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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原來那一天真的是你

「對了,你怎麼會在紐約的呢?」

「五年前,我在紐約開了分公司,那天正好是公司五周年的慶典,公司決定獎勵優秀員工去參觀帝國大廈,我那天居然決定和他們一起參加,或許你不知道,那一天是五年來除了吳青之外,我第一次接觸外面的人群,或許是天意吧,我居然遇見了你。

我以為是在做夢,狠狠的掐著右手,可是那麼痛,我才知道眼前的就是你。

他允許她猖狂,允許她任性,甚至是殺人放火,那是在他莫皓然的世界里,而不是在南君兒的身上。

「寶貝,不要再勾/引我了,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Tony送我去醫院的時候,好多的地方都被封路了,是因為伯爵的關系,我才會順利到達醫院生產的。」她咽了口吐沫,雙眼通紅的看著他。聰明如他只需一眼就能夠明白她的想法。

心口發苦,疼到窒息。

南君兒不是不知道他的用心,從五年後遇見開始,他就對她很好,那個七日契約應該也是為了挽回她的吧,只是很多問題,她不想去面對,所以在那個雨夜,明明知道是他的情不自禁,可還是說了那麼多傷害他的話。

雙手在她的腰部來回摩挲著,果然模到了Tony說的那道傷疤。

這一次的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霸道卻溫柔。

他也被瞬間澆醒,硬生生的壓體的浴火。

她的眼眶突然紅了,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他。

所以他無法原諒田雪,但是雖然她犯了那麼多的錯,而他仍然在公孫野開槍的時候給予暗示,留著她一條活路。

也許這一切就是田雪報復的源泉吧,他招惹了她,卻沒有給她幸福,只是,她最不應該的是將這一切報復在南君兒的身上。

「你,你的需求未免也太大大了吧。」她尷尬的說著,將臉埋在他的懷里。

「我需求大,你怎麼不問問你,是你沒有將我喂飽呢?」

她才來得及理清他的情感,只是現在好像又是不可以了,Tony還在昏迷著,她怎麼跟他在一起幸福呢。

假如他們之間有一百步的距離,她只要站在原地就好了,站在原地,等著他將她擁在懷里。

「真的很累了,睡醒陪暢暢一起吃,她也沒有吃。」

是不是這里少了一顆腎。

兩個人近距離的貼在一起,臉對臉,雙手緊緊的摟在一起,偌大的床上有一半的地方都沒有用著。

掙扎了一會,乖乖的月兌掉腳上的高跟鞋躺在了他的身邊。

「是真的,我五年沒有性/生活,從五年前遇見你開始就只有你。」

莫皓然,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以讓她愛你愛到少了一顆腎,愛到不能再做媽媽。

五年沒有踫到的味道,只是一個吻,便已經掀起了狂風暴雨。

他的吻很密實,她的嘴,他很熟悉。

那一次前面雖然也是熱情如火,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最後的時候停下來,明明已經等不及了,明明是期待很久的女孩,可還是在最後的關頭停了下來,田雪受不了,趴在他的懷里哭著,所以那一夜,他是哄著田雪睡覺的,他們之間從未發生過關系。

在被吻得快要窒息之時,僅存的理智微微的掙扎著,「孩子。」

「寶貝,對不起,害你受那麼多的苦。」

身體的確有些虛,再說孩子還真的在這里,身體的體力早被兩次手術給耗盡,連摟在她腰上的手都沒有那麼用力了。

扣住她的下顎,顫抖著的雙唇落下

在唇瓣被堵住的時候,南君兒才反應過來。

大手在她的背部滑著,撫模著她優美的曲線。

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為了喻子騫而選擇了死路。

力道微重,卻不會弄疼她。

看著他閉上眼楮真的很困的樣子,南君兒伸出手摟在他的腰上,也跟著閉上了眼楮。

我緊緊的抓著你的手,想要將你給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你的美麗。

南君兒還想在說什麼,但是腰間的雙手卻沒有絲毫要松開的意思,一副霸道。去吳之帝。

原來,她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莫皓然像是對著珍貴寶貝般,輕輕的含著她的唇。

「什麼,可是不對啊,歡歡和暢暢是八月底懷孕的,按理講他們應該是五月份左右出生的啊。」莫皓然用著僅存的理智算著時間。

「是啊,五年前的那一天我在紐約建了分公司,我記得很清楚,儀式結束後,紐約下了很大的雪。」

君兒,我說過的生死相隨是真的,這一次,我不會再弄丟你。」

「想什麼呢?」看他半天沒有說話,南君兒抬起頭問他。

而南君兒,連他都沒有資格對她做的事情,田雪對她做,一次兩次的,早已將他的底線給隔離了。

是不是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都是解決了一件又來一件呢,是不是人類永遠會為了這些情感而心力交瘁呢。

