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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說這個丫頭有點眼熟,原來居然是他們要找的人。ai愨鵡司禽獸,你打算跟他們作對嗎?」看著電腦屏幕顯示的資料,白衡一貫玩世不恭的臉上也是帶著幾分的凝重。

「幫我訂機票,我要親自去拉斯維加斯見她一面。」司律目光閃爍,看著上面發布的尋人啟事資料,目光依舊冰冷。

白衡皺起了眉頭,「听說這個程子涵和秦可修可都不是什麼善類,只短短一年時間就可以統領整個美洲的黑幫勢力,而且在華夏的勢力也是頂天的,為了個小丫頭得罪了他們不太好吧?」

「我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即使毀了,我也必須要得到。」司律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白衡馬上閉嘴,快速的去訂機票順便聯系人跟程子涵他們搭線去了。

只半小時,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了,白衡再次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听我說,雖然你很強,但是不要輕易的得罪這個程子涵,據說當初她一個人就毀了京城那四大家族。她的實力很可怕。」

司律臉色不變,直接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才淡淡的問道,「她呢?」

「我安排她住在二樓,左手邊第二個房間。司律,听我勸一句,不要隨便動她。」白衡看了好友一眼,嘆了口氣,才如實回答。

「恩。」司律答應一聲,那聲音輕不可聞,隨後便直接轉身,走出了房間。

房子四層,一層是起居室,浴室廚房客廳餐廳,都在一層,還有健身房這種設施,也都在一層。

二樓是四個房間,平時都空著沒有住人。

三樓是司律和白衡住的地方,兩個房間,是打通了的,房間書房連在一體。

四樓則是他們辦事的地方,所有最高端的儀器都放在那里。

司律和白衡,只要是道上有點名氣的人,對他們的名字都不會陌生。

佣兵界的泰斗般人物,在程子涵和秦可修回歸之前,他們的名聲響徹整個東南亞地區,甚至在歐美地區的人,听聞他們的名字,都下意識的感覺到驚懼。

他們實力強悍,而且殺伐果斷,只要是接了的任務,從來就沒有失手的,任務達成率高達百分之百。

而且兩人一個白臉一個黑臉,配合無間,在佣兵界所向披靡。

下了二樓,司律長腳一邁,直接朝著段以彤所在的房間走去。

房門緊鎖,里面的人明顯是听了白衡的警告,所以睡前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將房門從里面反鎖了。

司律不由冷笑,同時也覺得這個段以彤真的是天真的可笑,居然以為這樣小小的一扇門就可以擋得住他嗎?

沒有敲門,司律站在門口,直接抬腳用力一踹,房門直接就飛了出去,本來就沒有多少效果的門,直接就在他的一腳下失去作用了。

屋里沒有開燈,月色從窗戶灑進來,窗戶的窗簾被風吹起,可以依稀看到蜷縮在床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

段以彤雙手緊抱著雙膝,整個人縮成一團,半張臉藏在了雙膝之間,只有一雙大眼楮露了出來,看著面前一步步走過來的男人。

看著段以彤那一副畏畏縮縮害怕的樣子,司律心里莫名的有些火蹭蹭的升了起來,兩步就走到了床邊,一張冷著的臉,快速的欺上前來,與段以彤四目相接,「你很害怕我嗎?」

渾厚的男性氣息撲打在臉上,記憶里某些被塵封的記憶似乎是要月兌離封印跳月兌出來一般,頭再次的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讓她額頭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斷的滴落下來,背後的衣服,已經徹底的被冷汗濕透。

看著面前的男人,感受著他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臉上,段以彤呼吸漸漸地急促,臉上漲的通紅,隨後便干脆的雙眼一閉,竟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司律不由汗顏,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膽子跟她的身材一樣的小,居然就這樣嚇暈了。

忍不住的搖頭嘆氣,他實在是無法將面前膽小如鼠的女孩跟那個殺伐果斷盛名在外的人聯系在一起。

都是差不多的年紀,十六歲的程子涵如今已經是震懾黑白兩道的響當當的人物了,可是面前的這個少女,卻會因為自己的靠近就嚇得沒骨氣的暈過去。

司律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面前的女孩只是跟那人尋找的那個人長得一樣而已,他們,應該不是一個人吧?

將段以彤抱了起來,又重新放到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仔細的看著她的眉眼,心里某處似乎是被輕輕的觸動了。

真的很像啊,連性格都那麼像,一樣的面對他的時候那麼畏畏縮縮的,怕的要死,但是卻有固執的要命。

想到心里的那個人,他臉上的表情都不由變得柔和了一些,粗糙的指月復輕輕的從她的臉上摩挲著,最後嘆了口氣,才收回了目光,站了起來,走出了她的房間。

白衡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飛向拉斯維加斯的機票是在當天下午兩點的,而跟程子涵約好見面的時間,則是在飛機抵達拉斯維加斯後一個小時。

天才剛亮,兩人就直接出發了,留下了一張紙條,交待了幾句,便直奔京城。

台市沒有飛機到拉斯維加斯,只有到京城,然後轉三次飛機,最終才可以抵達。

時間緊迫,他們連午飯都是在車上吃的。

抵達首都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司律直接去拿登機牌然後安檢準備登機,而白衡則是回去看著段以彤。

二十二個小時以後,飛機終于在拉斯維加斯的機場降落。

司律直奔約定的地方。

到達的時候,程子涵已經坐在那里了,而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正是名動一時的商業天才秦可修。

