摘過面紗。況且那之後月諾身體孱弱,很少參加宮中宴會,除了月蕭、喻煙,還有侍候月諾的兩個婢女錦兒和雀羅外,再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月諾也一樣,如果說曾經鐘離雲給她的感覺,是不可缺少的依靠,那麼在蕪江鎮他把她丟下的時候,便不再是了。
從花謙落這里受了氣找不回來,鐘離雲就發到了岑管家頭上,斜睨了岑管家一眼,冷聲冷氣的說道︰「你要是不想救岑陌的命,就繼續杵在這別動。」
外冷心熱的岑陌,總是會將月諾這個「親妹」照顧的很好,像是對待真的親妹妹那樣一般無二。所以月諾,是很在乎這個兄長,還有這個家的。
月諾說的極其無辜,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們之間是為何如此。
「諾兒,我要的是烏頭、毛魚藤、南天竹還有野葛,你揀出來的這些都是什麼?你若是累了就去休息,換個懂藥材的藥童或者大夫、御醫來。」
鐘離雲也看出了月諾是很在乎岑陌的,也不廢話,當即就用自身內力引金針過穴,封住了岑陌的各大穴道,又給岑陌喂了一粒極佳的療傷聖藥,和一粒名貴的解毒丹,雖然不能完全解了岑陌身體里的毒性,好歹也能在鐘離雲配出解藥前抑制住毒性。
況且,作為帝王的花謙落,有的不只是三妻四妾,而是三1宮1六1院1七1十二1妃。他憑什麼為了自己會願意空置六宮?這六宮,又能空置多久呢?
「小姐,快去看看將軍吧……」岑管家見月諾回來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府門口,撲通一聲就在地上,老淚縱橫的哭訴道。
鐘離雲雖然站在站在原地沒有動,但是听了花謙落的話,看向月諾的眼神中,同樣要她做個決斷。
鐘離雲用他那縴細的手,將穆悠額前的碎發抿到一旁,親吻了一下月諾的眉心,「悠悠,等你傷好了,我就帶你回雲清的皇城萊安城,在那里你將成為我的妻,成為雲清國的大皇子妃,是除了母後之外的,雲清國最尊貴的女子。」
月諾收回看著花謙落蕭瑟背影的眼神,對鐘離雲道︰「鐘離雲,對不起……」
月諾低下頭,看著這兩人之間爭鋒相對,飛快的揚起了唇角,而後那淡淡的笑意,又飛快的消失在唇邊。
「我記得,那次我與鐘離雲琴簫合奏,花謙落聞聲而來,你們兩人之間還酣暢痛飲,情如手足,怎麼這次倒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著兩人眼中火花四濺時,月諾開了口,「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原本花謙落打算讓月諾多將養幾日,過幾天在動身的,可是當晚他就接到梁城那邊傳來密信,說是岑陌遇刺傷重。
鐘離雲的嘴邊雖然掛著似有似無的笑,但是眼神卻是讓人發冷的。
鐘離雲冷笑著向花謙落問道︰「你是大夫嗎,或者你會醫術?」
月諾神情復雜的看著鐘離雲,半晌才問道︰「鐘離雲,當初我執意悔婚,你黯然神傷的離開,後來我听說你同你師父去了蓼汀溪谷,可是為什麼,你為什麼在那日里,如此及時的出現?」
月諾深吸了一口氣,「鐘離雲,你告訴我,當初那件陰謀的背後,你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