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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他的寶貝小鳥兒啊!呵呵!呵呵!

有如幻听一般陰測測的聲音听到人的耳朵里,極其令人不舒服,甚至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誰?」唐靈嫣猝然驚醒,猛地從床上坐起,立即,睜大的雙眸中映入一張陌生的男人臉孔,她認識這個男人嗎?他是誰?電光火石的剎那間,她便意識到這人一定是認識她的,而且小玄子只怕也認識此人,所以她立時揉了揉眼楮,反應極其靈敏地冷靜問道,「原來是你!有事嗎?」這「原來是你」四個字還真好用,她用得極其巧妙。

果然,男子冷哼一聲道︰「哼!凌漠雪,你不是已經忘記自己是誰了吧?為何遲遲不給三爺下毒?做三爺的男寵是不是做上了癮,舍不得他死?大白天的,睡得真舒服嘛!昨晚又被三爺玩了?」男人極其曖昧地瞧了一眼唐靈嫣的,還一邊說話一邊丟了包藥粉給唐靈嫣,接著說道,「明天到西凰山之前,你無論如何也要讓三爺喝下這包藥。不然,你就準備拿自己的人頭去向主子交待吧。」

用過晚膳之後,三爺的瑯月閣來了七,八個有老有少的男子,驟在大廳之中。他們一邊品茶一邊談論著關于南方旱災的問題,一談就是兩個多時辰才走。等這些人都走了之後,閩三爺還是撫額坐在廳中,眉頭深鎖,總覺得沒個好的方案,還是老生常談,一點新意都沒有。

「我到哪里去找那些小動物來試驗啊?再說了讓別人知道我把藥拿出來分析做試驗的話,我很危險呢。那個給我藥的人是一張陌生的面孔,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潛伏在你的府上正監視著我呢。」她也是有點兒害怕的,那個陌生的面孔給她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誰干的?!誰敢在他的瑯月閣把他的寵物弄成了三只傻鳥?怒發沖冠的三爺突然發現荷花池的另一邊金魚池旁邊正有一個小小的人影在觀賞著他的金魚。該死的!不會把他的金魚也都弄成了傻魚吧?

作為三爺身邊的貼身小太監,唐靈嫣一直陪在旁邊听著,听了老半天,當然也就听明白他們所說的話題了。原來這南閩國一直就旱災那麼嚴重麼?她穿來這里的大半年,因為在唐家錦衣玉食,又迷戀著唐家的醫毒,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差別那麼大。這唐家在京城,京城又在天子腳下,看上去繁華如夢,原來京城之外居然有很多人連吃飽飯都還是問題。

「可惜啊可惜!光有美貌而沒有腦子的人通常被人稱為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某女「嘖嘖」聲說著。

「哼!不過就是羽毛飄亮一點的三只小鳥。」唐靈嫣昂起小臉來,不憤地說道。鳥兒的命比她的命重要得多。這種話這個男人說得出口,真傷人啊!至少她也救過他一命,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你還不給它們吃解藥?」三爺望著他的寶貝兒小鳥直感心疼著,深刻的五官冷硬得嚇人,眉間能莢死蒼蠅。

他一路上便想著這個問題,頭痛得很。這個問題不用裝傻,朝庭上下一直就為這個天旱問題而束手無策。正冥思苦想著踏入瑯月閣,他不知不覺就走到瑯月閣的荷花亭。每次他有了難題,他就習慣于走到荷花亭去瞧他最愛的三只金貴名雀。

「它們在本王的心目中,又豈止是三只普通的小鳥。」閩三爺冷哼一聲。

三爺听著听著……原來那藥是要用在他的身上?一個愣神,唐靈嫣已經甩開他向亭子走去。她剛才等了好大一會兒的,那三只鳥兒也沒變傻,這會兒真的變傻了?她旋風般小跑著跑到亭子里,睜大眼楮瞧著那三只小鳥兒。

