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異常于平常的歡慶夜晚,凌雷與白雲注定是這個夜晚中的主人,此時在這整個火龍族村莊都顯得熱鬧非凡,許多人在自家門前燃燒起了火把,火把正是在這火龍族被稱為喜慶的象征.
在一座新起的寬大的石子屋面前,這一刻擺出了十幾張桌子,一大片大片的村民正熱熱鬧鬧的朝這邊涌來,而在每桌上都擱置了一些美酒與肉食,亦有一些看起來非常可口的水果擺放上面。
白雲總會在人群中蹦蹦跳跳的給一些小孩與村姑發著一些水果,嬉皮笑臉笑道︰「我結婚了,來沾點喜氣吧!」
凌雷也正在張羅著一些事情,硬著頭皮听著族長跟那些老頭的一些古訓,但一雙眼楮總會瞟向白雲那邊,族長與那些老頭見凌雷並不是很愛听這些古人留下的字訓,倒不去生氣,反而是簡略掉了一大半。如果在這時換了是其他人擺出如此模樣的話,他們跌定會爆罵他一頓,而凌雷卻偏偏是這整個火龍族的英雄,少了點禮數,他們是可以原諒的。
一會白雲擠了過來,一大群村民在前方圍了一個圓圈,一些村男村女在圈內舉起火把又唱又跳了起來,感覺好有氣氛。到最後,白雲也忘了自己是今晚的新娘一樣,拽著凌雷就鑽入人群當中,當即與凌雷舞動了起來。
凌雷起初還是一傻一愣的,但在白雲的帶領下,他也逐漸的跟上她的舞步,跟她在眾人當中歡快的揮舞著眩眼的火把。
在這個夜里,凌雷突然見到孫南牽著他的愛人過來送上祝福,凌雷瞧看著孫南與那位少婦,倆人眼中眉間都流露出恩愛的模樣,既然他們不是來搗亂的,那凌雷也就放心了。
眾村民狂鬧了好一會才逐漸的散了開去,只是每個人表現出意猶未盡的模樣,但天色已黑,他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所以也只得散場了。
一會兒,現場就剩下族長跟這一對新人。
族長竟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女兒,仿佛女兒從此就後別家的人一樣,說︰「白雲,結婚了就不要再那麼調皮,不然生了孩子會像是個毛猴似的。」
「毛猴?爹,我才不會生出那樣的孩子呢,你就放心的去吧。」白雲就像是等不及似的將族長推出十幾步。
族長搖頭笑了笑︰「哎,潑出去的水當真是收不回來了。」在搖頭晃腦當中他離開了這里。
白雲卻是瞪了他一眼,凶道︰「爹,你走好,小心別摔著了哈。」
「呵呵~」族長回過頭剽了她一眼,笑道︰「安啦!」
凌雷只是呆在一旁看著他遠去,等到族長的身影消失不見了,而在這里又沒了其他村民,這時,凌雷與白雲才壯起膽子來。
「藍天,我要你抱我。」白雲朝著凌雷伸去雙手笑道。
「好!」凌雷臉面一笑,蹲子將白雲身子一抱,倆人便歡笑的進入這個新家中,這所石子屋正是剛剛建成沒有多久,里頭的裝設非常簡陋,但也顯得非常嶄新。
白雲靠在凌雷懷中很陶醉的樣子,眯著雙眼笑道︰「藍天,你要一直這樣抱著我,我沒有叫你放下來,你不能把我放下來。」
「呵呵,好!」凌雷笑應一聲,抱著白雲即刻在房子里頭旋轉。
「哈哈哈~~~」白雲激動的大笑了起來,仰起頭任由自己的滿頭黑發在空氣里頭飄閃。
「呵呵,藍天,我不行了,我頭都被你轉暈了,你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白雲抓著凌雷的腰部激動的說。
凌雷笑問︰「是放地上呢,還是要放床上去?」
白雲白了凌雷一眼,笑問︰「你說呢?」
凌雷裝傻道︰「這個我可不知道你呢,不過現在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就早點睡吧。」
白雲低著臉裝作不知的問︰「這麼早上床去睡覺干嘛呀?」
「你爹剛才不是說了嗎,他還等著抱咱們的孫子呢。」凌雷抱著她直接朝里頭的房間走去。
