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老佛試出自己的昂奮,他也慢慢的調弄徐雯麗。兩個人漸漸地從丹田處涌上欲火,這欲火迅速漫延將兩個人包裹在一起。
他們變成了野獸!
老佛想著曹榮,曹榮卻想不到老佛。他掉腳在大加利,心中所恨肯定是大加利。因此,他恨龍出海,恨燕南飛,恨大加利這個會所。他不知道老佛,他也不恨老佛。可這鬼使神差,冥冥之中可有定數,在老佛于千里之外,摟著徐雯麗發瘋發狂時,他卻在同一時間,于老佛的家中緊緊地抱著武彩鳳。
那武彩鳳此時此刻早已經忘了她的老公,她摟住曹榮的腰,劈開兩腿,眼楮半開半閉,嘴里是小可、小可的叫聲。曹榮呢,他胸前的豹子仰天長嘯,兩臂如鋼打鐵鑄,兩手張開又收合緊緊地抓在武彩鳳的大女乃上。一個人面對武彩鳳,瘋狂地起起伏伏。
看樣子,曹榮豪氣干雲,大有一戰而崩潰武彩鳳之意。
果然,連續不間斷的沖刺之後,武彩鳳一聲大叫。身體上抑,十根手指在曹榮的後背上抓出十條血痕。然後,只見她腰部一挺,竟然將曹榮頂後一尺。兩腿一伸,人又一次癱軟了下去。曹榮明顯地感到,她又泄了。今天晚間,這大概是她第三次。再看曹榮,只是在額角出了一些微微的汗珠,他用武彩鳳給他準備的手巾輕輕擦了擦,移身坐到了一邊。
現在的曹榮可以公開出入這幢住宅,有武彩鳳在,沒有人敢多事。有鄰居撞上也只能側目,無人多言,唯恐惹禍上身,躲還都來不及呢?誰管誰呀!
武彩鳳又給他買了一個玳瑁框的平鏡,那鏡子四四方方很符合曹榮的臉形,頭型再整理一下。曹榮整個變了個樣,遠遠看去仿佛是很有學問的那種。西裝革履的,眼鏡雖然無色,但變幻了他一貫帶有煞氣的眼神,曹榮真就不是曹榮,他就是曹可。很可人的那種,不會使人警惕。
白天,武彩鳳會帶他到店里。公司里的所有雇員都知道他是武彩鳳的表弟,人高馬大的鮑彤對文質彬彬的曹可頗有微詞,要不是武彩鳳在側,鮑彤大有讓他飽嘗鐵拳的意思。不過,有武彩鳳在,鮑彤哪兒敢造次?但是,這很長時間武彩鳳沒有召他入宅,他的心里很不平衡。雖然他能力不濟,可心里還是躍躍欲試,畢竟武彩鳳是這租車行的老板,上了老板的床意味著什麼鮑彤豈能不知?看到曹榮的樣子,別人不明白,他豈能不懂?背後難免就會說些不三不四,這些話很容易就傳到武彩鳳的耳中。武彩鳳難免就想教訓一下鮑彤,可她一時半會又找不到理由。突然,她來了靈感,如果讓這個曹可和鮑彤較量一下如何?勝了,自然可以教訓鮑彤。敗了,那只能說明這個曹可是個笨蛋,再用他也沒什麼意思。
可是,她另外一想,將這個曹可趕走的話,那個鮑彤還是銀樣蠟槍頭。滿足不了她,反而讓她難受。因此,她一時也在猶豫,到底如何是好?
另外讓她猶豫的是莊戈的再次來到租車行,他反復地詢問,許明海哪兒去了?
武彩鳳很不爽,公安局注意上了老佛可不是好事,凶多吉少。畢竟,老佛干的什麼事,別人不知,她武彩鳳是了如指掌。
但這一切,都不仿礙她和曹榮的床上之戰。戰過之後,她的**潮水般退去,這些煩心的事兒難免就涌上心頭。
武彩鳳休息一陣,她伸手向曹榮說︰「小可,給我一支煙。」
她是真把曹榮當成她的小弟了,接過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她開口問道︰「小可,你看鮑彤怎麼樣?」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很讓曹榮思索。因為他曾經看到鮑彤夜半三更從這里出去,雖然看不清面目,但身量是不差的。特別是到了公司,鮑彤那明顯的敵意,曹榮表面無動于衷,里面可就上心了。
武彩鳳如此一問,曹榮不知如何回答。心中剎那間轉了好幾圈︰是不是這個騷娘們想起了舊情人?是不是那個鮑彤給他使了什麼陰招?在沒理清頭緒之前,曹榮謹慎地回答道︰「還不錯吧,挺盡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