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蘇廷握緊的拳頭放松了,臉s 也緩和了下來。當然,他表情的變化也一直被密切注視著他的鎮南將軍使者給收入了眼中︰「蘇將軍……你看……」
蘇廷打斷了鎮南將軍使者的話︰「不必多說,爽快點!九江、廬江、豫章三郡太少了,鎮南將軍……你們手下的兵是個什麼樣子?連天道軍都打不過,還能指望你們對抗陳愷手上的玄甲軍?」蘇廷的臉上露出的是顯而易見的輕蔑。
使者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怒和尷尬之s ,卻又很快的平息下來。為難的說道︰「蘇將軍手下的玄甲軍自然是兵強馬壯,只是這人數上……」
「人數?」蘇廷嗤笑一聲,「九江郡、廬江郡、豫章郡、丹陽郡,揚州六郡,這四郡必須歸我!」
「蘇將軍,你這胃口未免太大了些吧!」鎮南將軍的使者提高了音量,露出幾分不滿,但這幾分不滿卻並不是很強勢。「我們將軍麾下的人馬比蘇將軍手下的人馬可是多出四倍有余,將軍如此便想輕易的奪取四郡之地,未免……」
誰料,話未說完,就再次被蘇廷所打斷,蘇廷只是輕輕了掃視了這個使者一眼,用難辨喜怒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來人,送客!」
這四個字如一道炸雷般在鎮南將軍的使者耳邊響起,竟是一時被震懵了。眼見蘇廷的親衛逐漸走進,使者才不甘的咬牙說道︰「蘇將軍,你贏了!」
「哦?」听到這句話,蘇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揮手讓使者退下。「這麼說,你……哦,不,是鎮南將軍答應了我的要求了?」
「不錯。」鎮南將軍的使者不甘的神s 依然很濃,「還望蘇將軍信守承諾,另外,吳郡、會籍兩郡必須留在鎮南將軍手上。」
蘇廷傲然道︰「我蘇廷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看向使者,蘇厲又問道︰「鎮南將軍既然提出結盟,那有什麼計劃?」
卻只見這使者從左袖口里模出一封書信來。蘇廷冷眼旁觀著這使者的舉動,不由的又意味莫名的笑了笑。之前的書信從右袖口中模出,而計劃書就放在左袖口麼?還真是信心滿滿啊!蘇廷無所謂的想到,順手接過了這份‘計劃’。
蘇廷看這份計劃明顯比上一封書信要認真的多,這從他閱讀所用的時間就能看的出來。看完這份計劃,蘇廷微微吐出了一口氣,再次露出了一種混雜著輕蔑的復雜表情。
「你看過這個東西?」蘇廷將這份計劃隨意的在桌上敲了敲。
「不曾看過。」
「哼。」蘇廷冷哼一聲,「你走吧,回鎮南將軍那里去,告訴他,我看過了。」
見到這燕王的使者離開,蘇廷再次將這份計劃隨意扔到了一邊,冷笑了幾聲,低聲自語道︰「用這些伎倆對付陳愷和唐芝,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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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愷和唐芝兩人在揚州一起商定作戰協議,陳愷的算術還算不錯,有了陳愷的幫助,唐芝身上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
不過,狀況卻並不能算好,如今揚州全境基本被陳愷掌控,但其中卻嵌著蘇廷這個變數,荊州全境名義上已經被陳愷所控制,但為時尚短,兵力又不足,必須依靠荊州的各位太守。這就給統治埋下了很大的隱患,本來這樣的隱患只要通過幾年的時間的調整,就能慢慢平息下來,可是燕王卻沒有給陳愷這個時間。豫州的半壁江山在陳愷的手中,如今卻面臨著投靠燕王的禁軍和燕王部隊的攻擊,如此局面,只能用‘內憂外患’這個詞來形容了。
如何將有限的兵力適當而正確的分布到每一個地方?面對這個問題,陳愷顯得也很是有幾分苦惱。
「靈瑞,飛雲那邊如何了?」陳愷開口問道。陳愷如今將暗衛的所有情報也交給了唐芝共同分析,畢竟多個人多分力量,如果是呂平,可能效果會更好一些,這並不是說唐芝不如呂平,只是唐芝更偏向內政方面罷了。
唐芝放下筆,順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目前正處于膠著狀態,我軍到底是佔著一份地利,飛雲的能力也是不錯。只是人數方面我們依舊處于劣勢,飛雲如今只怕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唐芝不由的又嘆了口氣。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听到這句話,陳愷也不免嘆息一聲,不是不想增派援軍,到底還是人手不足啊。希望潘任能夠頂住吧!或許,憑借潘任的能力,能夠創出一番奇跡也說不定?陳愷的心里,還是有了一絲隱隱的期待。
想到潘任,陳愷不由的又想到了涼州的那些原本又潘任率領的玄甲軍。當初潘任對于是否出兵支援大將軍蘇厲一事和涼州的人產生了分歧,結果是潘任抱著必死的決心南下,而大部分的涼州的玄甲軍依然停駐在涼州。如果涼州能夠出兵……陳愷想了想。但可能性絕世唐門
如果還能有一支像當初潘任一樣的騎兵南下,作為奇兵,那麼這戰局有了變數,陳愷這邊就應該能佔據豫州戰局的主動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