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小月復柔軟平坦,沒有任何凸起,反而中間一塊肚臍如梅花坑般深深凹進。再向下,兩腿修長,腳丫白女敕,五個腳趾蓋涂著趾甲油,如鮮紅的花辨。
徐雯麗當著老佛的面將自己剝的一絲不掛,鮮活的一個人鑽進了撒滿泡沫的水中。老佛也不遲疑,他將自己剝成了一條光滑的鯉魚,「嗖」的一下子滑進水中。
老佛那一天過得非常快樂,自此,他和徐雯麗就有了相見恨晚的感覺。
今天,他們又一次來到床上,臂彎處的美女就是徐雯麗。她們剛剛做完,兩個人都成了軟軟的面條。但是,他們仍然是緊緊地纏在一起。
老佛最佩服自己的就是他的性能力,仿佛有一種特殊功能,他和武彩鳳第一次見面,兩個人大戰了一夜。最後,難分伯仲,兩個人惺惺相惜,再難分手,逐成了一段姻緣。可那時候,他和武彩鳳畢竟年輕,憑借的是體力和激情。今天,老佛人到中年,半個人生已經獵獲了無數的女子。激情已經不太燃燒,比喻武彩鳳仍在,二人卻少床戲。可他的經驗日積月累已經非當年的吳下阿蒙,再要上床,他憑的可不僅僅是體力。然而,由于他底蘊仍在,一般的女性還真適應不了他。
徐雯麗不然,她的經驗似乎比老佛還要充足,她的體力源源不斷,可以在一個又一個的**中迅速恢復又進行下一個沖刺。而且,她還可以調動老佛,使他在宣泄之後,重新振作。這讓老佛始料不及,高興異常。
徐雯麗的身體看上去是那麼具有彈性,可摟在懷里卻發現她就像一個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全身一個部位都可能被她所包裹。她又像一串多汁的葡萄,經驗豐富的老佛,剛剛施展他的手段,徐雯麗壓在下面的毛巾就會濕透。
簡直就如武林中的高手對決,二人難分高下,只是在一遍遍的廝殺中,互相從心的底處升騰起強烈的愛意。也許,眾里尋他千百度,床上一見,才如膠似漆再難分開。
徐雯麗貼住老佛,柔軟的嘴唇也沾在那兒。因此,從縫隙里出來的聲音只有他能听清︰「明明,你們把娜娜弄到那兒去了?千萬別毀了,那是個生財的機器。」
老佛喘息著,一只手在她的私密處揉弄,一邊說道︰「怎麼能毀呢?小龍、小虎都要留著用呢?」
「怎麼用?自己用?」
「是啊,兩個人還沒玩夠,我得順他們的意。」
「有一個好去處,她還願意去,你還受益,他們需要的話,隨時還可以用。」
徐雯麗一面說話,一面也在挑逗老佛。漸漸地,她發現老佛的東西又要硬了。徐雯麗心中也是暗暗佩服,她獵過男人不少,能在半個小時之內恢復的不多。老佛卻能在十分鐘左右,重新迎戰。
「你是說?」
老佛也能體驗到徐雯麗的情緒,他發現這個女人又一波潮流要來,探手下去,果然,才換的毛巾又見潮濕。這種情緒是感染的,老佛也能試出自己身體內的熱流從丹田處升騰。
「告訴你,相南風的會所,那是一個封閉的地方。去到那兒的都是高級人物,一出手都在萬元左右。付娜要是到那兒,一方面跑不了,一方面也會給你帶來效益啊!」
徐雯麗動作是非常輕柔的,像貓兒的舌頭一樣讓你非常的舒服。然而,就是這舒服卻是更加刺激的源泉。老佛在這舒服無比的撫模中再一次堅挺起來,他也加快了速度,輕柔而快捷地刺激她的核心,讓徐雯麗情不自禁地「哼唧」起來。
看看差不多,老佛翻身臥起于床上,扛起徐雯麗的兩條**,準確而有力的一挺。徐雯麗從嗓子的深處「哦」的一聲,臉頰上飛起兩朵紅暈。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奇異,只要是興奮,臉頰上就有紅暈飛起,漆黑的瞳仁會像在水里浸泡一樣,波光漣漪。
「你說的對,我明天就安排。」
老佛調整他的節奏,有時急,有時徐。緩緩的像奏起一首頗具風情的曲調。這曲調絕對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奏完,但可以慢慢地讓徐雯麗走向**。
這一次,徐雯麗不動了,她要享受老佛帶給她的**。
「需要我嗎!她要是不听話,我可以勸導她。」
「好,需要的時候我呼你。」
老佛的節奏開始變快,徐雯麗的呼吸急促起來。兩個人再也顧不上什麼付娜,**交歡中似乎定下了另一個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