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亦杰總是認為兩個人最親密的程度是零距離,但是只從有了葉寧夏,他才知道原來兩個人最親密的程度是負距離。負距離那種前所未有的美妙讓兩個人都深深的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就像是偷腥成功的貓,每次見到魚都覺得有種致命的誘惑。
次日清晨,二人在一陣鬧鈴中醒來。迷迷糊糊,甜甜蜜蜜,某人本還想著趁機再做點有利于身心健康的活動,但是奈何時間不允許,只能一邊穿衣服一邊欣賞那完美的酮體從而回味昨夜的瘋狂。
如膠似漆,如泣似述,如痴如夢,如痴如狂,如雷貫耳。
記憶中,最初是某男索取無度,後來某女又索取無度。
年輕就是好,即使有些東西過度也不會出現某些功能出現障礙,不用太過擔心「少年不知精可貴,老來望B空流淚」之類的事情。
從起床到整理完畢,李亦杰嘴角始終掛著一些莫名的笑意,讓葉寧夏那目光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四處躲閃。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想必葉寧夏把昨晚某些情調當成了虧心事來看了。
走出臥室門,李亦杰本想下樓做早餐,晃眼之下卻看見葉南川那小白臉正襟危坐的在客廳沙發上,手中還抱著一團什麼東西。
「姐夫,起來啦」。听見腳步聲,葉南川呆滯的目光迅速恢復神采。
「什麼事」?李亦杰感覺他是有意在等自己,不然以葉大少爺的性格,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在和誰 車呢。當然,是夢里 車。
「額……那個……听說姐夫你們這周是一周野訓,我也想跟著你們一起去」,葉南川有些羞澀的提了下手中的包裹,「看吧,我把帳篷都準備好了」。
帳篷?李亦杰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我的也準備好了,不過貌似這個帳篷小了點,住不下人。呸呸呸,這是什麼邪惡思想。
「你想去鍛煉體魄」?李亦杰甩掉腦中的精*蟲,問道。
「是,是,是」,葉南川連忙答應。
「不行,我們這次不是以鍛煉為主,主要是旅游的」。
「那更好啊,旅游我更喜歡」。葉南川興高采烈。
「那也不行,你不認識三年二班的人,去了會無聊的」。
「沒關系,這不是有你和姐姐嗎」?葉南川有些羞澀的說道。「我和你們玩就好了」。
「那更不行了」,李亦杰一把奪過葉南川的包裹,「回去睡覺吧,這沒你啥事了」。
「姐夫,你……」,葉南川懵了。
李亦杰不理會,徑直的走進廚房。切,你沒有最後句話或許我還考慮考慮,你個小屁孩要和我們大人玩,這不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嗎?有你在我們還有機會負距離接觸?
野訓?野戰?嘿嘿嘿嘿,李亦杰嘴角掀起一絲婬*蕩的幅度,而正在做的「抄手」似乎也沾上了一些YD氣息。
吃過早餐,李亦杰和葉寧夏二人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衣物便徒步打的去了學校。今天不能開車,因為今天出門便要一周後才能回來。
出租車上,李亦杰想著應該如何來安排這一周的時間。原本來說,一周野訓是軍事大學對學生意志的一種磨練手段,不過李亦杰卻並不想在痛苦的野外訓練中結束自己的教官生涯。和三年二班的孩子們只有最後一周的相處時間了,能夠放松便盡量放松吧,以後也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
「包子哥,三日不見,如隔九秋啊」。
「包子哥,俺可想死你了,在沒有你的日子里真是飯菜都沒有味道,日月都失去了光華,甚至我最愛的動漫都毫無吸引力」。
李亦杰二人剛走進教室,三年二班的一群二貨便像是見了大便的蒼蠅般蜂擁過來,眾星捧月的把李亦杰圍在中間哭訴思戀之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李亦杰身上蹭。
「有那麼嚴重麼」?李亦杰被這瘋狂的架勢嚇著了,躲過幾只想趁機揩油的手,閃過幾滴飛馳而來的鼻涕,慌忙的說道。
「包子哥,你可不知道啊,我對你的思戀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又有如黃河……」。某男的哭訴聲。
「切,能不能換個詞語啊,老是把長江黃河這類老掉牙的台詞掛在嘴邊。有點深度好嗎」?某男的反駁聲。
「你他媽有深度,你來用點詩意的詞語形容一下看看」。某男氣憤的回斥。
「看我的」,某肥仔跳出來力排眾人,深情的凝望著李亦杰,「包子哥,我對你的思戀猶如拖拉機過山一樣轟轟烈烈,又有如老黃牛拉地一般不死不休」。
「……」,全場靜默五秒。
「嘔……」,嘔吐聲一片。歡笑聲一片。
這種感覺,這種純真的感覺,讓在局中飄搖的李亦杰心里無限制的滋生出溫暖。單純的感情,如風般隨行,如雨般細潤。
或許,它將在心里某個角落永遠不會抹去吧。看著孩子們咧嘴露出的笑容,李亦杰心里堅定的想著。
「對了,教官,這周野訓你準備怎麼安排呢」?眾人打鬧一陣之後,班長劉得華扯入正題。
「我是打算出去旅游一周,你們平時訓練度已經夠了,凡事過猶不及」。
「旅游」?眾人一愣。
「怎麼?你們不高興」?李亦杰有點疑惑,他原本以外說起旅游這群孩子會高興得呼天喊地,然而話已出口卻沒得到想象中的效果。
「旅游當然好,不過按照往屆野訓的經歷來看,雖然每個班都是自由安排,不過野訓完了之後會回到學校檢查效果」。
「檢查效果」?
