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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我的世界不再有你之痛徹心扉

髒,好髒,她沒有一刻覺得自己髒的如此可怕的。

莫皓然,我們之間完了,永遠的完了,我再也不會原諒你。

掙扎著站起身,雙腿抖得不像話,扶著牆壁好不容易站起來。

頭頂忽然一黑,一條毛衣覆蓋在濕漉漉的頭發上。

「現在南君兒很危險,吳青,你派的人一定要24小時守在她的身邊。」

黑的不見五指的倉庫內,一個渾身赤.果的男人手腳被架起來。

她只覺得惡心,從來沒有過的惡心。

那四天,我真的被感動了,我真的以為你是真心的在挽回我?

田雪緊緊的抓著沙發棕色的皮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可是還是好痛,好痛。

「總裁,你為什麼不解釋清楚?」吳青看著跟後出來的莫皓然問道。

「好了,不要再怪自己了。」田雪拉下他的手。

他直接將她推到在身後的沙發上,高大的身體隨即壓在她身上。

雖然習慣了他沒有前戲,習慣了他的巨大和凶猛。

雙腿跪趴在沙發上,喻子騫掐著她的腰,逼迫她的臀部用力的向後伸著。

「嗯,好的。」

Tony因為上午有個合同要簽,所以早早的走了,還沒有來得及問她。

背影來看他還是衣冠楚楚的,甚至連凌亂都沒有。

「說,誰讓你踫她的。」莫皓然用著鐵棍挑起他的下巴。

直到頭發不再滴水,他才停止,從後面拿起梳子,將她的頭發倏梳的整整齊齊的。

歡歡一大早的跑到她的房間,看她整齊的床鋪,很意外,難道媽咪一夜沒有回來。

這里是專供公孫野懲罰暗影里背叛他的人和被俘虜來的敵人。

「一群蠢貨,那麼好的時機都沒有成功,卻被莫皓然給逮著了。」喻子騫憤怒的解開胸前的領帶,直接扔在了地上。

「嗯,我等一下自己過去,你先回公司吧。」

她知道起碼喻子騫對她的身體還是感興趣的。

「嗯,真的嗎?」他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從她彈跳的皮膚上劃過。

「閉嘴。」她平生以來第一次對著一個毫無相關的人發火,從今天早上醒來明白一切開始,她都恨不得將他給殺了,現在怎麼能夠听得進去他解釋呢。

「哦,媽咪出來買早餐了,這就回去了。」不相讓孩子們擔心,所以她撒了個謊。

所以田雪微微的愣下後,將擦頭發的毛巾掛好,來到櫃子邊。

「確實值得慶祝,好,穿紅的。」田雪也露出了妖媚般的笑容來。

「那當然了。」田雪一手拿著他的手,隔著衣服罩在她飽滿的胸前,一手拉著身側的拉鏈。

直接無視她,南君兒繞著走掉了。

喻子騫很少帶田雪出去吃飯,自從來到別墅後,大多數都是叫外賣的。

拉開門的時候,莫皓然已經穿戴整齊了,床頭上放著一套女式的套裝。

「怎麼了,」田雪小聲的問道。

她走了過去,任憑頭發的水往下滴。

「餓了嗎。我們今天出去吃。」

可是,喻子騫的臉上卻並未寫著成功後的喜悅,而是一臉憤怒。

砰砰砰,接連幾棍打在男人的身上。

「媽咪,你昨晚不是去給我買手工藝品的材料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

「那不會供出我們來吧。」

「嗯,總裁,那你不是很委屈。」吳青看著他紅著的臉龐就知道,是被南君兒打的。

「走吧,派人24小時的保護她和孩子們。」

又猛地沖進去,毫無顧忌的馳騁起來。

一上午的時間她就坐在家里發著呆,盡管穿著長袖,她還是可以看到莫皓然留下來的痕跡。

只是從前面來看,暴露的某處還是昭示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知道是個男人……」被綁的男人早已痛的不能說話了。

撩起她的裙擺,直接沖了進去。

他似是懲罰,似是宣泄,一上午憋悶的怒氣此刻像是瘋了般發在田雪的身上。

田雪欣喜的在別墅內等著喻子騫帶回來的好消息。

「喂。」

她果然在浴室里哭過了,真是個傻瓜!

田雪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好痛,真的好痛。

「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了,五年前的事情我沒有怪過你。」聰明如莫皓然,又怎麼會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呢。

「沒關系的,這次不成功,我們還有下次的。」光著腳站在地上,將他扔在地上的領帶給撿了起來,並用縴細的小手拍掉領帶上的浮灰。

莫皓然,為何總是給我一塊糖,再給我一頓打呢?

