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得長生願意我願意郝夢準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口中不停的念叨著這些詞語,然後緩步朝著文川走去。
幾步過後,只听見當啷一聲響,卻是他將手中的槍給扔在了地上。
對,得長生,與天地同齊來吧,你很快就會像我一樣,永生不死了文川的嘴角處涌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在冰冷月光的映照下,顯得陰森而又恐怖。他那低沉舒緩的聲音,透著一股奇特的魔力,讓人听了之後,不由自主就會遭受到誘惑,從而听信他的話。
郝夢準和文川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遠,幾步過後,便走到了文川身前。
長生我要長生我要不朽郝夢準望著文川,眼楮里面一點兒神采也沒有,口中翻來覆去都是這些重復的話語。
好的,我馬上就讓你長生,讓你踏入不死的領域文川嘴角處的詭異笑容更勝,他舉起了右手,在月光之下,這只手就像是鷹爪一般,散發著讓人心悸的寒氣。五根手指頭上面的指甲,飛速的伸長。短短一瞬間的功夫,便化作了五把鋒銳的小刀。
文川高舉著的右手,猛然落下,朝著郝夢準的心窩抓去。
唰
帶出一陣尖銳的破空勁響,利爪刺破了郝夢準的衣服,抓到了肌膚上面。
然而,就在文川的利爪即將要洞穿郝夢準胸膛,挖出他心髒的時候,一束陰寒銳利的青光,突然是從郝夢準的身上綻放,如閃電一般,直刺向了文川的右手。
這道青光速度極快,來的也十分突然,文川察覺之後,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它一下子刺穿了右手掌心。
受了傷的右手掌,依舊是沒有一滴的鮮血流出。但和子彈命中時的情況又不一樣,文川這一回,卻是感覺到了疼痛,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
啊
文川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
怎麼回事這青光是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會讓我感覺到疼痛真的是好痛啊這種感覺,自從我重生,成就了長生不死之軀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了文川疼得呲牙咧嘴,低頭看著手掌心上面的創口,一臉的驚恐和駭然。
那束青光,在刺穿了他的手掌心後,並沒有散去,而是懸浮在了郝夢準身前,嗡嗡作響,擺出了一副守備的架勢。
文川也得以看清楚了它的模樣。
一枚棺材釘唔不對,這不是普通的棺材釘。它上面,洋溢著非常強的陰氣該死的,這居然是一件天級法器,難怪能夠傷到我沒想到,這麼十幾年過去,郝夢準居然是混到了一件天器,還將它給煉化認了主。要不然,這該死的棺材釘,也不可能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動發起進攻護主了
文川的眼力很高,一下子就認出了陰釘的品級。只不過,他還是搞錯了一件事情。這件法器,根本就不是郝夢準所用,而是李思辰悄悄放在郝夢準身上的。
不過,有天級法器傍身也沒有用剛才我只不過是粗心大意,才會被它偷襲成功。而現在,我有了防備,它也別想再偷襲到我了文川的右手再度舉起,月光照耀在了手掌心上的那個創口處,頓時,創口處一片蠕動。短短幾秒鐘的功夫,被陰釘給洞穿了的手掌心,竟然就恢復如初,見不到半點兒的傷痕了。
文川的嘴角處,又一次涌現出了詭異的笑容。
他右手再度探出,目標卻不是郝夢準,而是懸浮在半空中的陰釘
與此同時,在十里外,李思辰通過與陰釘之間的聯系,感覺到了陰釘已經爆發。
他急忙是沖馬小玲喝令道︰襲擊者出現了加速用最快的速度趕上去
好馬小玲高聲應道,神態在瞬間變的嚴肅了起來,猛踩油門,在瞬間將速度飆到了極致。
轟震耳欲聾的排氣聲中,汽車就像是一道颶風,朝著前方狂飆。
然而,以現在這速度,十里的距離,至少也得要一兩分鐘才能夠抵達。
一兩分鐘,對于普通人來說非常快,可是對于襲擊者來講,卻是足夠取了郝夢準的性命
為了防備這一結果出現,李思辰左手掐了個法印,飛快的在陽釘上面一點,喝道︰去
被懸掛在駕駛座後視鏡上充當導航儀的陽釘,立刻掙月兌了紅繩,化作一道金芒,射穿了汽車的前擋風玻璃,以肉眼難及的速度,朝著陰釘的方向疾射過去。
而這一刻,文川的右手,已經是籠罩在了陰釘上面。
吸取了先前的教訓,文川此刻的右手上面,翻滾著一片黑霧。這黑霧,抵擋住了陰釘釋放出的青光,讓其無法再刺穿手掌。
嘿嘿,這天級法器,歸我所有了文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笑容,可下一秒,他卻是變了臉。
因為他感應到了,一股強大而又澎湃的陽氣,正從黑暗中呼嘯而來,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身前。
無奈之下,文川只能是放棄對付陰釘,轉身回首,帶著一片黑霧,與呼嘯而來的陽釘撞到了一起。
轟
一片無形的沖擊波,以文川為中心,朝著四周爆炸擴散。
距離不遠的郝夢準首當其沖,被這片沖擊波給撞的跌坐在了地上。而道路兩旁的樹木,也被這沖擊波震蕩的不停亂顫,甚至有那麼一兩棵樹,直接就被刮倒了。
一陰一陽原來這棺材釘不是一根,而是一對唔,不對,如果這對陰陽釘,是郝夢準的法器,為什麼陽釘會從遠處射過來呢可要不是他的,陰釘又為什麼會在他的身上呢難道說,有人在暗中保護郝夢準是誰到底是誰在跟我作對
文川被激怒了,高聲咆哮,身上釋放出來的黑霧越來越濃越來越盛,甚至是將天級法器陰陽釘都給壓迫住了,無法發動進攻,只能是勉強維持住一個守勢。
要是繼續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陰陽釘就會堅持不住。
到時候,不是被文川給毀掉,就是被他給壓服煉化,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