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遠很是糾結,他的情況,在上層實際上並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有些情況,大家都不去捅破窗戶紙,那就一切好說,要是到了明面上,照章辦事的話,是很麻煩的。
「我呢?你有沒有把我的情況都抖摟出去?」
「你看我是那種沒分寸的人麼?」沈柔不樂地瞪了靳文遠一眼,見他還有些不信的樣子,就解釋說︰「放心吧,官方現在只是隱晦地提出,要給予幫助……我暫時拒絕了,他們的幫助是那麼容易就吃下去的麼?」
「你這樣想就對了,沒有好的牙口,吃下去的,將來吐出來兩倍三倍都不止……」
「哎,說是這麼說,可我現在真是愁死了,手上能用的人一個也沒有……」
靳文遠為了打消沈柔對施施的利用,不得不打包票說︰「你放心,把施施安頓得差不多了,我馬上幫你再走一遭……」
正說著,施施又回到客廳,二人很有默契地住口不言,一個繼續輔導,一個則依舊用筆記本電腦上網。
時間就在這一份難得寧靜之中流逝,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沈柔與施施都有些疲累,也是時候結束一天的辛勞。
靳文遠最後一個上樓,臨上樓之前先關了樓下的燈火,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施施與沈柔的房門都緊閉著,仿佛在一眨眼之間,她們都已經睡著了似的。
靳文遠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完澡,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感覺就是不一樣。來到陽台,躺在一角的躺椅上,靳文遠點燃了一根香煙,不由得對今後的新生活充滿了憧憬。
抽完一支煙,刷了牙,靳文遠也很快躺倒床上。時差是一個大問題,白天的時候迷迷糊糊,到了晚上又j ng神十足,睡不著就是睡不著,卻是讓他苦不堪言。
就這樣輾轉反側之下,大約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靳文遠的房外忽然響起了輕若無痕的腳步聲,听得出來,外面走路的人躡手躡腳的,很小心地樣子。
靳文遠心頭一動,豎起耳朵細听之時,腳步聲卻來到了他的門外,「啪嗒」一聲,門鎖擰開,一道窈窕而美好的身影一閃而入,又輕輕地把門給關上。
是施施……
靳文遠才看清楚來人,卻見施施很小心地來到靳文遠的床頭,輕手輕腳爬到床上,掀起空調被的一角,忽地「哧溜」一下,就鑽大了靳文遠的被子里。
靳文遠本來還想裝睡來著,施施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鑽進薄薄的空調被,她的目的更明確,直接就模索到靳文遠身上,然後就把她的螓首枕在了靳文遠寬闊的胸懷。施施的這個姿勢有點類似于匍匐著身子,她那發育得很好的小丘峰就愈發顯得鼓鼓的,一邊的丘峰正壓在靳文遠的胳膊上,這滋味……怎麼說呢,軟綿綿而不松弛,鼓蕩蕩又不硌手,一時之間,靳文遠有些恍惚。
「呼,呵……施施啊……」靳文遠故作打了個呵欠的樣子,揉著並不惺忪的睡眼,假意問道︰「嗯,天快要亮了麼?」
施施不說話,只是搖著頭,拱得靳文遠胸口癢癢的。
「天還沒亮麼?不知現在幾點了……」
「哥哥,別開燈……」施施終于說話了,只不過,她的嗓音顫抖得厲害,從她的嘴里吐出的每一個字,幾乎都帶有強烈的余音。
靳文遠的確想要開燈來著,施施這麼一說,他卻鬼使神差般地真的就躺著不動了,手臂抽了一下,從施施的身下抽出來,然後輕輕摟著她的肩膀。
靜靜相擁了一會兒,靳文遠才很小聲地問道︰「施施,你怎麼會過來的?是晚上一個人睡,害怕嗎?」
施施搖頭,卻不說出原因,只是更緊地貼著靳文遠的胸膛。良久之後,她才輕輕一嘆,說道︰「哎喲,總算睡著了、又醒過來了……」
「是麼?」靳文遠想笑,卻忍住沒有笑出來,施施所說的睡著了,明顯就是空口白話,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總有說這些話的理由,所以,他也沒有出聲,靜靜等待施施把原因說出來。
果然,過沒多久,施施開口了,經過這麼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她的激動情緒也平復了不少,不再是帶著顫抖的尾音。施施說︰「沈姐姐問施施,有沒有和哥哥在一起睡過……」
靳文遠的腳趾頭急劇顫動,沈柔要是躺在他腳邊,他立馬用腳趾頭彈她的嘴不含糊。這死女人,說她女流氓,她還變本加厲了……
「她,她怎麼可以問這種話……」靳文遠把腳趾頭彈得快要月兌力了,這才有氣無力說著話,又問︰「對了,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沒有,沈姐姐就說,那你還不是他的女人……」
「這,這他*媽什麼邏輯……」事實上,沈柔的邏輯不能算錯,只不過,對于沈柔的言行,靳文遠實在無話可說。
施施把手肘撐在床上,手心捧著自己的臉頰,亮晶晶的大眼楮看著靳文遠,有些羞澀,又有些自豪。
「所以……」
「所以?」
「所以施施就偷偷過來……那明天,我就可以告訴沈姐姐,我是哥哥的女人了……」
這就成了我的女人了麼?
靳文遠癟著嘴苦笑,施施這話要是真傳到沈柔耳朵里,那他成什麼了?在法律層面上,施施還只是幼女……
窗外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把主臥室照得一片月朦朧,在淡淡的月光籠罩下,施施那無暇的玉容近在咫尺,如此地美麗到極致,充滿了無邊的誘惑。
推,還是不推……這不是一個問題,施施就躺在靳文遠的懷里,才在幾秒鐘之前宣布她已經是他的女人。
吃,還是不吃,這卻是一個問題。只要張開嘴巴,就能夠一口吞了下去,問題是……
特麼的我是君子啊……
靳文遠在心底狂喊,好不容易壓下了心頭的綺念。
「最好不要告訴沈柔,這女人嘴巴快得很……」
才說起沈柔,靳文遠就听見外面走廊里又有腳步聲傳來,這間屋子里一共只有三個人,他和施施在臥室里,外面的人,不用說就是沈柔了。而沈柔,走在外面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躡手躡腳的覺悟,相反地,她還生怕靳文遠听不見她的腳步聲,不但腳下的步子踩得很沉,尤為惡劣的是,大半夜的,她居然穿了高跟鞋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