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忠是在憤怒之中,就像是一只發瘋的狼狗一樣去攻擊這六名白衣教士.一名白衣教士的實力就與他相差無幾,王定忠這以一敵六的做法很讓人理解他是瘋了。
但凌雷能看出王定忠藍發籠罩之下的兩只眼楮變得一片通紅,這是一種滿腔怒火的憤怒。
「你們為什麼要殺害詳子哥……為什麼??」王定忠兩把劍架著對方六把柄,突然大吼一聲,身子一仰間,對方六人竟被他震退了幾步。
王定忠緊緊逼近,將雙手中緊攥住的劍發揮到淋灕致盡,一邊攻戰對方一邊還不停的叫喊︰「你們怎麼能夠這樣?詳子哥只不過是石頭村里一位良好的村民,你們怎麼能夠這樣……」
六名白衣教士與王定忠激烈的交戰到一塊,因為王定忠不要命的打法,這倒是讓他暫時在六名教士中搶到了先機。
一名五行教的教士很是聰明,他先退到那五人後面,等到王定忠正準備要換力時,他猛得轟上去。
「砰~~」這一招出乎王定忠的意料,哪怕他雙劍穩穩架住這把劍,但這把劍一沉,鋒厲的劍鋒還是砍在王定忠一邊的肩膀上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這名白衣教士怒吼著,雙手拼命的沉下,想要破開王定忠一邊的肩膀。
身後那五名白衣教士一見王定忠中招,紛紛焦急的飛了上來。
王定忠眉頭痛皺,身子急忙朝後方退去,然而他匆匆退出,那還砍著自己肩膀的教士與他後方那五名教士依然緊緊跟來。
王定忠身子在空中突然一頓,借著頓住的反震力量讓他雙劍徒然推開面前這把劍,激動的吼道︰「你不懂我說什麼,詳子哥卻是因你們而死!」王定忠一招擺月兌這名教士,一刻間,又瘋狂的與六名教士殺了上去。
王定忠雖然怒火濤天,但他必定修煉有限,隔了一會,就能看出他已經後力不足,身上不約而同的中了對方幾劍。不過,哪怕是王定忠全身染紅了鮮血,他亦沒有半絲要後退的念頭,真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感覺。
「凌雷,我們要過去幫他嗎?」麗娜怎麼會不了解凌雷,凌雷是個重情重義的男子,之所以一直袖手旁觀的看著王定忠與那六名五行教士激戰,就是為了要看出王定忠修煉的深淺,與找出那六名五行教士的破綻。
「嗯。」凌雷隨口應了聲,一雙眼倒是一直沒有離開激戰現場,害怕王定忠會突然間死在對方劍下。
小璐笑道︰「凌雷,要不我們就不用多管閑事吧,今天反正也是天氣晴朗,又有適量的微風,要不我們去四處走走。」
凌雷抬起手敲了小璐的額頭,罵道︰「你這個丫頭,難道要我見死不救嗎?」
小璐撫模著額頭笑道︰「你不是一直站著嗎,誰知道你在想什麼呢。」
一道白光突然從凌雷眼角閃過,那璀璨的劍氣倒不是從激戰現場射過來的,而是從身後那名被凌雷剃成光頭的老婦女那里射來。凌雷與小璐、麗娜同時閃開了這道激射過來的劍芒,雖然身體沒事,但三人心中也是為之一驚。
這道襲來的劍氣何止強大,要是射中身子不死才怪。
「咻!」強大的白光一閃而過,雖然凌雷與小璐、麗娜閃開了它,但這道劍氣卻是恰好的轟在前面激戰的人群里頭。那包括王定忠在內的七個人就像是水里的魚群遭遇了魚雷一般紛紛被炸了開來。
現場一下鬧轟了,凌雷來不急去瞧那六名教士是否被殺死,而且快速的朝著王定忠墜落的位置飛去,因為王定忠已經像是一個死人一般,頭下腳上如一顆隕石下墜。
