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地支走盧華之後,葉寒對待劉玉倌的態度就截然相反了,這跟性絕世唐門
劉玉倌所申請的金額數目不大,但是要做的事情可不小,而且計劃得當的話,起到的效果簡直可以十倍百倍來計算。
葉寒認真了翻閱了劉玉倌貌似軟廣告的新聞訪談大綱,標題上就巧妙地拉大旗作虎皮,把飛躍集團和濱城水產局以及濱城的整個軟環境,化為一體,接著新聞稿里,雖然看起來是飛躍集團和水產局之間的溝通和對話,解答了一些普通百姓心里的不解,但是實際上,卻是對飛躍集團很好的一個宣傳,再從濱城的海洋事業說到放心食品,說到綠s 食品,環環相扣,順理成章地把集團下屬的餐飲含蓄地夸了一筆。
葉寒大筆一揮,略微有點生澀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作為領導簽名,也需要有一個熟悉的過程。
葉寒又跟劉玉倌閑扯了兩句學校的共同話題,然後和財務處的周勇實打實地溝通了一下。
對周勇這個財務處處長,葉寒從第一印象就感覺很好,踏實穩重,值得信任,所以壓根也沒有承諾他任何空頭支票,只是說了幾句讓對方心里踏實的實在話。
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葉寒看看表,不過才九點半。
也就是說,如果認真負責的話,這個崗位的工作,一天半個小時的工作足矣。
看著時間異常緩慢地行走著,葉寒一瞬間有點無所事事的感覺。
不如……
此刻就去實現剛才扒拉著手指頭,好不容易回想起來的夢想?
葉寒不由就想到了張詩午,嘴角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邀請張詩午一起吃大餐,看電影,倒也不失為一件浪漫的事情,至于滾大床麼,葉寒嘿嘿一笑,和張詩午之間的關系太過單純了,想要一下子跨越這麼大,難度是極其巨大的。
不過,即便是跟張詩午一起相對沉默,葉寒也不會覺得尷尬,說心有靈犀那有點肉麻,但兩人確實都屬于喜歡沉靜的。
想到這里,葉寒心頭忽然對張詩午產生了強烈的想念,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微笑著給她發了條短信。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可曾想過為自己留一朵?」
葉寒發完短信遙想當初,張詩午那次石破天驚送給自己的巨型鮮花花籃,感慨萬千,雖然事情不過幾天,但是在葉寒感覺起來,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似的。
「你怎麼知道沒有人送花給我?」
張詩午的短信不到一分鐘就滴滴兩聲回復過來,看著張詩午的短信,葉寒就像看到對方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意,不但四兩撥千斤地反打了回來,還讓葉寒的心里咯 一下。
「名花有主,豈能隨便相送。」
葉寒斟酌了半天,才大膽而又曖昧地輸入了一句話,遲疑了半天,這才咬著牙,一狠心點擊發送。
「呼!」
葉寒略微激動地站起身,走到茶幾前,準備沏點茶,倒進去水之後才發現忘了放茶葉了。
「男人的佔有y 啊……」
好半晌,張詩午才發過來一條模稜兩可的消息,不像是在跟葉寒談情說愛,倒有點兩人探討哲學話題似的。
「唉!」
葉寒緩緩地捏了一小撮茶葉,從容地倒水,臉上卻帶著一絲苦笑。
原本打算跟張詩午浪漫一下,吃個大餐,再看場電影,哪怕是喝點咖啡……
但是還是應了那句俗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看起來,現在兩個人只能默默地用手機交流了。
手機上的交流不一樣也是交流麼!
葉寒抿了口茶,毅然拿起手機,給張詩午回復了過去︰「我個人認為,女人的佔有y 更強一些。」
「男人!」
「女人!」
「怎麼證明?!」
「……」
「沒詞了吧?」
「才怪,剛才沏茶了。」
葉寒暗道一聲僥幸,幸好是對著手機看不到彼此,否則這場官司,葉寒輸定了。
「茶都該喝二水了吧,證明呢?」
「你看,女人看到好看的花,要麼摘下來,要麼擺個剪刀手合影,這就是一種佔有y 強有力的證據!」
葉寒強詞奪理地找到了一個論證,開始乘勝追擊,腦海里的靈感也層出不窮,聊短信這麼一件無聊的事,此刻看來,竟然這麼有趣,好久未曾有過的跟人辯論的心情瞬間萌發。
喝了口茶,葉寒甚至等不到張詩午反駁,即刻發了第二條︰「再說男人,你看哪個男人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姑娘,就上前跟人家合影,或者領回家里?」
「花是花,怎麼能和姑娘相提並論,你這算不算偷換概念?」
「不是有一首歌就叫做《女人花》的嗎?女人就是花……」
「好吧,我被你的無邪打敗了,你可以在街上領一個姑娘回家……」
張詩午發完這條短信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葉寒再發的消息都如石沉大海。
「嘿嘿,說不過就假裝生氣……」
葉寒得意地笑笑,心里卻有點為自己剛才的強勢後悔,祖輩都說過,好男不跟女斗的嘛!欺負小女子算什麼本事?贏了能如何!
