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夠體貼,他不夠溫柔,他不夠喜歡你,他甚至不夠愛你。那麼你還跟著他干嘛?他心里裝滿了天下,他心里裝滿了他的鋼鐵紀律。他給不了你花前月下,他卻可以給你別樣的浪漫;他給你不了你承諾,他卻願意為你做許多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程仰歌這一篇大論,這一篇在聶華看來都無關緊要。與今天這個日子完全不搭調。聶華抓狂了。
她只是想過一個有情人的情人節,就那麼難麼?那麼難麼?麼難麼?難麼?麼……
她記得那天她要返程的時候,程仰歌突然決定要跟她見面。可是,那時聶華已經坐在火車上。欣賞窗外的風景了。程仰歌要她記住,他欠她一頓飯。
聶華同樣也記得,他們之間突然就變得隔閡了,突然就誤會更大了。突然就消失在了雙方的世界里。
聶華時常惋惜的對蘇夢講,「夢夢啊,你知道麼?我那頓飯,這輩子都吃不上了啊。唉!」
蘇夢每次看到這樣的聶華,就無比的鄙視。順便特別崇拜的想象著能讓聶華這樣惦記一頓飯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子。
「華華,你又想什麼呢?」蘇夢推了推聶華的胳膊,最近聶華總是出神。一不注意就不知道,她的腦子里跑到什麼地方了。
聶華回過神,看著滿桌子的好菜。嘴里,「嘖嘖」了半天。「有錢也不用這樣招搖啊。」
「哎呀,蘇夢夢小姐。我突然覺得你可能就是下一個嫁入豪門的灰菇涼了。」聶華雙眼放光的看著蘇夢。
蘇夢著實被聶華放光的眼神嚇到了。「華妞,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多慮了。」抬手打掉了聶華的幻想。
程翼推門而入,就看到聶華那被推得面目猙獰的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喲,這是在玩什麼好玩的游戲呢?」
聶華听到程翼調戲的語調,心里問候了一下他妹妹。
「沒,沒有玩游戲。呵呵,華華說她肚子疼。」蘇夢趕緊出來打圓場。
聶華看著蘇夢,心里很是默默的同樣問候了一下她妹妹。順便在肚子里說,蘇夢,你才肚子疼!
正在他們互相把酒言歡,增進感情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了,門口站著一位紳士。
「仰歌,听說你帶了兩個美女過來?」紳士很自覺的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兄弟們讓我過來,探探虛實。」
聶華隱約間听到了「仰歌」二字。被酒精麻醉的大腦一瞬間清晰了,微醺的醉意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夢有些許的微醉,坐在那里。很低調。只有聶華,依然站在那里。看著剛進來,坐下的紳士。手指指著他。「程仰歌?」
紳士看著明顯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的女子,卻可以清晰的叫出著三個字。只能不動聲色的在心底記住了她的模樣。
聶華听不到任何人回答她,她再次指著那位剛進來的紳士。「是你麼?」
程翼沒有說話,那位紳士不明所以然。也沒有出聲。
「一輩子那麼長,你卻不願與我將錯就錯。」聶華收回手指,慢慢的說出這句壓在心底三年的台詞。
「彭」麻醉的大腦,酒精的催使。聶華說完那句話,身子直直的斜了下去。在將要失去意識之前,她隱約听到有椅子倒地的聲音。
是誰在緊張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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