「你,你可以用在雞啊,兔子啊,狗兒啊,什麼的身上試驗,為何偏偏要用我的寶貝鳥兒做試驗?」三爺知道這藥是別人要她用在他的身上,而這女人並無絲毫要害他的心,好象是一丁點兒的閃念都沒有似的,那樣子清純如水,一雙明眸無絲毫的雜質,這一點令他的怒火去了一半。但想到他的三只寶貝兒小鳥一直發出這麼古怪的聲音來,他還是余怒未消的。

閩月瑯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嗆得一時語塞,恨恨地無語了。他原本就有些心煩,這會更煩了。要是換作是別人把他的小鳥兒弄成這般模樣,他早就將他的脖子擰下來了。可是這女人——還真會利用她那一次的救命之恩,耳提面命的,生怕他忘記了,時時刻刻地提醒他。

三爺原本要生氣,但腦中一個激靈,突然眯眼問道︰「難道你有什麼方案可以提供給本王?」他突然想到了在賽詩場上的李文瀚。那個才氣橫溢的李文瀚不就是眼前的小玄子麼?他差點都要忘記了。這毒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人,說不定她有什麼高見。

「也許,那小子真有過人之處。也許,三爺真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吧。又或者,三爺現在不處罰他不等于以後會放過他。總之,三爺做事自然有三爺的道理。明天我們要陪三爺到西凰山狩獵。皇上今天給三爺的題目,三爺正頭疼呢。至于小玄子,他能飛嗎?」

席翡一听,臉上一紅,用力地擂了冷楓一拳道︰「去你的!敢拿我開玩笑!我哪有相信過那樣的傳言?可是,三爺對小玄子不是太好了嗎?三爺對那三只小鳥有多寶貴,你又不是不知道,讓那死太監變成那樣,居然也能放過他。」

「你馬上給本王研究出解藥來!」

「什麼要求?先說你的方案。」某王爺又不是吃素的。

「沒有。這種藥只是破壞左右大腦的思維,對身體不會有損傷。換句話說就是你的鳥兒不會死的。」唐靈嫣算是見識到這個男人的一點血性了。這人也不算是冷血無情嘛,可那也只限于他在乎的東西。那天瞧著香香姑娘毒發身亡,他不但是借刀殺人,還逼著她唐靈嫣見死不救,眉頭都沒皺一下下。這會兒他家的三只小鳥兒卻比人命還要金貴了。

毒!心思太毒了!唐靈嫣不禁為對方的心思狠毒而對三爺有了一絲憐憫之心。她腦海中想象了一下,三爺閩月瑯要是變成了一個豬頭,整天笑呵呵的,傻乎乎的,會是怎麼個樣子?想想就有些太可怕了!這些古人怎麼能如此的濫用毒藥啊?真該被判死刑,拉去槍斃。

有那麼一個人在他的府上確實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但根據唐靈嫣的描述又沒法找出他是誰來。

「是。」席翡悻悻然地答著。冷楓卻很是奇怪地望著小玄子,目光深沉。原本他們都知道三爺把小玄子留著的目的。可是,此刻看來,三爺對這個小玄子好象是真的太特別了。他們怎麼看就怎麼覺得有些不妥。但到底哪里不妥?又好象捉模不定。總之,他們就是覺得怪怪的,不舒服就是了。

該死的女人!還敢笑!閩月瑯一陣龍卷風般地追回到荷花亭里,吼道︰「那麼說,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

唐靈嫣一听,一雙美眸拼出殺人的光芒瞪向席翡道︰「你很喜歡被打板子嗎?」

但此刻突然的,一個高大的黑影罩上了她的頭頂,她愕然一驚,還沒反應頭發已經被人拎了一起來,痛的眼淚直流,回頭便對上了一雙狂怒的火眼金楮,對她狂噴怒火道︰「該死的!是不是你把我的寶貝鳥兒都整傻了?」

