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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峰終于來了。

只用了大約十五分鐘時間。

見蔣峰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白璐有些吃驚地看了一眼腕表,她不知道剛才兩人通話的時候,蔣峰在什麼地方,但用這麼短的時間就趕到醫院住院部二樓,除非蔣峰在接電話的時候就在醫院附近,而且是跑過來的,否則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

因為,江城人民一院規模很大,雖然醫院有兩個大門,但無論是從哪一個門進入,即便是從最近的停車場往住院樓來,中間都要耗費十分鐘時間。

而事實上,夏家距離人民一院有十分鐘的車程,蔣峰的確是開車來的,不過把車停在停車場後,從停車場到住院樓的這段距離,他是施展了輕身術——反正又不是飛,人看見也不會大驚小怪。

「蔣峰……」非常富有涵養的白璐自然不會為這點小事大驚小怪,見蔣峰快步走來,立即迎了上去,並用充滿欠意的語氣道︰「真是不好意思……」

蔣峰邊走邊伸出手,打斷了她的客套,腳步一頓,問了一句︰「曾彪還在病房嗎?」

「對,還在2-3病房。」

聞言,蔣峰立即快步朝2-3vip病房走去。白璐立即跟上。

門口的那些專家,大部分都認識蔣峰,不認識的也听說過他的醫名,這時候見他走過來,那些不認識的不免又吃了一驚,想不到傳聞中的神醫,竟是這般年輕!

見蔣峰走過來,他們紛紛避讓開來。

蔣峰只是掃了他們一眼,也不多話,目光盯著病房,見病房門口守著四個保安,蔣峰皺了皺眉,然後上前拔開前面試圖陰攔的兩個保安的身體……

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在蔣峰手里,就像是幼兒園的孩子般不堪一拔,一米八的健碩身體滴溜兒原地轉了兩圈,竟是沒有倒下,只是驟然轉了兩圈,感覺有點暈頭轉向……

這一幕把門口幾位專看呆了眼,另外兩名保安立即退到一旁去了。同時心里暗暗佩服蔣峰的手勁。

便在這時,蔣峰已經步入到病房內。

「鬼啊……你們這些惡鬼……快放開我……」曾彪雖然聲音嘶啞,但還有不遺余力地的叫著,那驚怖的叫聲,震蕩著耳膜刺激著神經,讓人心里磣的慌。如果這時候是夜里,估計那四名保安根本就不敢進屋。

听到曾彪的叫聲,蔣峰就知道曾彪不是害病,再一看他的臉色,心里立即便驚呼了一聲︰「陰煞」,不過這時候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而是轉身沖跟過來的白璐叫道︰「拿一只銀針過來。」

白璐聞言立即返身跑去就近的科室取銀針。一時之間,醫院院長成了蔣峰小跟班。

銀針很快取來,蔣峰從針夾上抽出一枚來,命令那四名保安死死按住曾彪,然後將那枚銀針扎入曾彪的「神府」穴位。

銀針入穴,曾彪立時便老實了下來,他雙目瞪圓,呼呼粗喘。停止了驚叫,而隨著蔣峰不斷的捻針,曾彪發出陣陣申吟,像是打瞌睡一般,臉上顯出倦怠之色,慢慢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從神府穴位上。順著銀針,滲出絲絲縷縷的陰煞之氣,除了蔣峰,其它人是看不到的。不過,負責控制的那四名保安,能夠切實地感受到,有絲涼氣從曾彪身上彌散開來,那涼氣非同尋常,雖然沒有空調吹出來的氣猛,也沒冰塊涼,但波及到皮膚上時,卻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四名保安,都禁住住地發抖起來。

蔣峰一眼瞥眼,沉聲提醒︰「好了,你們放開他,都到外面去。」

那四名保安像躲避瘟神一般,立即放開曾彪的身子,逃也似地跑出了屋子。

門口處,白璐以及那一眾專家教授,都圍堵在門口,看屋里這位年輕的神醫到底是怎樣救冶這名不明病情的病人的!

當看到蔣峰把銀針扎入病人的腦門,病人立即便老實下來後,他們心里都悄悄松了一口氣,不過病人有沒有被治愈,還有待分說。

三分鐘後,蔣峰已經將那枚銀針從曾彪的神府穴位上拔了出來,反手甩到背後地上,距離蔣峰最近的白璐想要彎腰撿拾,手指剛剛觸及到那銀針,卻听一個聲音提醒道︰「先別踫,等一會再拾!」

蔣峰提醒的時候,頭也沒回,像是背後長了眼一般。

白璐聞言立即縮回手來,雖如此,還是感覺到有一縷涼氣,侵襲到手指上來,連帶著整只手都抖顫了起來。

便在這時,蔣峰已經抱起曾彪處于昏睡狀態的身體,卻沒有把他放在病床上,而轉過身來,對圍在門口圍觀的一眾專家教授道︰「大家都讓一讓!」

眾專家不清楚他要干什麼,卻也都紛紛退到門外去了。

蔣峰瞥了一眼身前的白璐,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右手有些抖顫,臉上顯出凝重之色,交代了一句︰「你隨我一起來。」

說完,便雙手托著曾彪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走出病房,右轉向,向樓梯口走去。

白璐立即跟上。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那一眾專家教授竟也跟了上去。

蔣峰抱著曾彪的身體,從樓梯下來,走到住院樓前的空地上。

一路人吸引了許多雙目光,抱著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蔣峰還能健步如飛,這氣力可了不得,而走在蔣峰身後的白璐和一眾醫科專家,這時候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們發現,負重狀態下的蔣峰,在下樓梯時,竟然是跳階而下,七八個台階一躍而下。讓他們頓時都傻了眼。

午後的陽光正盛。蔣峰不顧頭上毒辣的陽光,曾彪抱到陽光最盛的地方。

那群專家沒敢跟過來,遠遠地站在住院大樓門口觀望,只有白璐跟了過來,她詫異地盯著蔣峰,不清楚蔣峰為何把病人帶到這里曬。

不過見蔣峰面色凝重,且帶著幾分怒氣,沒敢問出來。

毒辣的陽光下,她感覺隨著那枚銀針泌入手指的那一縷涼氣。漸漸消散。這時候,她才約略明白蔣峰的用意!

