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1)
邵寡婦果然如約來到九江,並且就在租車行的對面開了一家「紫竹林」酒店。坐在她的三樓,她可以清楚地看到曹榮的二樓。居高臨下,視覺格外開闊。不過,一到是忙起來,邵寡婦就無暇旁顧了。
曹榮愁了,他愁的不是邵寡婦,他愁的是武彩鳳。
那天一戰他對比出了優劣,武彩鳳雖然豐滿,但豐滿的過了頭。還是邵玉鳳,風情萬鐘,令人心曠神怡。再與武彩鳳一上,那松弛的肌肉,下垂的**立刻倒了曹榮的胃口。可是,他必須硬挺著表示堅強。一時間,他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可憐。
其實他很可憐的,他就是頭公豬。
但是,目前他必須得做公豬而且還要做好。他必須裝得歡天喜地,必須讓武彩鳳更滿意。因為,只有武彩鳳才能罩住他,只有武彩鳳知道他的底細。
可哪兒想到?邵寡婦竟然來了九江,而且來到了他的對面。每一次看到邵寡婦的影子,他的心里就一陣騷動。可是,邵寡婦好像是換了一個人,酒精燃燒中的邵寡婦不見了,她恢復了理智,人變得難以接近。一套職業裝,純粹的老板娘,人就在他的眼前晃,可要是想上手她可再也沒給機會。
每天晚上,曹榮必須回到那套宅子,必須上武彩鳳的床。白天,他有自由,租車行他是主宰。眼楮瞥視著頭上的邵寡婦,精力還得經營自己的業務。生活即有騷動也有安靜,曹榮忙碌中度日如年。
為什麼這麼說?他想付娜,曾經生死相依。他想邵玉鳳,曾經那麼美妙。他想躲武彩鳳,讓他精疲力竭。但是,想的人一個不在,一個不理他。想躲的人,他躲不開,還必須表現的興高采烈。因此,曹榮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
特別是武彩鳳肥大的上他身上那麼一坐,兩個布袋般龐大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曹榮心中的厭惡是油然而生。隨之而來,也是奇怪,他的那個堅挺的陽物卻在不知不覺中垂了下來。這會讓武彩鳳大為惱火,這娘們的惱火也是可怕的,她會像騎馬一樣,在曹榮的身上用她的巴掌抽來抽去。每當此時,曹榮殺了這個娘們的心都有。可是,畢竟他還需要武彩鳳,而且,他能夠改變容顏,換成另外一個人並在租車行當了經理,都是因為他能夠躺在這個娘們胯下的原因。想到這里,他又釋然了,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轉換一下。又是奇怪,他這一轉換,閉上眼楮把武彩鳳想成邵玉鳳,他的那個東西立刻變得堅挺起來。
可這人心總是不足,吃著碗里的還是看著鍋里。每天他都要將一半的精力放在他的租車行,另一半精力放在邵寡婦身上。他已經明白,邵寡婦是個單身,這單身女人應該給他方便之門哪?為什麼她要裝的那麼正經呢?
有一天讓他發現了一個秘密,他頭上就是邵寡婦的辦公室。在她的辦公室里出現了一個男子,那男子他覺得很熟悉,可是在哪兒見過呢?他還來不及細想,找不到出處,突然就發現那個男人抱住了邵寡婦,然後,在窗前一閃就不見了。這讓曹榮能感到一股熱血沖頂,一股怒氣升起。
曹榮立刻將租車行的業務處理一下,一個人換了件衣服,蹲到了邵寡婦的樓下。沒過多長時間,他終于見到了敢在他頭上抱邵寡婦的人。誰呢?呂清明!
他和呂清明一打照面,曹榮立刻明白︰就是他!
紫竹林一見,呂清明就在曹榮腦海里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畢竟他一刀揮去,呂清明就距他咫尺之間。後來,他听史娜講過,呂清明就是呂亮的爹,也是她曾經的老公公。那個時候,曹榮是當故事听的,他並沒有覺得呂清明如何。不就是一個工商所長嗎?與他能有什麼關系呢?沒想到,鬼使神差,人生的事就是這麼難料,他還是邵玉鳳的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