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系統聊了關于提升修為的事情後,高飛便進入了功法選項中,挑選出十幾種這個世界已經失傳,並且價格便宜的功法和法術,然後記下這些功法和法術的介紹後,又去了材料選項中,購買了一些紙、硯、筆、墨後,才退出了系統。
這個世界使用的字,其實就是中國古代的繁體字,高飛原本是能認不能寫的,後來學習了系統中的武功後,那些武功秘籍所使用的文字便被復制進了高飛的記憶中,現在高飛不但能寫繁體字,還會梵文呢。
出了系統後,高飛立即趴在桌子上,把剛才記下的那些功法名字和介紹都給默寫了下來,至于價格,高飛全部在系統原來的價格之上,翻了四倍。
不過,這些只是清單,高飛只會提供給他們看,暫時是不會賣的,因為此時他賣功法和法術,並不能讓他最大利益化,只有等他提升到了先天,方才會正式出售這些東西,到時候只要有人買,便相當于為高飛買,他可以先拿到系統的好處,然後再另外默寫一份給對方。
目前高飛最願意出售的便是丹藥、武器、材料這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同樣是修行者不可缺少的。
弄好一切後,高飛得意洋洋的撐了個懶腰,這才回到床上,蒙頭大睡起來。
……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靈山村再次變得熱鬧起來,縣里大量的工匠都跑到了這里,前來跟高家、蔡家的人商量為他們修房子的事情。
原來,昨天程熊跟著贏禎他們回到縣城後,便讓人在縣城中貼了告示,說需要大量的工匠,到靈山村去為高家、蔡家的人修房子,工錢比平常人家給的要高了三成左右,這些工匠當然趨之若鶩,全都趕過來了。
「修,往大了修!」高飛的老爹高福,坐在大堂中,拍著桌子大聲吼道︰「不光高家、蔡家要修房子,凡是靈山村的原住民,也得給他們的房子翻新一下,工錢全部算我高家的。」
高福現在可謂是意氣風發,小兒子有了仙緣,女婿如今又當了官,昨天他還跟皇子坐一桌喝酒,這可是老高家八輩子都沒有過的榮耀,現在就連靈山村第一地主兼村長趙大山,見到高福,也要客客氣氣的叫上一聲︰「高老爺!」
既然都是「老爺」了,自然得有個「老爺」的架勢,原來扣扣索索的高福,自然要大方一回,不能讓人小瞧了他。
既然高老爺決定往大了修,對那些工匠們來說,當然是好事,于是工匠們開始咨詢高家和蔡家的人,他們需要多大的房子,預算是多少等問題。
不過修房子,也不能亂修,血秦帝國建房,是有嚴格規定的,必須按照等級來建房,否則便是逾制,這可是要殺頭的。
高家的女婿現在雖然當了官,但這女婿除非是入贅之人,否則算不上是高家的人。
所以現在高家還是小老百姓一個,按照規定,高家只能住一般的四合院,不過法律上可沒規定四合院可以修多大的,所以在這點上,高家還是可以鑽點空子的。
可這樣一來,高福高大老爺便不滿意了,四合院再大,也還是四合院啊!我高福也是跟皇子喝過酒的人,怎麼就只能住四合院了?