「呵呵,藍天,你好壞的。」白雲拍打著凌雷說道。
凌雷笑道︰「哪有,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嗎,總比你一個晚上沒得睡覺好點吧?」正說著,凌雷便將她放倒在床上,凌雷正想去幫她月兌掉鞋子,白雲卻連爬起身來道︰「藍天,你躺下,我來服侍你。」
凌雷倒是來了興趣,笑問︰「你要怎麼服侍我?」
白雲一把將凌雷推倒在床上,笑說︰「你躺下就是了,其余的就交給我來辦吧。」
「哦,那辛苦你了。」凌雷笑道,一時倒也放松了下來。
白雲將兩只手掌捏響了起來,對著凌雷笑道︰「藍天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很小心的,我一定會很溫柔的,絕對不會弄疼你的。」
「嗯,我相信你,哈哈~」凌雷在這時感覺白雲的模樣兒可愛極了,在這燭光蠟影之下,她的臉面就映上了一層朦朧的倒影,看上去就像是遮了一塊簿巾一樣。
白雲雙手很是溫柔的去掉凌雷的鞋子,即刻又爬上床小心翼翼的給他寬衣解帶,笑道︰「藍天,我可是第一次這樣服侍人,你可不要嫌我笨手笨腳的。」
「白雲,不用這樣。」凌雷卻是突然將她拉倒,雙手在她身上輕輕撫弄了起來,一張嘴更是在她臉面上溫存的親吻著。
白雲卻是發覺自己的身子在凌雷那兩只有魔力的雙手撫模之下竟傳來非常美妙的感覺,而在這一刻,凌雷已經解下她身上的鈕扣將她的上衣輕輕拉了下來,松出一條緊貼著身子的紅肚兜兒。
白雲一把坐了起來雙手抱著胸前,驚怕的看著凌雷,說︰「藍天,我怕……」
「你怕?」凌雷很奇怪的盯著她。
「對。」白雲點了點頭,非常害怕的看著她。
凌雷有些不太高興,問︰「為什麼?你不相信我?」
「不是。」白雲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下了床,將那幾盞燭蠟吹滅,一會又回到床上,將臉面枕在凌雷的懷中,說︰「藍天,我們今晚不要做那個事情好不好?」
「為什麼?」凌雷有些不安了起來。
白雲臉色像是更加沉重,說︰「藍天,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記得在我才剛剛懂事的時候,那時候我們才剛剛搬到這個村里來,而在那搬遷過來的路上,我們卻遇到了一群凶惡的劫匪。」白雲的眼淚突然流了下來,很顯然這件不幸的事情還藏在她的心中。
「後來呢。」凌雷輕輕撫模著她的臉面問。
白雲哭了一會,說︰「後來他們搶走了我們很多牛馬,更是殘忍的將我娘跟我姐姐害死了,我永遠也忘記不了他們是怎麼害死我娘跟姐姐的,那些男人真是太可惡了!」
凌雷小心翼翼的問︰「他們是怎麼害死你娘親跟姐姐的?」
「嗚嗚~~」白雲哽咽了一會,狠狠的說︰「那群男人拔光了我娘親跟姐姐的衣服,當著眾人的面就在現場對她們侵犯,當時要不是爹爹死死抱著我不讓我過去,估計我也會像娘親跟姐姐一樣……」
凌雷還是感覺很意外,倒是完全想不到這麼一個活潑的孩子竟然會有那麼一段悲慘的過往。
白雲抹了一把眼淚,道︰「藍天,你要知道現在那個姐姐其實並不是我親姐,她是我大伯的唯一的女兒,因為在一次與那些火蟻打斗時,大伯被火蟻叼走了,從此後,我爹爹就收她為女,將她當作親女兒一樣看待。」
「嗯,原來是這樣。」凌雷將她溫柔的摟在懷中,笑道︰「既然你現在不想,那我們以後慢慢來,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對不對。」
白雲一下又沉默了起來。
「白雲,你又怎麼了,怎麼又不說話了?」凌雷擔心的問。
白雲笑道︰「藍天,可是我又想要孩子,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比較喜歡小孩子的,要是我能給你也生一大群小孩子,那該有多好!」