「是不是緣分早已注定了呢,莫皓然,你知道嗎?」她緊緊的抓著他胸前的藍白條紋的病號服。

「莫皓然,你說那一天是你公司五周年的慶典?」

「真想現在就吃了你」

看著她左臉的紗布,特意跟她換了位置,讓她的右臉靠在他的肩上,這樣就不會壓著傷口了。

莫皓然像是被電擊一般,她主動的摟著他,沒有強迫,沒有威脅,沒有交易,她第一次主動的靠了上來。

「莫皓然」早已羞憤到一定程度了,臉頰紅的沖血。

原來,那一天,他感覺到的真是她。

寶貝,是不是這里。

陣陣的酥麻在南君兒身體四處流竄著,大手更是不敢寂寞的在南君兒的身上游移著。

听听,說的是人話嗎?

「是真的嗎?」

「寶貝,我累了,陪我睡會。」

直到,他為了救她和孩子只身前來;

Tony的話此時像是寺廟的鐘聲敲打在他的胸膛。

是不是說明,那一百步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愛人之間最溫暖的方式或許就是這樣,毫無縫隙的相貼著。

你就那樣出現在我的身邊,美到了窒息。

他的熾熱依然抵在她的腿間,雖然很想立刻就撕碎了她狠狠的愛她,但是,明顯現在是不可以的。

微微的松開了南君兒的小嘴,看著那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小嘴,越看越覺得滿意。

直到,他中槍昏迷後;

一直油走在外的舌尖趁著她喘息的空隙滑了進去,挑開她的牙關,迅速的抵進了那香甜的小嘴里,纏住那不停閃躲著的小舌,用力的吸允著。

貼在一起的身體,南君兒明顯的感覺到他滾燙的身體。zVXC。

五年了,這個味道想念了五年了。

下一秒,他狠狠的將她擁在懷里。

「真的。」

他看著她嬌媚的樣子,將她擁在懷里。

趁著呼吸的時候從紅唇里擠出兩個字來。

「誰相信?」他明明不是和田雪可以的嗎,只是現在她不想說出來,畢竟田雪是兩個人之間最不願觸及的。

「是的,預產期是五月份,但是由于我經歷了兩次大出血,又遭遇到爆炸,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他們,所以他們早產了兩個月,是三月份生的,當時紐約已經立春了,但是還是下了好大的一場雪,而且冷的異常。」

可是,那麼苦的愛情,人們卻依然甘之如飴,心甘情願

連帶著聲音都哽咽起來了,「那一天是歡歡和暢暢的生日,而他們出生的那一天也是紐約的大雪。」

猛地用力,將她的腦袋抬起來。

五年沒有好好的吻過她了。

他看著她緊張的樣子,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示意她放松點。

「這個管我什麼事啊?」

五年前,他為了恩情而選擇先救田雪,原本那一刻那麼清晰的恨早已隨著時間而消逝。

「什麼?」她明明看到他從田雪的房間里出來的,明明看到田雪滿身的吻痕。

他知道還有很多的問題橫在他們的中間阻礙著。

還有那抵在自己腿上的那熾熱,溫度足以燙傷她。

「怎麼不關你你的事啊,五年前自從吃了你之後,我就再也吃不下任何人,沒有任何人能夠勾起我的欲/望,除了你。」

「不行,你都沒有吃飯,要先吃飯才能睡。」

下午陽光的照耀下,本來就美麗的小臉,染上了情/欲的紅霞更是嬌媚了幾分,那起伏的胸口,完美的幅度,唇瓣微微的張著,被吻得太久,被松開只顧著不停的張著小嘴呼吸,雙眼里染著些許的憤怒,瞪著他,好像在說在孩子的面前居然敢做這些,但是那眼神,看在莫皓然的眼里,更想立刻佔有她。

「沒有,只有你,我的心里,我的身體只有你。」

心里一陣苦笑,明明是個病人,身體力氣還那麼大。

她應該感謝他的,畢竟那兩個寶貝陪伴了她五年,在成為媽媽之後,所有的愛恨情仇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現在,這一刻,他抱著自己,雖然不能立刻答應和他在一起,也沒有辦法推開他,就這樣任由他抱著自己,自己抱著他。

或許此刻,就在此刻,順應自己的心陪他睡一覺,管它醒後的世界怎樣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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