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雲杰的離開就如同他的出現一樣,他來的時候突然,走也走的干脆。
送我回來的時候伍雲杰給了我一枚戒指,但是不是女人戴的那種戒指,而是他在無名指上拿下來戒指,戒指以前我沒見過,但是卻看得出來是伍雲杰的東西,沒有開口的戒指在伍雲杰的那只手上很合適。
「放在身上,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把戒指交給乞丐,會有人過來幫你,這東西戴在我身上沒什麼用,說不定能就你危難之中,用不到最好,萬一有機會用上也能保全萬幸。」伍雲杰把戒指交到了我的手里,轉身就回了車上,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如同他出現的時候突然的就離開了,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而我只剩下了手中那枚看似很古老的戒指。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憶著,回憶著伍雲杰出現後的一幕幕。
收起了戒指我也走到了別墅的門口,卻看到了等在別墅門口的陸斬風,看到了他那張難看無比的臉。
「為什麼不接電話?」陸斬風的聲音陰冷無比,雙眼更是犀利。
我停下了腳步,想了一會問陸斬風︰「你和楚文龍還有聯系麼?」
陸斬風短暫的怔愣了一瞬,隨機扯開了話題,問我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
我低頭拿出了手機給他看,不是我不接他的電話,而是我根本接不到,手機已經沒有電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我的表情也很堅決,我不是傻子,伍雲杰不可能和我說些廢話,還給我留下了護身符,什麼是萬一我比誰都清楚。
伍雲杰是在提醒我,是不想我深陷虎穴還不知道。
「我們有生意來往。」陸斬風說的很牽強,可他太小看我了,我從開初就不是什麼弱智女流,即便是也是個聰明的弱智女流。
看著陸斬風莫名的點了點頭,朝著陸斬風走了過去,卻是回去別墅里。
「怎麼了?」陸斬風的聲音突然的和氣了,伸手還來拉我,我卻用力的甩開了。
「我不太舒服,讓我安靜一會。」我朝著別墅里走,陸斬風卻在身後突然的朝著我大聲的質問,問我為什麼去見伍雲杰,問我和伍雲杰做了什麼。
那時候我知道,陸斬風的眼中我已經不再是最初的那個蘇瑾萱了,更不在是他一心索要呵護的人了。
轉身我看向了陸斬風,我問他︰「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撿了伍雲杰。」
伍雲杰在很遠的地方就把我放下了車了,心里一定是擔心什麼,我走了這麼久陸斬風不可能那麼久看到了伍雲杰放我下車,那其中就是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理由。
「怎麼?敢做不敢承認?」陸斬風不答反問,學的狡猾了。
「我時間了伍雲杰,我敢做就敢承認,到時你,怎麼會知道我撿了伍雲杰,誰告訴你的。」我的不容拒絕並沒有要陸斬風有所反思,相反的他還變本加厲了,朝著我冷哼了一聲,還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蘇瑾萱你對得起我嗎?」陸斬風大聲的朝著我吼,我站在他的面前愈發的冷,轉身回了別墅里。
進門我就開始收拾我自己的行李,其實也沒真的打算離開,第一次我有想要嚇唬嚇唬陸斬風的想法,可我卻太高估我自己了。
陸斬風沒有往日的溫情,徹底的背我惹怒了,不但沒有好言挽留,反倒對我擺出了不可一世的姿態,還用力的扔了我的行李,告訴我那里也不許去。
看著陸斬風那張猙獰憤怒的臉,我突然想不起過去的那個人了,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很可笑。
我為了他甘願隱姓埋名,甘願委屈我自己,可到頭來我卻什麼都沒有留下。
我突然變得很安靜,原本想打電話給老頑童,可是又舍不得陸斬風一個人被人玩弄鼓掌之中。
覺得自己很傻,傻得可憐,明知道陸斬風的愛變了質,我還是留戀不已的不願離開。
深夜的時候陸斬風和我分房了,拿著他的枕頭去了另外的房間,門摔的很響。
心酸的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可我竟還賤骨頭的擔心陸斬風睡找了著涼,在著以前我都不知道,我是這麼一個賤骨頭的人。
大半夜的我不睡覺,起來抱著被子去找陸斬風,找到了看看人真的沒有蓋被子,給他蓋上了杯子才轉身離開。
但是陸斬風他一點都不領情,我剛剛走到門口杯子就扔到了我的背上。
身體輕輕的怔愣了一瞬,我眨動了兩下雙眼回頭看著轉身面向一面的陸斬風,許久才轉身離開。
有那麼幾天的時間,陸斬風和我一直在鬧別扭,可我還是不想放棄,我是好容易才下定的決心,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可是我開始有人趁反映了,吃飯的時候有些反胃。
陸斬風他也不是傻子,看著我突然站起了身,可笑的是不是關心我,反而是轉身窘迫的離開。
夜晚的時候我主動去敲了陸斬風的門,想要和他解釋,卻換來了陸斬風叫我馬上滾出去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我覺得有些不舒服,沒有過孩子的我擔心的都有點過,竟然去了醫院里檢查。
醫生說我沒什麼事情,是正常的反應,回去了保持良好的心態多吃點水果,听些舒緩的音樂,說我有點心率緊張。
緊張麼?我並沒有覺察到,但是醫生既然這麼說了,我就該照做。
回去的路上我買了點水果,可一進門陸斬風就給我扔了,還野蠻的問我去了那里。
「去了醫院。」我看著陸斬風說,等著他問我去醫院做什麼,哪怕是關心我一點,但是陸斬風卻咬了咬牙轉身大步的走了。
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縱容陸斬風到這個程度,但是孩子需要個爸爸,我也需要個丈夫不是麼?
盡量的保持著良好的心態,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轉眼就是那麼幾天。
幾天里陸斬風一直和我在鬧脾氣,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從開始的只是對著我不高興,到在佣人的面前摔我東西,我都忍下了,不願意和他一般見識,當他只是鬧脾氣。
然而,陸斬風竟變本加厲的和我鬧,不但和我擺出了容不下的姿態,還夜不歸宿。
幾個晚上陸斬風都喝醉醺醺的回來,還敲的門問我就這麼的離不開男人麼,問我到底那里不能滿足。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沒和他一般見識,也無非是想等孩子出生了他就會明白,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孩子沒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