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一直在看著秦嶺,她看都沒有看一樣楊松柏的畫,臉上的表情如醉如痴,在她眼里,秦嶺的動作是那麼的行雲流水,非常的帥氣。可是她又有些猶豫,因為她也發現了秦嶺額頭上的汗珠,猶豫著要不要上前給他擦拭一下,又怕自己擦拭的話打擾到秦嶺作畫。
與楊松柏不同,秦嶺準備一鼓作氣將整幅畫一口氣給畫下來,別小看了這個,單單秦嶺要畫的這幅場景,如果是尋常人,沒有個三五天的時間,根本就無法畫下來,那還是需要一直保持著最好的狀態,即使讓楊松柏畫,他也不可能一口氣,在不足一個小時的時間內畫到這種水平,他自己知道,這幅畫自己最少需要養j ng蓄銳,最早兩天的時間才能畫完。
秦嶺的手在其他幾人看來是快,但是在楊松柏看來那就是不可思議了。眾所周知,毛筆吸水以後隨著你動作的幅度大小,它會甩出不少墨汁來的,而秦嶺為什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畫完成到如此地步呢?
那就是因為他在甩筆的時候,被甩出的墨汁一丁點兒也沒有浪費,而是全部都用于作畫上面了,這也是之前眾人以為秦嶺就是瞎畫的原因了,因為那本來干淨整潔的白紙被他涂的亂七八糟。
可是隨著秦嶺手上畫筆的或是連線或是點綴等等一切手段,一副非常有意境的山水畫與然紙上。這就是秦嶺的高明之處了。而且毛筆的筆尖是用狼毫或者其他動物的毛發制作的,非常的柔軟,如果手稍微一抖,就會使筆尖抖動,產生的線條也會受到影響,不會是非常柔和連貫的。
可是秦嶺的手快到了極點,即使楊松柏都無法做到這種程度,不是不能,而是在作畫的時候不能,因為那樣會影響畫的整體美觀,一般都是需要穩健緩慢的勾勒的。
秦嶺的一切都顛覆了楊松柏對畫的認知,秦嶺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作畫,更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在胡亂的畫著什麼,這樣的畫即使那調皮的孩子自己都不知道要畫的是什麼,可是偏偏秦嶺書案上的宣紙上已經出現了非常漂亮有已經的山水。
而且看樣子秦嶺的這幅畫也快要到了收筆的時候了。一條蜿蜒流淌的大河在崇山峻嶺之中流淌前進,周圍山脈縱橫,山脈奇石怪峰松柏林立。看上去簡直就是身臨其境的感覺,而且還是處在雲巔俯瞰一般,非常的壯觀非常雅靜!
一旁的楊松柏眼神復雜的看著秦嶺,他此時才知道,秦嶺是多麼優秀的一個年輕人,以一人之力,竟然單挑五宗年青一代,看他現在的樣子,在書法上也不會比張家那樣丫頭差上多少,即使張老頭自己親自挑戰,也不一定能夠穩贏,自己不就是麼?他心里明白,自己輸掉了這一局。
「呼!」當所有人都看著秦嶺的動作之時,秦嶺快速的收筆,之後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滿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作品,這個時候佳佳快速的上前,非常溫柔細心的幫秦嶺擦拭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小師弟果然天縱奇才,老朽這一局輸的是心服口服!」楊松柏非常真誠的看著秦嶺微微拱手。
其他幾人也是露出訝然之s ,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楊老頭可是從來都不會這麼直接的,即使對上那些被宣傳為國畫大師的人物也是嗤之以鼻,對其不屑一顧,沒有想到這麼傲氣的老家伙竟然對這個年輕人這樣的篤信?
「楊師兄客氣了,我在這方面還是有很多欠缺的地方,希望以後師兄不吝賜教?」秦嶺是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見楊松柏真誠的認輸了,他也是相當的給面子,他能夠感受到楊松柏的真誠,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畢竟他才接觸這些半年時間,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學透徹。
「接下來請師兄出題吧!」秦嶺不等楊松柏開口,直接準備開始下一局。
「師弟可需要休息一會兒?」楊松柏也看到了秦嶺臉上有些疲憊,知道秦嶺連著根歐陽志佳那小子對弈了一局,又畫出了這麼一副別人用幾天甚至十幾天時間才能完成的巨幅墨畫對j ng神的消耗是相當大的。
「那我就休息一個小時,讓各位師兄見笑了!」秦嶺微微拱手,之後也不等眾人答話,直接盤膝而坐,開始恢復。
而李鐵山突然嘴巴一抽,顯然是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死死的盯視著秦嶺,再也不想離開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秦嶺體內強悍的血氣,非常的強大,即使是自己也無法與之相比,所以他斷定,這小子要是與武門任何一個人單挑的話,武門之人輸的不能再輸了,絕對不是其對手,可是平時收集的那些資料沒有這個小子還修煉有武技和功法啊?