「就是很英俊的意思。」她笑米米地解釋。

三爺已經沉靜了下來擺手說道︰「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這個本王知道。本王有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美譽。」某王爺面不改色,心下因為被贊而有點喜滋滋的。

「嗯哼!要是我能給你提出一個好的方案,你又采用的話,我能不能向你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某女在算計著。

閩月瑯感覺到唐靈嫣站在面前一直瞧著他,終于抬起一張俊臉,鳳目凝眸在唐靈嫣的小臉上,嗓音幽幽地問道︰「看了那麼久,看夠了沒有?要不要坐到面前來看?」

「十天之後吧。人吃了這種藥呢就一輩子傻呆了。鳥兒嘛,跟人不同,十天後我保證它會恢復。」十天後,她都逃之夭夭了,管他的鳥兒還傻不傻?她用小手瓣開他的手。

唐靈嫣一時想試驗一下她得出的結論是不是正確的,卻找不到小白鼠來做試驗,在瑯月閣里晃悠著,便悠到了荷花池這邊來了。因為想到這種藥雖然用心狠毒,但只是讓人變傻,卻不會直取人命。她突然想一只鳥要是服用了這種藥會有什麼反應?于是,便給三只鳥服用了不同份量的藥。第一只鳥她用份量很少,跟著第二只鳥她加倍用藥,還是沒反應,第三只鳥她就用得更重藥了。

這時候,席翡和冷楓也回來了,跟到了這里,發現王爺的三只小鳥變成了那樣,顯然的,好象還是小玄子的杰作。席翡對小玄子坑了他一頓飯錢和暗樁的身份挺不舒服的,便對三爺說道︰「是誰把王爺的小鳥兒弄成這般模樣的?王爺,不會是小玄子吧?王爺要不要叫人進來拉他去打板子?」

「你敢笑本王是繡花枕頭?」某王爺掉下巴,立生羞惱。

「呵呵!呵呵!」三只小鳥兒果然還在呵呵地傻笑著,不禁令唐靈嫣瞪大了雙眸,忍俊不禁地,突然就格格聲嬌笑個不停。果真利害啊!這就是吃了含苞豬頭笑的效果?可以改名叫含苞鳥兒笑了。

「這個嘛……小玄子好象只是一個小太監而已,王爺是不是太沖動了一點?冷靜些!冷靜些!可能不用吃解藥,過些時候它們就會自動恢復的。」吃了那種藥怎麼能恢復?一輩子就都是傻鳥了。

「該死的!你最好能解釋!」閩月瑯俊臉著火,鳳目噬血般盛怒著,望向他的金魚,他的金魚有沒有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來?這該死的毒女!最毒女人心!今天早上他還體恤地為她叫人煲雞燙,轉眼她就把他的寶貝們都毒傻了。

「咳咳!三爺,是您啊?先放開我的頭發,讓小玄子給您解釋一下。」唐靈嫣對著狂怒的人忍著痛,頭被扯得後仰地回道。

「它們就算是再不普通,也沒本事救你一命吧?但我卻救了你一命,你不會忘記了吧?難道說連你自己的命都不如這三只鳥嗎?」這個男人得多多提醒他,不然他一定不會記得她是他的救命恩人的。

冷楓是一個二十七歲的男子,他比席翡冷靜成熟得多,玩笑地反問道︰「難道連你也相信外邊的傳聞,以為三爺有斷袖?要真是的話,你還能完好無損麼?」

「當然重要。至少,比你重要多了!」男人英俊的臉凝結了一層霜似的,冷酷無情的話說得輕輕巧巧。

把毒藥處理好之後,居然已經是從早上到下午,又從下午到了黃昏,三爺也回來了。

下了床,她立時拿了些水來,用她的方法檢測那包藥粉的毒性。這種藥無色無味,很難分解出它的毒素組成。結果,她用了一個早上和一個下午,經過一系列的檢測後,才終于可以確實那包藥是江湖上傳說中的至霸至毒之藥「含!苞!豬!頭!笑!」。這含苞豬頭笑,故名思義,是指如有人吃了這種藥,就會變得象豬頭一樣的傻乎乎,整天呵呵笑,笑得象一朵傻花苞一樣,人頭豬腦。

