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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節 一生榮寵永不負

這、這、這個壞到血液里的女人!

冷雨寒怎麼也沒想到柳媚兒這麼卑鄙無恥!

居然用這招來對付漠語妝?

真是個可惡的女人啊!

要不?沖進去美女救美男?

好歹漠語妝將來也是大凰國的皇夫,那可是名正言順的一國之鳳啊。(Www..Com)я?庫я(無彈窗閱讀)

怎麼著也不能就讓他這麼大義凜然的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欺負了?

思想只是稍微走了下神兒,當冷雨寒再向塌上望去,那塌上的人兒已經可憐兮兮的被扯成衣衫不整了。

嬌女敕潔白的身子在柳媚兒和趙氏女人的眼底下一絲不裹的展露出來。

藥力發作,塌上的男兒似不能自已一般,抿咬著薄唇,抵抗的眼神已漸入迷離,玉盈如水的面頰上已漸顯紅霞。

被濃發遮掩的額頭上已滲出水珠,沾濕了被女人扯散的長發。

冷雨寒下意識的挺了挺腰板,握緊有些顫抖的雙拳,在心中暗暗祈禱,‘詩 煙,想你短暫的一生乃是那麼出色的將帥一枚,沒理由連這兩只廢人都打不過啊。拜托你,顯顯靈,出來救一救我吧。’

「大膽柳媚,本王來也!」

飛起一腳踹開房門,冷雨寒使足了吃女乃的勁兒沖進屋里,對著一臉驚愕還沒反應過來的柳媚兒‘啪啪’就甩了兩個耳刮子。

速度那叫一個‘快’字,陣勢那叫一個‘猛’字。

隨後,就見柳媚兒那張描畫精美的小臉上迅速鼓起了兩座小山,上面還有好幾條手指飛過的印痕。

突然沖進門的冷雨寒顯然破壞了屋中兩個女子的大好心情。

只見柳媚兒腫著兩邊的臉頰,臉色陰到了極點。

在床上正實施暴行的趙氏女子被驚的目瞪口呆,切實的忘了此時她應該繼續的動作。而她口中的那一行泛著泡沫的哈喇子正慢慢的滴落在漠語妝騰起紅暈的胸脯上。

色澤很晶瑩,場面很荒誕。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九王爺吶。你不在家里守著你的王夫,難道想跟著媚兒回龍涼不成?」絲毫沒有被冷雨寒發現後的驚慌,柳媚兒撫著自己疼痛不已的臉頰氣氣說著。

「呃?」

一時被柳媚兒的囂張氣勢給震了震,冷雨寒言語里有些吃緊。

冷雨寒本以為進來之後應該像電視劇里描寫的那樣柳媚兒機警非常,閃身躲過自己的攻擊。

隨後再伙同那個可惡的趙氏女人一起對自己以多欺少,各式武功輪番上陣,最後要麼自己把她們踩在地上,要麼就她們把自己踩到地底下去。

哪想到就自己剛才那不算精明的一沖就把柳媚兒給震懾住了,還原地不動的硬接了自己兩巴掌?

那可是冷雨寒下了死勁兒的兩巴掌耶!

冷雨寒煽的手都疼咧!

「趙藺,還愣著干嘛!還不把這個女人給趕走!」

火辣辣的小臉疼的那叫一個火辣辣!

柳媚兒惱羞成怒的喊著還在塌上流哈喇子的女人。

真是個蠢女人!在一旁傻愣著做什麼?

「是、是。郡主,小的這就來。」

邊系衣帶邊下塌,趙藺一個腳步不穩,跌趔兩步,好懸沒跪在冷雨寒的面前。

噗通一聲,听得冷雨寒心驚膽跳,到最後竟哈哈笑了出來,抬了腳面挑起趙藺的下巴,冷雨寒很好心的提醒一句,「你家主子在那邊呢,要磕頭也得磕對人啊。」

「是、是。王爺說的是。」

低頭應著挪回柳媚兒身後,趙藺在心中嚇出一身冷汗。

天吶,闖進來的這個女子不是凰笞王爺麼?