「很準時嘛。」對于司律的準時抵達,程子涵似乎很滿意,招了招手,馬上就有侍應生過來了。

「不用客氣了,這次約你出來,是為了你正在尋找的那個人,段以彤的事情。」司律擺擺手,直接進入主題。

程子涵眸色一冷,看著面前氣場強大的男人,心里猜測著種種可能,「你應該知道我找了她快一年了。」

「她現在在我那里,很安全,我會保護她。」司律直接表明了態度。

段以彤是他遇到的跟他家小東西最相似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我要見她。」程子涵的態度也十分的堅決,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跳躍著,映著她冷清的臉,處處都在散發著危險的信息。

自從回到這里,她花了一年的時間,創立了世界上最大的勢力,也創建了一張最大的情報網,但是家人倒是找到了,卻始終找不到段以彤和韓奕。

兩個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她無論如何也要知道他們如今過的怎麼樣。

「對不起,她似乎是什麼都忘記了,也不記得你了,而且現在她的身體情況,不適合見你,如果受到了刺激,她的處境會很危險。」司律信口而來的謊話,倒是說得得心應手,一點在說謊的自覺都沒有。

程子涵的臉色沉了沉,「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如果她可以見你的話,早就來見你了,不會等你發布了一年多的尋人任務了還不出現。昨天我跟她無意中提起了你的名字,她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直接就暈了過去,到我過來的時候,都還在昏迷,你如果不管她的死活,一定要去見她的話,我可以為你們安排。」司律繼續張口說謊,臉色都不改一點。

程子涵皺眉,沉吟了片刻,想到過去的種種,或者段以彤在重生回來的時候,還帶著過去痛苦的記憶,她應該是失去記憶了,故意不想回憶起那些。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程子涵的態度才終于緩和了一些,「我可以答應你暫時不見她,但是我要隨時知道她的情況,確定她是否安好。你必須要相信,即使你不答應,我也有辦法做到這一點。」

這話里,赤果果的帶著威脅。

司律爽快的點頭答應,「這個我可以答應你,隨時向你匯報她的近況。」

「我會馬上撤掉關于尋找她的任務,不過答應的回報,自然不會少了你的。」程子涵勾唇,淡淡的笑了笑,對著秦可修使了個眼色。

兩人心意相通,即使程子涵一句話也不說,秦可修都清楚的明白她心里所想。

從西裝的口袋里面拿出支票簿,快速的寫下了一個金額,也不多看了,直接放在了程子涵的面前。

程子涵看了一眼支票上面的金額,滿意的笑了笑,才將支票推到了司律的面前。

司律自然毫不客氣的收下了,掃了一眼支票的金額,忍不住夸了一句真大方,才小心的將支票收好。

「既然她現在身體不適,我看你還是馬上回去照顧她吧。飛機我會給你安排好,從拉斯維加斯直飛HK。」程子涵淡淡的看了司律一眼,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她也略有耳聞,倒是不擔心他的人品有問題。

司律想了想,點頭答應。

此時此刻,在遙遠的華夏台市,昏迷了一天的段以彤,終于幽幽轉醒,頭痛欲裂,似乎是被坦克車碾壓過了一般,大腦有片刻的空白,怔愣了很久,她才緩緩的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猛地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還是完好無損的,才不由松了口氣。

門打開著,應該說門口根本就已經沒有了門的蹤跡。

正猶豫著,一只腳便突兀的出現在門口處,段以彤下意識的被嚇了一跳,抬頭看向來人的臉,當看到是白衡的時候,莫名的松了口氣。

「放心,他去拉斯維加斯了,估計沒那麼快回來。」白衡手上拿著托盤,上面放著食物,食物的香氣瞬間就彌漫了整個房間。

段以彤頓時就覺得饑腸轆轆,吞了吞口水,目光落在了白衡手里的食物上面。

白衡走了過來,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面,「你已經睡了一天了,先吃點東西吧。」

「謝謝。」段以彤確實是餓了,也不客氣,狼吞虎咽,三兩下就把食物解決的干干淨淨,最後還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裝著食物的盤子。

白衡忍不住的好笑,連這個小動作,都跟當初那人一樣,很難讓人相信他們不是一個人呢。

可是當年,他是親眼看著她死了的。

搖搖頭,白衡才將心里的疑惑拋開,干脆的在段以彤的床邊坐了下來,「你真是個幸運的小家伙,司律第一次對人那麼仁慈。」

段以彤不可置否的撇撇嘴,心里卻是半點不覺得那個黑面神哪里對自己仁慈了。

「他去拉斯維加斯做什麼?」想了想,終于是抵不住心里的疑惑,她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認識一個叫程子涵的女孩嗎?」白衡想了想,還是如實的問道。

听到這個夢里出現過無數次的名字,段以彤覺得頭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似乎是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但是最後卻還是被什麼力量強行的壓制了下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冷汗滴答滴答的落下。

看著段以彤這般劇烈的反應,白衡心里馬上也明白了,只怕面前的少女,跟程子涵還真的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樣留她在這里真的安全?

要知道程子涵名聲有多響,想要殺她的人就有多少,如果他們找不到程子涵動手,只怕會瘋了一樣的到處尋找段以彤,只怕會給她惹來殺身之禍。

白衡看著面前的少女,她的臉上多少還帶著幾分稚氣,目光干淨澄澈,仿佛是從來沒有被污染過一番。

一旦她落入那些人的手中,只怕……

下場會跟當年的小家伙一樣……

想到這里,白衡的瞳孔不由一縮,眼神迸射出森冷的殺意。

段以彤還在跟頭痛搏斗,根本就沒有感受到白衡突然改變的目光,好不容易頭痛才消停了,沒等她回過神來,只看到面前的男人突然手一揚,段以彤感覺後勁處一痛,眼前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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