「我知道,要不我們輕輕的來試一下,如果你覺得不行那我馬上停止,你說好不好?」凌雷試探的問。
白雲猶豫了好一會,輕輕點頭道︰「藍天,你可千萬要說話算數,呆會只要我喊停,你就得停下來。」
「嗯,一切依你。」凌雷微笑著說。
白雲立刻擁抱起凌雷身子來,「嗯,藍天,那我們現在開始吧。」她的一抹朱唇又一把湊到凌雷的嘴唇上面。
凌雷雙手輕輕撫模著她的身子,到最後她竟非常享受的倒在他身旁,凌雷便順勢月兌去她的衣服,白雲起初還有些害羞,但很快就開始壯起了膽子,硬是將凌雷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褪了下去。
凌雷在白雲身上親吻了一會,白雲全身就難以忍受的顫抖了起來,更在他耳旁吹氣若蘭的說︰「藍天,你輕點。」
「嗯。」凌雷吻了她一口,壓在她身上,並輕輕挺進她的身體,起初白雲大皺起了眉頭張大嘴巴,身子一動不敢動彈,但凌雷趴在她的身上也一動不動,隔了好一會,見她的臉上不那麼痛苦了,凌雷才繼續小心翼翼的推動著。
「啊~」白雲最終還是痛叫了一聲,在撕裂的一刻仿佛靈魂都破碎了一樣,不過凌雷的吻在她身上起到了作用,凌雷吻掉了她的眼淚,吻走了她的痛苦,更讓她逐漸的感受到身體的需要。
「藍天,我現在好多了,你再來。」白雲小心瞄了他身下一眼,卻是猛得嚇了一大跳,一把又羞紅臉面的轉過臉去。
凌雷溫柔的說︰「你真不痛了?」
「唔!」白雲很是嬌羞的點頭。
凌雷心中一喜,又小心的爬上她的身體,輕輕的在她身上推動了起來。
「喔~」不知不覺,白雲一條身子就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凌雷的身子申吟了起來。
凌雷發現自己的精力無限,但身下的美人兒卻快要受不了的樣子,凌雷最終只好放棄,抱緊她身子的一刻最終一泄千里。
「哦!」白雲很是舒服的叫了一聲,一張嬌頰布滿紅暈,倒也顯得極其無力。
凌雷親了她一口,抱著她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色漸漸大亮,從來很早起床的白雲卻是第一次懶在床上不肯起來,不過,凌雷也很順從她,想想昨晚還是很讓她遭罪的,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凌雷起床出去了。
太陽給人懶洋洋的感覺,一切是那麼的美好,不一會,凌雷從河水中捕了幾條手掌般大小的魚,回來便將魚熬成了魚粥,正當魚粥漸漸熬成的時候,白雲就滿臉揚溢著幸福的笑容走來了。
「藍天,好香呀。」白雲很是甜蜜的笑道,走到凌雷身邊一把又抱住了他。
凌雷笑看著她問︰「怎麼樣,昨晚睡的還好嗎?」
「嗯!」白雲重重點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白雲一下又羞紅了臉面。
「來,先喝魚粥先。」凌雷掙開白雲的擁抱,取了個碗,勺了碗魚粥起來,笑道︰「鮮美的魚粥吃了可以養氣。」
「嗯~」白雲歡快的應了聲,坐到了桌旁邊。
一會,倆人便閑聊著吃起這樣美味的魚粥來,凌雷更是不斷要白雲小心這魚粥中的魚刺,而白雲也不停將凌雷碗中熱氣騰騰的魚粥吹冷,倆人一副恩愛模樣。
在結婚之後,凌雷與白雲比從前更加相愛了,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凌雷都會想到白雲,而白雲心中也牽掛著凌雷。
時間悄悄流逝,等到一個月之後,凌雷終于得知白雲已經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因為意識到馬上就要當父親,凌雷在那天開始不知道多開心。
