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星期,訂婚,還有十天,莫皓然還有十天你就徹底的屬于了別人。
「只有這樣而已嘛,我以為你會又哭又鬧的和我爭論呢,原來你不過如此。」听著她淡淡的祝福,他卻覺得刺耳極了。
她平靜的說著,「要不,我給你準備一份訂婚禮物吧。」
這樣的談話,雖然是隔著話筒,看不到對方的表情的,但是卻讓兩個人都耗盡心神,莫皓然冷靜的听著電話里傳來的她淡淡的呼吸聲,這個時候忽然很想將她擁在懷里,緊緊的抱著她,狠狠的吻著她。
「我知道,我不會那樣的,你放心好了。」一股強烈酸澀感上涌,在眼眶里凝聚成淚。莫皓然,你究竟能殘忍到什麼地步。
田雪早已按捺不住了,將腿從被子里抽出來,直接橫過他的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沒有,只是你突然的將我抱了起來,嚇得我一跳。」將臉緊緊的挨在他的臉頰邊上。
「哦,那我就不準備了,反正我也沒有錢。」壓下心頭的苦澀,南君兒盡量用著平靜的語氣說著。
掛了電話,莫皓然對著那漆黑的房間,看了一眼,發動引擎,離開了那兒。
她的手在他的分身上,來來回回的撫模著,撩撥著。
「啊,」身子突然的一空,她的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同時帶動了左手的傷。
「沒有最好,不要妄想做自己付不起後果的事情。」
呵呵,看看,無論你怎麼樣,都和她無關,莫皓然,你居然傻傻的以為她會來跟你抗爭,來跟你胡鬧。
她也靜靜的拿著電話,不在說話,也不敢掛了電話,因為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事情要交代,兩人就這樣的沉默下去了。
「哦,」粉粉的唇瓣緊緊抿著,不再說話,只是那眼淚就快要忍不住的掉下來了。
她伸出雪白的手指,解開他胸前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直到光果的胸膛全部露了出來,她微涼的指尖撫模著他的小紅點,他渾身一緊,呼吸急促起來,雙手從扣著她的頭頂移下,拉下她的肩帶,將裙子退到了她盈盈一握的腰側。
弄好了之後,他站了起身,將醫藥箱放在一邊的桌子上,轉身將她放在床上,拿起被子蓋上她光果的身體,對上她的眼楮,「好好睡吧。」
田雪對著掛了電話,他不是說在喝酒嗎,只是他那面此時也太安靜了吧,一點聲響都沒有。
就在他的手攥緊她的腰準備進去的時候,卻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而且自己的後背明顯有著黏黏的液體不斷向下淌著。
「嗯,那好,我現在回來。」
無聲而劇烈的教纏中,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手機的磨砂後殼。
「好好休息吧,照顧好自己。」說完,他掛上了電話,隨手將手機扔到了副駕駛位上。仰頭躺在椅子上,目光看向樓上亮著的燈光。
按下了接听鍵,「喂,然,你怎麼還沒有回來?」
「有什麼迷人的,滿身的酒氣。」
「南君兒,你是不是一直在謀劃著有一天,離開我的身邊。」他薄唇微微蒼白,吐出的字冰冷而殘忍。
「嗯,就要回去了,跟偉和野喝酒,忘記了時間。」
她蔥白的手指撫模著他的耳廓,手指把玩著他的耳垂,她知道她有多麼的主動,多麼的風/騷,但是天知道,此刻的她早已為他準備了多時,她要她身上的男人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永遠不去看別的女人一眼。
她流連的吻在他的唇上,只是她在嫻熟的技巧在他面前也是青澀的,他直接伸出手扣住她的後腦,化被動為主動。
「好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睡覺。」
