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因為一個諾言感動的熱淚盈眶,卻笑的比任何時候都開心,不住的朝著雲杰點著頭。
雲杰起身朝著我走了過來,將我突然的拉進了懷里,將我摟在懷里輕聲的嘆息,用他的衣袖給我擦著臉上流著的眼淚。
他說︰女人哭多了男人的心就碎了。
我搖著頭,他就又說︰人生太短,情卻太重,該做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做完,你也好意思哭?
我突然的笑了,抬頭的一瞬間看見雲杰那雙眼楮堅定不移的目光,突然的給他又按在了懷里。
那已經不是我的第一次了,畢竟我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倘若說對有些事情還不懂,說出去不是太可笑了。
可當我被雲杰彎腰抱起來去床上的時候,我的心竟然慌張的要跳出體外了一樣。
雲杰看著我,雙眼緊緊的盯著我的雙眼,就好像能洞穿我的靈魂我的心一樣,就那麼的看著我,看的心慌亂不已,整個人都要失去了呼吸。
身體給雲杰放到了床上,感覺空氣都稀薄了,我有些害怕突然的朝著床的里面挪動了一下,低著頭抱緊了雙膝,而雲杰就站在床邊上意外的看著我。
呼吸有些混亂,又有些窒息,我擔心的抬起了雙眼,不敢看一眼雲杰的眼楮,話更是有些說不出來。
「太早了,我不想睡,收拾了再睡。」雲杰似乎是誤會了什麼,以為我還對陸斬風有所留戀,轉身去了餐桌的地方,端起了我剩下的半碗飯大口小口的吃了個干淨,放下了碗又把自己的那碗也給吃了個干淨。
很突然的我覺得自己要多惡劣有多惡劣,就好像在找尋一個可以避風的港灣一樣,是因為尋求雲杰的庇護才會投向他的懷里,可又無法將心結放下,不能給與他什麼。
想要下床去和雲杰說清楚我不是那樣,我只是緊張和一個男人發生關系,雖然我已經不再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已經是經歷過許多過去的女人,可還是很緊張,甚至是有些擔心和雲杰赤誠相見的那一刻。
我知道雲杰並不在乎我和陸斬風的過去,可我還是覺得有些羞怯。
從來沒那麼的緊張過,緊張的全身都冒汗,緊張的動一下都不能自如。
雲杰就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一樣,收拾了桌上的飯菜轉身去了趟洗手間就出來了,看向我還朝著我莞爾的笑了一下,那了快擰干的毛巾坐到了床上,來著我的手給我擦了臉上手上的汗。
「我不急,慢慢來。」雲杰撩起那雙狹長的眼楮看著我,似笑非笑的嘴角要人心口更加的不舒服。
「我——我不是——不是不想,——我只——只是——」心越是焦急,就越是說不好話,想要表達的都不能表達自如,急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雲杰卻忍不住的發笑,干淨的臉上帶著清逸的俊美,有神的雙眼在我的嘴唇上盯著看,我就突然的沒了動靜,閉上嘴一句話不說了。
說不說都是不清楚,還說什麼?
