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月瑯轉眼間變成了莫上邪,跟著唐靈嫣出了寢室。
在他出去之後,很快地,另一個閩月瑯飄了進來,躺到床上去,好好地代替原來的閩月瑯睡覺。
唐靈嫣雖然覺得奇怪,一路上竟然沒有人發現她,整個王爺府上都是靜悄悄的,她出府出得甚為順利。既然出了王府,她也不再思想太多,左右機警地瞧了一遍,沒見到什麼可疑的人影,她松了一口氣,整整衣裝,直接迅速地向她的目的地而去。
「撕!」的一聲,空氣中突然響起了衣裳被撕碎的聲音,男人在女人的低呼聲中低頭便含上了某柔軟的小兔子,用力地叼起,另一只手也沒空閑著,肆無忌憚地在女人的玲瓏嬌軀上掃過,侵佔和享用著那絲滑玉膩的肌膚在掌心中的美妙手感。
「好象誤差很大。」
此刻的唐靈風穿著一身的玄色輕薄錦衣,雖然已經不是唐靈風的真容,但也還是一個英俊威逼的形象。唐靈風真人容貌俊雅清秀,膚色極白希。而此刻他所扮成的公子卻是威武型的,古銅色的肌膚象一個常年征戰的將軍。而事實上,唐靈風確是一時心血來潮扮成了表哥皇甫瑾的模樣。
不知不覺中,唐靈嫣和唐靈風談了個大半夜,倆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唐靈風臨走時,說道︰「自從你無緣無故‘死’了之後,娘親最近半夜都會到我的房間去巡視,好象生怕我也突然人間蒸發似的。」他說著,面有愧色,終于走了。
她的雙手無力,雙腿被他壓得死死的,自知掙不開他的桎梏,張嘴想狠狠地咬他一口,誰知,才張開一點唇齒,他的舌就趁勢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帶著一種濃郁的男人氣味,橫掃著她的口腔,如龍卷風一般,卷住她的丁香,惡狠狠地吸-吮起來。
「他沒傷我。」不過,卻BT地將她嚇唬得個半死,這個,她沒向二哥說,一來羞于啟齒,二來怕二哥听了太火起,去毒殺聖月教的人,到時惹得唐家和魔教勢同水火,不可收拾。唐靈嫣將她現在被莫上邪逼回三王爺府上做個小太監,專為三王爺試食的經過倒是都一一地說了。
唐靈風瞧著她,憐惜疼愛之情溢于言表,伸手握上她放在桌面上的小手,不知要怎麼安慰她才好︰「傻丫頭,短短幾天,你就瘦了一圈,下巴都尖削了。有沒有被欺負了?對不起!二哥對不起!讓你受委曲了。」
「不如何。」
這倆個男子的一舉一動在旁人瞧來,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話,就象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苦命鴛鴦一樣。但他們是倆個男子,所以看來又象是一對有著斷袖之風,曖昧關系的男子。而在這些旁人之中,有一雙眼楮已經象噬血般冒著熊熊燃燒的怒火。倆個人手拉著手,極其親密地走上了樓梯,當然是進了二樓的二零八房。一進房間,才關上房門,唐靈嫣就忍不住地抱著唐靈風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抽著鼻子嚶聲嬌語訴苦道︰「哥,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落在魔教少主的手上?」
「對不起!但我不後悔強要了你,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某男人的聲音如魔音般鑽入她的耳朵,沙啞,醇香,無恥,邪惡。
好一對痴男怨女啊!這個該死的女人!原來有一個如此情投意合的男子在等著她,難怪要詐死逃婚了。皇甫瑾是吧?不過是一介武夫!想在愚弄過本王之後跟這個男人雙宿雙棲?休想啊休想!本王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你永遠活在地獄里,墳墓里。某男人至此怒火中燒,妒火燒心,頻臨爆發邊緣。
就在她回轉身,就要關門時,猝不及防地,眼前黑影一恍,她還以為是二哥回頭來找她,但鼻間一陣屬于男人的不同的危險氣息令她心里驀然一驚,還沒喊出聲來,來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壓在身板上,同時一手掩住了她的嘴巴,一手巧妙地出指連連點了她左右肩膀間的穴道,令她兩只手連取毒針的機會都沒有就無力地垂下來,完全地被掌控在來人的身體和門板之間,沒法動彈。
唐靈嫣出了王俯後,也不再作太監打扮,她稍作改裝,成了一個很不起眼的普通少年公子,一張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因為要到盛宴酒樓,她穿上了一身貴價的錦服,瞧上去就是一個普通有錢人家的少爺公子。