將田雪放在床上,拿過被子將她蓋好,剛想起身離開,手卻被一只縴細的手給拉住了,趁著力道莫皓然坐在了田雪的床邊,緊接著,唇上一涼,田雪的唇就覆蓋在莫皓然的唇上,兩只小手也摟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上半身整個獻上去。
為了看得清楚些,她將笨拙的半個身子伸出窗戶,果然,是他的車子,只是離得太遠,她看不見坐在車里的他,呆呆的看了兩眼,秋天的風將她柔順的長發吹在腦後,她將身子收回來,關上了窗戶,拉好窗簾,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床邊。
「傻瓜,不要你等,我也會回來的,我只想你可以照顧好你自己,知道不知道。」說完,手伸進田雪的腿彎處,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莫皓然就這樣盯著這幢大樓,看著突然的一個窗口滅了的燈,也許那是她的房間吧,她睡下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樓下,她不知道他此刻的心其實是很糾結的,多麼想沖上樓上去,將她狠狠的摟在懷里,疼她到天荒地老。只是,現在還不能這樣做,田雪才剛剛自殺,如果知道了自己來找南君兒,估計又會有的鬧了,想起田雪手上的疤痕,伸出手來揉了揉眉心,將手抵在額頭上,閉上了眼楮。
「不用了,你的禮物,我不稀罕。」
「你沒有回來,我怎麼睡得著呢。」伸出雙手摟住他精壯的腰身,只是那手腕處的一抹白色的紗布還是刺了莫皓然下,將她摟在懷里。
莫皓然抱起她,直接往她的房間走去。
田雪卻拉住了他的手,「然,我可以的,只是小傷而已。」
他閉眸,吞噬,深深地呼吸著,卻還是堵不住他心里的煩悶。zVXC。
他嘴里威士忌的味道伴隨著淡淡的煙草味道,令田雪著迷的瘋狂,身體在他的懷里不受控制的輕顫著,他的唇現在移到她的胸前,含住她的小圓點,用力的拉扯著,她微仰著脖子,直起背脊,盡力提供給他采擷,雙手插在他烏黑的發絲里,用力的按著他的頭部。
田雪軟軟甜甜的聲音傳來,令他突然回到現實里來。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凌晨了,走進去,看著客廳里亮著的燈,走了進去,看見沙發上坐著的人兒,還是愣了一下。
「南君兒,我結婚,你會開心嗎?」
「不是叫你不要等我的嗎,怎麼還不睡。」伸出手,摟著她的腰。
她的唇貼著他的唇,他的舌伸進她的嘴里,她配合的張大自己的嘴巴,方便他的馳騁。
他一把按住她的傷口,該死的,她身上有傷,居然挑/逗自己,明明知道他今天喝了很多得酒,卻還不顧自己的傷。
他的一張俊臉,因為著她的話,慢慢緊繃著,變得蒼白起來。
「閉嘴,你就是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嗎?」此刻他的胸腔都要炸開來了。
「怎麼還沒有睡,剛出院要好好的休息啊,先睡吧,不要等我,我一會就回去。」
「然,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她光果著身子坐在他的身上,將頭低下來,他吻著她的胸,她吻著他的額頭,密密的吻落在他烏黑的發間,光潔的額頭上。
「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了。」莫皓然一臉關心的問著她。
拿著話筒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是嗎,莫皓然,我所有的東西你都不稀罕嗎,你居然絕情到這種地步,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嗎,我在你身邊的日子里,你的快樂都是假的嗎?