直到中午時分,贏禎帶著人馬再來靈山村時,便見到高福蹲在高家院門口,皺著眉頭,拿著一桿旱煙,在那「吧嗒,吧嗒」的抽著,那一臉的郁悶,恐怕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來。
跟著贏禎前來的程熊見了,忙上前問道︰「爹,這是誰惹您生氣了?」
高福聞言,抬起頭來,見是贏禎他們來了,忙起身問好後,方才對程熊說道︰「沒事,就是為修房子的事情,有點鬧心。」
「為修房子的事情鬧心?」程熊知道高飛勒索了何家兄弟六百萬兩白銀的事情,現在家里並不缺錢,岳父大人怎麼還會鬧心呢?于是問道︰「是家里缺銀子,還是有其他麻煩?」
「唉!」一提這事,高福便抹起了眼淚,「大熊你說,咱家自己出錢修房子,憑啥就只能修四合院呢?爹要求不高,就想修個跟縣里張員外家一樣的房子,可工匠們說咱家等級不夠,不能修那樣的房子,否則是要被砍頭的。」
程熊雖然當過幾年的兵,可對這事同樣不懂,于是也嚷嚷開了︰「放他(娘)的屁,咱家有錢,就算修個皇宮,也是咱家的事,爹,您就讓人修,想修啥便修啥,我看誰敢來砍咱家的頭。」
得,這位更渾,當著皇子的面,他就敢說修皇宮了,讓一旁的贏禎听得直皺眉頭,忙喊住程熊道︰「大熊,你不懂別亂說話,我血秦有法律,什麼樣的人家住什麼樣的房,超出了規定,便算是逾制,被官府查到,確實是要砍頭的。」
贏禎既然開口了,高福和程熊便不敢再說什麼,只是臉上的表情,都顯得很不開心,贏禎見了,又問︰「剛才听高老先生說什麼縣里張員外的房子,他家的房子很大嗎?」
「很大,很大。」高福搶著說道︰「听說里面光是堂舍,便有五間九架,廳廈兩頭,又各有五間五架的大房,里面亭台樓閣林立,就連大門,也都是上好的烏木做的。以前我進縣城,總是要去看看他家的房子,心說,這樣的房子,我若是能住上,立即死了也甘心。現在我兒子有點錢,我想修個這樣的房子,可又違反了朝廷的法律,老漢我真是不甘心啊!」
「尼嗎,這樣的房子,是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員家才能住的,你一農民就想住,豈不是做夢嗎?」贏禎月復誹著,沖身邊的一位幕僚問道︰「平泰縣還有這樣的人家?」
那幕僚回答道︰「高老先生說的張員外,應該便是吏部尚書張遷的父親,按規定,他家確實能住這樣的房子。」
贏禎听了眉頭一皺,問道︰「昨天他家可有為我的部隊捐錢?」
幕僚想了想,搖頭說道︰「昨天並沒有張家的人來捐錢。」
「這樣啊!記錄官,記錄……」贏禎面s 不豫的說道︰「經查,吏部尚書張遷的家人,可能跟叛賊苟正有所勾結,希望朝廷派人下來詳查。這封奏折不用千里傳符上報,只需交給山陽郡的知府,讓他層層上報便可。哼哼……吏部尚書很大嗎?本皇子到此,別人都捐錢了,他家就敢不捐,看這次嚇不死你。」
高福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心想︰「怎麼這一會兒工夫,張員外家便跟叛賊有勾結了,難道……難道都是因為我剛才說的話?」
高福出了一身的冷汗,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幾下,那張員外是縣里有名的大善人,若讓人知道是因為自己多嘴,而讓他家倒了大霉,以後自己去縣城,還不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啊!
想到這里,高福便想站出來為張員外家申辯兩句,可一旁的程熊拉住了他,,沖他暗暗的搖了搖頭,高福弄不清情況,只好退到了一邊,不再吭聲了。
「高飛呢?」贏禎來了半天,還沒有見到高飛的影子,不由問道︰「怎麼沒看到高飛?」
程熊回道︰「我這小舅子有愛睡懶覺的毛病,昨天又喝了那麼多的酒,恐怕現在還在睡呢。」
「是嗎?那便讓人去叫他起來,本皇子有事和他商量。」贏禎說了一句後,在心中暗想︰「修行界的人都他嗎的不是東西,見到我們皇族,表面恭敬,其實一個個都看不起我們皇族,等著吧,總有一天,本皇子一定會讓你們這些人都俯首稱臣的。」
其實贏禎還真誤會高飛了,高飛這時確實在睡懶覺,並不是真的有意怠慢贏禎,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高飛沒在睡覺,他恐怕也是不會出來迎接贏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