但白雲卻是為一件事情憂愁了起來,白雲有時撫模著肚子中的孩子仰望著後面那座高高的山崖頂端,在那山崖頂上,一顆巨大的石頭的影像仍然在那里,它就像是一顆定時彈炸一樣,不知道哪一天它就會從山頂上滾落下來。
「白雲,你好像不太高興,怎麼了?」看出白雲的異樣,凌雷輕問。
白雲卻是搖了搖頭,笑道︰「沒事,藍天你不知道嗎,剛剛懷上孩子的人都容易這樣,我沒事。」
「哦,沒事就好,那我們進屋里去吧。」凌雷笑著扶著她。
白雲笑著點頭,挽著凌雷的手臂直接進了屋中。
不一會,凌雷卻獨自從屋中行了出來,凌雷站在白雲剛才站了的地方,抬起頭仰望著山崖,也看到了那山崖頂上的大石塊,凌雷馬上便知道白雲是在擔憂什麼,心中便琢磨起這件事情來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凌雷便悄悄的起床了,因為習慣了每次起床上親吻她一口,凌雷這一次也不例外,深情的吻了她臉頰一口,微微一笑,轉身便悄悄的走出房去。
凌雷背著一把鋒利的鐮刀,身上套著一卷繩索走出石屋,將這個屋子的房門關好,便開始朝後山崖走去。
此時天還未亮,村中除了那輪留守夜的村民外,便不見其他人的身影,不過凌雷是往後方山崖走去,而這里的村民最不需防守的地方便是後山崖,一時也沒人看到凌雷。
凌雷來到陡峭的山崖角下,仰望著上方的山崖,可惜上方灰茫茫的一大片,凌雷並不能看到那山頂是在哪里。
凌雷不再逗留,解下套在身上的繩索將它打了一個結,瞄準上方的一個石刀,手里騰騰的揮轉幾圈一把將繩索扔了上去,繩索準確無誤的套在石刀上面,凌雷拉了拉,感覺繩子很結實便將繩子的一邊綁住自己的腰身,將鐮刀背緊身後,開始爬著繩索上去。
凌雷很是輕松的便爬到了這個石刀上面,解開這個套在石頭上的繩子,凌雷瞄著上方一塊鼎立的木頭,扔繩一套,繩子立刻又穩穩套在那木頭上面,凌雷一喜,連忙又爬了上去。
如此攀爬好一會,凌雷發現自己已經能看到山頂,而在這時天色已經蒙灰灰的,大約再過半個時辰左右天就會亮起來吧,而再過一個來時辰,白雲就會起身。
一想到白雲,凌雷不由得望了眼村里頭,但卻發現此時自己已經懸在山崖邊上,而且下方顯得無比高深,如果不小心摔下去,那必死無疑。
凌雷不敢再往下方望去,取出背上的鐮刀在山壁上劈出一些可以抓手的地方,在鐮刀劈出握手位置時,凌雷又攀爬了上去,就這樣,只要繩子能夠勾住上面物體時,凌雷便使用繩索,但如果不能的話,他便使用鐮刀劈砍,看起來倒也難不到他一樣。
隔了二十來分鐘,凌雷不由得松了口氣,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光芒,此時他離山頂的位置不足百米。
「哈哈~~」凌雷心中歡喜,突然瞧見上方長著許多藤條,他連忙將繩子與鐮刀放回身上,拉了拉這藤條卻是感覺無比著實的,凌雷不再猶豫,連忙在這些藤條上面攀爬了起來。
凌雷正在激烈的攀爬當中,突然間,上方的藤條「 」的一聲一下斷裂,凌雷一驚,但整條身子順著這山壁猛得摔了下去。
「啊~~」凌雷臉面大駭,在這危急的一刻,他突然想到白雲,想到白雲肚中還懷有自己的孩子,而如果自己就這樣摔下去摔死了,那她母子倆也鐵定活不了。
想到這,凌雷心中涌起一股求生的**,雙手即刻往這些石壁抓去,而身子還在快速的下滑,讓凌雷想不到的是他的雙手竟然硬生生的將這堅硬無比的石壁抓出了兩條深深的痕跡,而且他一個身子更是在這石壁中停了下來。
凌雷難以置信的看著上方那些深深的痕跡,一時間卻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這雙肉掌抓出來的,因為他的雙手中並未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