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被這個庶出沒有地位的女人三番四次叫滾,他少爺脾氣也上來了。
退了一步避開了她的長劍,怒道,「慕沉水水,你這個白眼狼,再怎麼說幕沉家也養了你十多年,你發達了,就這麼不管不顧了嗎?」
慕沉水水冷冷一笑,反唇相譏,「幕沉金金,你模著良心說,我在幕沉家族里面,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比丫鬟還不如,現在你卻說是幕沉家族把我養大的?不好意思,在我慕沉水水的記憶里,沒有這麼一段需要感恩戴德的深刻記憶,你要杜撰,請寫好台詞,再來我面前狗叫狗叫!」
幕沉金金臉色一陣難看,青白交錯,咬著牙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了,估計是被慕沉水水一番話給氣到了。
只能用手指著慕沉水水,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沒說出來。
慕沉水水白了一眼幕沉金金,涼涼的道,「走開,別擋了本小姐的道。」
語畢,便一道內里,將幕沉金金給推開來,往前走去,想要甩掉這個麻煩精。
幕沉金金在後面氣得跺腳,「幕沉水水,你太狂了,我今天不教訓你,我就不叫幕沉金金。」
語畢,慕沉水水便听到一聲長劍出鞘的聲音,她只覺得自己的耳邊一陣冷風吹過,正與拔劍相向,卻見一紅色的身影從自己的眼前飄過。
她微微一愣,便听到了身後幕沉金金的呼痛聲,「你TM是誰啊?你竟敢傷了我,我跟你拼了。」
慕沉水水轉過身去,看到的,就是冷凝的站在自己面前,面無表情的舞征。
她微微一怔,想要說什麼,又見幕沉金金高舉著劍,向舞征砍來。
舞征雙目灼灼的看著慕沉水水,慕沉水水著急的大喊,「小心啊……」
舞征卻妖嬈一笑,右臂一揮,一道斗氣飛瀉而出,將舉劍前來的幕沉金金震飛了出去。
「啊……」幕沉金金一聲大叫,狂吐鮮血,
而舞征,眼神從沒離開過慕沉水水半分,那麼的專注,專注得好像全世界都之後慕沉水水這個女人一般。
她微微眯眼,總覺得,此時的舞征,有些不一樣了。
想起自己之前受到的氣,慕沉水水冷下臉來,冰冷的開口,「你來做什麼?」
不是不搭理她嗎?還來找她做什麼?
話雖然這麼說,但慕沉水水心里,卻是有幾分期待的。
她小小的鄙視了一把自己,怕自己希望又落空,便想著不等舞征答案,便轉身離去。
可舞征卻說道,「不要走。」
慕沉水水,「……」
她身形一頓,扁扁嘴,冷冷的道,「不是你叫我走的嗎?」
那一晚,自己不過就是告個白而已,他就那麼對她說。
那句話,她至今都還記得。
就好像千萬把帶著劇毒的刀刃,狠狠的刺進了她的心髒。
那種滋味,她再也不要承受了。
「你很奇怪,叫我走的是你,叫我不要走的,還是你,舞征,你以為我就是那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
她微微偏過頭,眯著眸子看著那張精致的容顏。