七十萬的凰字女軍听的可就是凰爺的號令啊!她老人家怎麼到這里來了?

趙藺害怕的在心里著,要是被凰王認為自己和龍涼勾結,那還不得殺全家呀?

兩年前,趙藺曾參加過凰字女軍,後因天生膽子比較怯弱,沒辦法上陣場殺敵,所以就花了點銀子尋了關系退了軍餃名號,回到落水老家找了份護院的差事。

趙藺剛才那一跪,不是因為沒有反應過來才愣住的,而是因為曾見過詩 煙在統領大軍時的狠絕與狂傲才被嚇住的。

特別聲明,是被嚇住的。

那剛才笨拙蠢鈍的塌下一跌,也是她自己故意跌的。

原因就是趙藺尋思著,見了凰爺怎麼也得行個禮不是麼?只不過趙藺被嚇的有些厲害,腳沒走穩,才落個跪也沒跪成的丟人場面。

「呵!王爺還真好本事,只一面就把我的護院收服的妥妥當當的。難怪王爺的府上那麼多的俊王夫俏夫郎呢。」

柳媚的心中燃起一團火,想她從小就愛著七皇哥苒陌風,一心只想嫁給苒陌風當皇妃。

可偏偏苒陌風就是不如當朝皇上的意,一直被其它皇子打壓、欺辱。

為了能夠順順利利的嫁給苒陌風,柳媚兒費了二個月的口舌才說服四皇哥苒輕塵勸皇上讓苒陌風領兵攻打凰鳳。

但是結果咧?

凰鳳女國出了詩 煙這麼不鳴則已的女人,只一仗便叫苒陌風的十萬大軍死傷近半,不僅如此,詩 煙還生擒了苒陌風回國,一紙婚書呈送龍涼,強逼兩國聯姻,害了她此生的大好姻緣。

柳媚兒念起往日之事,恨得咬牙跺足,若不是四皇哥不許她在凰鳳鬧事,她定要血刃眼前的女人,一雪奪夫之仇。

「如果你羨慕,大可以嫁到凰鳳來娶個三夫四寵的啊?本王代皇姐先行允你便是。但這塌上的美男兒可是本王府上的人,希望柳妹妹還是不要奪人所好。」

警戒的意識稍稍松懈,冷雨寒很意外。

事情難道就、就這麼解決了?

「哼!不要奪人所好?王爺有資格說這句話嗎?趙藺,還不動手打?」

對苒陌風的愛就是柳媚兒心頭上的一路荊棘,明明是她奪了自己所愛的人,她卻還跑到這來堂而皇之的發表言論?

她有資格麼?

「這」

開嘛玩笑呢!

要她對凰爺動手,那不是叫她去死尼?

趙藺雖是了一點,可還是性命重要啊。

眼中神色變了又變,轉了再轉,趙藺猶豫的站在原地,不敢踏出一步。

‘莫非趙藺見過自己?’

眼看著趙藺一副有所顧忌似的不願動手,冷雨寒可不認為趙藺是被自己那所謂的拼勁給嚇的忘而卻步了。

仔細觀察著趙藺的身形,冷雨寒的腦中有一秒中閃過了詩 煙本人對這個趙藺的印象。

哈哈!

原來趙藺是懾于詩 煙的軍威吶!那就好辦多了。

「咳!」

冷雨寒咳了咳,換作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道︰「趙藺,凰鳳十五年生人。家住落水,有夫三人,于凰鳳三十一年入征凰字女軍,為默默無聞的馬前小卒一名。」

冷雨寒念的是趙藺在入軍時的家中簡介。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與郡主只是銀兩交易,決無通敵叛國之心。請王爺恕罪,饒小人一命。小人一定謹記王爺大人大德,終生不敢怠忘。」

膝蓋骨「喀嚓」跪地的聲音听的冷雨寒心花怒放,看來老天還是有眼的,沒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去。

冷雨寒故兒輕閑的擺擺手,「罷了,本王與郡主私交甚好,今日看在郡主的份上,就先饒了你吧。如果沒什麼大事,你就先行退下吧。」

沒錯!冷雨寒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不需要趙藺幫著自己去打柳媚兒,只需要這個女人離開而已。

只有這樣,冷雨寒才能勢軍力敵的從柳媚兒手中搶回漠語妝。

「小人謝王爺不殺之恩!小人這就告退,王爺萬福!」

臨行前回忘了眼塌上那個已經失去意識的美人兒,趙藺一路小跑飛奔離去。

趙藺可不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要是追問原因,當然很簡單,世上的鮮花千萬朵,決不單戀一枝花!

