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翼接到聶華的電話時,正在搏擊課上。手機的響聲轉移了他的部分注意力,一個不注意,賀繁的拳頭已經到了眼前。「啊!」
「老哥,你怎麼搞的?」在浴室里,賀繁拿起止血棉遞給程翼。搏擊是程翼最拿手的一項運動。他怎麼都沒料到程翼會實實在在的挨了這一加注了全身力量的拳頭。
程翼疼的嘴都歪了,鼻血不停的往下流。冰塊的冷度讓程翼鼻梁的疼痛感暫時緩解了一些。「手機響了,我以為你會下手輕點。誰知道你下手那麼重啊!」
賀繁雖然下手重了些,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端著碘酒走到程翼跟前,準備給他擦碘酒。「你也真是的,以往手機也響過。也沒見你出神,這次怎麼了,誰打的,這麼激動?」
「輕點,輕點,疼啊!」程翼疼的倒抽涼氣,「你女朋友打的!」程翼悶聲悶氣的回答了賀繁的問題。這句話說得,悶中帶醋,醋中帶怨,怨中帶著不甘心。
賀繁神經大條的以為程翼只是鼻子受傷的悶聲。就沒那麼在意。「哦,她打電話干嘛呀?」
「蘇夢不見了。」程翼就是因為听到這個消息,全身的神經瞬間變得很凌亂。怪不得大哥曾經告誡他不要輕易談戀愛,會很亂很煩。果然啊,一點都沒錯!
「蘇夢?」賀繁想了一下,接著說︰「是哪天跟你們一起回來的女孩子麼?」
程翼拿著冰塊敷到鼻子上,慢慢的來回移動。賀繁把碘酒放回原處,「是,就是她。」
「哦,她叫蘇夢啊。乍看之下,我還以為是蘇真那個丫頭呢。我說怎麼看到我不理我呢。原來不是啊。」賀繁收拾這醫保箱,無心的說著他的認知。
這個時候,听得格外認真的程翼才想起來。對哦,初次相見的時候,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現在被賀繁一說,還真是覺得她與蘇真很像。「是有點像呢。」程翼像是說給賀繁听,又像是說給自己听。
那她怎麼突然不見了呢?而且那天她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突然一連串的問題全都攪成了漿糊一樣出現在程翼腦袋里。他找不出一點頭緒。
同樣,在賀繁看不到的地方。一團烏雲正在壓向他,只要他還在跟聶華在一起。這條路就勢必要變得艱難險阻。
而距離他們千里之外的某一個城鎮,同時存在著讓人捉模不透的秘密。蘇夢推開了那扇淨是灰塵的木門,久經未動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在這種黯淡無光的老宅子,孤身一人的蘇夢心底籠罩著一層恐怖之色……
同樣在城鎮的另一端,另外一件事也在緊鑼密鼓的調查著。所有的一切陳年往事,就像埋藏許久的陳釀,一股腐蝕的味道從地底慢慢被發掘出來。
那些我們能接受,不能接受的事實。全部被擺在眼前,那些新鮮靚麗的背後,注定是一灘死而不活的污水。
機場大廳,林瀟瀟黑衣墨鏡。長發紛飛,高貴冷艷的氣質壓迫著機場的來來往往客人。感覺到衣服口袋手機的震動,她拿出手機。
「事情已經查好了!」
「很好,高效,利落。」
林瀟瀟上飛機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機場的方向。「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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