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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澡房間里面還是沒有電,吳哈妮只有找出手機充電器把手機放在二樓的客廳充電,神色黯然地抱著薄被子卷成蝦米狀睡覺。她怎麼就忘了問白勝祖打算什麼時候讓她來電,強制性斷電真是苦逼到了盡頭。白勝祖的脾氣真的越來越惡劣,好好的一張臉偏要整成面癱,搞得人家好像都欠了他的錢一樣。莫名其妙笑一下還笑里藏刀不安好心,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躺在床上抱怨著,吳哈妮翻來覆去幻想著虐他千百遍,抓住腦海里的縮小版白勝祖海扁一頓,神清氣爽下終于樂顛顛睡覺。深夜一點半,吳哈妮沉浸在睡夢中,忽然呼吸困難鼻子被人捏住的感覺尤其明顯。她就算睡的再熟,也被這出人意外的事情給弄醒,迷瞪瞪睜開眼楮,房間被一片黑暗只有隱約的月光,借著借光她看見的床邊就坐著一個黑影。「啊!」「啊!」兩個人同時尖叫出聲,一個是被嚇得一個是跟著叫著好玩,男女高聲匯聚成一條聲線。「你叫吧,不管你怎麼叫別人都听不到的,這個房間隔音很強。」聲音的主人語氣慵懶帶著笑意,輕輕的笑聲傳到她耳邊無異于撿起了一顆巨型炸彈。這個語調話語就跟調戲良家婦女,逼迫就範時的調調基本一致,吳哈妮不由抓緊身上的薄被,顫抖著把它抖上去蓋住自己。「不要不理我嘛~~」尾音顫了顫,肉麻撒嬌的一塌糊涂。看到吳哈妮不理他,他干脆趴在床上,側躺在一旁,一只手托著下巴雙眼之中帶著懊惱。她只感覺旁邊一沉,床上躺上來一個人,第一個想法就是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她為自己的想法惡寒了一把。掀起被子,半坐在床上,大床因為她的突然舉動猛然搖了搖。「你叫什麼名字?讀小學幾年級?」吳哈妮彎著腰,與對方保持十厘米左右的距離,近到她能看到他臉上一根根挺翹的睫毛,又長有密讓她羨慕死了。還有這小子這張臉,嘖嘖,黑夜下籠罩上一層完美輪廓,五官真的很精致。「我叫白勝祖啊,姐姐你不記得我了嗎?」白勝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委屈的神色,一雙平時釋放冰塊的眼眸水亮亮的馬上就要哭出來,看著她的那個眼神欲語還休。吳哈妮當即確定眼前的人不是那個正常向的白勝祖,是白勝祖的另一個純真版本,單純的來他、發、病、啦!「別哭別哭,小勝乖哦,告訴姐姐你是怎麼進來的?」苦逼做起了哄孩子的麻麻,吳哈妮被白勝祖眼中含淚的模樣雷的焦化,渾身上下連帶頭皮都發麻。白勝祖抽噎了兩聲,在吳哈妮緊迫的視線中眼眶中的淚水一直充溢著,沒有掉下來。「房間沒有關門,我走進來找姐姐玩。」「……」吳哈妮顯然沒想到是自己沒有關門的問題!認真回想一下好像大概……嗯,她洗完澡回來就躺在床上,然後就躺在床上說那誰誰的壞話,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咦,回想起來,是她沒有關門。虧她前面還以為白勝祖惡整她不夠,半夜還跑過來撬開門打算繼續報復她,後面听到白勝祖那個撒嬌的尾音覺得不對,才想到不對勁,不會是純真版本的白勝祖……唔,暫且稱之為小勝來找她了吧?這熊孩子簡直讓她痛心疾首,睡覺的時間不知道多寶貴,白天欺負她還不夠,晚上還要來找她玩,侵佔她睡眠時間!仔細想想,吳哈妮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每次見到小勝的時間大概都在凌晨的時間。這這這……這白勝祖到底不正常在哪個地方,怎麼還有控制時間的?感覺又不像是精神分裂,明顯白勝祖可以控制這種狀態,讓小勝在凌晨大家都熟睡的時候出來。「姐姐我不哭,陪我玩好不好?」白勝祖眨著一雙沾著淚水的眼眸,可憐巴巴地望著吳哈妮。吳哈妮打了個哈欠,耐下心問他︰「小勝,為什麼總是凌晨的時候來找我呢?」「爸爸明天要上班,媽媽要早起做飯,弟弟在睡覺所以都不能和我玩。」白勝祖掰開手指,神情認真地一個個數著,說完後對著吳哈妮樂呵呵一笑。眉毛弧形自然濃密,長而微卷的睫毛隨著笑眯眼楮形成美好的弧度,直挺的鼻梁下淡紅色的薄唇彎起,白皙映襯著他唇紅齒白……好無害。「其實我也是要睡覺的!」吳哈妮臉色黑黑。「可是姐姐是唯一我不熟悉的陌生人啊,所以我不知道姐姐要睡覺。」