原本計劃的這麼完美一次盛宴,就被葉寒自己給糟蹋掉了。
不行!
堅決不能就這麼罷休!
葉寒想起張詩午最後短信里說的話,不由怦然心動,難道她這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想到這里,葉寒心頭蠢蠢y 動起來。
猶豫了一下,葉寒猛地起身,跟趙小仙兒交代了兩句,下樓開車直奔人民廣場而去。
一路上沿著長江路疾馳,幸好一路綠燈,沒用上二十分鐘,車子就開到了人民廣場的鮮花總匯。
之前葉寒還從沒想過,原來兩人之間不過十五分鐘的距離。
路過兩側五顏六s 芬香的花束,葉寒問清張詩午的辦公室之後,靈機一動,掏錢買了一束玫瑰花,邁著輕盈的腳步上了樓。
葉寒還是第一次買花送人,看著手里的花束,那深紅s 的玫瑰花上還有剛剛撒上去的水珠,低頭深深嗅了嗅,醉人的濃郁馨香。
葉寒敲敲門,腦海里浮現出張詩午開門一剎那的驚喜。
「進來吧。」
听著張詩午冷清的聲音,葉寒不由一愣,敏銳地覺察出來某些地方不太對頭,至少,張詩午大小姐的心情就不是很美麗。
葉寒推開張詩午的辦公室,看到房間里除了剛剛跟自己在手機里聊得不歡而散的張詩午之外,還有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坐在那里。
青年旁邊的茶幾上,赫然放著一束玫瑰花。
「這麼巧?」
葉寒苦笑地模模鼻子,沒想到張詩午剛才在短信里說的竟然是真的,果真有人送花給她……
「先放在這里吧!」
青年發現葉寒手里的玫瑰花之後,顯然一愣,不過接著就表現出了主人翁的架勢,抬手指了指茶幾。
「王世英,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在這里賴著足足能有一個小時,我沒趕你走,你是不是覺得找到感覺了?」
張詩午生怕葉寒誤會了兩人之間的關系,急忙口不擇言地訓斥了一通那個青年。
雖然張詩午平時沒顯露出太強勢的地方,但畢竟一個女孩子管理著這麼大一個鮮花總匯,平時見慣了各種場合,一旦生氣起來,力度還是相當強大的。
葉寒瞥了一眼張詩午桌上手邊放著的手機,猜測剛才和自己聊短信的時候,搞不好這個家伙就這麼黏黏糊糊地坐在這里了。
「生r 快樂!」
葉寒笑笑,壓根沒搭理那個青年,徑直繞過桌子,走到張詩午的身邊,輕輕把玫瑰花放在她面前,在張詩午腮邊吻了一下。
「生r 快樂!」
葉寒這個無厘頭的說辭,自然是借鑒于張錚同學。
王世英哪知道葉寒是在搞怪,看著葉寒熟稔地吻了張詩午一下,嘴里還說著生r 祝詞,還真的誤以為今天是張詩午的生r ,不由一時之間訥訥地說︰「詩午,你……今天生r ?」
張詩午忽然之間被葉寒吻了一下臉頰,不由迷糊了一下,連王世英說了什麼都沒听清,不過還是嗯了一聲。
「行了,花已經送到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葉寒學著剛才王世英的口氣,挪揄地說道——
ps︰今天晚上十點多才回家,抽空碼字,有點急促,本來這章我在心里醞釀了好久的,但是寫起來卻有點詞不達意,不知道是時間緊迫所致,還是自己筆力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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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家里來了客人,抽不出太多時間碼字,幸好白天的時候可以琢磨一下情節,晚上瘋狂地寫出來。
這就造就了我白天跟客人在一起的時候,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沒辦法的事情。
ps3︰感謝舟人第一時間閱讀本書,並且即刻指出我的不足之處,讓我可以有足夠的時間來改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