小璐與麗娜發現這名瘋女人已經從劍網中逃了出來,而且瞧她的模樣是要去凌雷那邊。小璐與麗娜幾乎同時間攔在瘋女人面前,倆女一時也顧不了此刻還不是瘋女人的對手。
瘋女人雙手各握著一柄閃爍著白光的長劍,這兩把劍很難分辨出是用劍氣塑造出來的,還是用一些特殊靈哭打造的,因為能令人感覺到劍上的銳利。
小璐與麗娜擺好了殺勢,但瘋女人完全無顧她們,揮著雙劍徑直的朝她們闖去。好像在瘋女人眼中,小璐與麗娜只不過是兩只弱小的蝴蝶一般,完全不值得她在意。
小璐與麗娜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轟來,光這股力量就需要她們使出身上所有的力量去抵擋,然而小璐與麗娜誰都沒想過後退。
「如果是以前,你早就灰飛煙滅了……」小璐咬牙切齒的瞪著瘋女人,但眼前的白光太過刺眼,她完成不能看到瘋女人的身影。
麗娜冷笑道︰「瘋子,難道你遇到困難就只會回憶以前,而不知道現在要想辦法嗎!」
小璐雙眼一冷,吼道︰「白痴,你那麼聰明那你想辦法殺她呀,少在自己困難的時候還來取笑別人娛樂自己!」
「沙~~」一個奇怪的聲音突然在空中響起,而這種奇怪的聲音又是令人那麼的恐懼,這個一種分割人**的聲響。
老瘋女劍上發出來的光芒在漸漸的弱去,那兩把由她劍氣匯造的劍體即刻消失在她瘦弱的雙手中。而在空氣中,麗娜與小璐能看到瘋女人面部發出很是痛苦的表情,一把閃著黃光的劍體從她的心髒位置伸了出來,許多血水還順著這條劍刃滴落了下去。
在老瘋女身後,一名五行教中的白衣教士面目猙獰的看著她,刺在她心髒位置的劍體一剎又抽了回去。
「嗖~」馬上,小璐與麗娜就能看見瘋女人胸膛的位置正涌出大片的血水,隱約還能在那血肉模糊的地方看到一絲透明的視線。
「啊~~」老瘋女發出鬼哭狼吼的慘叫,她甚至還發瘋的撲上這名偷襲自己的教士,身子硬生生的往他對著自己的劍體迎了上去,雙手卻死死的勒著他的脖子,兩人掙扎著朝下方砸去。
王定忠並沒有死,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虛月兌,此時別說是一名五行教的教士,就連一名普通人都可以把他殺死。
凌雷匆匆的將王定忠放在地上,但他沒想到,這名瘋女人竟會與一名白衣教士緊抱著砸了下來。
小璐與麗娜從空中焦急的飛來,但她們突然發現凌雷的臉色不太對勁了,一想之下,便明白了什麼。
凌雷一條身子直直立在地上,面前是這名瘋女人與白衣教士緊抱著的尸體,瘋女人已經將這名白衣教士的脖勁捏成粉碎,但她整個胸腔也被這名白衣教士手上鋒厲的劍戮成一個個血洞。
兩人竟是死不瞑目!
「哼~」小璐臉色忽然一沉,手里提著這把閃爍著寒意的劍朝那些躺睡在地面上的其他五名白衣教士走去,走到他們的面前,不管他們是活著,還是處于暫時的昏迷當中,小璐都用劍一一的刺破他們的心髒,因為在這刻,小璐心里很不爽,很不爽的時候她就想殺人。對于她來說,有時候殺人真的是可以泄憤的。
麗娜用腰部輕輕踫了一下凌雷的身子,說︰「凌雷,你還在憂傷呀,她不可能是你母親的,她這麼壞……」
凌雷轉過臉撇了她一眼,道︰「不管是不是,她的死我總覺得心里很沉重。」
「開心點啦,呵呵,或許這也是她的一種解月兌呀。」麗娜牽著他一只手臂,高興的說︰「凌雷,你沒發覺她活在這個世上很痛苦嗎!」
「嗯。」凌雷對著她輕輕的點頭,凝重的臉色像是冰塊一樣溶化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