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充滿太多的誘惑,而我們只能被動接受著誘惑。是否淡定,決定著成敗。面對大多數的誘惑,是淡定程度決定著成敗,而面對女人的誘惑,則是蛋定程度決定了成敗。
一時沖動,一時失足,留下終生遺憾的比比皆是。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博美人一笑,今有……呃,今有無數少年因而入獄終生。可見,女人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尤其是美得像林若蘭這種女人。
如果說李亦杰屬于魔法免疫類的英雄,那林若蘭的殺傷力就是無視魔免的,而且還帶暴擊。
調戲李亦杰是林若蘭的專職,天職,除此之外,她已經沒有其他的興趣愛好。當然,其實她還有個目的就是讓李亦杰從那種因為大局而繃緊的神經完全放松下來。她會為為他想,想得很多。李亦杰懂,但不全懂。
這麼一個女人,讓李亦杰愛得心疼,恨得牙癢。
听著門外林若蘭那帶著勝利的嬌笑聲,李亦杰只好郁悶的月兌下內褲開始淋浴起來。
「喂,小姨,再怎麼樣也得幫我找件睡衣什麼的吧」,李亦杰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四處看看,才發現沒有換洗的衣服。
「我開空調,你可以不用穿衣服」。
「……」。
嚓,門被推開了。李亦杰慌忙雙手捂住,驚恐的道︰「你,你干什麼」?
林若蘭一雙秒目在李亦杰上下掃蕩了十幾秒,直到將後者看到臉紅耳赤,才說到︰「你不是要衣服嗎?給你」。
你不是不給嗎?女人的話果然沒幾句可信的。
「睡裙?丁字褲」?單手接過林若蘭手中的衣物,李亦杰差點暈死過去。
「要不要?不要算了」,林若蘭作勢要扯回衣物。
「不要,我寧願果奔」,李亦杰氣結。
「咯咯咯」,林若蘭一陣嬌笑,從身後又拿出一套男士睡衣和內褲,說道︰「這才是給你的,這是我的」。
「這還差不多」,李亦杰一手將睡裙和丁字褲遞回給林若蘭,一手搶過男士睡衣。動作之快,幅度之大,他怕林若蘭再次變卦。
「露餡了」,林若蘭指著李亦杰某些不和諧的部位,說道。
「你,你,流氓」,李亦杰將林若蘭推出浴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咯咯咯,又不是第一次看了,還裝得像個小處男似的」,門外,林若蘭還幸災樂禍的笑著。
李亦杰氣哼哼的打開水閥,不再理會林若蘭。他很生氣,他不是為她的流氓行徑而氣,而是……為什麼總你是你佔我的便宜?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我一次都沒得手過。為什麼?憑什麼?真是太沒道德了,人家偉大的精神領袖馬克思不是說過要人人平等嗎?咦,是不是馬克思說的來著?
十分鐘後,李亦杰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感覺怎麼樣」?林若蘭放下手中的面條,走到李亦杰旁邊東瞅瞅,西扯扯的。
「比果奔要好點」,李亦杰說道。
「咯咯咯,我倒是更喜歡你果奔」,林若蘭幫李亦杰把衣服理好,說道︰「還挺合身的嘛」。
「專程為我買的」?李亦杰問道。看著眼前一副賢妻良母形象的林若蘭,一種純潔中帶著一點點邪惡的欲念突然從李亦杰的丹田爆發出來。
「廢話啊,難道我還穿男士睡衣」?林若蘭翻了翻白眼,說道。「吃面吧,家里只有面了」。
「我不想吃面」。李亦杰搖頭。
「那你想吃什麼」?
