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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這樣嘛,哈哈哈哈!那個……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再見!」吳哈妮笑的再美好不過,風輕雲淡,說完一轉圈就準備跑出房間。可惜人還沒有走兩步路身上就被人揪住了衣領,又硬是被拉回了原地,動彈不得。苦著一張臉,吳哈妮眼巴巴地望著白勝祖,努力想表達出求饒的意思。白勝祖譏諷道︰「闖了禍就想走?我的房間是怎麼回事啊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你的一份功勞在里面,而且還出了不少力氣。還有的床,枕頭沒有了,床單也弄得亂七八糟拖到地上,旁邊方的書都掉到了地上,吳哈妮你說說看這件事情怎麼辦?」兩兄弟睡同一間房間,白恩祖佔了比較小的一張單人床,是白勝祖以前睡過淘汰下來,現在重新放回白勝祖給白恩祖睡也還算合適。而白勝祖自己則是睡著原來的雙人床,房間里放了書架、電腦、衣櫃、小沙發、兩張床……密密麻麻的東西,弄亂了簡直就是一團糟。吳哈妮和白恩祖打架,搞亂的就是白勝祖的那張床,白勝祖這麼一說她才恍然大悟想起來,再一看整個房間,想要爭辯的心有些發虛。床上的用物也全都被扯下,甚至還有半截掉在地上半搭著床,房間里里到處都是白色的羽毛飄的到處都是。書散亂掉在地上,她的腳旁邊就有一本,挪了挪腳生怕火上澆油一不小心踩了上來,給白勝祖憤怒的情緒再添加一點燃料。「我也不是故意的,是恩祖先挑釁我的,我才……」「恩祖,是你先挑釁的嗎?」白勝祖蹙眉,黑沉的臉色在對著白恩祖的時候,稍微柔和了一下。白恩祖站在一旁,心里一邊幸災樂禍看著吳哈妮被白勝祖教訓的樣子,另一邊又害怕自己被白勝祖訓斥,心里活動就這樣不斷糾結著。本來事情是他和吳哈妮一起干的,听見白勝祖喊他,白恩祖也是底氣不足。「對不起,哥哥,房間是我和吳哈妮弄亂的。我錯了……等下我就把房間收拾干淨。」「不,不用你收拾,讓吳哈妮一個人干。」白勝祖淡淡地說。「什麼?」吳哈妮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至少怎說也要一人一半吧?「哥哥,是真的嗎?」白恩祖也是不敢置信,臉上滿是意料之外的神色,他還以為哥哥會處罰他。「吳哈妮也是個成年人了不是嗎?就算恩祖你比她聰明也改變不了她是個大人,你是個小孩的事情,而她身為成年人居然管不住自己的行為,真是幼稚。」白勝祖把視線轉向吳哈妮,吐出的字就像冰渣,一個字一個字把她打擊的體無完膚。他一臉把吳哈妮當作是反面教材的模樣,就差指著她來給白恩祖當作激勵的模版。「偏心。」吳哈妮眼里滿滿都是淚的感覺。為什麼就單單懲罰她一個人,要不是白恩祖用恐怖電話來嚇她,她怎麼會和白恩祖杠上。實際上她也就是和他鬧著玩玩,沒有真的計較,只是想逗逗小朋友。偏心也不能偏到大西洋,這不公平!「吳哈妮你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還是不想處理因為自己產生的不良後果……再說就是明目張膽偏心,吳哈妮你又能怎麼樣?」白勝祖眉毛一挑,眼楮眯起笑的異常危險,眼里威脅的意思十足。「你前面不是說我比白恩祖還幼稚跟一個小孩計較,所以才讓我收拾房間的嗎?我也沒有說不干。」吳哈妮無語,總有種不妙的感覺。白勝祖湊了過來,彎下腰讓自己和吳哈妮的距離拉近一些,靠近她耳邊,噴出的熱氣還帶著新鮮怡人的薄荷香味。「你不是說我偏心嗎?那我就偏心給你看……」吳哈妮目瞪口呆,心怦怦直跳,完全超過正常速度。她就沒見過這樣明光正大站出來說自己是存心的人,你好歹讓她保佑一絲絲幻想——證明你前面的義正言辭是出于公平公正的原則上表現出來。光白勝祖說出這句話!她就知道他的臉皮有多厚……臉上沒有表情那是一條龍刷臉的時候留下的後遺癥,僵住了。吳哈妮認命地跑到樓上找來掃把來打掃,等她勤勤懇懇掃羽毛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羽毛它是會飛的!好不容易地上的處理完了,看了看其他地方,她總不可能把掃把擱到沙發上書架上床上……她這樣弄根本沒用,無奈之下她只好放下掃把,在房間里找了個袋子一個羽毛羽毛開始收集,心酸啊。一雙眼楮酸溜溜地望著坐在椅子上,表情如出一則面無表情,連吃蛋糕的手勢都差不多的兩兄弟,她整個人怎一個不平可以述說!蹲下蹲上,吳哈妮眼楮發暈,眼前一片發黑,累的就干脆蹲地板上喘氣。白勝祖貌似在全心全意吃蛋糕,但眼角卻總是會督到吳哈妮身上,吃蛋糕的動作也隨之而變慢。吳哈妮偷懶耍賴蹲在地上,他心里好笑,真是個笨蛋……白恩祖實際上在學習白勝祖,看見哥哥那一塊蛋糕總是吃不完,咬著勺子口齒不清地說︰「哥哥,你說吳哈妮是不是蹲在地上耍無賴?