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南風一句話,龍出海走馬上任。
大加利保安不少,足有一個排。畢竟這里從事的大多是見不得光的生意,有懂事的,也有不懂事的,這保安有時就非常重要。賭輸了的,玩女人掉了的,都是一些窮凶極惡之徒。他們不思自己之過,常常是想從另一個渠道去發泄自己的情緒。
特別是燕南飛坐陣的輪盤賭和博彩館,這里經常會有「光棍」出現。因此,龍出海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他的辦公室放到燕南飛的樓層。
龍出海也算敬業,既然相南風如此重視自己,他也經常地在各個場地轉悠。一旦有警,他會立即動手給大加利鏟除任何隱患。
在燕南飛這里他經常地會發現燕十五,一個孩子式的賭徒。龍出海對此有些驚訝,可那個孩子幾乎不輸,他逢押必中。但他還挺有節制,決不狂贏,見好就收。可就是這樣,他的收入也很可觀。每天晚上弄個一坎、兩坎的算不了什麼!
于是,他有機會就會盯住這個毛孩子,有一次他竟然發現,燕十五贏了錢後走進了燕南飛的房間。而且,不一會,燕南飛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難道他們熟悉?這是為什麼?龍出海托腮深思。本來要想弄清這里的原委,他上前抓住燕十五,一頓耳光,估計什麼都能問出來。不過,他知道燕南飛是老佛的朋友,這次到羊城就是老佛的邀請。正是有礙這層關系,龍出海猶豫了很久,眼看著他們鬼鬼祟祟,他只是把這事暫時地裝在了心里。
龍出海到大加利擔任保安部主任,別的人好像沒什麼驚訝,但是,于露美卻是實實在在地感到了威脅。這不是說,她要當什麼保安部主任,而是她憑借自己敏感的頭腦預見到付娜得到了相南風的看中。她知道相南風,也知道付娜與龍出海的關系。也許,在這個大加利中于露美知道的太多。
果然,那天晚上她給相南風要響了電話︰「喂、風哥!」
相南風回答︰「啊、啊啊!」
「忙啥呢?小妹想你了!」
「啊、啊啊!」
「你怎麼了?什麼意思嗎?」
「啊、啊啊!」
「哥、、、、、、」
「啊!」
電話里徹底地沒了動靜,于露美大吃一驚,這是怎麼了?她立刻召喚左千、李萬到了相南風的辦公室。可到了辦公室門前,左千、李萬都後退了一步。為什麼?沒有相南風的召喚,他們輕易不敢到這兒來,尤其這是午夜過後,黎明之前。
唯一的于露美恃寵而驕,她上前「當、當」地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不一會,門口的傳聲器響了「誰叫你們來的?什麼時候了?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相南風的聲音。左千、李萬抱怨地向于露美看了一眼,兩個人揚長而去。扔下于露美是發作不是,不發作心中的感覺實在是太酸。
其實,這人的第六感官確實存在,于露美的判斷也沒錯,付娜就在相南風的床上。
那天,她的演出過後,吧台上接到了無數對她出台的邀請。吧台正想給她發牌,相南風卻派人告訴吧台︰「今天晚上付娜不準出台。」
在這所大加利里,相南風就是皇帝,就是總統,他說了付娜不準出台就是不能出台。
然後,相南風有召,付娜收拾、收拾就進了相南風的房間。這是她第一次進,進到這里她放眼一打量,她知道機會來了。也許,她在倍受虎向陽他們的摧殘,在被拍了錄相之後,在她被于露美訓練之後,她就在等待這個機會。
可房間里空空如也,豪華而空曠,但付娜心中不在乎,她經歷過龍出海與虎向陽的事情之後,她相信會有一個視頻什麼的,在那一個她所不注意的角度在盯著她。于是,她整理一下自己,坦然地坐到沙發上。
演出完事,她在衛生間里沖了個澡。晶瑩的水珠打在她的身上,珍珠般滴落。她心頭那股火熱,暫時地得到抑止。自從龍出海給她藥和嗎啡之後,她一旦是月兌了衣服,自己以後,一股強烈的渴望和**就從丹田處升起,這渴望和**就如升起的火焰,讓她灼熱難耐。如果龍出海不在眼前,她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冷水給自己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