白勝祖低著頭臉上羞愧混合著無知的表情深深戳中吳哈妮脆弱的內心,作案還是要找陌生人,她的腦海里突兀冒出一句話。吳哈妮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重新把被子卷起來,躺回還溫熱的被窩里,她對著還在混雜著不安中的白勝祖說︰「小勝再見,我要睡覺了,乖!自己玩去吧!」這就是她要說的話!自己玩去吧,她不奉陪!拜拜!吳哈妮打定主意不理會白勝祖,閉上眼楮睡覺,誰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一件讓她痛不欲生的事情——白勝祖低頭疑惑看著睡著正香的吳哈妮,月光下她白皙的小臉上還帶著淡淡粉,雙眼緊緊閉在一起,是粉紅色被子和粉紅色的枕頭構造出一個粉紅世界。他逐漸向著吳哈妮挪動,直到兩個人之間僅僅是隔著薄薄的被子。白勝祖把手撐在了吳哈妮頭的兩側,俯視著她漸漸低下頭,臉離她只有兩個手指的間隙。吳哈妮緊閉著眼楮裝睡,手卻緊張地抓住身下的被單,腦子開始飛速運轉。不會吧?他這是想干什麼?該不會是要親她,怎麼說她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離一個俊男這麼近,有點桃色思想怎麼都怪不到她頭上。雖然這個俊男脾氣不好態度也不好,笑起來也很找打,但但但是……還是推開他好了。吳哈妮還沉浸在自己的腦海中的世界,她身上的被子猛然間不翼而飛,蓋在了白勝祖身上,一只腳還擱在了吳哈妮的腰上千金壓頂。她瞬間驚呆,怎麼回事?她的被子呢!」姐姐晚安,我睡了哦~~」白勝祖撒嬌的語氣後房間陷入了沉默。三秒鐘後吳哈妮才反應過來,她被欺騙了,對方的目的是為了搶走她的被子。不管怎麼喊人都喊不起來,怎麼有人這麼快入睡還怎麼都叫不醒,這不科學好不好?而腰上的重量感也在不斷提醒地吳哈妮被騙的事實,她把腰上的大腿放下去,剛剛坐起又被一條長腿打了回來重新壓制住。她不甘心,重復n次,得到的結果都是被長腿欺壓在床。她艱難翻身,眼中怒火中燒,氣沉丹田猛力對著白勝祖的一推,撲通一聲——這一推的威力是她預料中的三倍,只是滾下床的人是她,她陰沉著臉!只見床上面白勝祖的整張臉幾乎都埋在枕頭里,身上還裹著她的那床粉紅色薄被子,他的睡姿個人變成大字人形霸佔了整張床。偷雞不成蝕把米,吳哈妮傻掉……一晚上吳哈妮過的尤其煎熬,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她只能去櫃子里找了另外一床被子和枕頭,痛苦地睡在地板上將就著過一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只知道她的睡夢中起起伏伏。最後還被一只長得白勝祖頭的土狗追著不放,她跑啊跑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絕望地看著飛撲而來的狗爪子踩在了她的臉上,好痛!臉上的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吳哈妮掙扎地睜開眼楮,映入眼前的就是白勝祖冰冷不帶人氣的一張俊顏,惱火地望著她。她迷糊糊地模了模臉卻在上面模到了一只不屬于自己的手,在這一刻她的臉又被人用手捏起,而這只手是屬于白勝祖的。吳哈妮雙手捂住臉,情急之下說出。「我知道你不正常!」不然怎麼好端端的來捏她臉,半夜三更進她房間找她玩,兩級化待遇都快把她玩壞啦。白勝祖腦海中緊繃的一根弦繃斷,既有秘密被發現的洞悉感,也包括被知道秘密的惱怒。吳哈妮見證了那麼多次他不同的地方,說她完全不懷疑也說不過去。他一大清早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吳哈妮的房間里,根據昨天晚上的記憶是他自己跑過來的。看著地板上睡的香甜的吳哈妮,不爽之下天才也干出遷怒的事情,于是就有了開頭捏臉的一幕。吳哈妮以為白勝祖是被她震住了場面,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找出放在床頭櫃的心理醫生名片,滿懷真摯遞過去。「有病就得治,早治療早康復爭取做回正常人!」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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