蔣峰瞟了一眼白璐,問︰「你的手,好些了吧?」

听到這句關切的話,白璐不由得一怔。她沒想到,蔣峰會如此細心,竟然留意到了她的異常。

其實。她又哪里知道,剛才如果不是蔣峰及時把她叫下樓來曬太陽,用強盛的陽氣及時驅走陰煞之色,她的手是要難受一陣子了。

白璐點了點頭,不由得問了一句︰「蔣峰,你朋友到底是得的什麼病?」

曾彪當然沒得什麼病。他只是中了「鬼煞」而已,鬼煞又叫陰煞,是江湖術士用特殊法印引陰煞入體而已,陰煞進入人體後可以改變大腦磁場,讓人的意識產生混亂,可以讓人出現種種幻覺,恐怖驚嚇。如果不及時驅除體內的陰煞之氣,性命不保。

當然,像驅煞這樣的術法,也只有像蔣峰這樣的江湖術士才懂得。

陰煞入體,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就迷信地稱之為「中邪」;在醫生眼中,就是不明原因地瘋癲,根本就找不到病根及病因的所在。因為它是超出醫學範疇的東西。所以,蔣峰也沒有告訴白璐真相,跟她講她也未必听得明白,听明白了也未必肯信,索性不講。

這時候他不答反問道「今天都有什麼人來見過曾彪?」

白璐想了一想,道︰「那個照顧曾彪的護士講,沒有人來過。」

蔣峰斷然道︰「不可能。一定有。」

便在這時,曾彪睜開了眼楮,發現自已竟然被蔣峰抱在懷里,他很是詫異。目光轉動,當發現處身的位置竟然是大庭廣眾之下時,曾彪渾身一激靈,立即掙持起來,蔣峰見狀,立即放他下來。

曾彪下地後,驚奇地轉動目光,問︰「峰,峰哥,我怎麼會在這里?」

從這話可以看出,曾彪不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已剛剛在死亡邊緣游走了一圈。但他的神志已經恢復了清明。證明已經沒事了。

看到病人醒過來,白璐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讓她驚奇的,不是病人,而是蔣峰高明的手法。她知道蔣峰的醫術高超,但至于高超的什麼程度,她無法度量了!就像是一個戴著神秘面紗的世外高人,你無法看清他的真面目,因為無法看清,所以充滿了誘惑。

這時候,白璐一雙目光定定地看著蔣峰,眼神中充滿了狂熱與痴迷,就像是一個影迷看到了自已的偶像。

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為白璐就是個花痴女!

而在住院樓門口處的那幾位專家,在看到曾彪醒來下地後,神志恢復正常,內心都對蔣峰的醫術驚嘆不已,禁不住都鼓掌喝彩起來。

「你剛才病了!」蔣峰對迷惑不解的曾彪道︰「阿彪,剛才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嗎?」

曾彪回想了一下,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呃,我好像記得,我在病房里睡覺,剛要睡著的時候,听到有人敲門,我下床打開門後,看到一個戴帽子的人,他不懷好意的對我一笑,然後伸手在我面前劃了一個圈圈,然後……我就不記得什麼了!」

听了這話,白璐臉上顯出羞慚之色,事情的原因,還是照看病人的護士出了紕漏,不過這也怪不得那護士,醫院每天來往的病流量非常之大,安保系統再完善,也不能保證不混進壞人。

蔣峰卻沒有責怪白璐的意思,只是對她提出一個請求︰「白院長,我能去一下醫院的監控室嗎?」

「當然可以。跟我來吧!」白璐說著,親自在前帶路。

蔣峰安排曾彪再曬曬太陽,然後隨白璐去了醫院監控室。

見院長突然位臨監控室,兩個負責看監控的安保人員非常誠惶誠恐,立即肅然起立,敬了禮,然後把二人引到監控前坐下。

人民一院的監控系統還是相當完備的,凡是醫院樓上的走廊,都安裝有攝像頭。

蔣峰讓一名安保調出2-3vip病房走廊的監控,然後從兩個鐘頭前開始回放,果然,找到了可疑的兩個人,一個是個平頭,一個是個戴帽子的大個子,大個子年紀偏大,那個平頭輕年輕,由于那大個子戴著帽子,在監控中總是低著頭,相貌看不真切,不過,那個平頭青年,蔣峰卻是看清了面目,而且,還認出了這人——許小娃。

月兌態換骨後,蔣峰的記憶力非常好,金碧輝煌ktv的事情已經過去將近一月了,但蔣峰還記得那次在包間里,來挑釁的許家二兄弟,他記得許大娃在水月洞前是被自已用槍爆了頭,而這個許小娃就再也沒見到過,現在他的出現,分明就是來報復的。

不過,自從水月洞刺殺事件後,蔣峰就得知,這許家二兄弟是效命于姚青狐的,于是他又得出結論,這二人一定是姚青狐派來行刺他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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