「會,會開心吧,恭喜你找到了你的幸福。」擦干眼角的淚水,清著嗓子說道。
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小臉上,像是壓抑著劇烈翻涌的情緒似的,用力的允吸著她的唇。
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莫皓然睜開來看了眼上面的人名。
她的手就那樣毫無阻攔的握了上去,他低吼出聲,用力的咬住她的胸。
她微微吃痛,卻並沒有退開,而是將自己更緊的貼進他。
「沒有,我從來沒有謀劃過。」我只是在心里期待過,可是我永遠不會告訴你,我離開你,只是為了給你的孩子一個家。
他咬著她的唇,發狠的咬著,或許壓在自己心里煩悶正在找一個宣泄口。
他要訂婚了,還有十天他就要訂婚了,自己的愛還是不被他待見,那樣也好,就讓他去結婚好了,她永遠不會告訴他自己愛上了他,十八歲的人生第一次愛上一個男人,卻如此的卑微的留在他的身邊,愛上了他,他不知道,懷了他的孩子,他不知道,呵呵,君兒輕輕的笑了聲,拉起床邊的薄被,將自己的身體塞了進去。拉滅了床頭的燈,想著,樓下的他也該走了吧。
「沒關系的然,我可以等你。」田雪將頭埋在他的頸窩,溫溫的說著。
听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音,南君兒愣了一下,他掛了電話,在最後的時候,她好像听出來他的無奈來,娶田雪不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嗎,現在怎麼听起來,他有著一絲的不情願呢。
這一系列的動作,田雪就這樣光著身子坐在床邊,動也不動的看著他溫柔的給自己包扎傷口。
他一邊啃咬著她的胸部,一邊將手向下移,扯掉她身上礙事的吊帶裙,她里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看來她是等待自己很久了。
「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也許有一天,我會放開你的。」只是那一天,我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有。
「很好,這樣才是好孩子。」「呵呵,我就喜歡,我的然,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握著電話的南君兒自然是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開口,她以為他們會一直沉默下去的,而且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丟下她未受傷的手走了出去,留下她依然光著身子坐在床邊。
「我知道的,我會乖乖的。」
他抓住她的左右拽到前面來,果然後背上的左手,傷口已經撕裂開來,汩汩的鮮血已經染紅了紗布,正在向外流著。
粗糲的手指撫模上她的飽滿,用力的揉著,也不管她會不會痛,她在他的耳邊申銀出聲,她本不是青澀的少女,此時被他揉捏的渾身軟成一灘,想要渴求更多,拉扯下他的襯衫,雙手用力的摟緊他的後背,將自己飽滿的胸直接更近的送了上去。
他睜開眼楮,看著自己身上迷醉的小女人,微紅的雙頰,凌亂的頭發,紅腫的唇瓣,粉粉的皮膚,一副很欠蹂躪的樣子。
她的手順著他的胸膛向下移去,隔著西裝褲子握住了他的灼熱,小巧的手來來回回的撫模著,他的分身被她弄的早已腫脹開來,伸出手指,打開自己的皮帶,啪嗒一聲,皮帶開了,拉下拉鏈,將里面的灼熱給露出來。
走了過去,在她的旁邊坐下,田雪抬起頭看了眼坐在身邊的莫皓然,微笑的往他的懷里鑽去,「然,你終于回來了。」
不一會的功夫,他又回來了,她欣喜的抬起頭來,卻看見他手里提著的醫藥箱向她走來。
「然,喝酒的你更是迷人。」她在他的懷里卻突然冒出來一句這樣的話。
「嗯,然,你喝酒了,那你要小心開車啊。」
他立刻將她從他的身上抱了下來,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拽過剛剛扯下的領帶纏在她的手上,咬牙系了起來。
她也停下了動作,就這樣迷蒙的看著他。
南君兒,你不是愛上了我嗎,那你為什麼不來好好的爭取呢,該死的女人,為什麼愛上了卻那麼容易就認輸,就放棄你。
鬧耳平論。「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以後我會注意的,盡量減少這些應酬。」
他稜角分明的俊臉緩緩下移,吻到她的脖子處,細密的吻密密麻麻的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吻痕,足以可見他吻得多麼用力。
感覺到窗口出來的冷風,南君兒站起了身來,走到窗戶邊,想將窗戶關上,眼楮卻瞥見了樓下的地方有一個熟悉的黑色車子,雖然是隔了很高的樓層,但是她的視力一向很好,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子,他在樓下,他來這里做什麼,那麼剛才兩人打電話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樓下嗎。
那個她的左手,將上面的領帶扯掉,小心的撕掉紗布,還好,撕裂的不算嚴重,就是有小小的裂口而已,拿起棉簽,沾了消毒水,慢慢的擦了上去,將血止住,灑了點藥在上面,拿起紗布一圈一圈的給她包扎好。
隨即,身子站了起來。
「嗯。」
看到她終于乖巧的樣子,莫皓然提起了醫藥箱走出了她的房間,輕輕的給她關上了門。
將藥箱放好,走到冰箱面前,拿了瓶水出來,仰頭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沒有生氣的感覺,相反心里卻有著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那血來的是不是太及時了點,及時的拉住了自己的理智,本來已經有了的,卻一下子就熄滅了,明明已經控制的很好了,可是田雪卻好像是越來越主動了,五年的時間,他的雪變得越來越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