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啟軒豁然的起身,月霜霜以為他終是要走了,心中微微松了口氣。(這廝的氣場十足,百米內都能叫人凍的汗毛倒豎,她幾次都欲翻出冬至的棉襖披上,更何況她如今的造型,只著中衣,雖說春風暖暖,可有這尊加強版‘冷空氣’在旁,想不凍的頻頻發抖也難呀。
殊不知,喜悅之色尚未盡達眼底,便已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外加一絲絲細微的——擔憂。凌啟軒沉穩的步伐響起,然而,卻不是往外去的,而是向床邊靠的。
「還不替本王寬衣!」居高臨下的睨視著月霜霜,眼里光芒盡顯,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那眯起的鳳眼,仿佛在說‘若你敢不從,就別怪本王不仁。’
月霜霜愣怔,大眼楮不解的眨巴眨巴,她歪著頭,依舊靠坐在椅子上。當視線接觸到凌啟軒滿含怒氣陰沉的眸子,更是異常費解。心中不免埋怨,這廝又是發的什麼神經,怎的這凌風王朝的軒王爺如此的喜怒無常!
若她沒有听錯,這廝剛剛說的,可是——寬衣?他這是要睡在這里嗎?若他睡了這里,那她又要睡哪?月霜霜瑩瑩的大眼里盡是迷惘之色。大眼楮咕嚕咕嚕的轉,心中如是想著,口中便不期然的月兌字而出,訴說著心中盤旋的疑惑︰「軒王爺,您這是要歇在這里嗎?」
一如往常的面色,沒有欣喜,沒有激動,亦沒有嬌羞,凌啟軒料想過這人兒一切有可能出現的表情,卻獨獨沒有料想到的是——面無表情。毫無波動的平仄發音,彰顯著主人此時的不以為意。
清雅的身姿,慵懶的儀態,以及小鹿斑純真的大眼,無不充斥著對男人致命的you惑,凌啟軒融化在她毫無雜質的眸子中。然而,這人兒的‘不解風情’,高潔傲然,純潔無暇,偏偏激起了男人心中最原始的征服欲。使得他的腦中深深植入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這柱高傲的蓮花折服,要他在自己身下承歡吶喊。那樣如雪般的純潔無暇,只有他能夠染指!
「過來!」凌啟軒再次低吼一聲。
見月霜霜依舊不為所動,他已然沒有耐心再等,三兩步行至月霜霜跟前,一把將她拉起,拽著她走向了床邊。
月霜霜任憑他拽著,許是經驗不足,年紀尚小的緣故,雖前世文風開放,可畢竟那時也僅有18歲,且由于她好喜試藥捉弄人的獨特愛好,使得她的身邊一向鮮有朋友,更遑論是男朋友了。因此當她真正面臨如斯場面之時,竟反而腦筋遲鈍,辨不清子丑寅卯了。
凌啟軒感受著手中嬌小女敕滑的柔夷,聞著近在眼前的淡淡馨香,眼中映出的是可人兒乖巧溫順的模樣,那樣的縴瘦嬌美,那樣的自然天成,空靈潔淨,她就像是上帝精心創造出奇跡,只要看著就想佔為己有。當然,前提是她像此刻這般溫順的時候,惹人愛憐。若如往常的伶牙俐齒,拒人千里,只會讓人恨的牙癢,可——依舊會想要佔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