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形聲字。從今從貝,今亦聲。「今」意為「當面的」,「貝」指「通貨」、「錢幣」、「現金」。「今」與「貝」聯合起來表示「當面拿錢」。本義︰當面拿不該拿的錢。(這是百度他媽的兒子給「貪」字的定義。)
其實這個解釋不盡優良,由于最早的人類以貝殼為交換物質的籌碼,所以造字者讓其代表錢幣無可厚非。然而,「貪」字上的「今」則解釋得有些不對,「今」應該意為當前的,而不是當面的,貪字本意應該喻為︰盡量的索取當前能夠得到的好處。這樣才復合華夏5000年來「貪」的現狀——透支般索取,私下里索取。
貪是人類的本性,很少有人能過看破這個字。是人都貪,但是很少有像李亦杰這般貪得如此無恥的。當他說出「送三張行不行」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是不是有些讓你為難了」?李亦杰看著眼前呆若木雞的服務員,說道。「如果不行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常來喝茶」。說完,李亦杰轉身就走。
「等等」,服務員慌忙將其叫住,說道︰「我需要向老板請示一下」。
「行」,李亦杰頓足,做出個請便的姿勢。
30秒後。
「老板說行」,服務員掛斷電話,對李亦杰說道。
「這麼大方」?李亦杰突然對那個幕後的老板有些感興趣了。
「請您跟我來吧」,服務員扯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轉身帶路。
……
西湖•魅影是西湖休閑中心最高級的一個包間,但是這里卻反而不如其他包間會有入間費,進入這里不需要錢,只是因為能夠進來的只有西湖的皇冠會員。皇冠會員卡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而是需要身份,必須是顯赫權貴,或者老板的好友,才有著這樣的資格。
懷著好奇的心情,李亦杰推開了魅影包間的門,他很想看看這個連喝茶也得辦會員卡的茶館老板能夠牛*逼到什麼程度。
「是不是有些意外」?
「很意外」,李亦杰情不自禁的說道。因為——入眼處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慵懶的靠在軟椅上的成熟女人。本身來說,一個女人並不能讓人感覺有什麼不妥,只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太難形容了。
第一秒,你會覺得她很美。第二秒,你會覺得她很俗。第三秒,你會覺得她很誘惑。第四秒,你會想將其撲到在地上強行將自己的某個突出塞入她的某個凹陷。第五秒,你會想讓她反過來將你撲到在地上狠狠的蹂躪你的身心。第六秒,你會想讓自己死在她那無盡的女人味之下。
對,女人味,這是一個有著十足女人味的女人,從李亦杰出生到現在,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有味道的女人。李亦杰敢以自己每天早晨的勃*起為代價發誓,即便你用純淨水沖刷這個女人1年也沖不掉她的女人味,因為那已經是印到骨子里的,或者說是與生俱來的。
如果這個女人生在古代,那麼她只會是一個角色——花魁,青樓花魁,青樓里賣藝不賣身的花魁。她能以藝妓之身將無數清心寡欲的書生玩弄于鼓掌之間,她能讓位高權重的王公貴族愛美人不愛江山。回眸一笑百媚生!低腮淺語亦傾城。
「我們認識嗎」?李亦杰很艱難的將頭轉開,問道。
「或許你覺得不認識,但馬上就會認識了」,女人的聲音猶如其人一樣誘惑。「其實以前認不認識本質上沒什麼區別,不是嗎」?
「好像是吧」,李亦杰不可置否的應道,他不會傻到和女人比拼邏輯思維。「怎麼稱呼」?
「風煙塵」。
「風煙塵,人如其名」,李亦杰點點頭,自顧自的在風煙塵對面的軟椅上坐了下來。
「人如其名?喝什麼茶」?風煙塵笑笑,伸出縴縴玉指打開了茶具上的熱水器,問道。
「不必了,我怕喝多了呆會喝不下」,李亦杰說道。「找我什麼事」?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兩個問題」?