她睜大了一雙驚恐的眼楮,在房間的燈盞映照下,卻驟然間瞧清楚了眼前的人,一張銀色的面具內一雙眼楮因為太近而閃著憤怒噬血的火光,象要憤火的爆龍一樣,她明顯地感覺到了男人的怒火到達了極端失控的邊緣,為什麼?他不是惡魔莫上邪麼?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里,還以一個這樣的姿勢將她壓在門板和他的身體之間?他又要嚇唬她嗎?她又惹到他了?她拼命地搖頭,身體扭動著以示她的反抗。
「我為什麼不敢?!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奴!」男人邪魅而又怒火滔天地回答,還回答得理直氣壯。
原來男人可以如此無恥地溫柔著進攻女人!這比他剛才的強取豪奪更可怕。
店小二走過來要招呼她,她直接旋風般走到了唐靈風的面前,向唐靈風眨了一下右眼,做了一個手勢,便坐在唐靈風的面前,望著二哥唐靈風,突然就眼楮紅紅的,輕輕叫了聲︰「哥!」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鼻子狠狠地抽著,顯然是在忍著心中的激動。其實,跟二哥和家人分開並沒多久,可是這其間經歷卻象來了一個生離死別,死後復活一樣,個中辛酸點點滴在心頭,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苦。
「該死的女人!敢咬我!」血腥味瞬息之間蔓延著兩個人的口腔,男人更加被怒火燒紅了雙眼。這死女人剛才和那男人在一起膩歪了那麼久,在一張床上卿卿我我,互相之間多麼柔情蜜意,如水草般倒貼著那男人。到了他面前就如此的不能容忍他?她本來就該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王妃!應該對他柔情蜜意,也只能對他柔情蜜意。跟他拜過堂,喝過合巹交杯酒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也該是他的鬼,休想跟別的男人去雙宿雙棲,風流快活!
「二哥,你對三妹真是太好了!三妹有你這樣的哥哥,真是三生有幸,謝謝你!二哥。但是,那個莫上邪會不會總抓著我們唐家不放。」
皇甫瑾年方二十三歲,比唐靈風大一歲,卻從小就是一個武才,年紀輕輕就做了一個副將軍,但卻是一個駐守邊關的副將軍,跟著他的父親皇甫瀾常年在關外駐守。今天,皇甫瑾回來了,竟然第一時間趕到唐家,想見唐靈嫣一面,听到妹妹唐靈嫣的死訊,他竟然不顧形象,當場號淘,令唐靈風心有測測。唐靈嫣半年前一場死過翻生後,早就將皇甫瑾忘記了,皇甫瑾卻仍然對唐靈嫣痴戀不已。
唐靈嫣所有罵人的話都出不了口,莫上邪突然那樣溫柔地親吻她,她對他剛才的強取硬攻沒什麼感覺,只有憤怒和感到恥辱。但是,他這時一改剛才的態度,變的那麼無恥的溫柔,邪魅的索取,卻令她渾身的顫粟了!
殊不知,在她的後面,不遠不近地,早就跟著一條人影了。
難堪,難受,難以形容她這象在大海中沉溺沒頂似的感受,雙目燦爛的光華綻放著怒火,對上了一雙隱藏在面具里的一雙鳳目。
就象此刻,他們一起躺在床上,也是將頭頂著頭,很有默契地在說話時,將嘴對著對方的耳朵說,就算是隔牆有耳,相信也听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了。
唐靈風收到唐靈嫣在此相約的房間窗外的布條消息後,自然是早早地就趕到這里來,將208房訂了下來。因為他太心急了,來得太早,所以就坐在大廳中喝喝茶,點了幾個小菜。唐靈風雖然不常外出,但他「醫毒鬼才」的名氣很大,這京城里認識他的人很多,為了不引人注目,他稍做改裝,並不以真面目示人。
唐靈嫣听了心里更是不好受,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太不孝了!只想著自己的自由,讓爹娘平白地承受了失去愛女的痛苦,可她事實上卻仍然活生生的。這麼一想,她黯然地轉身,正想關上門在這里睡到天亮了再回去,免得再次冒險潛回去被當作刺客的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來時為了見到二哥,她是什麼後果都不顧了,現在想來,要是被閩王爺的暗衛當作刺客的話,真的非常危險。
「我的意思是說,他是不是象傳聞的那樣廢柴?」
約莫一個時辰左右,唐靈嫣才總算到了盛宴酒樓。她入門一眼就瞧見了皇甫瑾,不由得一怔,這沾人的表哥什麼時候回京城來了?但當她見到唐靈風正向她望來,兩個對上雙目時,她瞧見了他手里拿著的折扇,折扇上面畫了一對喜鵲時,她立即喜上眉梢地向他走去。因為那正是她和二哥約好了的見面識別暗號,二哥見她,如不以真面目相見,那就手里拿一把折扇,扇上畫一對喜鵲。
但是,下一刻,這男人突然一言不發地用嘴代替他的手堵住了她的嘴巴,狠狠地吻上了她。同時,他的手往她柔軟飽滿的胸部用力一握,捏著搓圓揉扁起來,當她那里是面團。這猝不及防的侵犯令她既驚且呆,但因為看清楚他是莫上邪,又因為有了上一次的被她欺負的經驗在先,她在最初的駭然之後,倒是很快地冷靜了下來,沒有了驚悚之後只剩下憤怒。這廝又發了什麼獸姓嗎?
