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家的姑娘啊,宛若仙塵下來的。"
"可不,這一身的素淨,這氣質,這不是仙女嗎?"
"與眾不同,與眾不同。你說不出她美在哪里,可是卻……"
"美在骨子里。"一旁有人接話,此人已經看呆了。
"這女子貌似在哪見過。"一個老者冥思苦想著。
"是不是冷檀雅?這孩子與那姑娘眉宇之間神似啊。"一個中年人答道,深深陷入對冷檀雅的思念中。
"這是冷清雙姑娘吧,她身邊的是歐陽夢,沒想到這兩人宛若仙子啊!"有上道的小哥看出了來者。
"冷清雙,這就是冷清雙姑娘啊,好美,誰說她長相丑陋的?"
"嫉妒的人唄,听說這姑娘玄氣了得,還長這麼美,能不遭人嫉妒嗎?"
"人心叵測啊,幸好,冷姑娘今天自己來了,謠言不攻自破啊。"
不似那些爭做"花魁"的美人的濃妝艷抹,華服配飾。冷清雙一身白色長紗裙,簡單低調,僅僅是領口和袖口處有淡淡的金邊,全身上下,僅有一根銀釵將頭發輕輕隆起,散發隨意地披著。
清雙特意讓夢兒換下粉色的小群,換成與自己一色的白紗裙,在腰間有一根粉色的腰帶,別著一朵娟秀的小花,梳著羊角小辮,別致而又活潑。
清雙牽著夢兒的小左手不急不慢地從最後一排慢慢往前走著,夢兒的右手拎著一個竹編的花籃,籃子里各色花朵,美不勝收。
兩人仿佛瑤池走來的仙子。
听著眾人的議論,清雙輕勾唇角,果然,效果還是蠻好的。她捏捏夢兒的胖小手,夢兒會意地點點頭,扯著自己甜美的小童聲說了起來。
"萬物皆由心生,你的心就是看這個世界的鏡子。你若心慈貌美,則萬物在你眼里都是美景,你若心中丑陋,縱然空有一副美貌的皮囊,萬物在你眼里也只能丑陋不堪。"
一字一句,敲打眾人的心靈。
話畢,兩人正好也走到了金色席位,無情宮所在的坐席。
歐陽夢,從自己的小竹籃中拿出一朵盛開的蓮花。舉著這朵美麗的蓮花就伸到了陰念挽的面前。
"這位姐姐,你在夢兒的眼里,就如這朵蓮花,出淤泥而不染,聖潔而又美麗。"
一段話,眾人嘩然,一個小人兒的話卻如此字字在理,羞得剛剛那些美人滿臉通紅。
陰念挽接過蓮花入手,一直面無表情的臉龐在白紗後,似有一絲溫暖的笑意。夢兒隨即也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王芷蘭那個恨啊,又是冷清雙!她的心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剛剛喜悅全部撲滅,怒從中起,她把自己的手握得緊緊的,指甲都掐出了印子來。她看了一眼寧月蓉,寧月蓉此時,眼中也盡是毒光看著冷清雙。
寧月蓉看了一眼自己身邊貼身丫鬟悅桃,悅桃立刻明白,立刻大聲喊道︰"這是誰家的婢女和孩子,如此不懂規矩?盡然自己走到金色席位,主持人你也不管管。"
主持人不是別人,就是听雨閣的掌櫃胡掌櫃客串的,他此刻現在只想消失,地遁啊,可奈,又被人點名了。唉,這個姑女乃女乃,他怎麼敢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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