其實李鐵山是驚弓之鳥了,他們都被秦嶺帶入了一個怪圈兒當中,先是琴技將白木林干敗,而且令白老頭推崇備至,緊接著如今將歐陽志佳一局弄吐血了,而且讓歐陽博弈心服口服,如今在水墨方面顯示出來的造詣讓他們再次震驚,他們實在想不到,這個小子還有不會的東西麼?
為何當初張燁會這樣篤定的要與他們有個半年之約,不就是確定了這個小子能夠吃定他們了嗎?如果秦嶺這小子在五宗所有的方面都這麼突出和優秀的話,那麼即使真的遵守師祖遺訓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屋里的氣氛有些詭異,誰都沒有說話,張燁養神兒的功夫那是沒的說,相當的高明,佳佳在一旁伺候著,端茶倒水什麼滴也是相當的利索麻利,其他幾個老頭在那里大眼兒瞪小眼兒,不知心里都在琢磨著什麼。
張燁掃視了一眼這幾個老小子,心里知道他們在想著什麼,當初自己就說過了,按照他們師祖遺訓辦,但是他們不上道,那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吧,如今秦嶺的表現應該會引起他們的重視了吧?哈哈,爽啊!老白頭則是比較得意的,因為當初就是他率先發現的秦嶺,這才將白木林留在了秦嶺身邊,之後立即回來跟幾個老兄弟商量,可是這幾個說什麼也不同意,他們都是z you慣了,而且家大業大,憑什麼就相信一個年輕人,而且還沒有任何的資料,之後才派出了辦事比較穩妥的李真一前往,可是楊紫那丫頭在家里憋的實在難受,也就偷偷的跟著去了。
幾個老頭當初還說,楊紫那古靈j ng怪的丫頭絕對會讓秦嶺那小子吃癟,結果秦嶺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不但沒有吃癟,而且將一向刁蠻加野蠻加蠻不講理的楊紫給吃的死死的,甚至還被甩了一巴掌,而且是無懈可擊。
那個時候他們都以為秦嶺是有張燁罩著,所以才可以肆無忌憚,畢竟他們也是被壓的死死的,以為秦嶺有兩下子就傲氣沖天,從來都沒有正視過這個名不見轉的年輕人,如今卻是讓他們看出了端倪,怪不得這麼傲氣,怪不得以張燁那種古怪的老家伙也對秦嶺這麼寶貝,原來是有真才實學,而且這小子絕對是個百年不出的天才怪物。
歐陽博弈低垂著頭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麼,楊松柏也是盤膝而坐,凝神靜氣準備接下來的比試,這一場至關重要,不是怕被秦嶺贏了從而讓他們五宗臣服,而是自己一個侵y n此道數十年的老前輩會被一個年輕人贏了丟份兒。
白老頭則是看著秦嶺,眼神閃爍不知道想著什麼,而李鐵山表情y n晴不定,倒不是起了什麼壞心思,而是他感受到了秦嶺的真氣實在是澎湃異常,絲毫不比自己弱上多少。張老頭有些好奇,他也發現秦嶺在畫技方面的造詣,那麼在書法上是不是也會同樣的逆天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倒是想試試秦嶺的水究竟有多深。
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秦嶺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之前跟歐陽志佳對弈倒是沒有多少損耗,主要是剛剛那副畫讓他耗費了不少的新神,所以才會感覺有些疲倦,如今一個小時的時間,他恢復了八成左右,j ng神好了許多。
如今秦嶺感覺到自從自己突破進入y n陽師巔峰的時候,他的意念和體內的真氣比之前強大了數倍,在那次睡覺突破之前,他也是經常的注意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而且每當他作畫或者練字的時候,意念集中會讓自己所寫的字出現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就像當初突破之時看到那幅非常奇怪的畫上面的那些字體一般。
「小師弟恢復過來了?」老白頭率先發現了秦嶺睜開了雙眼,所以開口詢問了一句,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語氣相當的溫和,當初看到秦嶺的時候,就有了這個想法,如今見到秦嶺的實力,那就更加堅定了他當初的想法。听到白老頭的話,楊松柏也是睜開了雙眼,靜靜的看著秦嶺。
「多謝師兄關心,我恢復的差不多了!」秦嶺感受到了這位琴宗宗主的善意,也是客氣的回答,與之前那個比楊紫還要蠻不講理且鋒芒畢露的家伙判若兩人。
「師兄,出題吧!」秦嶺微微一笑,看向一旁的楊松柏。
「我畫門名雖為畫門,但門內絕技當屬易容,不知小師弟可會?」楊松柏定定的看著秦嶺。
「當初遇到楊紫那丫頭的時候她就用易容之術嬉耍過我,而我也對易容術非常感興趣,所以研究了一陣,不過卻是不j ng通,還望師兄不吝賜教!」秦嶺說的倒是客氣,心里則是比較欣喜的,他當然對易容術感興趣了,不過卻是不得其法,今兒見到正主兒了,一定要觀摩學習一番。
PS︰各位兄弟姐妹們吶,蘿卜跪求絕世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