只要活著,她趙藺就可以擁有更多更美更年輕的美男。

「哼!王爺真會收買人心。」

柳媚兒氣得身子有些晃,這個國家里的女人太不靠譜了。

都怪皇四哥,為什麼要把這樣的女人介紹給自己啊?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武功,還把這樣的女人介紹給自己,不明擺著得放人麼?

「收買人心這倒總好過傷財傷人吧?若把銀子換成刀子,恐怕今天這里就要血流成河了。媚兒郡主,語妝是本王府上的人,只要你把他的解藥交給本王,本王可以保證,永不追究此事。」

見柳媚兒沒了幫手,冷雨寒當下松了口氣。

見好就收的道理冷雨寒懂,若是公然動起手來,說不定人家柳媚兒小手一揮,這個小屋就要變成自己的小骨灰盒子了。

「哼。不給又怎樣?王爺有時間和我在這里閑扯,還不如把人抱回去好好消消火吧!」

臉上火辣辣的熱感時刻在提醒著柳媚兒要快點去消腫的擔憂。要不是很擔心臉上會留有痕跡,柳媚兒死也不肯放過眼前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詩 煙!

還解藥呢,她柳媚兒白挨這兩巴掌了?

「柳、媚、兒、」

定定的吐出三個字。

「怎麼著?」

接茬者一臉的不在意。

「算、你、狠、」

攬起塌上癱軟的身子,冷雨寒在臨邁出房門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回了柳媚兒三個字。

「謝王爺抬舉。」

這一句回的更加不在意。

哼,搶了她的人還想讓她給什麼好臉色看的麼?

柳媚兒很是囂張滴關門送客。

春花秋月了一夜,塌上的兩人相擁而眠,享盡世間極樂,卻在醒來後默默無聲,相對無言。

沉默僵持了約有兩個時辰,冷雨寒終于小聲開了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她和漠語妝的人生,不會再有回路,只能順著命運所安排的,糾結在一起,糾纏一生。

「那個,你打算怎麼辦?」

只著一件僅能遮身的小衣,冷雨寒從被子里鑽出來,套上中衣,準備下塌。

「王爺希望語妝怎麼辦?」

沒有回答冷雨寒的問題,漠語妝金口難開,冷冽的眼神落在冷雨寒露在小衣外面肌膚上的青紫痕印上,淡淡的繞出一絲惹了冷冽的清散柔光。

「呃?這個?你如何打算?」

瞧著漠語妝那不樂意的小模樣,冷雨寒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怎麼著?他瞧不上自己這個王爺?

哼!向來都只有她看不上別人的份,哪有別人看不上她滴份?

「那王爺就能隨便決定語妝的清白了?」

胸口斑駁的粉色印跡昭顯著昨夜的春風暗渡,美眸內的柔光漸緩,漠語妝不施粉黛的容顏如朝霞映雪,紅潤非常,隱約帶著幾分低羞與薄怒。

「嗯?語妝啊,本王覺得這件事情不能這樣講是不?那、你不是中毒了麼?本王只是出于好心替你解毒麼?」

中衣只套了一半,冷雨寒撐著半邊痛起來的腦袋,努力忽悠中。

「所以呢,王爺就應該順理成章的把語妝給吃干模淨?真是不錯的借口!」

漠語妝玉面如冰,冷冷揚起不屑。

「嗯?吃干模淨?拜托,昨晚你不是也有吃本王,模本王麼?」

吐吐舌尖,冷雨寒後悔的把後半句話說出口。

以她和漠語妝現在不到一尺的距離,冷雨寒很怕下秒就被漠語妝留下半條命在這張小床塌上。

「不是吃干模淨?原來堂堂的凰鳳九王爺也是個沾了腥不敢承認的主!」

賴吧,賴吧,我看你還能怎麼賴?