他的拳頭骨絡正咯吱咯吱地響著……如果隔壁那個男子不是皇甫瀾的兒子皇甫瑾,他早就捏死他了。皇甫瀾大將軍乃是一名駐守邊關之驍將,不但為南閩國立下無數的汗馬功勞,他的三個兒子中有兩個已經死在戰場上,只剩下一個兒子,就是現在的皇甫瑾了。所以皇甫瀾將軍非常得百姓的擁戴,南閩國人的敬重。
京城的夜市不算太熱鬧,但盞盞燈籠高掛,燈火通明的大街上,仍然是有許多五花八門的人在游夜市的,特別是在盛宴酒樓內,居然還有三三兩兩的食客。到整爺代。
話說這古代的房子,這間酒樓也只有兩層半的高度而已,房與房之間是用木板隔開的。這二零八房和二零九房緊緊相連,雖只一牆之隔,但互相之間是絕對的看不到隔牆去的。但在唐靈嫣和唐靈風走進二零八房之前,偏偏就有人將這里裝修非常高級的南木板鑽出了一個小吼來,使得有人能在二零九房瞧得見二零八房的人在做什麼。
「啊!」剎那間的驚呆了!她堅守了二十年的寶貴楨潔竟然就如此的被這個戴著面具,連真面目都沒見過的男人給輕輕易易地掠奪了?她穿進的這具身子才十六歲,嬌女敕得如同含苞待放的一朵水中白蓮,竟被這蒙面的惡魔硬生生地采摘摧殘了!玷污了!
唐家的易容術要說誰最精?那當然還是唐靈風了。唐靈風要是想扮成一個人,只要他見過那個人一面,他一定就可以扮得維妙維肖,以假亂真的。
唐靈風一直以為唐靈嫣那麼堅決地不惜詐死也要拒婚,可能是潛意識里還記得皇甫瑾,所以,一時心血,就扮成了皇甫瑾的樣子。皇甫家雖然也是將門之家,但常年駐守邊關,認識皇甫瑾本人長相的人不多。
「王八蛋!我詛咒你下一世變成女人,被十個男人強-暴!」唐靈嫣有那麼一刻變得有點兒歇斯底里,怒火沖天。被入侵的地方火辣辣地生痛,雖然沒有別人形容的那樣撕裂般的痛,但突然的,柔軟緊含著男人的粗暴,她不但怒紅了雙眼,更加渾身火熱地羞紅了,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象沖了血一樣,紅得透明如玉,霞艷一片。
跟著的下一刻,更猛烈的沖擊讓她簡直就要真的變成化石了!這男人竟然三下五除二地月兌掉了自己的衣服,完全不再向她打招呼,更無需征求她的意見,就無聲地壓向她,將她禁固在他和門板之間,強勢地向她一個貼緊,堅硬如鐵的男人利器對著她的花間,用力地一挺,便毫不遲疑地戳穿了她的那一層不堪一擊的代表著純潔的薄膜。
「傻丫頭,說什麼謝謝?莫上邪雖然在江湖上被稱魔教邪教,但做事還是很有原則和信用的,並不象金蛇幫和逍魂宮的人那麼邪惡。他既已答應不說那就不會說了,至今為此,他也沒要求二哥做什麼,但就算他要求,無非就是毒人和救人。總之,你放心,他要你為閩月瑯試食,你就呆十天吧。但是,在閩三爺的身邊,你覺得閩三爺如何?」
「妹妹,二哥估計放在棺材里的那具假尸只需再過十天,就會面目全非了。你只需要挨過十天,再喬裝打扮後出來,就算是莫上邪跟三王爺說你是假死,我們堂家也不用受他的威脅了。不過,莫上邪的意思是他不會跟三王爺挑起你假死逃婚這件事,這也算是他不跟我們唐家結怨的意思了。十天之後,你就可以用一個新的身份在京城大大方方地出現,就算是恢復你的真面目也沒關系,只要不用唐靈嫣這個名字就可以。二哥可以保證,唐家絕不會再受牽連。但二哥不希望你去周游四海,行蹤不定。」
他們在不停地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二零九房通過小圓孔望過來的一只眼楮此刻一簇火焰越燒越旺,就象一個丈夫看見自己的女人背著自己偷男人一樣,那妒火中燒的感覺令男人的理智越降越少,恨不能立即一掌就震倒這相隔的一扇牆,將隔壁那個男人碎尸萬段。但是,他又想側耳偷听他們在說些什麼,誰知听了半響,竟是連一句話也听不全,只是斷斷續續的听了個別字,連慣起來又沒什麼意思。
「……」