「吃你」,話音未落,李亦杰就猶如猛獸一般撲向林若蘭。
「我還沒洗……唔」,哎,林若蘭心中一聲輕嘆,放棄了掙扎,幾秒之後,雙手便環抱上李亦杰的脖子。
李亦杰吻得很用力,99%的是感情,1%的是報復,報復剛才林若蘭對他的調戲。
林若蘭回應得也很熱烈,100%的感情。
三十秒不到,兩條靈巧的舌頭已經你來我往的交纏在了一起。滑膩,香潤,美妙至極。
觸感帶動情*欲,情*欲讓那美妙的觸感俞加強烈。
李亦杰不滿現狀,大手逐漸在林若蘭身上上下探索起來,隔著一層柔絲衣服,依然能感覺到那光潔滑膩的肌膚。彈力驚人的修長大腿,高翹豐滿的美*臀,平滑縴細的腰肢,峭立挺拔的雙峰,一個也沒放過,也舍不得放過。
女人香環繞,紛紛芳芳。嬌哼聲入耳,鶯鶯燕燕。
入眼——絕美!
入耳——動听!
入鼻——誘惑!
入口——香甜!
女人分很多種。有的女人像千年寒冰,沒人敢去觸踫,因為當你接近她的時候已經被凍成了雕塑。有的女人像本源之火,這種女人踫不得,因為無論你是多麼冷淡的一個人,她都能將你引燃,讓你玩火自焚。
林若蘭無疑是後者,而且是後者中的代表作。
本來就年輕氣盛,猶如一堆冒煙干柴的李亦杰在林若蘭那炙熱的火烘烤下,沒幾分鐘就熊熊燃燒起來。
熱,熱,熱,這是李亦杰當前的感覺,剛才那沐浴之後的清涼一點點消失殆盡,讓他很想月兌掉衣服,也想月兌掉林若蘭的衣服。這沒有道理,只是他內心的渴望。
時間一秒一秒在流逝,思想一分一分在掙扎。
控制,控制。我控制你媽啊。李亦杰內心咆哮一聲,一側身將二人的身體拋在了那柔軟的大床上。
左手被林若蘭壓在背後,李亦杰右手沿著大腿上移,滑到了那個他無數次想看卻從未看過的地方。入手處,濕潤,柔軟,還有著驚人的熱度。
這是什麼?我的天!那一刻,李亦杰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呼吸沉重,眼色赤紅,右手本能的一收,從林若蘭的腰部伸了褲縫。絲線,突起……
「啊……」,迷糊中的林若蘭突然整個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雙手死死的抱住李亦杰的手臂,讓其不能再有一絲動彈,「別,別,亦杰,清醒一點」。
「不,我要」。
「不行,危險」,林若蘭強行壓制住那幾乎要令她死過去的快感,伸出玉手,二指點在李亦杰的太陽穴上。
一股清涼的感覺入腦,李亦杰眼中的赤紅迅速消散,看著身下嬌艷欲滴的林若蘭,「小姨,我……」。
林若蘭捂住李亦杰的嘴,翻身將其壓在身下,「躺好,老規矩」。
「什麼老……唔……」,李亦杰話未問完,便發出了一聲壓抑到極致再得到釋放到極點的申吟。沒有再問下去,因為他已經知道是什麼老規矩了。
……
二十分鐘後,李亦杰滿臉呆滯躺在床上,眼神渙散的看著天花板。腦子里突然想起周星馳在《國產凌凌漆》里面說過的一句話,「我只是把所有的血管都集中在一起,以免失血過多」。星爺,其實你是錯的,把所有的血管都集中在那里會噴血更過,也更累。
浴室里,林若蘭將那完美無暇的酮體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手上拿著1分鐘前還穿在身上的內褲一陣陣失神,怎麼這麼多水?這就是剛才那種舒服到死的感覺造成的嗎?潮?高潮?噴潮?林若蘭滿臉紅暈!
「面條冷了,還吃嗎」?林若蘭洗浴完畢,看著床上赤身躺成大字型的李亦杰,笑道︰「現在怎麼不遮了?繼續裝啊」。
「看一秒是看,看一輩子也是看,以後我都不遮了」,李亦杰無恥的說著,就那麼光禿禿的爬起來床,說道︰「你先把床單換了吧,我去熱一下面」。
「換床單」?林若蘭疑惑。「為什麼要換床單」?
「因為你把床單打濕了」,李亦杰指著床單,上面赫然有一大片水漬。
「你,你憑什麼說是我」?林若蘭滿臉羞紅。
「不是你」?李亦杰笑了笑,問道︰「那你剛才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