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就已經是少將軍餃的範東北自然不可能沒半點身世背景,這一點基本上湘省官場上的人都知道,老爺子範公明享譽國內,開過元勛,門生故吏遍布天下。(無彈窗閱讀)
對于老爺子以及範家的事情,到了李旦這個層面也隱隱能夠觸模到一點了。
李旦與章離兩人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一絲驚訝,他們怎麼都想不通聚龍會怎麼就惹上了範東北,這尼瑪不是廁所打燈籠麼?
「好了,其他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多問了,在這里先給你們提個醒,這次是動真格的,別去插手不該的事情。」
話也只能說這麼多,範成運起身就要離開,說的這麼白了那還是看在上次李旦幫他忙將自己佷子的那件破事給扛了下來的原因。
要不然以範成運的性子,還真不會說這麼多,尤其是剛才章離還給他玩小把戲。
「哎,老範,問你個事哈。」李旦腆著臉皮站了起來,姿態明顯的放低了不少,就沖範成運知道這麼多事李旦便能從中嗅到一絲不尋常。
這個時候叫住自己,範成運自然是清楚,于是留下一句讓李旦和章離驚訝的話瀟灑的離去,「範東北是我堂兄,」
李旦和章離兩個人神經徹底的麻木了,這範成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還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能夠培養出範東北這最年輕少將的家族,自然也能夠輕易的培養出一個官場新秀。
以後,少不得要巴結一下他了。
這是李旦和章離心中的打算,只感覺上天砸給了他們一個大甜餅,抓住了前途無憂。
察言觀色的本事,覺得學到了精髓,尤其是李旦,一個多星期前範成運可還承諾了他一個人情呢,兩人有著這層關系。
範成運自然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這群人的花花腸子,他還要去下面監督著這次行動,正如之前所說,他雖然請示了家族動用力量對s市進行嚴打,但絕對不會一棍子打死聚龍會,留給範惜文自己來收拾。
s市北城,一輛長途運輸大巴悄悄的停在了一個黑暗的角落中,熄了火。
下來的全是一水的西裝墨鏡打扮,這模樣就差沒告訴人他們是混黑的一樣了。
這尼瑪典型的受黑客帝國的影響,穿個西裝裝b。
劉科點上一根香煙,爬上大巴,坐在上面看著站在幽靜的巷子中沒有吱一聲的手下,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今晚上,根據指定的計劃奪取地盤,明天早晨後續大部隊過來了就是咱們血煞堂揚名s市的時候了。」
劉科的聲音很平靜,听不出半點的感**彩,整個人也是低垂著頭,與其說是訓話倒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
下面四十號人靜靜的听著,他們都是血煞堂的精銳,訓練有素。
「聚龍會,血煞堂的第一個目標,不惜一切代價打壓聚龍會,踫見聚龍會的人殺無赦。」
即便是夜晚,這氣溫也依舊不高,在劉科這句殺無赦說出來的時候,天,好像又降溫了。
四十名黑衣人分批出了小巷,就像是在這個本來就已經開始波瀾壯闊的水潭中投入了一顆石子,沒有驚起半朵浪花。
聚龍會,創建于五年前,會長李悅,總部天藍不夜城。
熱血聯盟,創建于三年前,盟主蘇生,總部熱血跆拳道館。
網聯社,創建于一年前,社長吳東,總部少天網吧。
三大幫派一人佔據一個城區形成分庭抗禮之勢,三個城區內再無其他勢力存在。
三大幫派互相制約著彼此的發展,北城混亂地帶暫時無力顧及。
桌子上擺放著一份份的資料,範成運點上一支煙蹲在臨時指揮車里面,密切注意著各處的情況。
所有參與行動的隊伍都已經到位,只是範成運並沒有下令展開抓捕行動,似乎還在等什麼人。
估模著時間差不多了,範成運手中的煙已經燃到了嘴,一把將其掐滅在煙灰缸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行動。
身邊的下屬打開指揮中心的語音,命令立即下達到各個行動單位。
指揮車的位置在東城,這里是聚龍會的地盤,重點關注對象,有五分之二的警力放在了這里。
黑夜中,東城大小街道上全都進入了交警管制狀態,崗哨密布,當然這些都是在各行動單位進入了預定地點之後才通知交警過來的。
聚龍會的據點在國家機器下根本就沒有半點隱蔽性可言,所有據點全都被鎖定。
所以即便是交警在外面的動作再大被人听到了風聲也是插翅難逃,隨著範成運的一聲令下,隱藏在黑暗角落中的警察同志端著槍一個個神勇無敵的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在聚龍會混子面前,狼入羊群似的將手銬鎖住目標。
不少聚龍會的混子都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拿下,反抗力微乎其微。
「封鎖所有出口,所有房間挨個挨個的搜查,凡是有案底的全都帶回去慢慢審。」
範成運站在天藍不夜城的門口大聲的下令,門口兩個保安早就被如狼似虎的武警官兵拿下,周圍已經全部被包圍起來。
大踏步走進天藍不夜城,一股奢糜的味道沖面而來,範成運對候在身邊的下屬揮揮手,成群結隊的官兵們立馬行動起來,腳步聲紛沓而至。
「我們是工商局的,現在來查你們的營業執照。」
「我們是衛生局的,現在來檢查你們的衛生情況。」
「警察,例行公事。」
天藍不夜城的一樓大廳,掛著牌子的各局官員們站在那里,等候著負責人的到來。
「走,快走。」
得了範成運命令的武警官兵們凶猛的踹開一扇扇包間大門,里面正歡聲浪、蕩衣衫不整的公主們頓時六神無主的看著他們,然後被帶走。
被帶走的不知有公主,還有天藍不夜城的保安和所有員工。
浩浩蕩蕩,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行動,整個天藍不夜城雞飛狗跳,範成運冷眼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範成運,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