我突然很泄氣,低頭不願意再說一句話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能等你!」雲杰起身收拾了一下,把手里的毛巾送去了洗手間,出來了就坐到了床上,看著我問︰「出去走走。」
我低著頭頭也不抬,搖了搖頭,明明就已經二十七歲了,竟然還像個未經人事的女孩,一點擔當與坦蕩都沒有。
「出了不少的汗,去洗洗,時間也不早了,洗了澡就睡覺,明早我們去登山,你不是說要登山看日出麼,明早我帶你去。」雲杰說著起身離開了,听見雲杰的腳步到了門口我才抬頭看向門口,卻發現雲杰的腳步比平時慢了許多。
我並不是個愚不可及的女人,早知道雲杰是在等著我開口叫他,知道只要我開口,哪怕是一個字,雲杰就會留下,可是我卻眼睜睜的看著雲杰離開了,沒勇氣的放棄了。
看著房門給雲杰關上,我的心就如同是給淋了一盆冰水,從里涼到了外面。
其實那時候我很想開口留下雲杰,叫他別走,可最終還是懦弱的沒那麼做,以至于沒有多久我就下了床在房間里坐立不安的來回走動。
走走停停的我在房間里度過了漫長的兩個小時,兩個小時我竟然都沒有推開門走出去,等到當我發現已經時間不早想要出門的時候,竟發現天已經很黑了,時間已經定格在了晚上的九點多鐘。
無力,那時候我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鄙夷,其中還有鄙夷。
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的我,那一晚突然很想很想喝酒,房間里沒有酒我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去了廚房里,找不到很好的紅酒,找到了一瓶平時用來做紅酒雪梨的紅酒,看看有些度數,連個杯子都沒有拿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里。
夜里的十二點鐘,別墅里的燈都熄掉了,可雲杰的房間里卻還亮著燈,而且格外的刺痛了我的雙眼,可我卻沒有勇氣過去敲門。
拿著那瓶在廚房里找來的紅酒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有些郁悶又有些生氣的獨自喝著紅酒。
如果不是這樣我想我不會那麼容易的就喝醉了,我的酒量一直都不錯,可那晚卻輕易的就醉了。
而以往的醉多半是假醉,就算是醉的深了,也是半醉半醒,可那晚我卻是真的醉了,如若不然也不會提著酒瓶子去了雲杰的房間里。
站在雲杰的門口我看著腳下透出光亮的門縫,晃晃悠悠的很久都沒有離開,也沒有敲門的舉動,反而是門里面傳來了雲杰低沉磁性的聲音。
「有事麼?」雲杰似乎知道什麼,所以才這麼問,可那時候的我醉了,連腦子都遲鈍了,竟毫不猶豫的抬起手敲了敲雲杰的房門。
雖然是沒開口說過話,可敲起門的聲音卻格外的響亮,當當的敲了幾聲。
「怎麼了?」雲杰的聲音若即若離,卻突然的出現在了門口,隨著聲音的來到,門就開了。
我抬起頭看著有些模糊的影子,半響才說︰「我想睡在你這里。」
那時候的我醉了,所以不太清楚怎麼就說話利索了,而雲杰也沒和我說我喝醉之後說話就利索了,所以我也一直都不知道。
「你確定麼?」雲杰沒有拒絕,反而是不答反問。
我也毫不示弱,邁開步朝著雲杰走了過去,身體不知道怎麼就進了雲杰的房間,感覺那雙腳飄忽不定的就走了過去,踏在了漂浮的東西上,低頭還好奇的看著腳下,忍不住的皺眉︰「我的腳怎麼了?」
身後的門關上了,我猛地回頭看去,卻差一點就摔倒在了地上,好在雲杰伸手利落的將我摟在了懷里,一手摟住了我,一手接住了酒瓶,我才沒有傷到自己。
「小心點。」雲杰叮嚀著的時候,我已經分不清雲杰有幾個腦袋了,但是我知道他是雲杰,而且還知道他抱著我。
手里的酒瓶突然的就放開了,抬起手放到了雲杰的衣領上,眨動著醉蒙蒙看似無辜的雙眼。
「你怎麼還不休息?還穿著衣服?」我解開了雲杰的襯衫領口,看著他的鎖骨出神,撩起了眼眸望著雲杰的那雙眼楮。
「我是認真的,我只是有些難為情,怕你不滿意!」醉醺醺的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說著什麼,而且我也不知道雲杰有沒有說過話,但是我還是主動的給雲杰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雲杰的手摟著我的腰,另外的一只手根本就沒有空閑,我就這樣垂下了雙眼一顆一顆的將雲杰襯衫的扣子解開了。
雲杰的胸膛是熱的,模上去滾燙如烙鐵一般,也總是在不斷的起伏,我模著他胸口問他︰「你怎麼了?生病了?」
「沒有——」雲杰的聲音很奇怪,我傻傻的看著他,看了一會又低垂著雙眼解開了雲杰的褲腰,褲子下的拉鏈還沒來得及去踫,雲杰就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瓶子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雲杰一把將我摟了過去,低頭含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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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二更了,這都要怪天涯的老公,他回來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