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走到麥田老師身旁,用左手輕輕的拍了拍麥田老師的面部,可麥田老師只是哼哈幾聲就又低下了頭。李宗沒有辦法,他的右手已經受了傷,不能扶著麥田老師走,環視四周,正好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塑料盆子里裝著一些水,沒有多做考慮李宗三步二步走了過去,然後左手單手拿著盆走過來,直接就倒在了麥田老師的頭部,驚得麥田老師「啊啊」的叫了幾聲,才算清醒過來,然後撥開眉前的頭發,抬頭看了看李宗,驚呼道︰「李宗,怎麼會是你?」還不待李宗回答,就已經站了起來,雙手不經樓住了李宗的脖子。從剛才的醉乎乎到現在的歡呼雀躍,簡直判若兩人。而李宗不只是要忍受著右手傳來的劇痛,且還要承受著麥田老師的撲在身上的重量,還得忍受著那難聞的味道。想想剛才那盆水已經放置在那里有一段時間了,已經有些濃烈的臭味了。李宗有些艱難的說道︰「麥田老師,我們換個地方再說吧,如果還不走,我想會有麻煩了。」麥田老師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過了,這才反映過來自己身上怎麼有一股這麼難聞的氣味,隨著向一旁掃去,看到了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那個在酒吧里跟自己搭訕的男人,就已經明白了一切,然後才與李宗向巷子的另一頭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感覺應該跑了很遠一段路程了,然後兩個人才在一旁的道牙上坐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互相看了看對方狼狽的樣子,都不猶的大笑了起來。「李宗,你怎麼……」還不待麥田老師把話問完,麥田老師像是被人使了個定身術似的定在了那里,停了半晌才驚呼道︰「李宗,你受傷了。」原來麥田老師是看到地上的血跡,然後一直追蹤到了李宗受傷的右擘。李宗現在臉s 有些發白,眼神也弱了許多。又不待李宗回答,麥田老師取下自己圍在脖子上的絲巾用盡全力的替李宗綁扎了一下,然後跑上馬路zhongy ng伸開雙手招著車輛。一輛私家車硬是被她給逼停了。李宗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血流多了,j ng神有些恍惚,現在的麥田老師看起來比以前更迷人,特別是她臉上此刻露出著急的神情,不輕意的觸動了李宗的心。「我送你去醫院」說著麥田老師扶著李宗的左臂向剛才被自己強行攔截下來的車輛走去。
李宗被送到了醫院,就是n in i住的那一間。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並沒有傷及到經脈,也算李宗命大,最內側的那顆竹差點就扎破了李宗的動脈血管,如果是那樣的話,後果還真不敢想象。敷上藥,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醫生也勸李宗進行輸血,可李宗卻堅持不要,只是說喝碗鹽水就好了,害得麥田老師立馬跑出醫院替李宗買來了鹽並且泡上水端給他喝,要知道麥田老師現在全身都是臭烘烘的,一向都很愛打扮自己的麥田老師很少有這麼不在乎自己的時候。李宗也不知道喝鹽水有沒有用,只是記得以前在村子里听老人說過,說人失了血多喝點鹽水就好了,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不過喝上熱騰騰的鹽開水之後,人還是感覺舒服了不少。
休息了一回,李宗帶著麥田老師來到了n in i的病房,兩人坐在椅子上聊了很久,直到天亮了,兩人還在說著。李宗把自麥田老師分別之後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只是拋開了打打殺殺的事情,也隱去了自己現在在走毒賺錢的事情。而麥田老師也把自己去進修,這段時間是回來休息一段時間,還有一些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李宗。直到護士走進門,照顧n in i時說房間里說有股難聞的氣味時兩人才意識到這氣味的由來,麥田老師這才匆匆別過李宗,離開醫院回家去了,還約定,後天上午再來看n in i。
李宗回到宿舍已經是接近中午時分了,絲瓜倒是起來了,只有干尸還酣睡在床上,絲瓜有些關切的問道︰「昨天晚上去哪了,怎麼沒回來,雷哥已經有來收錢,但見你沒回來說下午再來。」「沒去哪,只是昨天遇見了個老朋友,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了。」聊天是事實只是昨天打架的事情給省略了。絲瓜也是個懂味的人,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了。李宗吃了一碗絲瓜煮的方便面,只想倒頭睡去,一睡就睡到晚上,又繼續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