要是把本公子我惹火了,就和你拼了!

誰讓你毀我清白著?

誰讓你毀我清白還不認賬著?

雖然這清白在很早之前就被你給毀了

「本王不是不認啊,本王以為你不想認嘛!」

語氣一軟,冷雨寒沒傻到自刨墳墓的地步。

看漠語妝那活生生要把自己掐死似的小模樣子?

呃!冷雨寒好怕怕。

「說清楚點!」

怒火稍稍緩和了點,漠語妝眉額蹙緊,盯著冷雨寒,想要在冷雨寒臉上看出什麼。

「嘿嘿,本王不是怕你看不上本王麼?」

稍微沒了一點自信,冷雨寒說的是實話。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冷雨寒突然間發現,這個世界里的美女帥男多的可以拿沓來計算了。

除了詩 煙那五位王夫不說,其它的人,只要是冷雨寒看到的,女皇詩 然,郡主柳媚兒,還有眼前這個抿著一小臉衿怒的漠語妝?

他們哪一個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把冷雨寒那原始天尊般的自信心給打擊的落花飄零,再不復當初!

「王爺的意思是,肯與語妝交好?」

小火被澆熄了一半,伴著點點的愉悅,漠語妝對冷雨寒的投降似乎很歡迎。

「唉!本王從來也沒想甩了你啊。只是有些事,本王需要去消磨一下。」

想到漠語妝將來會斬了上官臨玥,冷雨寒還是很排斥把漠語妝留在身邊。

即使知道漠語妝是詩 煙命定里的正主,冷雨寒也想再拖一些時間。

結果,這一拖,就拖到落水來了。

好好的清福沒享成不說,還把落陽給弄丟了。

看來,如果不順著命運的安排,會受到命運懲罰?

「王爺此話當真?當真給語妝一個歸宿?」

水眸如霧,露著點點星寒,漠語妝對冷雨寒的話暗含著幾絲考量。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本王可以向你保證,一生榮寵,永不負你。」

冷雨寒說的坦蕩方正,本來麼,都讓他當一國之後了,還不算寵他至極麼?

「一生榮寵,永不負我?」

仔細觀察著冷雨寒沒有一絲做假的眼眸,漠語妝的心底像是被人用東西狠狠砸了砸。

試問世間,有誰可以真正做到‘一生榮寵永不負’?

「當然!本王所說之言如同聖旨,聖旨即出,如何悔口?」

如果注定無法擺月兌被安排好的命運,那就心安理得接受,順便再努力鞏固一下根基好了。

反抗不了的人生,冷雨寒只能盡全力的為日後的人生考慮。

「如果他日王爺反悔的話,語妝必會讓王爺痛失此生最珍貴的東西。」

揚起高傲的下巴,漠語妝做出此生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也正是因為這個最正確的決定,才成就了漠語妝將來一國皇夫的尊貴地位。

「放心!放心!本王絕對不會反悔的。那現在,能讓本王下塌了?」

點頭如小雞啄米般做出承諾,冷雨寒很想起床啊。

落陽還沒有消息,冷雨寒準備再去探一探那間救出漠語妝的小三層。

沒有言語,只是輕輕移開被子下的雙腿,漠語妝眉頭輕扭,身子靠後側了側,給冷雨寒讓出一小塊跳下床塌的地方。

「嗯?你不舒服嗎?」

注意到漠語妝似有不適的小動作,冷雨寒停住下塌的動作直直的盯著漠語妝。

「沒有!」

異常迅速的回答,漠語妝泛紅的玉面生花,美的讓人心動。

「沒有就好。本王還有些事要辦,一會再把午膳給你端進來。」

再怎麼反應遲頓,冷雨寒也猜到了幾分。

呵呵,想來這漠語妝或許還是個清倌?守身如玉的本事不錯啊!

可也不對,他昨夜明明就很熱情很熟悉的好不好?

「王爺小心。」

朝冷雨寒點了點頭,漠語妝並未追問冷雨寒去做什麼。

何為‘分寸’?漠語妝心里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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