不想繼續打掃房間了,可是我好想睡覺,吳哈妮還沒有把房間打掃完。」白勝祖聞言,抬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掛鐘已經指向是一點五十五,再過五分鐘就是午夜十二點。雖然他嘴巴上說的很毒,面子上也很看不慣吳哈妮,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幾分心軟。他站起來,走到吳哈妮旁邊,看著她那半死不活的樣子開口道︰「我幫你清理掉房間里,你幫我做三個月的夜宵作為交易怎麼樣?」「難道你也要和我一樣蹲下來站起來,然後撿起羽毛?」吳哈妮腦子里自動把白勝祖俊美非凡的模樣變成穿著破背心破褲子,臉上不修邊幅掛著大胡子,淒涼地蹲在地上撿東西的畫面。看……這樣才解氣對不對!「噗。」白勝祖嗤笑。「我怎麼可能像你一樣?」「那你有什麼辦法啊,天才!」吳哈妮咬牙切齒,眼里的凶光都快要溢出來。白勝祖像看待不懂事的小朋友一樣看著吳哈妮,一句話都沒有沒有說轉身下了樓,高大的背影帶著一股旁人無法比擬的瀟灑和美感。吳哈妮站起來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對著白恩祖說︰「你看你哥哥,脾氣這麼壞,以後肯定沒有人真心喜歡他,能忍受他的都是忍者神龜。」「不許你說我哥哥壞話!」白恩祖不滿大叫,眼里滿是仇視。吳哈妮悻悻收回對白勝祖的話,兩只眼楮直直盯著天花板,現在的小孩太凶殘……她hoid不住啊,暫且算她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吧。五分鐘後……白勝祖拿著吸塵器淡然地對著房間亂吸一頓,一下的功夫比的上吳哈妮蹲在地方埋頭苦干十分鐘,還不破壞形象。在吸塵器強大的吸力下,所過之處全都一干二淨,一片羽毛都不留下。吳哈妮跟在後面把地上的書撿起來,不讓吸塵器吸到紙張,還要把這些書按照恩祖小朋友的指示放回原來的地方分門別類放好。幽怨地望著白勝祖的背影,可以用吸塵器也不早點告訴她,看著她蹲上蹲上他還一邊悠閑地吃的蛋糕,小心眼到了極點。房間的羽毛都收拾干淨,白勝祖眯起眼回頭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吳哈妮說︰「記得我前面說過的話,三個月的夜宵你包了,還有幫我鋪完床,明天反正星期六順便我的被套、被套、整套一起洗了。」「你你你……你太過份了!我為什麼要幫你洗被子!」吳哈妮悲憤。「不為什麼,就是這樣,後果自負。」白勝祖說的無所謂,只是他的眼里有一絲不容錯過的笑意快速流逝,面上還是保持著冷然的姿態。吳哈妮笑著流淚。「不就是洗被子嘛,我干,沒有什麼不樂意的。反正被子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弄髒的,我明天就幫你洗。」快速按照白勝祖大少爺找出新的床上用物,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把被子套好,被單整齊攤開放開,枕頭打的蓬松柔軟後屁滾尿流地滾了……白恩祖皺著包子臉盯著吳哈妮迫不及待跑出去的身影,疑惑地問︰「哥哥為什麼剛才總是逗著吳哈妮玩?」白勝祖嘴角微微揚起,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連眼里都帶著笑意,平時面無表情的臉一下子鮮活起來。「大概……很有意思而已。」「啊?」白恩祖不解地望著白勝祖,不明白白勝祖的意思。白勝祖也沒有解釋,讓白恩祖先上床睡覺,自己再打開床旁邊的台燈關上房間的燈。霎時間,整個人房間就剩下朦朧淡黃的光線,白勝祖靠在床頭靜靜地拿著筆在筆記上涂鴉。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呢我們繼續講前面的事情,漂亮又有文化的精神病人我們先稱呼她叫大仙,第一次相親呢,是婆婆去相的大仙。一見面大仙就皺著黛眉,當場盤坐說道︰「不好!您這幾天會!破財且飽受皮肉之苦!」婆婆不相信,結果過幾天她走在街上錢包被人偷了,因為追小偷她還扭傷了腳,可不正是大仙說的那樣破財且飽受皮肉之苦!又過了一陣子,婆婆在街上踫到大仙,大仙樂呵呵地說︰「大媽!您這是福運當頭,有好事啊!」第三天婆婆的單位就下放了退休工資,而且還多出了三百元。婆婆見到大仙靈的不行,催著自己的兒子和大仙認識戀愛,巧的是在和大仙交往的過程中她兒子虧損的店鋪居然開始盈利起來。好了——我下次再繼續講。差點忘了,有沒有看到我的新文案!比起以前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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