唐靈風這麼一說,立時便把唐靈嫣心里的酸氣都一下子給勾出來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便氤氳著一層霧氣,眼淚都想要狂飆了,猛抽著鼻子,小手一翻,抓著二哥哥的手舍不得放開。
這雙鳳目原本也是怒火中燒的,但是,當他的寶貝踫到某層薄薄的阻滯,然後又親自戳穿它時,他的怒火便奇跡般地消失了!還消失得無影無蹤!跟著,一陣驚喜和柔情隨即神奇地狂涌著蔓上心頭,在他的心尖上熱騰騰地涌動著,流轉心窩間,頃刻之間便令他停下了所有粗暴的動作,一動也不動地,壓著面前的女人,良久,突然地,猝不及防地俯頭下去,吻上女人的櫻唇,異常溫柔婉轉地向她求歡。
「嗯,好。」唐靈嫣點點頭。
但是,由于唐靈嫣和唐靈風所說的話都是極其機密的,當然不宜讓任何人听到,所以他們都刻意地壓低了聲音說話,生怕隔牆有耳听了去。也因此,唐靈嫣和唐靈風說話時,都象在咬耳朵一樣。唐靈嫣雖然只來半年多,但和唐靈風兄妹間的感情卻是好得出奇,而且兩人之間無論手勢,眨眼,都很有默契。
「你敢!莫上邪!你……流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尸骨無存的!」唐靈嫣咬牙切齒,卻被身體的異樣感覺如同電擊一樣,雷霆萬鈞地壓倒了她的聲音,讓她劇烈地起伏著,難以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爆龍式霸王欺身。zVXC。
唐靈風附耳在唐靈嫣的耳邊說道︰「妹妹,這里說話不太方便,我們上房間去吧。」
盛宴酒樓在京城是和天香酒樓齊名的大酒樓,現在天香酒樓被衙門暫時查封,盛宴酒樓的生意自然又好了些。一樓的大廳中,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有兩三桌的客人在用膳。
如此強勢的入侵令她的腦袋一時之間象被轟炸機丟下一顆炸彈似的,象白痴一樣,咬他的動作僵了,並沒有真的咬下去,而是傻傻地被攻城掠地,被吻了個徹徹底底,喉嚨間滾動著,不自覺地就吞下了充滿著他的味道的濃香的男人唾沫。一陣恍惚和駭然之後,她被激怒了!這王八蛋!以為她就那麼好欺負?把他惡心的口水都灌入她的肚子里去了?她用力地貝齒發狠地咬!咬死他!
唐靈風知道妹妹這個樣子,必受了很多委曲,心里也十分難過,一會兒撫模著她的頭發,一會兒又拍拍她的背,任由著她抱著自己,說道︰「二哥也不知道三王爺居然會用重金請了聖月教的少主去守陵墓。當時要是莫上邪早一點出現,二哥要是來不及讓你吃還魂丸,那就更加不堪設想。都怪二哥沒用,竟讓他把你搶去了。但是,你是怎麼出來的?莫上邪雖然不願把你交出來,但想必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吧?要是他真敢傷了你,二哥定不會放過他的。」
「誰是你的女人?你以為佔有我的第一次,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本小姐還沒那麼愚蠢,會把一個強-暴自己的惡魔當自己的男人。」唐靈嫣氣極怒吼,她可不是這個時代的女子,會因為第一次失身給某男,就對某男從一而終什麼的。雖然第一次不能獻給自己將來心愛的男人是一種遺憾,但她絕不會執著于第一個男人的。何況這第一個男人還強-暴了自己,就更加不可原諒。
莫上邪並不介意她的怒吼,將她抱起來,走到床上去,溫柔地將她壓在床上,又親吻了她好一會兒,將她全身的肌膚都幾乎膜拜過了,才開始律動起來,努力想將她帶進他的熱情里。
唐靈嫣想堅決地抗拒他的撞擊給她帶來的陣陣酥麻,死死地咬緊牙關,不想給他任何反應,但他那邪惡流氓的馳騁卻不是人的意志和理智想抵御就能抵御的,從未經歷過這種折騰的她很快就被感官打敗,嘴里發出她難以置信的羞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