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一次沒有得到靳文遠的回應,靳雨冰又漸漸惱了。她忽然大聲問道︰「哥哥,你那個施施妹妹,她將來會是我的嫂子嗎?」
這一句,卻十分清晰地傳入了耳中。靳文遠完全呆住了,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或者說,因為施施現在的年紀還太小,潛意識里,他拒絕去考慮這個問題。
靳雨冰依舊窮追不舍,她緊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如果她是我嫂嫂,你今天這樣對我,我無話可說……可如果不是,將來她也和所有女人一個樣,最終也嫁給了外人,那,為了她這樣一個外人,哥哥你卻這樣對我……我,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與靳雨冰之間的通話也終于完結。然而,靳雨冰最後一句話,卻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壓在靳文遠心頭,怎麼甩也甩不掉。
施施顯然把靳雨冰所說的話都听在了耳朵里,忽然,她對靳文遠說︰「哥哥,我不要嫁人……」
靳文遠的手機再一次啪嗒掉落,這是施施在變相表達另一層意思麼?
「傻瓜,女孩子嘛,總歸是要嫁人的……」靳文遠忽然覺得自己干澀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好傻,傻到連傻子都能听出來,這其中的言不由衷之意。
「不要,施施永遠也不要嫁人……」施施把靳文遠覆蓋在她胸前的手拿起來,重新把她滾燙滾燙的臉龐緊緊貼在他的手心,她的雙眼迷蒙,嘴里則一遍又一遍呢喃︰「施施不要嫁人……施施這輩子就陪著哥哥……」
靳文遠的手抽離了施施滾燙的臉,在施施略帶吃驚地注視之下,他抱起施施,來到客廳落地窗前。窗外,對面的商業街區流光四溢,閃爍著令人心跳的華彩。
靳文遠半靠在落地窗旁邊那張單人沙發上,把施施放坐在他大腿上。五光十s 的夜景很快把施施給吸引住了,她靜靜靠在哥哥懷里,憧憬著流連于霓虹閃爍之下的愜意。
「好看嗎?」靳文遠問道。
「嗯,好看。」
「可是,再好看的風景,總有看得厭煩了的時候……」
施施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有些害怕,不確定地問道︰「哥哥是說,將來會厭煩施施的,是嗎?」
「傻瓜,你想反了,我是說,將來等哥哥老了、都走不動路了,你還願意一天到晚坐在這兒,陪著哥哥看對面那些單調地燈火麼?」
施施笑了起來,幾乎沒怎麼思考,就點頭應道︰「我願意……」
那是一雙有著迷人曲線的紅唇,說話之間,如蘭的馨香如飄渺的雲霧,把整座客廳渲染成芬芳芝室。
靳文遠陶醉其中,他微微俯子,一點一點,逐步逐步與施施靠近,唇與唇的距離在漸漸拉近,眼看著就要觸踫在一起。
施施的睫毛輕輕顫動,似是害怕,又似乎是在期待什麼。當兩雙火熱的唇終于連接在一起、再無隔閡,施施終于發出了一聲長長地申吟,仿佛這是完成了一項神聖的使命,讓她從今以後可以永遠留在哥哥身邊。
靳文遠用舌尖輕輕挑開了施施的唇,上下兩片嘴唇薄薄的,很柔軟,里面卻是堅硬地牙齒。她的牙齒毫無參差感,排列地很整齊,但是卻擋住了他的舌尖繼續深入。
他幾次試圖攻陷那兩拍編貝之齒,幾次卻又不得其門而入。他曾想過把手伸入她的小褻衣,只不過,這樣的動作,會不會驚擾到純得像一片白紙似的施施?看著施施微閉的雙眸,以及帶笑的嘴角,靳文遠忽然覺得,這大概就是她向往的美好吧。
他的腦海也沉浸入一片空靈之中,就這樣,靜靜與施施嘴對嘴相擁。
也不知過了多久,客廳里忽然響起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客廳里顯得如此靜謐,以至于門鈴聲仿佛是天上落下的響雷,一下子把施施從靳文遠懷里給驚得跳了起來。
「沈姐姐,一定是沈姐姐來了。」
施施正要跑出去開門,接著就發現她身上沒有外衣,只有一件吊帶小胸衣穿在身上。然後她就開始找她的衣服,這個小迷糊,居然忘了她的外衣月兌了之後放在了哪里,就像一只無頭蒼蠅,轉了一團又一團,就是找不到她的衣服。
靳文遠搖頭失笑,對施施說道︰「我去開門,你還是坐著看電視吧。」
「萬一要來的不是沈姐姐怎麼辦?」施施並非只是單純地為找衣服而找,她有更深層次的擔心。靳文遠就說︰「來的是別人,哥哥又怎麼會把他放入客廳里?把施施看走了,我就虧大發了……」
施施笑了起來,這才安安靜靜坐下,開始看電視節目。
靳文遠來到門口,出于安全本能,他還透過貓眼看了一眼,來的人的確是沈柔沒錯,只不過,已經到了晚上,沈柔卻打扮得妖嬈異常,在等候門打開的間隙,她還拿著迷你化妝盒,翻開里面的小鏡子,不時地打量她的妝容有無不恰當的地方。
靳文遠輕輕搭在門把手上,猛地用力把門打開,此時,門外的沈柔正顧鏡自憐,很為自己的天生麗質自得,卻被剎那間洞開的屋門嚇得花容失s ,「當」的一聲,化妝盒霎時掉落在地上。
「要死啦,害人家嚇了一跳……」沈柔的聲音膩得像是在蜜糖里調過似的,把手里的風衣和坤包往靳文遠手里一塞,彎下腰就去撿她的迷你化妝盒。
靳文遠把手里的風衣展開來,語帶譏諷說道︰「喝,還真是ch o女,風衣都讓你穿出來了……不過也難怪哈,你穿成這樣,外面不披一件風衣,怕是會有很多男人前來搭訕……」
「那是當然,誰讓姑n in i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是啊,順便會問你,一次多少錢,包夜有無折扣……」
也難怪靳文遠會如此說,沈柔今晚的穿著,實在是大膽到離譜,黑s 的超短連衣裙,上半身的V字領口又深又寬,靳文遠站在沈柔對面,脖子歪一下,領口里邊大片大片的雪白便能夠盡情領略。而下半身又短得、只稍稍跨出一小步,就會依稀看見裙子底下的無邊風光,真正的屬于那「齊什麼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