「呃……說穿了就是要有些項目比試,獎勵成績好的班級」。劉得華解釋道。
「原來這樣,那我們在旅行途中加些訓練項目好了」,李亦杰想了想,說道。「那你們前兩年有沒有得到過好的成績呢」?
「……沒有」,一直呆在三年二班的幾個老油條臉色不自覺的紅了紅,以前的三年二班全是些紈褲子弟,各種成績都糟的一塌糊涂,更別說體能上的訓練了。而現在則不同了,在李亦杰的教育之下,三年二班的眾公子少爺都努力訓練了,他們也想做出一些成績來證明自己,所以剛才在李亦杰說把野訓改為旅游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那種紈褲子弟的貪玩習性。
「哈哈」,李亦杰笑笑,「放心吧,這次的比試你們肯定是最棒的」。
「嗯,對,跟著包子哥混了這麼久,再怎麼說也得拿個第一名」,張學有信心滿滿。
「尤其是不能被楊寬的三年五班比下去,我看不習慣那老小子好久了」,郭富成咬牙切齒,原本對所有名次都不在乎的他自從上次在校門口和楊寬起了沖突,便開始把楊寬這個教官作為意婬中虐待的對象。(忘了的朋友參見第83章,誰比誰更狂)
「哈哈,別義憤填膺的」,李亦杰說著指了指學院的廣場,「集合了,想必郭琺春主任要對此次野訓發出長篇大論了」。
「哎,那個自戀狂每次講話下面都得睡下一大片,簡直比安眠藥還好用」。眾人搖搖頭一陣嘆息,百般不情願的往廣場走去。
……
「九州軍大三年級的同學們,早上好,我是教導主任郭琺春,今天陽光明媚……(省略一萬字)」,廣場上,三千余名學生排成數個方隊,看起來頗為壯觀,而郭琺春則是意氣風發的站在方隊前面,一如既往的發表那殺人不見血的致詞。從黨的政策講到了油鹽柴米醬醋茶,從盤古開天闢地講到22世紀世界格局,郭琺春口中仿佛發出一圈一圈的魔咒,橫掃六合,並吞八荒,讓方圓十里之內的所有生命體全皆搖頭晃腦,昏昏欲睡,瞬間失去戰斗力。
「感謝黨,感謝政府,感謝天,感謝地,感謝我的父母,感謝校長,感謝在座的各位,感謝,感謝華京TV,我的致詞結束了,再見,拜拜,塞有拉拉」,直到廣場上九成以上的人都進入了夢鄉,郭琺春才在一連串感謝的話語中結束講話。
「我草,終于完了」,人群中,某意志力堅定者率先從夢鄉蘇醒過來。
「啊?完了嗎」?某人揉了揉睡眼。
「咦,現在是哪個世紀」?某人站起身來東看看西看看,仿佛過了幾個世紀。
「太好了,太好了」,某人出乎意料的高興,仿佛一點也不受那魔咒符的影響。
「咦,兄弟你在高興什麼」?眾人疑惑。此人是神經病,眾人肯定。
「我剛才把郭主任的講話全都錄下來了,這下我的失眠有的治了」,神經病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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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久不見朋友們,最近回家了一次,生活有些變化。跳格只能保證,特工不會太監,不會爛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