持續半個小時的自虐終于停止了,看著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自嘲的笑了笑,本就不干淨了,何必裝純。

莫皓然手里拿著昨天的相機,「解釋有什麼用,她認定是我做的。再說了,現在敵在暗我在明,而且事情根本沒有查清楚,要是現在說了,只會徒增她的擔心罷了,不如等待事情查清楚的時候再說吧。」

出了門的南君兒,直接去了停車場取車。

站在門外等著的吳青,看見的就是南君兒怨恨的眼楮。

等田雪收拾完畢出來時,看見的就是腰間圍著浴巾,頭發滴水的喻子騫。

從容的返回浴室又拿了條新毛巾,走到他的身邊,

靠在椅背上,淚水順著臉頰又流了下來。

「不會,我們都沒有出面,他是查不到我們的,就連找的那些黑手也是電話聯系的,而我付的定金也是從陌生號碼匯過去的。」

門從外面被打開了,田雪高興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雙手拽掉她的內/褲,又拉開自己的拉鏈。

「是,總裁。」

一手有力的大手,輕輕的揉著她濕漉漉的頭發。

昨天,吳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令人好害怕的總裁。

「嗯,我知道。」田雪輕聲的說著,仿佛剛才那個被虐待的人不是她一般。

又是一輪掠奪結束,喻子騫丟下她上樓去了。

「穿那件紅的,因為我們要慶祝,慶祝南君兒和莫皓然誤會更深。雖然我的人被抓了,但是南君兒卻以為是莫皓然找人給她下藥的,對我們來說或許是好事呢。」

「蠢貨……」喻子騫捶著自己的太陽穴,真的是大意了。

突然的被佔有,而且毫無前戲的佔有。

田雪抽出紙巾將自己的下/體擦拭干淨,撿起地上被丟下的內/褲,跟著他上了樓。

「好的,總裁我明白,這次就算是拼上我的命,我也不會讓南小姐受到任何的傷害。」吳青拍著胸脯發誓,五年前的事情他到現在都還不能釋懷。

「啪」的一聲,四周光明如白晝。

將身體埋入浴缸中,還是覺得不夠,又打開水龍頭對準自己的頭淋。

她快步的離開了這里,不願再多看他們一分鐘。

修長的雙腿在紅色的裙子里更顯的縴細白希。

「那就好……」田雪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

「我,我不知道,是個男人來找我的。」男人滿口鮮血,含糊的說著。

還沒有來得及喘息,身子被猛然的一翻。

「答應你的事情我會辦到的。」喻子騫擁著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

「我穿那件呢?」她轉身朝著喻子騫輕輕的笑著。

男人的眼楮還沒有來得及睜開,一根鐵棍就輪到他肚子上。

換上套裝,剛剛好,而且款式很洋氣,是他的風格,一向不允許女人穿的邋遢。

直接抽掉浴巾的帶子,任憑光.果的身子在他的面前,矯情也沒有用。

她剛想反抗,可是卻听見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對了,總裁,昨天的人在公孫少爺的地下囚室。」

縴細的手臂慢慢的抬起,隔著襯衣撫模著他健碩的胸膛。

將浴巾套在身上,濕著頭發從里面走了出來。扎中是起。

巴掌大的小臉被擰在了一起。

「只是,這次便宜了南君兒,本來計劃的天衣無縫,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包里的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她渾身被他看的發毛,直接推開他,走了出去。

直到細碎的劉海被疏開,莫皓然才看到她紅腫的眼楮。

掛了電話,將眼角的淚抹去,發動著車子離開。

等一輪懲罰結束,田雪早已像破碎的女圭女圭般。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會全力的配合你。」田雪乖順的倚在他的胸前。

他輕輕的嘆息著,不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

「丟下去喂狗。」冷漠的說完一句話,莫皓然轉身出了地下倉庫。

再配上她嘴里抑制不住的申銀,客廳里正在上演著限制級的畫面。

雙腿優雅的疊在一起,手里拿著杯紅酒,小酌一口,從未有過這樣的好心情。

頓時,殺豬般的哀嚎。

踮起腳尖給他擦著頭發。

「南小姐,其實事情」

「是的,下次就不會這麼便宜她了,下次我們直接綁架她。」

雙腿發抖的伸開,雪白的大腿內側有剛剛被掐的痕跡。

于是,認命的讓他將自己的頭發擦干。

喻子騫有一瞬間的迷茫,其實田雪很美,但是他們這樣的人在一起,不能天長地久,只能各取所需。

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要是站起來看,根本就不知道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歡/愛。

回去後,君兒像是沒事人般的給孩子們弄著早餐,送孩子們去上學,絕口不提在酒店里發生的事情。

莫皓然,究竟怎樣的傷我才夠呢?

「說,到底是誰?」公孫野看著早已發了瘋似的莫皓然,一句話未說,從五年前那次開始他就清楚的知道,能夠讓莫皓然發瘋的人只有南君兒。

交易結束後,就會各奔東西。

他絕不允許自己會對這樣的女人動情。

「順便給我挑身衣服過來。」喻子騫收起了剛才復雜的情緒,又恢復到冰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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