凡是住在三爺府上的人都知道,三爺最寵愛的不是他的八個側妃夫人,而是他的三只收在金籠里的名貴小鳥。三爺還分別給他的三只籠中寵雀取了名字分別叫「金翅」,「銀嘴」,和「銅爪」。任何人沒有他的許可都不能踏入瑯月閣,沒有他的許可,更不能靠近他的寶貝三雀。

誰知道,三爺走到亭子中掛著的雀籠前,趴在石欄上,懶懶地伸手逗弄著他的金翅時,卻突然發現他的金翅發出「呵呵!呵呵!」的古怪笑聲,就象一個人在傻笑一樣,他「呃」的一聲,展出了一個俊笑,還以為金雀有了靈性,會對他這個主人發笑了?沒想到,這金雀的「呵呵!呵呵!」之聲不斷,竟然笑得不能停止了?猛然里愕然向其余的銀嘴和銅爪瞧去一眼。

「我的方案包你滿意,也包你采用。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得先答應。」

「是這樣的,您听我說,听我說…………」唐靈嫣盡量地把事情一一二二地解說清楚,然後眨巴著眼楮問道,「真的變傻了?剛才都沒發應呢,讓我去瞧瞧!」

三爺閩月瑯回到瑯月閣時,腦海里還在想著父皇給他們三兄弟的難題要怎麼解決?父皇今天宣他們兄弟三人同時入宮,早上居然只是要他們互相對弈。他小心翼翼地均以一兩子輸給了他們,沒象平時那樣輸得太難看,也沒贏過任何一盤棋。下午父皇跟他們在沙礫虛設的戰場中設下幾個戰役,假設著南閩國和金遼國,西梁國交戰的話,南閩國將如何應戰的策略問題。誰知正談論之間,有人來向父皇稟報,南方的旱災嚴重,又鬧饑荒了。于是,父皇要他們都回府上做一個防旱救災的方案出來,明日到西凰山狩獵時,順便向父皇稟報。

「過些時候,過多久?」

等不到效果,她癟癟嘴走了。經過金魚池時,她又停下了腳步,坐在魚池旁邊,瞧著各色各樣的金魚在水中游來游去的,時而好象還有三兩只小烏龜浮上水面來,不禁讓她看得有些呆怔。其實,剛才那麼忙忙碌碌地去試驗,研究那包藥粉,她是很想不要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經歷。然而,此刻坐在金魚池的旁邊,她的腦袋突然之間空閑了下來,昨天晚上被莫上邪強-暴的事情便又象一個巨大的陰影一樣,罩上她的心頭。她記得那個扮鬼的夜晚他都放過了她的,昨晚怎麼那麼強勢地佔有了她?那憤怒的火氣就象燃著了整個夜幕。

唐靈嫣還沒想清楚,又不能開口問話,怕言多必失,泄露了真正的凌漠雪已死,她只是一個冒牌貨。男子卻已丟下藥之後飄走了。她手里拿著一包藥,早就睡意全消,再也睡不著覺了。

「說!」

別人都走了,他還在想些什麼?才二十三歲的他,不會是憂國憂民吧?這男人靜默時真不象只有二十三歲!他不說話的時候怎麼的就好象渾身散發著一種you惑人心的男性魅力?