「是不是我不回答就得不到那三張會員卡」?
「當然不是」,女人說道。「無論今天我們的談話是否開心,都不會影響你得到三張會員卡」。
「呵,那問吧,你都這麼大方了,我也不能太過小氣」。
「第一個問題就是,我給你的第一感覺是怎麼樣的」?風煙塵盯著李亦杰,問道。
「映像?該不會是想泡我吧」?李亦杰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說道。「想听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假話誰都會說」。
「好吧,真話就是——我覺得你像個妓女,身經百戰的妓女」,李亦杰覺得自己實在是沒必要對一個與自己無關的女人說謊。
「身經百戰的妓女」?風煙塵撲哧笑出聲,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也听真話」?
「當然」。
「我想把你先奸後殺,當然,如果你自願那就最好不過了,省得我多道工序」,李亦杰說得很自然,臉不紅心不跳,那樣子好像說出的話一點也不過分似的。
「咯咯咯,你真有趣」,風煙塵一陣輕笑,說道。「說不定我哪天真的會自願為你服務呢,讓你見識一下‘身經百戰的妓女’有多厲害」。
「別勾引我,我這個人受不住誘惑,說不定呆會兒我一時沖動就做出某些有損社會風氣的事情來」,李亦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其實不止是你一個人對我有這種感覺,我從其他男人的眼中能夠看出他們看我的眼神和你是一樣的,只是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對我說過」,風煙塵眼波流轉,指著李亦杰,說道︰「你是第一個」。
「為什麼」?
「因為他們要面子,要裝作有素質,不像你這樣無恥到可愛」。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李亦杰郁悶了,他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這樣形容自己。
「當然是夸了」,風煙塵說道。「現在這個社會,能夠像你這樣敢說真話的人實在太少了」。
「其實我只是覺得我們不熟,我不必向你隱瞞」,李亦杰覺得面對風煙塵的夸獎有些受之有愧,解釋道。
「你能夠說出這句話本身也是一種真誠的表現,不是嗎」?
「好吧,既然你鐵了心的要將真誠二字強加給我,我就勉為其難的受下了」,李亦杰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接著問吧,估計我朋友也快到了」。
「看來我的魅力還是不夠啊,才這麼一會就呆不下去了」,風煙塵一聲輕嘆,柔媚之態恆生。
「……」,李亦杰語塞,在風煙塵嘆出聲的那一刻,他仿佛感覺到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似的。
「咯咯咯,不逗你玩了,我們直接入正題吧」。
「還有個問題不用問了嗎」?李亦杰疑道。「我一直以為你有個問題是會問我的名字」。
「最近華京炒得火熱包子哥李亦杰,這又何必問呢,要是我連這個都不知道,是不是顯得太孤陋寡聞了」。
「好吧,那花那麼大的代價請我來是為了什麼」?
「為了張家」。風煙塵收斂起笑容,說道。
「你想保全張家」?
「是,也不是」。
「你說清楚點,別搞得太深奧了」,李亦杰說道。「既然我們剛才已經在精神上發生過關系,相互之間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精神上發生過關系」?風煙塵不由得又是撲哧一笑,剛剛嚴肅一點的氣憤瞬間又恢復到了輕松的狀態。「我明知道你這個小男人在佔我的便宜,但是我卻生不起氣來,這或許就是你的魅力所在吧」。
「我只是覺得女人笑起來比板著臉好看而已,你繼續」,李亦杰揮揮手示意風煙塵繼續講。
「張家的攤子其實不小,將其毀掉太可惜了,而且楚風家族也會浪費財力和資源」,風煙塵頓了頓,說道︰「與其這樣,不如利用張家內哄將其接手過來,名利雙收」。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為什麼要幫我?我又拿什麼來相信你」?李亦杰凝視著風煙塵,一連幾個問題丟了出去。
「因為你的學生,我的佷兒,張學有,和張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