閩月瑯坐了下來,放開唐靈嫣,以警告的眼神眯眼瞧著唐靈嫣道︰「你最好保證本王的鳥兒沒事,不然本王就讓你也一樣‘呵呵,呵呵’地笑。」

唐靈嫣回頭望著他怒火滔天,俊臉象沖血一樣地透著紅艷嬌貴,向他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喂!我又沒用在你的身上,你火什麼火嘛?哼!不識好人心。要是用在你的身上,就是你在笑了。」

「不然呢?七,八個大男人聚集在一起,談了半天,什麼方案都沒有出來。」某女譏笑。

「這藥我還沒解藥。」哼!她的百露丸只剩下兩三粒了,說真的,唐家的百露解毒丸那是世間難求啊!怎麼能讓他的三只小鳥兒給吃了?反正小鳥本來就沒什麼腦,傻笑著也沒什麼關系吧?「我要是研究出解藥的話,就給它們解藥吧。」她敷衍了事地應答著某男。zVXC。

「要!」唐靈嫣然一笑,真的坐到他的面前,隔著一張茶桌,雙手捧起自己的臉側頭望著閩月瑯,水汪汪的眼楮眨啊眨,說道,「你真帥!」

她要不要幫他?听他們剛才的一席談話,讓她明白這個時代的人不懂得虹吸的原理,不會把低處的水引到高處去,還不會做水車和噴霧器……等等。她怎麼沒想過,用些現代化的知識幫幫這里的人呢?既然穿越了一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幫人,猶其是可以幫到很多人,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好事的。但是,她要是懂得太多會不會太過驚世駭俗?

「它們有沒有生命危險?」三爺一把揪起唐靈嫣,那樣子好象恨不能要她陪命似的,太陽穴在突突地跳著,眸中還閃著殺人的火光。

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三爺和小玄子走了之後,席翡對冷楓說道︰「楓,你覺得三爺會不會真是……喜歡上那小子了?」

「它們……那麼重要嗎?」比本小姐重要嗎?這個不用問啊,那殺人的眼神已經表明了她的小命比他的鳥兒大大的不如了,還用問嗎?又是一個王八蛋!今天早上還以為他是個好人的。

「帥?」

她站著,怔愣著,靜靜地瞧著閩三爺眉頭深鎖地,一手撐在椅子上,兩指壓著自己一邊的太陽穴,正在靜思默想,凌角分明,剛毅英俊的五官和他偉岸的身影在燈下成了一個雕像般的剪影。

「也是。」

該死的!一股怒火沖上了頭頂!他的銀嘴和銅爪也一樣的在「呵呵!呵呵!」地笑個不停!

唐靈嫣拿過那包藥,腦海中飛快地搜刮著「凌漠雪」三個字。她竟然不是小玄子,而是凌漠雪?凌漠雪又是誰?啊!難道是鬼谷毒王的第二弟子凌漠雪?據她所知,江湖上用毒的高手除了唐家之外就數鬼谷毒王了。而鬼谷毒王門下有兩大最得意的弟子就是第一大弟子千葉蘭和第二弟子凌漠雪。千葉蘭那天臨死前供出他為皇後所用。那麼凌漠雪又投靠了誰?為誰潛伏到三爺的身邊來?是皇後還是肖妃?

等了好長的時間,三只小鳥都沒什麼發應,她也就覺得沒趣了,是不是這藥用在鳥兒身上沒效?

「如果我把方案說出來,而你又采用的話,以後晚上你睡地板,我睡床。」睡地板很慘的,她想睡床。猝男孔猛。

「呵呵!胃口真大!想反客為主?最多是讓半邊床給你,說吧!你的方案。」哼哼!他的半邊床原本就是她的,怎麼樣他都不虧。

嗤!也好,反正他是G,半邊就半邊吧,也好過睡地板上。睡在地板上她總是擔心有老鼠啊,蟑螂啊,她怕那些東西。而且,她現在還多了一樣擔心,擔心那個給她一包藥的陌生男子會不會半夜來找她?莫上邪會不會突然出現把她挾持出去?她突然覺得跟這個有著斷袖男風的三爺睡一張床可能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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